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蜜婚 類似肉湯
喬傘雖然把設計圖交上去了,可心裡還是忐忑的,這是她第一次操刀武器方面的圖紙,縱然對自己有着絕對的自信,但在沒打贏這場“仗”前,她總是覺得坐立不安。
卓曜拿到圖紙就去了bf-n,看得出來,他很重視這次6的技術改良,畢竟在顧堅失勢之後,這股勢力是他們遇到的最強勁的對手,這一擊,他必須完美的回敬。
喬傘擎着水管在院子裡給桌角洗澡,桌角對於洗澡玩水這件事樂此不彼,一邊享受着人工淋浴,一邊四處亂蹦,不時又跳到喬傘身邊蹭她一身水。
結果是狗也溼了人也溼了。
擦了香噴噴的沐浴露,喬傘拿着狗刷給它刷毛,帶着一身的泡沫,桌角四腳朝天的擎着肥碩的大蹄子,舒服的連舌頭都耷拉了出來。
安於享樂的同時,這狗耳朵也沒有失去靈敏,聽見腳步聲,它急忙翻了個身,興致勃勃的看向喬傘的身後。
“別動。”喬傘擰開水管,一手按着它的腦袋,在水流的沖洗下,泡沫順着長長的狗毛匯成一條條白色的小溪。
“汪。”自己的小主人半天沒有發現身後的動靜,這讓桌角同學很是捉雞,忍不住朝她身後汪了一聲,喬傘隨着它的叫聲轉過身子,動作太快,竟忘了自己的手中還拿着噴水管,結果管子裡的水對着卓五爺就噴了過去,他來不及躲避,被完完全全澆了個透。
“喬小二兒。”五爺怒了,瞧着身上被浸溼的衣服,怒目橫視的對着她。
“啊,對不起,對不起。”喬傘慌亂中急忙擡起左手想要替他擦一擦,可她又忘了左手正拿着沾滿泡沫的狗刷子,這一刷子捅過去,五爺的身上又沾滿了泡沫。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喬傘扔掉狗刷子,右手的水管卻還在噴水,剛纔沒有淋到五爺的頭,現在水流正順着他烏黑的髮絲下雨般的往下淌落。
剛剛還是玉樹臨風的男人在她的一頓手忙腳亂當中變成了一隻狼狽的桌角二號。
卓曜抿着冷硬的薄脣,咬牙切齒的瞪向她,“喬小二,你就是皮癢了。”
喬小二兒手中的水管還在噴水,咬着手指頭,好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兒,垂着一雙大眼睛膽怯的望過去,“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卓曜不說話,依然冷冷的俯視着她。
“好吧。”喬傘咬了咬牙,狠下心將水管對着自己的臉,“我替你噴回來好啦。”
閉着眼睛,任水流將自己從頭到腳澆成落湯雞,澆罷,復又用溼漉漉的眼睛瞟他,那意思是說,現在總算扯平了吧?
卓曜忍了半天,終於笑了出來,瞧她那一副委屈八拉的小樣兒,好像是闖了多大的禍似的。
不過,她今天只穿了一件單薄的t恤,此時全身溼透,薄薄的衣料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一條曼妙誘人的曲線,特別是胸前的位置,依稀可以看到裡面小內的顏色,不大,卻是形狀美好,活潑堅挺,惹人遐想連篇。
“笨蛋,過來。”他的眸色一沉,衝她勾勾手指。
喬傘急忙搖頭,不要,過去一定被他揍,她纔不會那麼傻。
卓曜不耐煩了,一把拉過她的手腕,“過來,爺給你擦擦。”
“啊?”喬傘不明所以的擡起頭,他的瞳仁黑如曜石又深不見底,而她在那點閃亮的墨色裡看到了自己微張的嘴巴。
“笨。”大掌拍在她溼淋淋的腦殼子上,卓曜拖着她就進了屋,桌角急忙搖着尾巴跟了上來。
羅姨正在客廳裡打掃衛生,看見兩個人一身溼的走進來,急忙到衛生間取了幾條厚厚的大毛巾放在茶几上。
卓曜在沙發上坐下,將那個還傻愣着的小女人按到自己身前,“坐着。”
噢!
喬傘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笑嘻嘻的問:“五爺,您不生氣了?”
生氣?早就不氣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都被她氣得火冒三丈,可是一看到那委屈可憐的模樣,再大的氣也被她的囧樣吹得煙消雲散。
桌角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跟進來,圍着兩個人打轉。
卓曜拿起一條大毛巾蓋在她的頭頂,“喬小二兒,你一定是上輩子積了德才讓爺親自給你擦頭髮。”
喬傘嘿嘿的傻笑,後背靠着沙發,嬌小的身軀被他強迫夾在兩腿之間,也許是太過舒服了,又想逗他高興,竟然也沒發現這樣的姿勢其實有些朦朧的小a昧。
“五爺,你擦頭髮不要錢吧?”
