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幕清幽抱怨的話語,林慕梵真的是欲哭無淚,怪他咯,沒事不應該長得這麼好看!
“嗯,都怪這張臉,你說頭套就頭套。”林慕梵笑眯眯的順着幕清幽的話。
惡狠狠的瞪了林慕梵一眼,幕清幽幽怨的開口:“貧嘴,堂堂林氏總裁戴頭套出門,林氏的顏面往哪裡擱?指不定你二叔跟三叔又要來教訓你了,你自虐啊,沒事欠教訓。”
“是,是,是,欠你教訓。”反正現在幕清幽說什麼就是什麼,爲了逃得老婆的歡心,林慕梵什麼都應答着。
幕清幽聞言,徹底的無語了!
“還生氣?嗯……”看着幕清幽面無表情的樣子,林慕梵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朗朗的笑着。
“……”
沒有言語,幕清幽依然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林慕梵,表明自己還在生氣中。
林慕梵見狀,故作無奈的說着:“哎,看樣子,老婆還在生氣,怎麼辦呢?”
看你怎麼辦?
幕清幽挑了挑眉,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慕梵。
“要不,像慕宇提議的,我跪鍵盤?還是搓衣板?家裡有榴蓮沒?”林慕梵噙着笑意,一一訴說着。
他每說一樣,幕清幽的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一分,最後,在聽到林慕梵說到榴蓮的時候,幕清幽再也忍不住的笑倒在林慕梵的懷裡,愉悅的說着:“榴蓮?我記得冰箱裡應該有,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嗯,慕宇果然是最瞭解我的。”
“老公,你不是要跪榴蓮,去吧,我看着。”幕清幽對着林慕梵擠了擠眼,歡快的說着,眼神看向了廚房的位置。
這是幕清幽第一次稱呼林慕梵爲老公,反應過來之後,紅了臉頰,有點不適應。
林慕梵更是因爲幕清幽的稱呼笑開了臉,雙手一個用力,將幕清幽的身軀貼着自己的,林慕梵悶聲說着:“老婆,你真捨得讓我跪榴蓮?要是我的雙腿廢了怎麼辦?打個折扣唄,要不咱們跪遙控器就好?
嗯?”
林慕梵自然知道幕清幽不會真的讓自己去跪榴蓮,噙着笑意跟幕清幽開着玩笑。
幕清幽沒想到他連遙控器都想到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第一次知道,一向冷漠的林慕梵居然也可以有這麼可愛的一面,而這一面,只屬於自己,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幸福!
雙手環着林慕梵的脖子,幕清幽含笑望着他,輕聲說着:“不捨得,怎麼捨得真的讓你跪榴蓮,遙控器那麼小,你確定能夠承受得住你的膝蓋?哼,這一次我就不計較了,但是下不爲例,再有下次,我就讓慕宇將Z市所有的榴蓮都買來,讓你一天一個跪個夠。”
林慕梵哈哈大笑着:“老婆大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爲夫全憑夫人處置,絕無怨言!”
幕清幽被林慕梵逗笑了,捂着脣,低低笑着,眉梢都帶着喜悅的笑意。
林慕梵柔情似水的凝望着幕清幽,俯身,用力的吻住了她的紅脣,低喃着:“老婆,我愛你!”
幕清幽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默默的感受着林慕梵的愛意,心裡滿是甜蜜!
第二天,許是聽到了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陳美茹跟着幕母一大早就來到了兩人的住處,將林慕梵打發上班之後,兩人拉着幕清幽詢問着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幽兒啊,昨天晚上的事情,媽都聽慕宇說了,你可不要將那件事情放在心上,慕梵對你一心一意,絕無二心。”陳美茹笑說着。
“是啊,幽兒。”幕母也在一邊附和着。
這兩個孩子好吧也容易和好了,兩人自然不希望在因爲一些阿貓阿狗導致了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再次受到之創傷,陳美茹更是在心裡將劉夢詩罵了不下十遍,這年頭的年輕人啊,太不知廉恥了,聽慕宇那孩子的意思,那個女人還不死心呢,所以,她就拉着親家母過來查探一下兒媳婦的態度。
幕清幽望着兩人擔憂的神色,輕笑着:“媽,你們今天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我跟慕梵之間好好的,
並沒有受到影響,你們放心吧。”
一聽兩人的感情沒有受到影響,陳美茹跟幕母總算放心了,幽幽的鬆了一口氣,幕清幽望着兩人的模樣,忍不住輕笑着。
幕母看着幕清幽的笑臉,輕聲說着:“沒良心的丫頭,虧我跟你婆婆還擔心你們小夫妻呢,如今倒是笑的沒心沒肺。”
幕清幽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說着:“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人證明喜歡慕梵,證明他優秀,在窺視,那也只能是我的男人,誰也搶不走,我的男人有大把的人喜歡,我走出去多風光啊。”
“你這孩子。”幕母無奈的看着吐着舌頭炫耀的女兒,言語中滿是無奈。
陳美茹望着兒媳婦那調皮的神色,附和着:“幽兒說的不無道理,只要慕梵的心裡有幽兒,管她是誰,總不能不知廉恥的糾纏着吧,我倒要看看,誰家的女孩子這麼不要臉呢。”
陳美茹沒想到,劉夢詩倒還真的爲了林慕梵,什麼臉都不要了!
“不過,幽兒啊,雖然慕梵的心裡有你,媽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還不要臉,男人越是優秀,就越是深得她們的喜歡,加上那臭小子的身份,倒貼的女人一大把,你可要將那小子給看好了。”
“這年頭,那些小姑娘要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不會發生那麼得多被包養的醜聞了,什麼小三小四小五的,還真是應接不暇,要是那個女的厚着臉皮還糾纏,你不要客氣,直接趕人,跟那小子表明立場,哼,那小子要是敢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扒了他的皮。”
“不過我自己的兒子我還是瞭解的,除了你,估計其他女人在他眼中看來都不是女人了,有媽在,就絕對不會讓那些狐狸精來髒了你們的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不自量力!”陳美茹冷哼着,對於那些整天想着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她向來厭惡。
想當年,自己嫁給林建輝的時候,沒少驅趕他身邊那些妄想攀上丈夫的狐狸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