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只是要保護你們的安全,這些手槍都是給你們防身用的,你們家參與走私軍火,難道會不明白槍支子彈是可以買到的嗎?”
席少傑沒有想到自己被煩將一軍。
槍確實是可以買的,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他帶來的這些槍根本是買不到的。
在席少傑提出疑問的同時,大家都在看着伏哲瀚,尤其是傅景丞,他從森林那邊開始就開始疑惑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而已。
“你們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嗎?已經快要七點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走了?”
莫唯一看了看房間內的落地鍾,確實已經不早了,早一點去可以早一點安排。
“好了好了,有什麼事回來再說吧。”說完她看着伏哲瀚,眼神也透着一絲的打量,然後嚴肅的說道:“伏哲瀚,先放過你,等今天的事情結束之後,我需要你好好的給我一個解釋,而且不只是我,我相信聖傑他們也一樣需要一個解釋。”
“是嗎?我不覺得我需要給誰一個解釋,不過,如果今天的事情結束之後你如果還有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我會毫不保留的告訴你的。”
對於伏哲瀚的承諾,莫唯一從來都不會懷疑。
她將那把銀色的小槍收進自己的包裡,然後帶着韋清他們除了皇廷。
外面,加長的房車已經在等着了,是皇廷安排的車子,莫唯一猶豫額站在車子旁邊,轉身文身後的伏哲瀚:“你確定我們坐皇廷的車子不會有什麼危險嗎?”
“言言,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膽小了?放心吧,傅意遠他還不至於記在這個時候動手,在遊輪上他的雞會會很多,而且遊輪是他的,對他更有利,把我更大。”
莫唯一白眼。
直接就說沒有危險就行了唄,說那麼多的廢話。
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很嚴肅,他們上車之後沒有說任何話她就自行開車了,既然是皇廷安排的,肯定是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車子開刀了碼頭,下車之後就是一路的紅毯,看上去他們就像是要去什麼頒獎典禮一樣。
長長的紅毯一直鋪到了遊輪那邊,紅毯的兩邊還做了一些裝飾,擺放的事香檳玫瑰,迎賓的通道佈置的倒像是婚禮的現場。
莫唯一今天穿着的事銀色亮片拽地禮裙,兩邊的燈光照射過來,她身姿搖曳,她挽着伏哲瀚往遊輪那邊走。
韋清跟伏哲瀚的身後,而時佔跟在莫唯一的身後。
莫泰林有言,交代時佔千萬不能夠離開莫唯一的身邊。
其他的人則跟在後面。
這一行人耀眼的顏值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遊輪上除了來參加的四十七家企業,還有其他的人,又是一切看上去很陌生的面孔。
莫唯一的臉上掛着淺淺的微笑,他們皆是神色平靜,彷彿只是來參加一場普通的聚會。
踩着樓梯踏上游輪的最頂層,裡面燈光耀眼,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奢華程度不必在皇廷酒店內的一切。
這些東西看上去都很新,看來是傅意遠特別準備的,畢竟平時用不着這麼多的鮮花美酒,更用不着這麼歐式的桌椅。
美食臺上放着許多的佳餚,臺子中間是紅色的蠟燭,確實挺浪漫的。
莫唯一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遊輪上看見林晉毅,畢竟林晉毅沒有公司,更加不在邀請之列。
林晉毅的出現更驚訝的人是伏哲瀚,這一次他的驚訝不是源自於莫唯一,而是來自林晉毅本身,他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最最重要的是,林晉毅的身邊就是傅意遠,看傅意遠對林晉毅的態度還熟悉,難道他們認識?還是說只是出於禮貌,打個招呼?
