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以爲而是自己太敏感了,想多了,然而,就在她路過公司前臺那邊的時候她明白了,真的不是她想多了,而是真的有事情發生。
“總裁,你老公也太狠了吧!”一個她連樣子都記不住的小職員跟她抱怨,她一頭霧水。
她暗暗感慨,嗯,膽子很大嘛,敢直接跟總裁抱怨。
可這樣的行爲她卻一點也不討厭,她就是喜歡有話直說的人,與其抹角的說一件事,還不如直接就跟她攤開說。直接的對話可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事情。
不過這個小職員說的“你老公”?
她老公不就是說的伏哲瀚嗎?他又怎麼了?
她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個小職員爲什麼忽然間冒出這樣的話來,正想開口問的時候,穆閒就走了過來,也像那個小職員一樣哀嚎着:“總裁,我們兩家公司雖然有合作,你跟伏哲瀚是夫妻沒錯,可是他也不能夠以權謀‘私’,跨公司管理吧!”
以權謀‘私’?還跨公司管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爲什麼她覺得伏哲瀚揹着她做了一些傷天害理,喪心病狂的事,不然她公司的一個兩個的員工爲什麼都是一副苦瓜臉,搞得像是她欠了他們的工資沒有給似得。
莫唯一皺了皺眉,說道:“到底什麼事,你給我說清楚了!”她清冷的聲音中帶着威嚴。
“今天一大早你的那位了不起的老公就來了公司,直接通過公司的廣播對着全公司的人宣佈,以後中午的午餐時間,只要你不去公司的職工食堂吃飯,那麼所有人就都不準吃飯,必須等你來了才能夠一起吃,我‘欲’哭無淚啊,每天要給路英逸那個‘混’蛋買一日三餐也就算了,現在是連個午飯都不讓我好好吃了是嗎?這是要‘逼’死我的節奏嗎?”
穆閒是典型的睡神,早上要他早起簡直跟要了他的命似得。
可他也算是個男子漢,輸了就是輸了,所以他買了十個腦中,定好時間,就是爲了早上準時去買早餐帶到公司。
御園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買到的,聽說他最後是用了爺爺留給他們的一樣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麼她也不知道,只說五十個人,每個人都有,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有作用。
她竟不知道,一個賭約就值當他用爺爺給他們的東西了,這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一些?
聽說她住院的時候,藍羨就是用了爺爺給她的東西才能夠直接見到院長的。
這麼好用的東西,爺爺怎麼也不知道給她留一個呢?
好了,言歸正傳吧,“伏哲瀚”事件還沒有‘弄’清楚呢。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再說了,你們是我公司的員工,公司的員工餐廳的負責人會這麼聽他的?”
穆閒憤怒的咬牙,冷哼一聲:“餐廳負責人當然不可能聽他的,可是你知道你老公無恥的對餐廳的負責人說什麼了嗎?”
莫唯一饒有興味的挑眉望着穆閒氣鼓鼓的臉,不禁覺得好笑,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問了一句:“他說了什麼?”其實她也是很感興趣的。
餐廳的負責人是她的員工,她的員工會這麼沒有骨氣的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他對餐廳負責人說,你們的總裁是我的老婆,老婆身體不好,做老公的是不是應該關心關心?夫人她工作起來就不知道吃飯,身爲下屬的你們是不是應該爲你的老闆的身體考慮考慮,好歹是你們的總裁給你們發工資,再說了,你們的總裁那麼的善良,一定不會讓員工跟着她一起餓肚子的。好了,他的原話就是這樣的,我複述完畢了,我高貴美麗的總裁大人,不知道你如何點評?”
“穆先生,請你正常一點說話好嗎?既然你這麼有本事的能夠買到御園的早餐,而總裁我對你也不薄,我今天早飯還沒有吃,你再去給我準備一份御園的早餐吧!”說完,莫唯一風中凌‘亂’的穆閒,已經轉身進了她的專用電梯。
穆閒站在原地,哀嚎一片。
電梯裡,莫唯一的心久久不能夠平靜,沒有想到他爲了保證她能夠那是吃飯居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
一想到他居然爲了不顧自己的身份,親自去跟餐廳的負責人‘交’涉這些,心中就充滿着一種幸福。
果然她已經開始墮落了,墮落到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她前腳剛進辦公室,時佔跟路英逸後腳就過來了。
時佔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蹙眉,不悅的望着他,“你要是有什麼話就說,憋在心裡不難受?”
時佔淡定的對她對視,然後十分認真的答道:“沒有,我只是覺得總裁你的老公果然不是一般人。”
“……”這算是讚美嗎?爲什麼她聽着這麼的彆扭。
伏哲瀚確實不是個一般人……
路英逸將計劃書遞給莫唯一,莫唯一接過來的時候發現路英逸在盯着她看。
她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她記得她洗的很乾淨啊。
路英逸含笑望着她,道:“沒有,我只是驚訝而已,以哲瀚那樣的‘性’格,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這要是在以前,完全不敢相信,不過在我見過你之後就覺得沒什麼了,哲瀚他對自己心愛的人一向是很大方的。”
“是嗎?他對相傲萱也是這樣吧!”這句話她完全沒有過腦子,下意識的就問出來了。
路英逸面‘色’一僵,詫異的望着她,“你也知道傲萱的事情。”
她不屑的哼了一聲,“難道我不該知道嗎?他一定很愛相傲萱吧。”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由他自己告訴你比較好,畢竟我們知道的也可能不是全部,沒有什麼比當事人給出的答案更靠譜的了。”
莫唯一輕笑了一聲,更像是一種嘲諷,“無所謂了,說不說都沒有什麼關係了,我也沒有必要去跟一個死人爭什麼。”
爲什麼她覺得自己變的刻薄了呢?
從前在談到相傲萱的時候,她也不曾有什麼感覺,怎麼現在這麼的反感聽到相傲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