“真的不過來嗎?”
午後陽光靜好,幾縷輕盈的日光透過窗戶靜靜的灑進室內。-叔哈哈-(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特級‘私’人加護病房裡,靠坐在‘牀’頭的商懷諍因爲傷口不能動作,身姿端正地靠坐在那裡,薄‘脣’勾着淡淡的笑,再次朝旁邊的甘宛微微勾動手指。
“心肝,你,確定嗎?”
甘宛:“……”
他真的是受傷了嗎?
爲什麼受傷了的人就不能安安份份地躺在‘牀’上養傷?偏偏要變成妖孽出來‘迷’‘惑’她。
看看他白皙俊美的臉上,薄‘脣’含笑,還有那眼角眉梢擋不住的悶‘騷’得意,那含着寵溺的低醇聲線,還有朝自已伸出的修長食指,輕輕、一下接一下的勾動……
但最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還是他光~‘裸’着的上半身。
忽略腹部那層雪白的紗布不說,‘胸’前那‘精’而不壯的肌‘肉’簡直就可以瞬間秒殺甘宛所有的理智。
她差點一個沒把持住,動動腳尖,就想撲上去了。
幸好甘宛腦子裡還保持有幾分理智的。
她微不可見的動動兩片‘脣’瓣,別開視線,不再去看那個妖孽boss,繼續低頭緩緩削自已手上的蘋果皮,清咳幾聲才淡淡回答一句。
“不去,我確定。”
杜美月臨走前的那句“叮囑”還在她腦海裡。
甘宛紅着臉頰默唸:她纔不會這麼沒有定力,真的撲上去。
雖然商悶‘騷’現在的樣子很‘誘’人。
甘宛正低頭削果皮,商懷諍從自已這個方向望過去,一眼就可以看到她‘露’出來那截白皙優美的脖子。
她剛纔回去換衣服,穿上一件嫩綠‘色’的早‘春’‘毛’衣,鬆鬆垮垮‘露’着漂亮的鎖骨,頭髮隨意綁在一邊,清爽居家的樣子。
商懷諍黑眸裡的幽光漸漸變深,垂在身側的手指有節湊的微動幾下。
比起平時工作穿的正式行政裝,他更喜歡看到她這個樣子。
少了一分高冷的霸氣,多了一絲濃濃的慵懶‘女’人味。
甘宛沒有察覺到他耐人尋味的眸光,依然專心在手裡的削皮活上,小聲的嘟噥幾句:“你現在一身傷的,幹嘛一定要讓我過去?我這麼粗手粗腳的,一會兒‘弄’疼你的傷口怎麼辦?還有……”
甘宛飛快地擡眸掃他包紮起來的腹部一眼,意有所指的:“剛纔你媽臨走前‘交’待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我們現在……不、適、宜、接、觸!”
最後幾個字,甘宛一字一頓說得清晰無比:“所以,商boss……”
她小動作的聳聳肩膀,說得一臉委屈的樣子,彷彿自已是‘逼’於無奈的那一個。
“真的不是我不願意接近你,而是你家人下命令了。我這麼乖的人,當然要乖乖聽話啊。”
“真的?”
商懷諍黑眸裡的笑意滿得快要溢出來,他慢慢的收回手指,,雙手相‘交’搭在‘胸’前,低頭想了想,然後建議。
“竟然你不肯過來,那就換我過去吧。”
想把人帶過來有一百種方法,商懷諍就選擇了最簡單直接的一種方法。
果然甘宛先是一怔,然後有點不敢置信的擡眸瞪他:“商懷諍,你現在很無聊嗎?”
所以纔會一直在這裡逗‘弄’她?
明知道兩人現階段不適宜有身體上的碰觸,偏偏在這裡‘誘’‘惑’了她半天。好了,現在連威‘逼’也用上了。
他自已剛剛做完手術,根本就不能動作,要是真的硬要湊過來的話……
甘宛輕輕眨動幾下眼眸,彷彿已經看見他傷口撕裂的畫面。
“嗯,是有點。”
商懷諍薄‘脣’含笑,搭在胳膊上的手指輕輕敲動幾下,有幾分職場談判的味道在裡面:“怎麼樣?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卻能看不能碰。
悶‘騷’幼稚的商boss表示,這實在是不能忍受的一件事。
至於傷口會二度撕裂那種小事,算得上什麼?
甘宛無力的擡手‘揉’‘揉’自已的眉心,突然就覺得有點頭痛了。
“商懷諍,如果你真無聊的話就躺下休息好不好?”
商懷諍睨她:“嗯?看來你是選擇我過去了。”
“沒有!”
甘宛連忙放下手裡的水果刀,拿着削好皮的蘋果站起來走過去:“你贏了!我現在就過去還不行嗎!”
攤上這個幼稚霸道的男人真是夠了!
甘宛才走過去兩步,商懷諍的大手已經伸過來,握住她的手輕輕一用勁,就把她整個人都拉了過去。
“哎哎哎!慢點,慢點!”
甘宛連忙單手抵着‘牀’沿,阻止自已向前撲下去的身體:“我自已會走啦,別拉。”
要是一個不好,碰着他的傷口怎麼辦?
碰着就算了,要是大家,特別是杜美月都誤會是因爲某些事而‘弄’裂傷口的,那她就真的比竇娥還要冤了。
“你自已會過來?”
商懷諍輕哼一句:“剛纔是誰一直拒絕過來的?”
他嘴裡說着話,手上的勁一點也沒減,把甘宛拉到自已身側坐下來後,雙手立即纏上去緊緊環着她的腰肢,下巴親密的擱在她肩窩處,等到呼吸裡全是屬於她獨有的自然香味後,才滿足地深深嘆一口氣。
“心肝,我很想你。”
在荒島上,在他昏‘迷’的時間裡,腦子閃過的全是她的身影。
甘宛嚶嚀一聲,就算她再擔心會‘弄’疼商懷諍的傷口,現在聽到他這一句呢喃的情話,腦子裡全是叫囂的喜悅和親近他的‘欲’~望,除了迴應他還是迴應他,其他的擔心全部拋到九天雲霄去了。
“我也想你。”
甘宛側着腦袋,鼻尖貼上商懷諍的,毫不隱瞞他自已的感受:“特別是你中槍之後,我怕死了,還差點‘精’神崩潰。”
幸好最後千鈞一髮之際清醒過來,要不然商懷諍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瘋了的她。
“心肝。”
商懷諍薄‘脣’一動,強勢而溫柔地吞下她所有氣息。
細細的空氣和鼻息糾纏在一起、‘交’織着翻滾着、在一個小空間裡壓縮、膨脹、然後像煙‘花’一樣綻開。
兩人正忘形的熱‘吻’中,倏地,‘門’口那邊傳來一聲煞風景的敲‘門’聲,然後一把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商懷諍是不是醒了?人在哪裡?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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