林晉毅看到了莫唯一,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跟莫唯一打招呼,而是裝作根本就不認識莫唯一。
莫唯一十分的困惑。
毅哥哥從來沒有用這麼冷漠的眼神看她,剛剛他淺淺的一眼,讓她從裡到外的都覺得一陣的冰冷。
莫唯一擡眸,望着伏哲瀚,“瀚,毅哥哥在那邊,我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席少傑他們全都分散在各個地方,他們轉所很輕鬆的跟人攀談,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
莫唯一跟伏哲瀚來到了傅意遠那邊,傅意遠面帶微笑的伸手跟莫唯一打招呼:“你好,莫總裁。”
他明顯是笑裡藏刀。
“晉毅,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旭日集團
的莫總,這位是伏氏集團的伏總。”
“你好,我是林晉毅。”
林晉毅沒有說自己認識莫唯一跟伏哲瀚,而是伸出手,陌生的問候莫唯一跟伏哲瀚。
莫唯一雖然不理解,但是也沒有揭穿,只是握住林晉毅遞過來的手,說道:“你好,林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莫唯一笑的很自然,林晉毅雙眸深諳,神色難辨。
傅意遠的目光在他們三個人之間來回逡巡。
接下來就是一些寒暄的場面話而已,你問我答。
“莫總,你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森林那麼威脅,你居然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安全的回來,一百多家企業,最後成功的可不多,你是五十家企業中僅有的一個成功完成任務的女人。”
“是嗎?森林裡面是不安全,不過傅總裁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能夠不缺胳膊少腿的站在這裡,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雖然是女人吧,不過總不至於不必過一個四五十歲的老人家,您說是吧?”
莫唯一挑釁意味十足。
“言言,怎麼說話的,你是在看不起人家傅總裁嗎?傅總裁能夠成功是因爲他還有事情沒有完成,當然得安然無恙的回來。”
“哎呀,是我失言了,傅總裁不會介意吧?”莫唯一裝作認錯的樣子,跟傅意遠道歉。
傅意遠自始至終都在笑,不過總讓人覺得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當然,我是長輩,當然不會跟小輩計較了。”
“是嗎?長輩?不知道傅總裁是哪一類的長輩?”伏哲瀚輕笑着開口。
在伏哲瀚跟傅意遠對話間,莫唯一則是在看着林晉毅,而林晉毅端着一杯酒,不知道是沒有看見莫唯一在盯着他,向他詢問原因呢,還是在故意迴避莫唯一的眼神。
林晉毅的疏離讓莫唯一無法適應。
外人是想象不到莫唯一心中的矛盾的,前段時間還那麼親近的人,現在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卻像是一個陌生人。
參加今天舞會的都帶着舞伴,既然是舞會,一個人有什麼意思,不過相聖傑他們如果找不到舞伴,只能夠委屈一下,跟男人跳舞了。
韋清落單,時佔緊逼,不得已,她是能夠挽着時佔的手,當時佔的女伴。
“時佔,今天晚上會有什麼事發生,唯一她一直都很緊張。”
“你很關心她?”
韋清從時佔的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奇怪的意思,“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不應該關心她,還是覺得我沒有資格關心她,還是你覺得我不可能會關心她?”
“韋清,你太激動了,我只是隨口一問。我以爲,以你冷漠的性格不會跟任何人做朋友,不會關心任何人。”
韋清略帶譏諷的笑了笑,眼中帶着一絲不屑,“時佔,別說的你好像很瞭解我一樣,你是我什麼人你管我那麼多?”
“什麼人?我是你什麼人你難道不清楚嗎?需要我再說一次嗎?還是你覺得一會兒我站在話筒前面向大家宣佈一次你才清楚?”
“時佔,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的話,我沒有打算跟你在一起,你什麼都不用做,就算你站在臺上宣佈我也不會答應你。”
時佔滿不在意的輕笑一聲:“怎麼,你就這麼確定自己不會愛上我嗎?”
“是,我很確定!”跟這個男人真的米有辦法溝通。
韋清剛準備放開時佔的手去找莫唯一,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放開時佔就被他抓了,她蹙眉,擡眸望着他,小聲的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事等今天結束之後我們再討論好嗎?”
該死的,他難道不知打今天是什麼情況吧!
他知道的事情應該比她多才是,連她這個一知半解的人都知道今天有多麼的不尋常,她已經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了。
“韋清,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真的很會逃避問題,不管是你之前逃避對伏哲瀚的感情,還是現在逃避我對你的感情,你不是小孩子裡,難道就不能夠勇敢一點嗎?愛情真的有那麼可怕嗎?讓你連嘗試一下都不敢?”
韋清的眼神轉而變爲冷漠,她不緊不慢的開口:“不好意思,你恐怕說錯了,我沒有逃避對總裁的感覺,我是很清楚他不可能喜歡我,儘管當時還沒有唯一。
我不是一個會生活在幻想中的人,所以很早就認清了現實。
至於你,我也沒有逃避對你的感情,你自己也說了是‘嘗試’,可我不想嘗試,感情就跟我在處理公司上面的事情一樣,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做,我討厭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