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門’外的林深還不明白穆皓辰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就在之後的幾個小時後,據說那個老大終於找到了那個‘‘奸’夫’是何許人也,於是對他進行了連環搜捕。,
沒錯,那個人就是林深,與他一夜風流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地黑‘色’(社)會頭頭的情人。
據說那個大哥級人物已經年近五十,本也不算年老,奈何年輕掙地盤時火拼的太厲害,傷了命根,年紀越大,越力不從心。
而他的那位小情人跟他幾年來,夜夜空閨。原本年紀小時還不覺得什麼時候,最近幾年到了豺狼虎豹之歲,‘欲’|望不斷升級,以至於再強大的鎖也鎖不住她。
趁那位大哥外出公幹,那隻紅杏便夜夜偷跑出去一解她的內火。
只是,當地的人都懼怕那位大哥的勢力,處處避着這位紅杏。而林深,這個一心只想着與美‘女’風流快活的外地人,正巧落入了那位情人的石榴裙之下。
兩人乾材烈火,燒的好不盡情盡興。可巧的是,那位情人終於解了心頭之火,心情舒暢的回家之時,那位大哥卻提前回來,正坐在大廳等着她。
見她雙眼含‘春’,眉梢帶笑,風情好不自甚,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果然見到了印證他想法的證據,那位大哥怒了!
要說林深也是,與別人打野戰嘛,又不是知要知底的,搞什麼‘激’情啊。那情人身上的草莓種的遍地都是,連最羞人的地方都佈滿了紅紅點點,讓人家男人怎地的難堪。
於是全城都知道,那位大哥怒了,要找一個外地男銀。而且還動用了獵犬,嗅了那情人身上男子留下的味道,大街小巷的尋找。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穆皓辰和姚雪舞去小鎮遊玩時,便經常看到一個個長相兇惡,全身紋身的男人,帶着一條大形犬,四處找人。
有時也能遇到林深,不過他一直在疲於逃命,哪裡還能顧得上去看別人的眼光。
穆皓辰和姚雪舞坐在一家裝修風格獨特的小店,喝着下午茶,當再次看到林深從他們身邊逃過的時候,忍不住感嘆,這是幾天來的第幾次了?!
看着林深慌忙逃走的身影,姚雪舞忍不住問:“他爲什麼總這麼逃,不選擇回國呢!”
穆皓辰勾起嘴‘脣’,“他得有機會去機場才行啊。”
那位大哥也是風風火火的‘性’格,水路空都佈滿了眼線,哪裡是他林深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原來那家五星級酒店可以算是林深最安全的避風港,因爲那酒店的老闆倒是讓那大哥有所顧忌。只是不知怎麼了,那酒店居然通知林深,讓他白天不許待在房間。
剛開始,林深是怎麼都不同意的,開玩笑,出了這個‘門’,他就會被追的累的死狗一樣的。只是酒店方面說,他們已經做出最大的讓步,不然的話,可能沒有辦法留他繼續住宿。
林深想到那位大哥級人物的厲害‘性’,不得不每天白天在外面晃悠,畢竟有一個安睡的地方比一直待在外面要好太多,最起碼他現在還有一個可以安睡的地方不是嘛!
“你說,”姚雪舞突然將身子靠近到穆皓辰面前,“那個‘女’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穆皓辰挑挑眉,“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讓別人出軌!”
姚雪舞撇撇嘴,只要他願意,多少少‘婦’得毀在他的手裡啊,還沒本事讓別人出軌,開什麼國際玩笑。
“不過,”穆皓辰悄聲道,“地點到是我給提供的。”
穆皓辰知道這裡的大哥級人物的情人一直在發情,只不過當地人都認識她,沒有一個人敢而已。
林深若真如他所表現的那樣一本正經,人家也不會去強,不過很明顯,他不光不是一本正經,還主動去勾引了人家,所以,此時被人家老公追殺,一點也不虧。
“你真是壞透了!”姚雪舞唏噓道。
“壞?”穆皓辰勾起漂亮的嘴‘脣’,“如果他不是對你動手動腳,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人,還是有自知之明些的好,不應該窺視他得不到的東西。”
“若只是悄悄窺視,沒有行動也就罷了,他卻用了最下三濫的手法。留他一條命,已經是給他父親面子了。”
“你還認識他父親?”姚雪舞詫異。
“我也沒想到如此德高望重的林老,居然有一個這麼不成氣的兒子。”穆皓辰淡淡的說着,飲了一口杯裡的紅茶。
“可是,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姚雪舞說,“爲何我們住的酒店都允許他晚上住在那裡了,爲何不讓他白天也躲着呢。”
“噢?”穆皓辰感興趣的問,“何以見得是酒店不讓他白天躲着呢。”
姚雪舞一幅:你當我傻啊的表情,“若不是酒店不允許,他纔不會那麼笨,整天在外面被那些人追。”
“不過這也奇怪哈,”姚雪舞繼續道,“若是酒店方面懼怕那位老大的勢力,就不會讓林深繼續住在那裡了,既然讓他繼續住在那裡,就說明那塊地方那位老大也撼動不得。可又讓林深每天白天出來,真是好詭異。”
穆皓辰笑,“有什麼好詭異的,這不正說明林深得罪了那酒店的高層嘛。”
“得罪酒店高層?那爲什麼還讓他在那裡住!”
