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聽了周鵬的話,忍不住黑線,自己又不是沒受過傷,比這更重的都受過,哪裡像這次這樣嬌貴了!“我沒事。
“你有沒有事得醫生說了算,哪是你說沒事就沒事的!”周鵬說着,招來兩個小護士將司徒宇架了出去。
“你受傷的部位是腰,不走動,多臥牀,別又扯動傷口,難好!”周鵬看着被架走的司徒宇的背影喊道。
被周鵬這麼一說,光強也覺得有道理,忙跟了出去,想着以後得多看着些大哥纔可以。
“小舞,”周鵬擺出一幅嚴肅的樣子,“司徒的傷很重,你不要總是打擾他休息,還好明天你出院,不然你在醫院裡,他得晚好一個禮拜。”
姚雪舞聽了聳聳肩,“嗯,嗯。一定不打擾了!”確實是自己忽略了司徒大哥的傷勢。
穆皓辰轉頭看看周鵬,淡淡地點了點頭,出現的真是時候。
“雖然明天小舞出院,”周鵬忍不住叨唸,“但注意的事情比較多。她的傷口還沒有好,雖然沒傷到骨頭,但很深。”
“縫針下個星期拆線,最好來醫院裡找我來拆,我好知道她的傷口長得怎麼樣。女孩子都比較注意美,我要看下小舞手心裡是不是會留下疤痕。”
“回去後,雙手不可以沾水,不可以用力,一天換一次包紮,上一次藥,要吊消炎水。最好給她請個女護工,因爲可能上衛生間不太方便。”
“讓你家的那個家庭醫生每兩天給我打個電話彙報情況……”
周鵬的話還沒說完,穆皓辰便擡手阻止,“我知道。在來的飛機上,我查了相關護理方法。”
周鵬在穆皓辰不注意的時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查了又怎樣,他還真是不放心小舞,這個讓他總揪着心的孩子。
“周伯伯,”姚雪舞道,“是不是我還不能出院,感覺注意的事情好多噢。要是不行,我……”
“沒有沒有沒有,”周鵬不待姚雪舞將話說完忙道,“是我太緊張你了。你周伯伯不想讓你再有什麼閃失。”
姚雪舞聽了溫暖的一笑,“謝謝周伯伯。”
周鵬點點頭。他真的把姚雪舞這孩子當成自己女兒看待了,她也確實只比自己女兒小了那麼幾歲而已。
“你放心,”穆皓辰說,“我會時刻看着她的,一定不會讓她出任何意外。”
姚雪舞聽了,怎麼有種要被監視的感覺捏!
病房的訪客都走了,只留下姚雪舞和穆皓辰。
“你今天剛回來,時差還沒有倒回來呢,”姚雪舞道,“現在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趕自己回去?穆皓辰坐在病牀邊的單人沙發上,轉移話題。“還餓嗎?”
“不餓了,現在吃好撐。”姚雪舞撫着自己鼓鼓的肚皮,圓滿的嘆息道。
“那晚上不吃了?”
“嗯,不吃了!”姚雪舞想,再吃就成豬了。
“好,那你休息一下吧!”說着,站起來讓姚雪舞躺好,將被子拉到她的肩頭。
姚雪舞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穆皓辰,“那個,吃過就睡,會成豬耶。”關鍵是她現在一點睏意都沒有好嗎?昨天睡了一整天呢。
“我叫‘那個’嗎?”穆皓辰坐回沙發,看着手裡的書,貌似不在意地問道。
姚雪舞轉個身,頭枕在自己手臂上,看着低頭看書的穆皓辰。
爲什麼每次回來,都覺得他更帥了呢?!
此時的穆皓辰脫掉了外套,只着了一件白色襯衫,外面罩着菸灰色毛衣,修長而白皙的脖子上面,是那張令人癡迷的面容。
修剪整齊的鬢角,烏黑盈亮的短髮和英氣濃豔的眉毛。此時他正低眸看着書,長而密的睫毛使眼瞼下形成陰影。
高挺的鼻樑下,是那張紅潤飽滿的脣,還記得上次親吻自己時,它是那麼柔軟……
他的肩膀很寬厚,記得上次他講,脫掉衣服的身材更好,姚雪舞想着,忍不住偷笑,會不會有胸肌、腹肌、玄二頭肌?嘻嘻
拿着書的手指很修長,手掌也很大,指甲短而整齊。這是姚雪舞喜歡的手,白皙、乾淨,修長而又有力。
看着燈光下,如此一個花樣美男坐在自己身旁,還真是幸福。
穆皓辰將書一合,擡眼看她,“你不困?!”
“??”姚雪舞一時沒從自己的思想中轉回神來。
“嗯。不困。”姚雪舞繼續看着穆皓辰,可愛的笑着。
“你那樣枕着自己的手臂,手不疼嗎?”穆皓辰挑眉道。
“嗯?不疼……”話還未說完,姚雪舞就感覺自己的手嚯嚯的跳着疼,好像傷口要被撐開一樣。
“疼!!”姚雪舞苦着臉道。
穆皓辰無奈的搖搖頭,從後面將姚雪舞半抱在自己懷裡,伸手輕輕地揉着那個被它主人無情摧殘的手臂。
“你怎麼能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呢,”穆皓辰的聲音從姚雪舞的耳後傳來,熱氣噴灑在她的半邊臉上。“血液不循環,對你的傷口很不有利的。”
“嗯。”姚雪舞點點頭,她只是看美男看出神了而已,不然不能把自己弄的這麼疼,這算起來,還怪他呢!
“還滿意嗎?”穆皓辰突然問。
“嗯?”姚雪舞輕轉了些角度,“嘻嘻,手藝還不錯,回頭給你小費哈。”
穆皓辰用力按了下姚雪舞胳膊上的穴位。
“啊,好酸。”姚雪舞想抽回自己的胳膊,苦於無力。
“我問的是,你觀察了我半天,對我還滿意嗎?”穆皓辰緊緊將姚雪舞抱在自己胸前,故意貼在她耳邊吐着氣。
“嗯~”姚雪舞微皺着眉,不習慣的向一邊撤,“我哪有看。”
穆皓辰伸出舌頭輕輕舔着姚雪舞嬌嫩的耳垂,“不說實話嗎?”
“我,我看了,看了。”姚雪舞小臉緋紅,忙如實招來。
“滿意嗎?”穆皓辰將那小小的耳垂含在嘴裡,舌頭不時的把玩着。
“滿、滿意。”姚雪舞爲了避開穆皓辰瘋狂的小舌,更向一邊躲去。不料卻因爲避的急了,整個人側躺在牀上。而穆皓辰卻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