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天生就是一個光源,跟他走在一起就是在提醒大家看過來,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小丑。
“伏哲瀚,你是不是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她靠近了他一些,然後十分小聲的說道。
伏哲瀚步伐沒有停,依舊走自己的,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十分淡定的回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自然不是外人。”
“……”無恥啊無恥啊,這樣的說出來都臉不紅氣不喘的。就算他們關係特別,在她的公司也該注意一點吧。
“言言,你難道忘了你剛剛在會議室的時候你是怎麼對着我的員工們說的了嗎?你說‘我好歹也是你們的總裁夫人’,你都光明正大的這麼說了,我來你公司逛逛怎麼了?你今天不是也把我的公司給逛了個遍?”
“……”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的,可是看着他的臉,他的‘脣’,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時間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伏哲瀚讓莫唯一帶着他參觀參觀旭日集團的大樓,莫唯一雖然是有些不情願,不過公司的員工都在,只要她跟伏哲瀚之間的氣氛稍微的不對,又不知道會他們被傳成什麼樣了。
伏哲瀚提出要坐莫唯一的專用電梯,莫唯一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可是隨後又覺得不對勁,下意識的反應過來說道:“對不起!”
伏哲瀚看着莫唯一,看她爲難的表情,臉上沒有表情,也看不出來他是不是生氣了。
“對不起?對不起什麼?對不起不能夠讓我坐你的電梯?”
她沉默。
她的電梯裡面直接通向地下三層,公司所有的電梯只有她的不一樣,他看到之後一定會覺得奇怪的,地下三層有太多的事情,暫時還不能夠讓他知道。
“你有秘密我可以尊重你,有些事情你不願意說你可以不說,但是言言,千萬不要試圖用謊言搪塞我,我寧願要醜陋的事實也不願要美麗的謊言。”
“對不起。”她還是這三個字,除了這三個字,她真的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他越是這樣包容遷就她,她的心裡就越是不安。他的理解讓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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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兩年的時間我都等了,我不在乎再多等你一些時候,只是請你不要逃避,言言,你能夠答應我嗎?”
他們兩個人站在電梯前面,莫唯一的電梯跟職工電梯是不在一起的,所以這裡通常就只有莫唯一會過來。
莫唯一微微點頭,動作的弧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要不是伏哲瀚的眼睛好,根本就看不到她已經點頭了。
晚上,兩個人是一起回家的。
11月的天氣最適合吃的東西就是火鍋了,所以他們回家之前去了一趟超市,買了火鍋的材料。
因爲別墅是新買的,結婚之後他們也很少居住,所以別墅裡日常的一些東西都沒有,兩個人安靜的推着車子,買了鍋碗瓢盆,還有各類蔬菜‘肉’類。
將材料配備好之後,兩人打算晚上吃火鍋。
只是當他們回到家中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根本沒有拿火鍋底料。
兩個人傻傻的相望,最終決定,充分的運用他們買來的各種材料,自己炒火鍋底料,這一頓晚飯,兩個人將“度娘”利用了一個徹底,一直到到11點的時候纔將電火鍋給‘插’上,莫唯一心中暗暗道:以後如果不是確定坐下就能夠吃得,她是堅決不會答應回家吃飯。
兩個人雖然同心協力的完成了一頓晚飯,可是整個晚飯時間下來,兩個人之間都十分的沉默,這一夜,大家總算是相安無事,關於那天晚上發生的意外,誰都沒有再提起。
每一次住在這棟別墅,她總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睡在了‘牀’上,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邊是沒有人的,她不禁懷疑,伏哲瀚昨天晚上是睡在哪裡的?
下樓之後,她依舊沒有見到他,不過卻像平常一樣見到了豐盛的早餐。
今天早上杯中裡準備的不是牛‘奶’,而是現磨的豆漿,忽然感覺到鬆了一口氣,總算不是牛‘奶’了。
如果按照微博上流傳的好男人的標準來衡量伏哲瀚的話,那他絕對是一個好男人。僅僅就是早晨做早飯這一條就足夠他拿滿分了。
她有一種衝動想要給他打電話,握着手機,盯着桌上的早飯半天也沒有將這個電話撥出去。
最後她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早飯,然後開車去了公司,上午她在地下三成跟專員組的人討論這一次跟伏氏的合作開發案。
爲了不耽誤大家午飯的時間,她特地設置了鬧鈴,每天鬧鈴一響她就知道吃飯的時間到了。
她是真的不熱衷吃飯這件事,所以她去食堂晃了一圈,然後隨便打了幾個菜就上樓了。
大家見她下來了也打包了飯菜走,食堂也就可以開始給員工們打飯了。
拎着快餐盒上去之後就被她放在了辦公桌的桌角,打算把文件看完之後再吃。不過她有些失策了,在看完文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這個時間,想吃飯也冷了,於是她打包上來的快餐成功餵了垃圾桶。
想起來下午還有一個飯局,要跟塗益明吃飯。想到那個變態的人,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整個飯局最值得期待的就會秦洋帶着莫雨薇一起出席的,她倒是要看看,經歷了流產那件事,秦洋對莫雨薇是什麼樣的態度,在知道她已經結婚之後對她又是什麼樣的態度。
這個時候,韋清給她送來了咖啡,她每天三點的時候就會喝一杯咖啡,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她感覺在這個時候喝咖啡才最提神。
韋清將咖啡放在她的桌上,另外還送來了一塊提拉米蘇,她愣了幾秒,問道:“怎麼會有提拉米蘇?”而且還是她最喜歡的那家的,那家店不在市中心,開車過去也還有一會兒的。
韋清手上拎着東西一直沒有走。很顯然不是她買的,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
她微抿着‘脣’,沉思了片刻道:“韋清,他有留下什麼話嗎?”
“伏先生說,今天中午你雖然下去了,但是沒有在食堂吃飯,雖然打包帶走,不過你八成是不會吃的,這個點你一應該餓了,所以才送來了這些。”
“……”她怔愣了幾秒。
算的那麼準,可以擺攤去算命了,一定比他做總裁賺的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