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陡然瞪大了雙眸,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炙熱的‘脣’堵住了她的,‘吻’着她,直到她氣喘吁吁的撐着他的‘胸’膛,將他推開,問道:“瀚,你怎麼了?”
伏哲瀚將莫唯一放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就在他處理好公司的事情,急忙趕回來的時候,在秦氏的‘門’口看見了她跟傅景丞在一起,她臉上洋溢的笑容,是對着另一個男人面前,他知道她是愛着他的,可心中還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在心裡翻攪,讓他整個人都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或許不是因爲她對着除他之外的男人微笑,而是因爲那個男人是傅景丞,是傅景丞……
莫唯一皺了皺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剛剛明明還很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她不解,可是卻並不想問,只是擁抱住他,緊緊地,或許這樣才能夠平復他的心情。
伏哲瀚也擁抱住她,不知道過了多久,莫唯一不禁開口道:“瀚,這樣下去我們都會餓死了的。”
在聽到她的話之後,伏哲瀚才放開她,定定的看着她,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言言,算了,今天我們不自己做飯了,我們出去吃吧。”
莫唯一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這麼晚了,我們又不是在市中心的公寓,開車子過去也是需要時間的,再說你買了食材,我也買了這麼多,不吃就‘浪’費了。”在超市挑選這些菜,想着做什麼主菜,然後要搭配什麼配菜。
爲了這些東西,她整整挑選了一個小時,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的,讓她就這麼放棄了,她可做不到。
莫唯一見伏哲瀚仍然不爲所動的樣子,繼續說道:“瀚,我們兩個一起動手,一定很快就可以有飯吃的,肯定不會像之前我們吃火鍋那樣慢。”
伏哲瀚沒有說話,沉默的將莫唯一買來的菜拿出來,一樣一樣的在臺面上擺好。
兩個人爲了不餓肚子,開始一起動手。
莫唯一將圍裙圍上,先得把米飯煮上,所以淘米。處理完一件事之後,她纔開始去完成另一樣。
她一邊拿過刀,一邊對着伏哲瀚說道:“說好了我要做飯的,你就打打下手吧,幫我把這些菜都洗好。”說得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一頓晚飯,兩個人都有些期待。
莫言是不會做飯的,不過她會,只是不知道現在在莫言身上,她的這些技術還管不管用。
果然,當她開始切菜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莫言的這個身體果然不太好用,雖說是跳舞在行,不過做飯的時候明顯要遲鈍好多。
也是,莫言從來都不需要自己做飯的,她有爸爸媽媽,有爺爺‘奶’‘奶’,住校的時候就更不需要做飯了。
哪裡像她,從小就開始做飯。
伏哲瀚一邊洗菜一邊看着莫唯一,看着她切菜的樣子,明顯就是技術不到家,避免她受傷,於是伸手將刀拿過來,示意她讓開。
莫唯一一臉懷疑的看着他,這個大少爺難道會做飯?
她往旁邊站了站,給他讓出了位置,站在一旁看着,看着她熟練的切菜手法,就算是以前的她也未必做得到。
果然,老天真是不公平,現在會做飯的‘女’人都越來越少了,還竟然被她挖到了一個還會做飯的男人。
不過她可並沒有打算讓他全包了,切菜她是不行了,不過炒菜她是十分的有自信。
伏哲瀚很顯然是不相信,看着她,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確定?”
“好了好了,你要出去看會兒電視也行,站在這裡看着也行,總之,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以搞定,OK?”
伏哲瀚淡笑不語,朝着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有現成的吃固然是好的,只是不確定煮出來的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能吃。
一個小時以後,莫唯一順利完成了四菜一湯,看賣相似乎是還不錯的。
伏哲瀚坐下,看着一桌子的菜,心中頓時溢滿了一種幸福的酸澀感。
“怎麼了?不是說餓了嗎?怎麼還不吃?”
她怕他死覺得她做的菜不好吃,於是毫不客氣的嚐了一口,嚼了幾下,“放心吧,沒毒,能吃。老婆給你做飯你還嫌?”她略帶不滿的等了他一眼。
伏哲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將盛好的飯地給她。
這頓飯吃的有些沉默,一直到晚飯結束,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話。
莫唯一有些不開心,這跟她預想中的晚飯不一樣,她要的不是這樣的晚飯,他們應該是甜甜蜜蜜的,就像燭光晚餐一樣。
晚飯結束之後,他很主動將碗收到的廚房,默默地將碗洗好並且擦乾淨了。之後他便沉默的去了書房。
一整個晚上氣氛有些壓抑,除了做飯的時候他說了幾句話,還有一開始她回來的時候那莫名巧妙的‘吻’,夾雜了一些怒氣,他們之間就沒有其他的‘交’流了。
她磨好一杯現磨咖啡上了樓,送到了他的書房,他正在辦公,一句話都沒有說,見她進來也是沒有什麼反應。
如果這樣子都不發怒的話,那她就不是莫唯一了。
臉上帶着怒氣,一把將他手中的文件夾扯過來,遞到了旁邊,緊接着就圈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雙‘腿’上,然後她一隻手將他的臉擡起來,湛藍的眸子被怒氣侵蝕,“伏哲瀚,你什麼意思,我又惹到你了嗎?”
伏哲瀚無奈的將手中的筆放下,嘆了一口氣,看着她孩子氣一般的舉動,終究是生不起一點氣,不過心裡還在爲今天看到的事發堵。
“好,那我問你,你今天都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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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唯一不悅的蹙眉,這話聽起來怎麼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她能幹什麼,不就是開會嘍!
“開會啊,股東大會,在秦氏,這你不是知道嗎?”他還給她發了短信的不是嗎?
“那你都見了誰?”他又問。
莫唯一很顯然是沒有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單純的回答:“股東大會當然是去見了股東,你這不是廢話嘛!”
伏哲瀚冷着一張臉,又問:“股東都有誰?”
“有……”傅景丞。
終於,她恍然大悟,他就是因爲這個一直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