“如果你付得起的話,爺不介意收下。”
喬傘搖搖頭,“只有洗頭房的小哥和牛郎才收這個錢。”
卓曜揉着手下的毛巾,聽到這句話,眉目微挑,報復般的用力搓了兩下,“把爺跟那些人比,信不信爺把你搓成小饅頭。”
喬傘急忙舉手求饒,“不敢不敢,他們怎麼跟五爺比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難得卓五爺主動表現的這麼友好,喬傘雖然覺得有些難爲情,可是想跑也跑不掉,既擦之則安之,她還樂得享受呢。
卓曜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桌角搖着尾巴走過來,撲通一個腚蹲兒就坐在喬傘身邊,懶懶的趴下來把腦袋擱在她的腿上。
喬傘抽了一條毛巾,細細的爲它擦起一身長毛。
羅姨從二樓走下來,正看到卓曜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按着身前的小腦袋,一隻手給她擦着溼透的長髮,那眼神專注而溫柔,就像在擦拭一件珍藏許久的工藝品,而那個縮在他腿間地毯上的女孩兒,也在認真的給一條大狗狗擦着腦袋,嘴巴里似乎還在喃喃自語。
這畫面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美好安寧,彷彿讓整個客廳都溫馨陽光了起來,她駐足在樓梯上,害怕一點輕微的腳步聲也會打擾了這份和諧。
“五爺。”喬傘忽然想起什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6的改造成功了嗎?”
“嗯。”他只回答了淡淡的一個字,情緒不見任何的起伏,收起手中的毛巾,看着面前亂成一團的腦袋,嘴角揚起一抹笑紋。
喬傘不明白這個“嗯”字是表示成功還是怎地,多說幾個字會死嗎?
“五爺……”喬傘揚起臉,粉嫩的面頰上盪漾着急切的好奇,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彷彿要溺死個人,“到底成沒成功啊?”
“說吧,想要什麼獎賞?”他低頭垂目,盯着她泛着桃紅的脣瓣,一瞬間,心猿意馬。
喬傘抿了抿脣,眼珠子轉了轉,“什麼也沒錢來得實在。”
“說得也對。”卓曜點頭表示贊同,“那就抵你一個月的工錢吧。”
“真的?”喬傘歡喜起來,眸中彷彿有鑽石的光芒熠熠閃爍着,心裡默默的計算,一天五萬,那一個月就是一百五十萬,好多啊!“真能抵一百五十萬嗎?”
五爺這次真大方。
喬傘還以爲自己佔了多大的便宜,謀得了多大的福利,可她那點小心眼兒哪鬥得過卓五爺。
如果只就這份設計圖來說,它的價值已經遠遠超過了八位數,就算抵債也差不多要抵去一半兒,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喬傘再完成一副設計圖就可以贖得自由身了,可卓五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她走。
“你表現這麼好,算二百萬好了。”
“真的嗎?”喬傘覺得今天的五爺特別的好說話,白白又給她漲了五十萬,好開心。
她仰着頭,衝着他笑,一雙眼睛彎成月牙形,好看的小牙兒美滋滋的露出來,編貝一般的整齊潔白。
她活得如此自由自在,毫無防人之心又無害人之意,滿眼看到的都是希望和陽光,哪怕遇到偶爾的挫折與麻煩,也只會握握拳頭付之一笑,她的世界永遠都是透明的,就算一點點瑕疵也會被笑容所抹煞,這樣如同光源一般的存在讓卓曜又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個女孩兒,她拄着下巴衝着他微笑,露出一排小牙兒,她喊他“小枇杷”。
那時候他就在想,她的脣真紅真嫩,像是他想吃又不敢吃的糖果。
而此時,她微微揚着腦袋,脣瓣緋紅,如同七月枝頭熟透的櫻桃,引人採擷。
既然如此……
卓曜突然矮下修長的身軀,冷利菲薄的脣壓上她的脣,灼熱的氣息如同一張大網撲面而來。
她瞪大眼睛,似乎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中清醒過來,直到他火熱的龍舌撬開她的脣關,她才猛然驚醒。
他……他在吻她?!
感覺着嘴巴上那抹盪開的涼意,似冬水化成一縷春愁,又如雪片在枝頭慢慢消溶,她的臉和身子騰起一股陌生的熱浪。
他的脣舌柔韌又極具佔有性與侵略性,自她因爲驚訝而微微開啓的齒縫間鑽了進去,霸道的勾住她的小舌頭纏繞着。
喬傘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臉上明明臊得通紅,一顆心卻跳得飛快,她甚至能聽見那種如同敲擊小鼓的聲音,而隨着他的侵入,她的理智被捲走了一半兒,只知道呆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竟然忘記了反抗,她沒動,他便更加的深入,彷彿她是什麼美味,非要狠狠的吞進肚子。
他的吻由淺嘗輒止開始變得瘋狂劇烈,寬厚的掌心掌控着她的半邊小臉兒,漸漸不滿足指尖下的滑膩,一點點落向她的肩膀,隨着他下拉的動作,一半香肩自半溼的t恤中l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