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好好做做spa,等滑雪那天讓穆好好看看我們的變化。”一想到終於可以跟穆皓辰一起去玩,梅就高興的不得了。
“梅,你真的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耶!”麗麗興奮道,“從今天開始,我要每天都做spa。對了,明天你去買衣服嗎?還有滑雪服。我想全部買新的。”
她要買今年最流行的款,讓穆皓辰看到自己,眼前瞬間一亮。
“要的,要的,”梅忙說,“明天我們一起。”
一定要一起,梅想,不然買重款多尷尬。而且,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怠,知道麗麗買了什麼樣子的衣服,才能避開她,挑到令自己更出衆的。
就如梅和麗麗想的一樣,森迪根本沒能和穆皓辰共舞一曲。不過不光她沒能和穆皓辰共舞,就連姚雪舞也沒有。(因爲,我們的穆少比較重視諾言,早早的回到自己房間,洗漱完畢,等待姚雪舞的到來。)
“慢走。”姚雪舞笑的臉部僵硬,這是她送的最後一個客人了,還好沒弄到一二點。
“姚小姐,謝謝招待。”嘉賓客氣的說,“穆少很有眼光,姚小姐識大體,又處事周到,是穆少之福啊。”
“謝謝您的誇獎。”姚雪舞真誠道,“今晚,您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
“哈哈,”那人笑着說,“你啊,也別怪他們。要怪就怪老穆那傢伙,宴會辦成相親會,沒被相上的人心裡當然不平衡。”
“我家是個兒子,不然看到穆少對你如此特別,心裡也會不舒坦。”
姚雪舞笑着搖搖頭,“憑您現在說的這些話,就能瞭解到,您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如果您家的真是女兒,看到皓辰如此待我,估計您就會將女兒拉回家了。”
那人聽了一愣,隨即爆笑起來,“你這個小姑娘,很有本事嘛。”
通過別人幾句話,就能猜透這人的性格和處事風格,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姚雪舞笑着矮了矮身子,行了個西方宮廷禮儀,算是對他誇自己的答謝。
將人全部送走,姚雪舞找到瑪利亞,“你們家少爺呢?”
這人也太不厚道了,半路玩失蹤,害她一個人送客,臉都笑抽了。
“少爺在房裡。”瑪利亞說。
“在房裡?!”姚雪舞還以爲他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出去了,弄了半天在樓上?
“他在房裡幹什麼?”姚雪舞有些生氣。
“好像,在休息。”瑪利亞說。少爺只說他累了,讓人不要打擾,待宴會結束後帶姚雪舞去找他,也沒說他要做什麼。
姚雪舞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向二樓走去。
‘叩叩叩’姚雪舞敲響穆皓辰的房門。
“進來。”穆皓辰換了個撩人的姿勢,側躺在牀邊,故意將被子拉低,露出胸膛,腿將被子踢開,給人一種只蓋住重點部位的感覺。然後單手託着腮等待姚雪舞的到來。
姚雪舞做了個深呼吸,平息下內心的無名火。居然敢一個人躲在房裡不出來,害她自己應付他家的客人。
打開房門,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淡淡地香味。燈光調的很暗,和白天見到的房間的樣子截然不同。
姚雪舞奇怪的四周看了看,這穆皓辰怎麼了?
“怎麼還不進來?”穆皓辰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姚雪舞挑了挑眉,雖然不明白今天是怎麼個狀況,但還是穿過客廳,向臥室走去。
當臥室的門被慢慢打開時,姚雪舞看到,正是穆皓辰側躺在牀上,被子搭在腰間,露出精壯的胸膛和修長的腿,風情萬種的樣子。
姚雪舞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穆皓辰這是在?
“你來啦。”穆皓辰的聲音低沉而淡然,可加上這香氣和暗暗的燈光,卻有着勾人的味道。
姚雪舞看着此情此景,突然想到宴會時,他說要洗白白,赤條條的躺在牀上等自己,那麼,現在,他腰間的被子下,是不是,赤條條的呢?!
看着那露出來的,修長的腿,看着那隻蓋在腰間的被子……姚雪舞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姚雪舞很想將視線從穆皓辰的腰間移開,可眼睛卻緊緊盯着,動也不願意動下。
“來~”穆皓辰誘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引得姚雪舞不知不覺的就向牀邊走去。
“舞,你知道,我向來說話算話的,”穆皓辰看着姚雪舞的眼睛,“既然你覺得我看了你的,你不看我的不公平,那~”
說着,穆皓辰伸手拿住腰間的被角,“那,我就全部都給你看,不留任何隱私。”
就在姚雪舞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穆皓辰卻笑着說:“不過,你真的敢看嗎?如果你不敢看,以後可不許說我不公平了。”
一聽這話,姚雪舞定了定自己如雷的心跳,“爲什麼不敢看!”姚雪舞硬着頭皮說,“再說,我敢看,你還不一定敢掀呢!”
看着姚雪舞故作鎮定的樣子,穆皓辰微不可察的笑笑。
“真的要看?你若真要看,我可就真的掀了。”穆皓辰緊緊抓住被角,再次說道。
“囉嗦!”姚雪舞說,只是聲音裡掩藏不了的顫抖讓穆皓辰知道,她真的好緊張。
穆皓辰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緊緊抓着被子,一點一點的慢慢掀開,“啊!”穆皓辰突然一聲,手順勢掀開,嚇的姚雪舞連忙轉身,捂着眼睛大叫,“流氓,你流氓!”
穆皓辰嘴角深深彎起,走下牀,從背後環住姚雪舞,卻並不貼上她,“我哪裡流氓了?!”
姚雪舞只覺一股熱氣打在自己的耳朵上,身體不由地向另一邊躲去,一碰上穆皓辰手臂忙又縮了回來。
“你幹嘛~”姚雪舞羞澀的說,連聲音都放小了不少。
“我親愛的舞講我流氓,我都不敢緊緊將她抱住了。”
姚雪舞小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穆皓辰這不抱住,比抱住更讓她不知所措。
“那個,你回去先把衣服穿上。”姚雪舞咬咬脣,最後道。
“我不,”穆皓辰像個孩子般,“若我穿上了,你又說沒看到我的不公平,我豈不是又要脫。”
“不如你現在一次性看個夠吧。”
姚雪舞只覺全身的血液咚咚咚地都衝上了大腦,左也不敢動,右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