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是草原上最聰明,最團結的動物。”
“是,他們很聰明,雷神的很多作戰計劃都是從狼的身上學到的,包括這一次的部署十年的計劃。
他不急在一時,其實三年之前就可以開始行動了,不過那個時候開始的話,成功地機率雖然會很大,但是收穫並不會很多,他願意用三年的等待換來更大的勝利。”
伏哲瀚跟林晉毅相視一笑,伏哲瀚開玩笑的說道:“他不應該叫雷神的,叫狼神多貼切。”
“嗯,我也是這麼說他的。”
伏哲瀚立馬就聽出了一切別的意思,他問道:“你跟雷神認識?”
林晉毅也不準備再隱瞞,誠實的回答道:“嗯,認識,而且很熟!”
伏哲瀚並不懷疑林晉毅這句話的真僞,有時候聽音是要聽話外之音的,他能夠聽得出來,林晉毅跟雷神之間確實認識,而且很熟,說不定還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正是跟大家所想的那樣,莫唯一確實被人關在了地下室裡面,時佔跟韋清他們離地下室已經很近了,可以說只是隔了一層鐵板而已,可是入口比較隱蔽,他們還沒有找到。
莫唯一被‘蒙’着眼睛,雙手別反綁在手銬,她靠着冰涼的牆壁。
她聞到了不同的味道,來自不同的人的身上的味道。
所以,這裡有很多的人!
不僅如此,她還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很濃的香水味,她從來不會用這麼濃的香水。
香味比較濃的香水如果駕馭的好,那可以襯托出一個‘女’人的‘性’感,可是要是駕馭不好,反而會給人一種‘豔’俗的感覺。
她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這款香水是這個牌子很有名的一款,很多‘女’明星喜歡,但是還沒有誰能夠很好地駕馭這款香水。
她的梳妝檯上就有這款香水,是別人送的,她從來都沒有用過。本來打算送人的,但是香水的瓶子很特別,是玫瑰形狀的,她一向喜歡玫瑰,所以就將這款香水當做是收藏了。
被抓來也有一會兒了,一直不見這些人有什麼動靜,鼻尖那股很濃的香水味一直沒有散去,而且根據香水味味道的濃厚,她判斷,那個‘女’人位置一點都沒有改變,從她被帶來這邊開始,那個‘女’人就一直站在那個位置。
雖然兵法上說,敵不動我不動,可是她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浪’費,哲瀚他們還不知道怎麼樣,她跟他們是去聯繫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她很擔心。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把我綁來這裡,你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莫唯一等着有人應聲,可是三分鐘之後,還是沒有人出聲。
她看不到周圍的一切,除了嘴巴能說,耳朵能聽,她根本不知道周圍是什麼樣的情況。
“說話!你們以爲沉默就沒事了嗎?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是不是傅意遠?”
不管莫唯一怎麼詢問,都沒有人回答她,突然,她聽到了腳步聲,是高跟鞋的聲音,並且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已經離開了。
她沒有再開口,綁着她手的繩子很緊,她開始嘗試掙脫開繩子,只是迎面而來的強大的壓迫感告訴她,還有很多人沒有離開,而且根據氣味判斷,在場的都是男人。
現場唯一的一個‘女’人已經離開了。
莫唯一慶幸綁在她手上的只是繩子,而不是塑料綁帶。
就材質來說,繩子要容易掙脫一些,繩子畢竟是有伸縮‘性’的,但是塑料綁帶沒有。
不過因爲她的手是被反綁着,所以要掙脫開來有些困難,而且他不知道守着她的那些人都站在什麼樣的位置,都在做什麼,是不是看到她的動作。
這一切她都不確定,所以只能夠小心的轉動手腕,她擔心自己的幅度太大會引起看守的人的注意。
韋清一直都是一個比較冷靜理智的人,也許是因爲男人對‘女’人之間的感情是有差異的,所以在這個時候,韋清更能夠理智的去觀察周圍的情況。
她發現周圍有很多粗細不等的柱子,除了這些柱子之外,空曠的地方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韋清開始逐一的敲打這些柱子,每一根她都沒有放過,不過一層的柱子是在是太多,全部都敲打過來還需要幾分鐘的時間,而他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了。
眼見的韋清發現了其中有一根柱子最粗,但是也沒有很誇張,只是剛好能夠容納進去一個人而已。
於是韋清開始檢驗那個最粗的柱子,這個時候,時佔跟傅景丞都已經站起了身,走到韋清的身邊,雖然對韋清的動作有些不解,不過還是站在旁邊看着,大概是想看看韋清這邊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吧!
