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心抿脣一笑,“我們現在除了美萊的事情難道還有別的可以說的嗎?”
陳星朗的視線從蘇棠心的腿漸漸遊移到上半身,盯着她此刻美豔的臉甚至有些後悔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爲,“棠心,你別這樣,好歹我們也有過曾經,就是看在以前的份上,我們還是朋友吧?”
蘇棠心含笑的眉眼笑意更深,“我們早就分手沒關係了,做朋友又怎麼樣呢,何況你現在已經有了美萊,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她,雖然她是我繼母的女兒,但好歹我們也是姐妹。”
“棠心,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裝了吧?”陳星朗眯了眯眼,似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笑意逐漸大了起來,“美萊怎麼對你,這些年來我再清楚不過,連你的男朋友她也搶了,對你也總是這麼刻薄,你不可能一點都不介意。”
確信的語氣,陳星朗的目光卻定格在蘇棠心的臉上怎麼也移不開視線,“棠心,這些年來你受的委屈太多了,我心疼你。”
蘇棠心以前從沒覺得陳星朗這麼無恥過,大學期間,他好歹也是一個陽光的運動男神,被學校裡的女生們喜歡憧憬着,但也不過幾年的光景,而今看他就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早就分手了,而且你現在有了美萊,我也和靳總結婚了。”蘇棠心輕描淡寫的說着,修長的五指撐着自己的腦袋,一雙如水般的杏瞳淡淡的略過他。
這眼神在陳星朗的眼中看來就似百爪撓心,盯着她的眼神一刻也不肯放鬆,“雖燃是這樣,但也不影響我關心你吧,棠心,其實吧,聽了美萊的話和你分手以後我一直都很後悔,一直也沒個機會向你道歉,今天就算是我們的機會,我跟你說對不起,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好嗎?”
蘇棠心真是被陳星朗的無恥和大膽驚訝到,她已經說了她如今和靳尋衍結婚了,他居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明面上蘇棠心仍然是溫柔的笑着,這樣的神態陳星朗從未見過,認識蘇棠心這麼多年,這也是他頭一次看
見她美成這樣,比起以往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吸引人。
“是不是朋友就先不說了,我更關心的是你和美萊,聽說經你介紹美萊也要來這公司上班了,這也倒好了,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和美萊也能有更好的發展機會。”
陳星朗的秀目微蹙,盯着蘇棠心的眼神帶着幾分探究,他實在是看不出蘇棠心這到底是試探着問自己,還是吃醋的意思。
“只是作爲朋友給美萊介紹個工作,也代表不了什麼,棠心你不要多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在這家公司給你安排個崗位,只要靳總同意。”帶着幾分討好的眼神登時令蘇棠心生出幾分厭惡。
偏偏臉上還是裝作無恙的樣子笑着,握着的手機那頭一直是沉默的,蘇棠心確信蘇美萊全部都聽到了。
“你還是別這麼說了,要是被美萊聽到了,她可要生氣了。”
“她生的什麼氣呢,她和你是姐妹,你來這裡上班,她也應該會高興纔是。”明顯是諂媚的話,陳星朗眼中含笑的望着她。
那笑容太過於討好,蘇棠心甚至不願意迴應,“那你和美萊就沒有在一起的意思了?你也從來沒說過她是你女朋友?”
陳星朗的聲音瞬間變得堅定無比,“那當然了,我和美萊一直都是普通朋友。”
“那一直以來是美萊誤會了?你們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沒有!”
蘇棠心滿意的聽着陳星朗的回答,見時機到了也捏着電話站起身,“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再見。”
陳星朗一聽推開椅子就攔了過來,“棠心,好不容易來一趟,我們也難得單獨待會,再待一會兒吧!”
含着期待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蘇棠心,蘇棠心輕笑一聲,看了一眼陳星朗身後的鐘表直接站了起來,“對了星朗,我問你個事,你能不能如實告訴我?”
“你說。”
“我和尋衍那次在蘇家吃飯,車胎好像被人紮了個洞,弄得後面我們還有些小麻煩,我問問
你,是不是你和美萊扎的?”
蘇棠心的笑容太美,甚至於還有着幾分嫵媚,明媚陽光下,陳星朗只是稍稍爲難了一下,就近乎堅定的回答道,“我有勸過美萊了她不聽,非要扎幾個洞說是要給你一個教訓。”
陳星朗說完以後似又有些後悔,“棠心,美萊她還很幼稚,我告訴你你千萬別告訴她,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妹妹,可能只是一時在氣頭上。”
蘇棠心的笑容未變,那粉嫩的脣角似還有上揚的跡象,“可是星朗你知道嗎?你們扎的這幾個洞,險些讓我和尋衍喪生驪山大橋。”
陳星朗的眼神一滯,似乎瞬間就明擺蘇棠心爲什麼要爲剛纔那一個問題,“喪生?怎麼回事?”
“慄山大橋下的江水有多深你應該知道吧,我們的車在驪山大橋上因爲輪胎被紮了洞,在橋上氣剛好放完,車直接衝下了欄杆,如果不是尋衍及時拉我下來,你已經看不見我了。”蘇棠心相信電話那頭的蘇美萊也聽到了,遂說話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這樣你還覺得美萊只是幼稚,想小小的爲難我一下嗎?”
陳星朗的的笑容僵在臉上,更後悔自己剛纔將這事情承認了下來,“可是棠心,美萊她肯定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她只是想扎輪胎泄憤一下而已。”
蘇棠心將正在通話中的電話掐掉,一邊又笑着看着陳星朗,“星朗,你以爲我不知道是美萊嗎?可是我昨天去問她,你知道美萊怎麼說呢?跟你比起來,她可是陰險多了。”
陳星朗的心中劃過幾分不好的預感,眼神登時也緊張了起來,“美萊怎麼說?”
蘇棠心明媚一笑,“美萊說,那扎輪胎的事情跟她沒關係,是你爲了幫她報仇才用痤瘡針紮了那輪胎幾針,導致我們的車在驪山大橋上失去了控制,險些衝入江中,她說這些都和她沒有關係,都是你乾的。”
蘇棠心的話一說完,陳星朗的臉色登時就黑了,盯着蘇棠心的眼神似帶着幾分不可置信,又隱含着慢滿滿的憤怒,“美萊真的這麼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