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藝想了想,聳聳肩對秦音書說:“你們的家事,我確實不太方便參與。”
“好吧。”秦音書無奈的放開他,心裡多少有些惶恐,但還是跟着聶和風往電梯走去。
到了電梯裡,聶和風按下地下停車場的按鈕,兩個人一起來到地下停車場。
司機在車上等着。
“上車。”聶和風冷冷的說道。
秦音書“嗯”了一聲,就坐到後座上。
她剛反應過來,後座另一側的車門就被人打開,聶和風坐了進來。
“開車。”聶和風吩咐司機。
司機答應了一聲,就開着車子往停車場外走出去。
秦音書皺了皺眉,聶和風居然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堅持和她並排坐在後面,讓她心裡覺得很不自在。
她搓着手,想盡快排解尷尬的時候,冷不防聶和風的一隻手臂,纏上了她的腰。
她被嚇了一跳,發出“啊”的一聲,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聶和風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像報復似的,把她拖入到自己的懷裡,俯下.身子去就用力的吻着她。
“你放開我,這裡有人,不要亂來,唔唔唔……”秦音書試圖想要推開他,可是在他纏.綿而用力的深吻下,她的身體很快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瀉千里。
她全身上下,都酥.軟.無力,任憑聶和風的脣舌,在她粉.嫩的紅.脣間攻城略地。
他的舌靈巧而又霸道,很快就進入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就沉醉其間,任憑他掠奪着脣齒間的瓊漿玉液。
足足有兩年,她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這麼脣齒相依,身體接觸,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顫.慄起來。
內心既有一種渴求,又摻雜着抗拒,但是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她的酥.軟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攀到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車子拐了一個彎,可能是道路有些不平,使地兩個人的身體都震動了一下。
秦音書從迷茫中稍微清醒了一下,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罵自己:秦音書啊秦音書,你這是要做什麼,你瘋了嗎?
她連忙伸出雙手去推聶和風,她的粉拳無.力的落在他身上,非但沒有讓他的動作停滯,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索.取的欲.望。
深吻,仍在繼續。
秦音書閉上眼睛,狠心咬了他的舌,頓時,一股帶着鹹填味的血腥氣息在兩個人交.纏的脣齒間蔓延開來。
吞噬到血腥味,聶和風的雙眼帶着血絲,看起來就像是發了狂,把秦音書的頭向着車窗壓了過去,手往她的身.下探去。
“不要在車裡,求求你,不要……”秦音書很怕他就在這裡,當着其他人的面要了她,怕的眼淚流了出來。
聶和風微微一愣,粗暴的動作就停滯了下來,他伸出手來輕輕爲她拭去眼角的淚水,然後,將她的頭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
秦音書很想掙脫,又不敢亂動,唯恐一不小心就刺.激到他。
只得任由他抱着自己。
其實,那種感覺,一如當年,很溫暖,很讓人沉迷。
她在心裡輕聲的對自己說:“秦音書啊秦音書,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允許自己這麼軟弱了,畢竟,你是他的姑姑。”
……
車子並沒有駛向聶家,而是在一棟酒店面前停了下來,酒店的名字叫:章和海外大酒店。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物業了。
車子停穩後,聶和風抱起秦音書,徑自往裡面走去。
他繞過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堂,直接進入到一側的貴賓電梯。
“你要做什麼?不是說要去聶家嗎?”秦音書有些茫然的掙扎着,想要從他懷裡下來。
“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引起我的性.趣,我不擔保會不會在這裡獸.性大發,將你就地正法。”聶和風說得輕描淡寫,眼中卻是冷漠而深邃的,嚇得秦音書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電梯直達酒店的最高一層,66樓,入戶頂樓的總統套房。
進入房中後,聶和風抱着秦音書,將她用力的扔在房中雪白牀單的大牀上,粗暴而用力。
“你要做什麼?”秦音書有些害怕的問道,“不要亂來。”
聶和風一步步逼近她:“你以爲我要做什麼,秦音書?當着我和別的男人接吻,很有意思嗎?”
“天藝是我的男朋友,我爲什麼不能和他接吻?”秦音書咳了一聲,不敢擡頭去看他。
“是嗎?那爲什麼剛纔在車裡,你又被我吻的癱成一灘春.水?”聶和風伸出手來,緊緊的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望着他的眼睛。
“我……我只是覺得像你這麼英俊的男人,假如不是我的侄子,倒真的很適合做我的炮.友。反正我在國外見識過的男人多了去了,再多你一個,我覺得也沒什麼。”秦音書掩飾住心裡的慌亂,假裝無所謂的笑了起來,故意說一些輕佻而讓他嫌棄的話。
“是嗎?我倒是覺得,就算我是你的侄子,也很適合做你的炮.友。”聶和風嘴角勾起一抹讓人摸不清楚的冷笑,將腿擡在她的身上。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涼意,讓秦音書忍不住渾身顫.抖不已。
但莫名其妙的,又忍不住很想要。
她甚至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氾濫成一池春.水了。
對於她的反應,聶和風顯然很滿意,他將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耳垂,輕聲的說道:“告訴我,你很想要我。”
在他的霸道和柔情之下,秦音書已經完全的離亂情迷了。
聶和風很瞭解她,總是很容易的就將她撩.撥的動.情。
“和風,別這樣……”僅有的理智,讓她發出夢幻一般的懇求。
可是,假如她知道她這樣的聲音,在聶和風耳中聽起來和呻.吟沒有什麼區別,反而會更加刺激他的感官的時候,打死她她都不會這麼叫喊。
他的熟練的技巧,讓秦音書忍不住在牀上蜷縮起身子。
“告訴我,你很想我要你。”聶和風似笑非笑的對她說道。
“我……很……想……你要我。”秦音書像是牙牙學語的孩子,帶着迷亂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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