“這根柱子中間是空心的,你們趕緊幫忙找開關。”韋清總是能夠最快找到重點。
時佔個傅景丞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亮光,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他們片刻都沒有猶豫,趕緊的幫着韋清找開關。
這麼大的柱子肯定不可能是徒手推開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進去的人也就出不來了。
柱子上被貼着的是小方磚,一格一格的。
韋清穿着高跟鞋,所以在身高上跟時佔他們差不多。
一米八幾,這是大部分男人的身高,韋清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從這樣的高度開始尋找,她相信開關一定就在柱子上面,或許其中的一個小方格就是開關。
韋清鎖定了高度,就在這個高度上下開始尋找,時佔看韋清的動作似乎也明白了,也開始幫着桌椅尋找。
韋清所表現出來的冷靜讓傅景丞驚訝,他有些慶幸中途遇見了時佔跟韋清,不然他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因爲柱子上的小方磚是彩‘色’的,所以人看着容易眼‘花’,韋清湊得很近,也幸好她勢力不錯,兩塊粉‘色’的方磚,顏‘色’的差異很小,其中一塊有些凹陷,但不是特別的明顯,不過還是被她找到了,她輕輕一摁,竹子開始向一側移動,地面上立刻出了一個大窟窿。
時佔一直緊繃着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的鬆動。
裡面很黑,什麼都看不清,他們雖然帶着手機,可以利用手機裡的手電筒照明,不過他們不可以這樣做。這樣目標太暴‘露’,萬一被裡面的人發現了,他們的營救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失敗了。
韋清的裙襬很長,實在是不方便,但是她手上沒有那麼大的力道,裙子的材質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撕開的。
時佔看着韋清猶豫的樣子,又見她盯着自己長長的裙子,就知道她不下去是爲什麼了。
他蹲下身子,在韋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搶先將她裙子撕掉了。
千萬別誤會,只是撕掉了裙子的下襬,將禮服變成了短裙而已。
韋清並不擔心自己會‘走’光,她是穿着安全‘褲’的,所以還是比較安全的。
傅景丞第一個下去。‘洞’口其實是有樓梯的,不需要直接跳下去。
等傅景丞下去了之後,韋清蹲下身子,踩着樓梯往下,最後一個當然是時佔了。不過這是時佔自己以爲的。
等時佔他們都成功的下去之後,柱子開始移動,‘洞’口已經被遮住了一半,這個時候,一抹黑‘色’的身影閃過,身手敏捷,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進去。
地下室雖然很黑,但也不是什麼都看不見,伸手還是可以見到五指的。
因爲裡面的情況無法提前獲知,時佔囑咐韋清他們將手槍抓在手上,真的要遇見什麼情況,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防備。
韋清隱約能夠感覺到下面是什麼樣的格局,只暗暗的感慨,這艘遊輪的主人真是變態。
下面有很多鐵製的管子,看上去像是水管,不僅有管子,還有種柱子。
傅意遠到底是什麼奇葩的趣味?
韋清還是走在中間,她是‘女’人,作爲男人,不能夠讓她打頭,也不能夠讓她斷後。
中間的位置是比較安全的。
時佔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的身後還悄悄地尾隨着一個人,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服,在黑暗中行走,完全就看不見。
不過這個人的帶着眼睛,當然了,不會是普通的眼睛,而是黑‘色’的。
人家戴眼鏡不是因爲近視就是爲了擋紫外線,而這個黑暗中還帶着眼鏡,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這是夜視鏡,可以在黑暗中視物,所以時佔跟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這個人都是看得見。
不過他們卻沒有發現身後一直有人跟着人。
在不確定前方到底有什麼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貼着牆壁或者沿着邊緣走,即便前方真的有什麼,他們也能夠有一些緩衝的時間。
“時佔,我們走了多久了?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韋清小聲的問道。
“大概有七八分鐘了,我不清楚現在我們的位置在哪裡,不過地下室真的很大,我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聽見一點聲音,不管是唯一的聲音,還是其他人的聲音。”
“唯一……她應該是安全的吧?”韋清開始產生懷疑了,他們走了這麼長時間,如果是在上面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從遊輪的一頭走到另一頭,但是現在,到目前爲止,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