“看在他父親的面子嘍。”穆皓辰隨意的說。
姚雪舞聽了斜眼看了穆皓辰,“不要告訴我,那酒店是你的。”
“還是我家夫人聰明。”穆皓辰笑的得意。
“你真‘陰’!”姚雪舞氣笑了,林深被他玩的好慘啊,白天走在刀口上,然後晚上休息好,第二天繼續走刀口。什麼給他父親面子,就是爲了多玩他幾天嘛!
“得罪你真的好慘。”姚雪舞開始爲林深哀悼。
“我已經很善良了好嘛,”穆皓辰說,“如果我連他休息的地方都剝奪,他會立即被那位老大抓住。”
“知道抓住後是什麼結果嗎?”穆皓辰問,“會讓他再無能力行不軌之事!我可是好心在幫他。不然,林家就絕後了!”
姚雪舞搖搖頭,不過想想也是,林深是該受點教訓了,仗着自己有錢就到處玩‘女’人,玩出火,總要自己滅的不是嘛。
不知不覺,已經十天過去,雖然公司早就正常上班,可她就是還想再偷幾天懶。而穆皓辰當然願意陪着她,只是當公司裡的事情全部聚集到晚上2個小時完成。
每晚的七點到九點,都是姚雪舞和穆皓辰的工作時間,這個時候,他們是一個比一個忙,誰也顧不上誰。不過當累了擡頭看着自己對面的人,還是感覺好幸福。
咚咚咚,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聲音又急又大。
穆皓辰擡頭看了看同樣被打擾,皺眉着眉頭的姚雪舞,突然笑了,“看樣子今天需要我們休息一下。工作很急嗎?”
“那倒不是,都是一些小事情了。不過,我不喜歡被打擾。”
“我也不喜歡。”但穆皓辰還是起身去開‘門’。
看到‘門’外狼狽不堪的人,穆皓辰皺了皺眉,“怎麼,上次沒打夠你嗎?”
只見林深咚的一聲跪倒在穆皓辰面前,“在這裡我只認識你們了,救救我啊!”
姚雪舞站在穆皓辰身後,看着林深的樣子,有些詫異。
林深擡起頭,看着面無表情的穆皓辰,有些絕望,但看到姚雪舞的臉‘色’有些許動搖,忙跪着爬到她面前,“求求你們了,看在我們都是中國人的份上。”
姚雪舞突然笑了,“我喜歡你這句‘我們都是中國人’!”
看着姚雪舞燦爛的笑容,林深有些愣神,到是穆皓辰看到林深那傻掉的表情,十分的不爽。
“你是來求救的還是來找死的!”穆皓辰的聲音‘陰’冷而危險。
林深一聽到死字,忙回過神來,最近這段時間,他與死亡太接近了,近的讓他害怕,怕的連膽都沒了。
“我錯了,我錯了,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林深一把抱住了穆皓辰的雙‘腿’,一幅你若不救,我便死也不放開的架式。
“大哥,我錯了,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這位姐姐,看在我們都是中國人的份上,就救救我吧,再不救我,我就死了!”
林深說着,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姚雪舞看的有些愣住,沒想到林深這個大男人,說哭就哭,還哭的如此,娘炮!好吧,看樣子他真的嚇到了。轉頭看向穆皓辰:現在怎麼辦?
穆皓辰被林深死死的抱住,那眼淚鼻涕不知道有多少都粘到了他的‘褲’‘腿’上。“用你的話說,你知道我這條‘褲’子多少錢嗎?”
林深有些反應不過來,擡頭看向穆皓辰。
“在這總統套房住兩晚,才能買得了這條‘褲’子,你現在是在用你的眼睛和鼻涕荼毒它!”最關鍵的是他荼毒了自己的潔癖的心靈,他不喜歡‘女’人接近他,但不代表喜歡一個男人如此零距離的抱着他,雷打不動!
林深忙的鬆開,開玩笑,兩晚總統套房價,那得多少錢啊。可是,他有這麼多錢嗎?不是騙他的吧!
可是看到穆皓辰冷冷的一瞥,林深的小心肝不由的打個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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