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舞聽了心裡一緊。,
這麼大的風雪他還往山上來,是不要命了嘛!
“各位先生小姐,都回自己房間休息吧。”劉管家微笑着說,“這麼大的風雪,估計今晚是不會來電了。”
“不行,我得在這裡看着。”柳明禮道,“不然我家小舞吃虧了怎麼辦!”
達明忍不住白了柳明禮一眼,“走吧你。”拉着柳明禮離開了。
“還難受嗎?”穆皓辰伸手‘摸’了‘摸’姚雪舞的額頭,“怎麼會燒這麼高。快來把‘藥’吃了。”
姚雪舞就那麼在黑暗中看着他。
他這是什麼意思?因爲知道了念念是他的兒子,所以過來關心自己?
“怎麼了?”穆皓辰見姚雪舞怔怔的看着自己,關心的問。
“穆皓辰,”姚雪舞冷聲道,“你這樣耍我,有意思嗎?”
穆皓辰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你就認定了我是那種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姚雪舞冷笑着道,“因爲我四年前逃婚,你便將我記恨在心上,見我還愛你,便把我踩在腳底。”
“穆皓辰,我也是有自尊的。”
穆皓辰心疼的撫‘摸’姚雪舞的臉,“你怪我不信任你,說那些話傷你,我都知道。”
“可是,我也是愛極了你纔會……”穆皓辰深深吸口氣,“我錯了。”
自姚雪舞跟穆皓辰到現在,從未聽到他跟什麼人說過我錯了。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能說我錯了,得耗費多大的決心與勇氣。
可是,這能是一句我錯了,便能彌補的嘛。
姚雪舞深吸一口氣,輕聲問道:“穆皓辰,你到底是懷着怎樣的心情,來策劃我的緋聞?”
“什麼?”穆皓辰不明白。
姚雪舞笑,“還跟我演戲嗎?”
穆皓辰一把抓住姚雪舞的雙肩,“舞兒,你說什麼?我策劃?你把話說清楚。”
姚雪舞用力撥下穆皓辰的手,“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我沒有。”穆皓辰緊張道,“我沒有策劃過任何事情,我愛你,我愛你舞兒。因爲愛你,所以看到那些照片我很生氣。”
“可是,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所以打電話去問達明關於你的事情,想求證是不是跟信上寫的一樣。”穆皓辰‘激’動的說。
“我知道,我不該懷疑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一想到你跟別的男人……”
“電話是達明的太太接的,她的說法跟信上一模一樣。”穆皓辰說,“當時我就崩潰了。”
“你知道,那天我剛回來,打的也是達明的電話。明明沒有任何徵兆的事情,卻完全重合在了一起,所以我……”
“所以你相信了。”姚雪舞皺了皺眉。
“其實,那時我只是心痛,痛的不得了。可是讓我真正生氣的,是那天晚上,看你跟一個男人,車|震。”
“什麼?”姚雪舞又氣又惱,“車,車|震?!”
“我姚雪舞從知道那事兒開始到現在,只跟你一個人那個過!你居然說我跟別的男人車|震!對,我是車|震了,那也是該死的跟你!”
氣過之後,姚雪舞覺得哪裡不對。
穆皓辰說什麼,他看到我跟別的男人……
“那天晚上我明明跟墨含姐在家裡,你怎麼可能看到我?”姚雪舞皺眉道。
“我想,肯定是有人想讓我們分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穆皓辰聽了姚雪舞的話,心情出奇的好。
她說,她只與自己那個過。她說,她唯一一次的車|震,是那次。
“你幹嘛笑的那麼奇怪。”姚雪舞往後退了退。
退無可退之後,姚雪舞雙手抵住不斷進攻的某人,“你認爲不重要,我認爲很重要。我要知道,是誰那麼可惡,這麼設計我!!”
穆皓辰笑着含住姚雪舞因爲生氣而嘟起的小嘴,終於又嚐到了她甜美的滋味。
對了,姚雪舞突然想到,“肯定是熊美玲!”推開穆皓辰,姚雪舞喘着氣道。
“她?”穆皓辰皺起眉,“我會查清楚。”
姚雪舞一聽,火大了起來,一把將穆皓辰推到一邊。
“你不相信?是,她在你心裡就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名‘門’淑‘女’,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這種事情就應該是我做的。”說着,走到‘門’邊將房‘門’打開。
“請吧,我這麼惡毒不適合你。”
穆皓辰無奈的笑着,伸手將‘門’關上。
“我又沒說什麼,只是說要查清楚嘛。”
“你就是不相信!”姚雪舞撇撇嘴,“小舅舅和大哥可查到那些照片都是她讓人拍的。”
“而你們訂婚發佈會當天,也是她告訴我,是你讓她做的這一切。”
“其實照片的事情,我知道是她做的了,但並不知道她居然大膽到說是我策劃的。”穆皓辰將姚雪舞抵在‘門’後,低聲解釋。
姚雪舞想起當時的情況,不由的氣惱,“她還說,你曾經確實愛過我,但現在只是跟我玩玩而已。”說完,生氣的將臉轉向一邊。
穆皓辰的眉頭越皺越緊,“沒想到她居然有這個本事,揹着我做這麼多事!!”
轉頭深深的看着她,“舞兒,你記住,我愛你,勝過我的生命。”
“如果哪天你不要我,我便覺得再沒有活着的意義。”
姚雪舞看着穆皓辰,輕聲說:“你知道嗎,那天我去找你,是想把所有的事情跟你說清楚。”
“可是,你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對不起,對不起。”穆皓辰抵住姚雪舞的頭,喃喃道。
“四年前”姚雪舞輕輕道,“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爲我跟着你去了醫院。聽到那孩子叫你爸爸。”
“當我轉身離開時,熊美玲跟了過來,她哭着抱住我的‘腿’,求我放手。”
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
熊美玲跪倒在姚雪舞的面前,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姚小姐,我求你。給我們娘倆一個活路吧。”
“您是姚家的大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不過是一個連初中都沒有畢業的可憐‘女’人。”
“翎翎還不到五歲,我不想讓他跟我一樣受到人們異樣的目光。”
姚雪舞看着眼前這個抱住自己‘腿’,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突然覺得好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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