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穆皓辰家出來的姚雪舞,直接來到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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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這麼急着回來,是因爲雪舞知道,在姚雪月得知自己沒有死之後,回去必定要跟李珍麗商量,在她們還沒準備好的時候,給她們一個措手不及,貌似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她總不能一直躲在穆皓辰的羽翼之下,畢竟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仇恨。而這裡有爸爸、媽媽給她留下的最美好的回憶,若不是那兩個人,她真的想早些回來。
只是她沒想到,當她來到姚家的時候,連大門都進不去……
“你到底找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將姚雪舞擋在大門外,態度十分惡劣。
“我說了,我誰也不找,這裡是我的家!”姚雪舞冷冷道。
“切,”男子鄙視的看了姚雪舞一眼,“這裡要是你家,那我家就在白宮了!”
“別一大早的就跑到別人家裡找晦氣,趕緊走走走走。”說着便去推姚雪舞。
“你幹什麼!!”姚雪舞被那男子推的一個趔趄,大聲呵斥道。
“嗨這丫頭片子哈,還上臉了是吧,”男子捋起了袖子,指着姚雪舞張狂道:“別給你臉不要臉,趁現在跟你好好講,趕緊滾,別在這裡惹事,不然一巴掌將你拍一邊兒去,讓你連回家的門都找不到。”
姚雪舞氣的直髮抖,對於這種沒有素質的人,她十幾年的修養一點也用不上。
“你去把大管家黃家寧叫來,他知道我是誰!”
“你歇菜吧,”那男子道,“趕緊滾,不然老子現在就削你。”說着就揚起手來要動手。
“!”姚雪舞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到是把他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個洋娃娃般的女孩兒,竟然有如此凌厲的目光。
“幹嘛呢一大早就在門口嚷嚷,被夫人、大小姐看見有你好果子吃!”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中等身材的男子,對着那人一頓訓斥,“都跟你講過多少次了,要注意形象,在這裡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在這門口跟人起爭執,被別人看見丟的可是我們夫人和大小姐的臉。”
“是是是,”那男子一改剛纔囂張的態度,點頭哈腰道,“呂總管教訓的是,呂總管教訓的是,我一定明記在心。”
呂管家斜眼看了那男子一眼,“小馬啊,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是幹不長的。”
“是是,我知道,一定改,一定改。”
“嗯!”呂管家這纔看了姚雪舞一眼,淡然道:“這都怎麼回事兒啊?”
姚雪舞看着眼前這個所謂總管的人,她並不認識,只短短几個月,難道姚家就大變了嗎?!
“呂總管,這個丫頭一大早就來惹晦氣,非說是咱姚家的小姐,跟個神經病似的。我讓她走,她偏不走,還嚷着要見什麼黃家寧黃管家。我想啊,我們姚家就您這麼一個大管家,哪有什麼黃家寧綠家寧的。”
呂管家圍繞姚雪舞轉了一轉,嘖嘖道:“你說你們這一個二個,好好‘自己’不當,偏想做別人,都什麼心理呀!”
“這?”小馬不明白呂管家的意思。
“就是我以前跟你講的,一個個整容整的跟我們死去的那位二小姐一樣,來冒認。”呂管家對着小馬道。
“不都被我們夫人都趕走了嗎?”
“不就是講嘛!”呂管家又轉到姚雪舞身邊,“你說你們父母生你養你,容易嘛啊,非得花錢整得跟別人一樣,這人要是這麼好冒認的,天下還不亂了!”
姚雪舞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講什麼。
“你這也太大膽了,”小馬上來指着姚雪舞道:“那報紙都登了多少期,你居然還敢來!”
“現在怎麼辦?”小馬向呂管家請功道,“要不我給她攆走得了!”
“嗯,”呂管家點點頭:“你看着辦吧!”說完轉身回去。
“等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姚雪舞皺着眉頭道。
“你收傢伙吧!”小馬一把將姚雪舞推倒在地,“想錢想瘋了吧,別以爲二小姐的屍體沒找到,就可以一個個的跑來認親。還整得跟人家一模一樣,我一看到你們這樣的人就犯惡心!心理變態!!”
小馬說完,呸了一聲,轉身將大門關上。
姚雪舞這一跤摔的不輕,坐在地上半天沒起來,他們在說什麼?整容?冒認?!誰能告訴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姚雪月坐在車上遠遠的看着這一切,心裡得意。想回姚家?哪兒那麼容易!
當真還以爲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姚家二小姐?笑話!姚雪月看着姚雪舞,不屑的冷笑,現在的姚雪舞,不過是個沒爹沒媽的窮孩子,她說自己是姚雪舞,那也得要得到媽媽和她的承認才行!
再說,被警察宣佈死亡之後,她就不可能再讓姚雪舞踏進姚家一步。不然以前的功夫不都白費了!
“想回來?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姚雪月坐在車中冷聲道。
“媽,”姚雪月給李珍麗打去電話,“現在姚雪舞站在門口不肯走,怎麼辦?”
“你不要管她!”李珍麗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後面我都安排好了,這次肯定讓她去見閻王。”
姚雪月聽了得意的笑着,死吧,快去死吧!這樣,就沒有人跟她搶穆皓辰了!
“白經理,”李珍麗給白景文打去電話,“姚雪舞現在就在我家門前,如果你在5分鐘之內沒有出現,我們之前所談好的條件,全部作廢。”
“李珍麗,”白景文冷聲道,“我白某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提醒,不想做的事情,別人提醒也沒有用!”
“還有,別動不動就想威脅我,姚氏集團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說完,掛斷電話。
“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李珍麗衝着電話罵道。
“小呂,快到門口看着,白景文什麼時候來把那個女孩兒帶走!”
“是,夫人!”
呂管家剛想走,“帶走後立刻回來稟報!”
“放心吧夫人。我知道該怎麼做。”
李珍麗點點頭。
原來姚家的下人,幾乎都是姚雪舞的母親培養的,用着怎麼可能順手,所以被她用各種理由打發掉了,而現在,能在自己身邊活動的,都是自己的心腹,這用着才放心。
沒一會兒,呂管家跑來彙報:“夫人,我親眼看着白經理將姚,不是,那個女孩接走了。那女孩還很開心,都不知道是塌上黃泉路了!”
“哼,”李珍麗嗤笑道,“她怎麼可能知道!白景文藏的可深着呢,姚國濤生前最得力的助手兼好朋友,但誰也不會想到,他卻是那個最想讓姚國濤死的人!”說完,李珍麗不可抑制的放聲大笑着。
呂管家看着,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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