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舌尖觸碰到她的柔軟,她並不是有意的躲避,一切的反應都來自己與身體本能的動作。伏哲瀚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今夜的他十分的耐心,比他們第一次恩愛的時候還要有耐心。
慢慢的引導,並不着急,他的眼睛一直注視着身下的莫唯一,他的聲音在她的上方響起,低沉中帶着命令,“言言,把眼睛睜開,看着我。”
不知道是爲什麼,在聽完他的話之後,莫唯一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就撞進了他太過深邃的黑‘色’瞳仁裡,他的雙眸濃的像是化不開的墨,她深深地陷了進去,她手還搭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身體越發的灼熱。
無意間撇過頭去,發現‘牀’頭竟然也有一盞香薰燈,跟浴室的那盞是一樣的,就連香薰的味道也是一樣的。
心中忽然漫延而上一份詭異的感覺,可容不得她想太多他的‘吻’就已經自脖頸處緩緩地一下,輕柔小心,時重時輕,癢癢的,像是羽‘毛’一般拂過她的身體。
莫唯一不自主的弓起身子,伏哲瀚的手被莫唯一壓在身下,可他哪裡就能夠安分的被她壓在身下,手不規矩的在她的腰部撩撥着,‘弄’她癢癢的,委屈的咬着‘脣’,眼中淚光閃閃。
“言言,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會讓我忍不住想要欺負你的。”他的聲音很低,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惹得她越發的不安。
白皙的小臉一下就紅了個徹底,他嘴角的笑意讓她心顫。
她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侷促,“瀚,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是嗎?言言不喜歡嗎?”夫妻之間調情的話他到是說的十分的自然,誰能夠將這樣的伏哲瀚跟平時不苟言笑的他聯繫在一起。
在****之事上,他向來不會隱藏自己,並且也十分的大膽。
“言言,我可是還記得你說過你要做‘女’王的。”他的眼神極盡的曖昧,眼裡透着的壞意十分的明顯,他又在作‘弄’她。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莫唯一一雙充滿水霧的眼睛十分無辜的看着伏哲瀚,眼中帶着思索,努力回想着她曾經說過的話,貌似的確有這件事。
“我……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你……你又何必當真。”
“隨口一說?言言,我可沒有這麼認爲,你說的話我一向很放在心上。”
在莫唯一眨巴着眼睛還沒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伏哲瀚就將兩人的姿勢調轉了,莫唯一從下方換到了上方,莫唯一顫巍巍的坐在伏哲瀚的身上,好似一不小心就會跌下來似得。
“瀚,你做什麼?”這樣的姿勢,真是羞死人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伏哲瀚微笑着她,眼中竟是不懷好意,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透着一份危險,“言言,我讓你體會一下做‘女’王的感覺,你不是一直很想體驗?我覺得有一次你喝醉酒的時候還嚷着要做‘女’王呢。”
他每一句都是話裡有話,她也沒有那麼笨,自然也是能夠聽得明白的。
羞紅着臉,雙臂撐着他的‘胸’膛,他卻壞心眼的移動着自己的身子,讓彼此更緊密的貼合,她能夠感覺到他身下的炙熱正在她的體內,一點點的變大,害羞的同時卻也有着一份期待,他期待的她的觸碰,內心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她想要他。
“言言,其實你可以動一動的,你也很難受不是嗎?”這話算不上直接,卻也算不上含蓄,她完全能夠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她別開臉,儘量讓自己不看他,感受着他炙熱的手掌搭在她的腰間,熨燙了她,她矜持的扭動着腰身,卻引來身下的他一陣輕喘。
她更覺得羞赧,可他的手強行箍住她,不打算讓她下去。
“怎麼?這就不行了嗎?我的言言難道就只有這樣?”說完之後又將兩個人姿勢對調。
這一次他再不像之前那麼溫吞了,動作比起之前要急切熱情很多,每一下都十分的深入,惹得莫唯一喘息連連,不想要叫出聲,所以就咬住自己的嘴‘脣’,纖細的手死死的扣住伏哲瀚堅硬的脊背,修長的指甲在他的背部劃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他卻並不覺得疼,興致反而越發的高昂。
每一次與他在一起,她就覺得自己像是在大海中顛簸的小‘牀’,只有攀附着他才能夠不讓自己浮沉。
今晚的她要比往日熱情很多,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到最後已經不知道是她想要他,還是他放不開她。
總之他們一夜纏綿,直到外面已經微微亮了哲瀚才肯放過她。
從不知道男人的‘精’力可以這麼大,像是永遠不知道疲憊似得。
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了,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海黑‘色’,看過時間才知道,原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她竟然睡了一天。
身邊沒有他的蹤影,她莫名的心慌了起來,不過在看到他的外套之後又有一些安心,大概是出去了。
越是愛他,她就越是患得患失。她厭惡極了這樣的感覺。
莫唯一用力的捶打着被子,恨自己的軟弱與不自信。
懶懶的從‘牀’上起來,香薰燈裡面還殘留着昨晚的香薰氣味,聞到這樣的香氣,心又莫名悸動了起來。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心中莫名的一驚,她陡然睜大了眼睛,看着‘牀’邊櫃子上的酒‘精’燈,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反常,她就越發的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哲瀚她在香薰中加了什麼?可如果真的有什麼,她應該不止是這樣的反應。
莫唯一穿着伏哲瀚的襯衫,‘裸’‘露’着雙‘腿’坐在‘牀’邊,房間內很溫暖,所以即便是穿得很少卻也不會覺得冷。
睡了這麼久,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剛想起身出去找點吃的,房‘門’就被推開了,自然不可能是別墅的傭人,如果是他們不會那麼沒有禮貌的直接推‘門’而入。
她靜靜地看着他走進來,手上拿着托盤,看上去倒像是一個英俊的‘侍’應生。
不過這樣的長相去做‘侍’應生着實是糟蹋了。
“醒了?”他忽然間想起來的聲音讓她的心驀地停止了跳動,她凝視着他,腦海中想的全是香薰燈中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