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丞遠似乎認真的開車目光好像看都沒有看夏北北一眼卻突然丟了一句:“盯着我幹嘛?”
“呃……”沒想到自己盯他居然被他發現了,他不是一直在開車嗎?難道這廝側面也長了眼睛?
“我我我……我有件事情想問你。”夏北北低下頭又擡眼偷偷瞟顧丞遠幾眼,因爲心虛連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說。”
“就是我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天晚上……我們……有發生什麼嗎?”夏北北目光緊緊的瞅着顧丞遠,她現在巴不得聽到顧丞遠說他們那天發生什麼了!
“你覺得我們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呢?”一想到那天早上看到夏北北留下的那張紙條和那兩百塊錢,顧丞遠現在還覺得……真是恥辱啊!
夏北北臉上假的不行的傻笑:“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嘛。”
顧丞遠偏過頭,臉上也是假的讓人油膩的笑:“你也不知道就留下兩百塊錢獎勵我那晚表現的不錯?”
“呃……”夏北北臉上的假笑募地僵住,她也不是不知道顧丞遠現在笑的有多假,那笑容……簡直可以吃人了。夏北北訕訕的笑道:“那件事情只是個意外啦!純屬意外!”
“純屬意外?”這四個字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夏北北不禁打了個冷顫。
夏北北覺得她人生中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留下了那張紙條和那兩百塊錢了。
這件事告訴了我們一個人生哲理,紙條不是能隨便留的!
“沒有。”
顧丞遠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來了一句。
“啥?”夏北北不解的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顧丞遠斜了她一眼:“我說我們那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聽到顧丞遠的回答夏北北真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傷心。
如果那晚顧丞遠真的和她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她就真的在昨晚痛失初夜了?
看到夏北北一副悲痛萬分的表情,顧丞遠脣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失望什麼,以後機會多的是。”
夏北北此時連白顧丞遠一眼,罵他流氓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夏北北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
混亂了,不帶這麼耍人的啊!爲什麼到這種關頭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那個……”過了好久夏北北的聲音才又幽幽的飄來。
顧丞遠斜眼看向夏北北,今天的她看起來真的好奇怪,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哪像平常說話跟機關槍似得對着他衝。
“你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顧丞遠突然的話讓夏北北的心差點就麻痹了!
“噹噹噹當然沒有!”夏北北連忙搖頭加擺手的否認。
顧丞遠淺淺翹了翹嘴角:“量你也沒這個膽量。”
“不過我這個人老愛做錯事,你有什麼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嗎?”夏北北眼巴巴的看着他。
“只要你不偷人,什麼都好說。”
“那那那……那如果偷人了呢?”
顧丞遠凌厲的眼神望向夏北北:“你偷人了?”
“當然沒有!”夏北北趕緊否認。就顧丞遠這眼神,夏北北真嚇得小心肝都快從身子裡蹦出來了。“我只是好奇的問一下嘛,呵呵,呵呵呵呵……”夏北北尷尬的笑。
“你要是敢偷人,立馬休了你。”
顧丞遠的話讓夏北北再一次覺得……她的心臟要麻痹了!
要不要這麼刺激啊!
她就犯了一條啊!
而那一條剛好就是死刑啊!
不帶這麼玩她的!
夏北北真是欲哭無淚了。
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纔到,夏北北靠着被椅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再睜眼的時候只見跑車駛在一條幹淨的泊油路上,道路兩旁紅色的楓樹飛快的向後退着。
一陣大風飛過,枝葉搖擺,一些脆弱的紅葉隨風飄落,在風中優雅的身姿旋轉着,一晃地上似乎被鋪上一層紅色的地毯。
已是黃昏,瑰紅色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窸窸窣窣的灑在夏北北的身上。
眼前的景色就像一副油畫一般。
美的讓夏北北一陣呆愕。
這是在做夢嗎?
夏北北重重的閉了閉眼又睜開。可是眼前的一切絲毫沒有變化。
這……這真的不是在做夢?
“你醒了?”
顧丞遠的聲音傳來。
夏北北猛然偏過頭看着顧丞遠,他是真的顧丞遠嗎?還是她夢裡的顧丞遠?想着夏北北下意識的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臉。
“你幹什麼!”
這個女人是不是睡糊塗了?
顧丞遠吼她了耶……
是真的!
“這裡是哪裡啊?”夏北北都不知道,原來這個城市裡有這麼美麗的地方啊。
顧丞遠以爲夏北北這是睡糊塗了,這當然是回他家的路上了。
“馬上就到了。”
眼前好像看不到盡頭的楓樹林在前方停止了,突然從楓樹林中出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跑車終於停了下來,面前是一個巨大的鐵柵欄,大概有四五米的高度,左右延伸漫無邊際一般。起碼夏北北肉眼看不到這個柵欄一直到什麼地方。
如此巨大的門,真的很讓人好奇裡面會是一個怎樣美妙的世界。
顧丞遠打開車裡的暗格拿出一個遙控器一般的東西,對着柵欄按了一下,只見巨大的柵欄自己便打開了。
駛進去的時候,夏北北只有一種愛麗絲夢遊仙境一般的感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巨大的噴水池,中間是白玉雕琢的聖母像。
周邊擺滿了盛開着淡紫色花朵的盆栽。
這個一個巨大的私人莊園。
跑車最後在一棟宏偉的歐式建築面前停了下來。
這是戰爭時期外國高官在這裡留下的建築,所以充滿了西方建築的氣息。
在這個古典的建築旁邊還有一幢極其現代化的別墅。
房子的四面有兩面都是巨大的玻璃牆,夏北北看到了只想感嘆住在裡面的人一定是暴露狂!
雖然住在這種地方,一般人也不會進的來的。
顧丞遠走下車,紳士的給夏北北開門,夏北北卻依舊呆愣呆愣的看着房子,沒有下車。
“怎麼?不敢下車?醜媳婦怕見公婆了?”顧丞遠脣角噙着壞笑,故意損夏北北道。
回過神來,夏北北斜了顧丞遠,損她是他的人生樂趣之一嗎?“你纔是醜媳婦!你全家都是醜媳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