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邵俊翰一臉期待的樣子,姚雪舞不好意思的笑笑,雖然這是邵俊翰第一次邀請自己,但她今天還真沒空。
“不行啊,”姚雪舞不好意思的說,“剛纔助理髮來信息,公司裡有事情需要處理。我得湊着中午這會兒空閒,去把事情處理了。”
“你真是夠辛苦的。”邵俊翰眼裡滿是疼惜,“要不要我給你打好飯,等你回來吃?”
“不用。”姚雪舞笑着悄悄跟邵俊翰說,“我們公司的食堂,比學校的好吃n多倍,還是別讓我受罪了。”
“真的啊!”邵俊翰一臉羨慕。
“要不,”姚雪舞說,“我下午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一份?謝謝你早上給我通風報信。”
“好啊!”邵俊翰歡喜的說,“不過,不是爲了謝謝我的通風報信,因爲早上接到你的電話,我很開心。你就當,讓我嚐嚐你們公司的飯菜!”
姚雪舞笑的燦爛,“好,沒問題。那我先走了,下午見。”
邵俊翰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姚雪舞,直到她消失不見。一個人坐在教室裡,默默的想着姚雪舞的眉,姚雪舞的眼,姚雪舞的歡笑與身影。
“站住!”何真真和小綠攔住姚雪舞的去處,“有件事情要問你。”
看着眼前這兩個語氣不善的‘女’生,姚雪舞有些納悶,“我們認識嗎?”
“你~”何真真的氣到沒話。
“你很囂張啊,”小綠道,“何真真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然後呢?”姚雪舞不明白的問。這個什麼真真是不是校‘花’,跟自己有關係嗎?!
“你別欺人太甚我告訴你!”小綠氣道,“邵帥一直是跟我們何真真好的,憑什麼你從中間‘插’一槓子!”
姚雪舞看了看時間,有些不奈,“第一,你們誰是校‘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第二,你們誰跟什麼邵帥好,跟我也沒什麼關係。現在,我有事要走,請不要擋我的去路。”
“你‘挺’厲害的嘛!”小綠上前推了姚雪舞一把,“敢這麼跟我們何真真說話。”
姚雪舞看了看自己剛纔被小綠推過的地方,眉頭緊蹙,“我不喜歡一棍子將人打死,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想,你會吃不了兜着走!”說完,姚雪舞冷冷看了何真真一眼,從她們中間穿過。
小綠還想上前阻止,被何真真擋住,“別衝動,”何真真說,“她的背景,我們硬碰,是碰不過她的。”
“她的背景,她能有什麼背景。”小綠不在意的說。
何真真像看外星人一樣看了小綠一眼,“我跟你說過啊,你不記得啦。”
小綠不明白的看着何真真。
“姚雪舞,姚家的在小姐,”何真真說,“她在B城的地位怎樣我們先不說,就憑她是穆少未婚妻,已經能壓死B城所有的人了。”
小綠驚訝的看着何真真,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姚雪舞,她就是那個姚雪舞?自己還以爲是同如同姓呢!
天啊,剛纔自己這麼對她,明天會不會暴屍街頭啊!!!
“不過,你剛纔推她那一下,真的是太帥了,”何真真得意的說,“一般人真不敢對她這樣。”
小綠乾乾的笑着,如果她知道這個姚雪舞就是那個姚雪舞,她也不敢!現在真有種想哭的衝動。
“姚總,”姚雪舞一進辦公室,張特助便拿來幾個方案書,“這幾個方案是大家開會討論後覺得很不錯的,就等您選一個最好的。”
“還有跟穆氏集團的進一步合作,對方已經送來意向書,需要您看一下是不是有哪裡不妥。”
“還有我們城中城項目正準備封頂,”特助接着道,“當初您說這個項目封頂您會參加,所以今天需要給您敲定一下時間。”
姚雪舞看着手上的意向書,“這個現在是由穆氏集團的誰負責?”
“穆總的助理,王帥先生。”
不是由穆皓辰負責了?以前他還說跟自己的所有合作,都由他來做呢!姚雪舞想着,撇了撇嘴。
“好,”姚雪舞說,“下午我還有課,這些我會在2點之前處理好。你先去給我打兩份飯。”
助理應聲下去。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只有紙章翻動的聲音。
不得不承認,本公司的‘精’英能力越來越強,這幾個方案都很完美,針對公司不同的長處給了不同的規劃。姚雪舞,不如自己貪心些,將這些公司的長處一併發展。
“張特助,進來下。”姚雪舞將所以文件放到桌子上,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
“姚總。”張特助站在姚雪舞辦公桌前等待她的命令。
“這幾個方案我都看了,非常不錯。”姚雪舞說,“我沒有選哪一個,而是在這幾個的基本上做了更改。下午,你將我更改後的方案整理出來。封頂就選在這個週六,剛纔我看了一下,日子不錯。至於這個意向書,我回去跟他們穆總再討論一下。”
“是。”張特助面帶微笑,姚總就是厲害,不到2個小時,所以問題全部搞定,難怪讓姐姐那麼欣賞。
“你姐姐最近怎麼樣了?”姚雪舞問。看張特助一臉錯愕的表情,不解問:“怎麼了?”
張特助笑,“屬下剛想到姐姐,就被姚總問起,所以,有些詫異。”
姚雪舞放鬆的向椅子背上一靠,“你啊,就是不如涵,她可沒在我面前屬下屬下的叫,好像拍古裝戲一樣。”
張特助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堂姐一直叫您姚小姐。她對您一直很敬佩。”
“只是可惜SKA需要一個經理,不然我還真捨不得將她再派回去。”姚雪舞道。
“姚總,難道我不好嗎?”
看着張特助有些委屈的臉,姚雪舞一本正經道:“好,非常好。只是,經常讓我腦筋‘混’‘亂’,分不清你是男是‘女’。”
張特助臉猛然一紅,有些哀怨的看向姚雪舞。
“這也不能怪我呀,”姚雪舞無辜道,“你姐姐就已經長的絕‘色’傾城了,結果你吧,比她更勝一籌,以至於讓我總是覺得,你也是‘女’生。”
“不光是我,”姚雪舞又道,“公司裡好多人都以爲你是‘女’生。只是覺得你穿衣服有些男‘性’化。不過這樣他們覺得你更颯爽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