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宣雨分不清雲裡霧裡,隨着宣倩柔吻上她的脣,她的腦子就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炸彈一樣,轟的一聲巨響,火花飛濺,一片空白。
想不透,平時那麼嬌柔的一個人,怎麼會那麼的有力。
想不通,平時那麼膽怯嬌羞的一個人,怎麼會那麼的大膽駭人。
宣雨使勁的掙扎,卻敵不過體內的煎熬,想要宣瀉出來,想要得到滿足,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淚水橫流,有屈辱,有害怕。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了啊,也太可怕了,她無法承受這樣的感覺。
脣瓣被宣倩柔親吻着,舔舐着,她的一雙手在她胸上來回撫摸,所過之處,身上像被火拷過一樣,火燒火燎的,那絲絲異樣從脊樑爬了上去。
“放開我。”她想推開身上的宣倩柔,卻被自己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手觸到她那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膚時,更是像觸電般,麻而刺癢。
“姐姐,你會很舒服的。”宣倩柔擡起頭看她一眼,嘴角盡是媚笑,再度將她的手引到自己的胸口搓揉着道:“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
“不要。。。不要這樣。”宣雨低低地哭着,絕望得快要死去,這樣的情況真的讓她生不如死,死了或許都不會這麼的難受。
想要抽回手,卻是被她死死的按在那裡,儘管才十四歲,宣倩柔卻發育得極好,比起她的小籠包,簡直雄偉多了。
那綿軟的感覺,就像是捏着一團棉花一樣,卻讓她害怕得想要嘔吐,想尖叫。
“啊。”
宣倩柔沒有理她,在她脖子舔舐間的脣舌爬到她的胸上,含着其中一隻椒/乳,另一手則攫着另一邊,輕輕的揉捏起來。
“放開我,放手,宣倩柔,你瘋了,你這個變態。”宣雨被嚇到了,尖叫着對她又抓又踢。
“姐姐,你明明很舒服的。”宣倩柔的臉上被抓了一條紅痕,腿上更是被她踢得淤青,卻絲毫不介意地道:“你明明很享受的不是嗎?你明明不想我住手,好孩子是不可以說謊的,說謊的孩子,是不會得到幸福的哦。”
“我沒有,我沒有。”宣雨儘管覺得身上的難受緩解了一些,卻死口不認,自己是愛着清雲哥哥的,怎麼會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得到這樣的感覺,她吼叫着:“是你蠱惑我,是你對我做出這些禽獸不如的事,你這個變態。”
宣雨一手指着她,艱難地從牀上爬起來,雙腿卻是一軟,手腳無力地倒下,怎麼會這樣?好熱,好難受。
難道是自己捨不得離開嗎?不,不是的,她是愛他的,她沒有感覺,她沒有。
“是嗎?”眼見她倒下,宣倩柔邪魅地一笑,知道她是無力抗拒了,那萬蟻蝕骨的滋味,她是抗不過去的。
宣倩柔呵呵地笑着,看着她驚恐萬分的眼,以平時彈鋼琴的修長的手指逃過小內褲向她的下身探下,爾後,舉着溼漉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道:“你看,你有反應了啊,都溼了,姐姐,你明明想要的。”
看着那溼漉漉的指尖,那水光,刺目得讓人眼球都在發痛,宣雨瞳孔一縮,驚得渾身都在顫抖起來,尖叫着:“不,我沒有,啊,啊!”
“還不承認嗎?”宣倩柔的手再度探去,感到指尖裡的身子在劇烈抖動,雙眼死死地瞪着她:“一點也不乖,不過,我會讓你承認的。”
說罷,她扒下了她的褲子,使勁掰開了她的雙腿,頭湊了上去。。。
“不要,啊!”宣雨驚叫起來,不斷的扭動着身子,身無寸縷的白皙肌膚上,泛起了薄薄的粉紅,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她的身體在劇烈顫抖着,眼睛面如死灰,暗淡無光,呼吸仿若停頓了,一陣天旋地轉,只覺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身衝去,那極致想要釋放的感覺,慌得讓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在了手心裡。
那蝕骨的滋味,像是吸了大麻一樣,讓人沉淪,讓人歡騰,讓人無法自拔,更讓人難以抵擋。
那埋在她身下的頭顱,卯足了勁的要鑽進她的體內,想要將她抽乾,想要將她吞噬,而那在胸口上的雙手,則如同施了魔力一樣,讓她逃離不得,緊緊地將她禁錮着。
好想逃,好想逃,逃離這個污辱的房間,逃離這個惡魔,逃離這個可怕的巫婆。
可是,她卻沒有半分力氣,她想擡起手,哪怕動動手指頭,都沒有力氣。
極致的歡愉,如潮涌般向她的腳趾尖裡衝去,又順着經絡直衝天靈蓋,如此反覆,聚在一點,如同她和清雲哥哥看到的煙火爆開那樣,砰的一聲,五彩絢爛,耳目眩暈。
她抖動着,一陣一陣的痙攣讓她覺得惶恐,覺得陌生,覺得絕望,卻又難以抵擋,顫慄着,纏繞着,久經不散。
宣倩柔滿意地看着她達到頂端,擡起頭來,舔了舔脣瓣,看着她的眼,手指摸着她的脣道:“你看,你泄身了呢,知道嗎,這是女同性戀者纔會有這樣的感覺,你舒服嗎姐姐?是不是感到很滿足?”
她又將脣堵了上去,舔舐一番,將屬於她的味道傳送過去,說道:“嚐到了嗎?這是你的味道,記住這感覺了嗎?”
那鹹腥的味兒進入嘴中,宣雨想死的心都有了,久久不動,躺在牀上任由身體輕抖着,如同死人一般。
良久,那始終無法聚成一點的眼睛終於有了聚焦,那全失的力氣終於漸漸回籠,她渾身是汗的坐了起來。
將全身的力量全扣在手裡,啪的一聲清脆向宣倩柔揮去,看着那快速紅腫起來的俏臉,她瞪着她,咬牙切齒地冷道:“宣倩柔,你這個變態,你這個垃圾,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賤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宣倩柔不怒反笑,舔舔嘴角的血絲,那尖利的笑聲在房中迴旋着,她挑高了眉說道:“不過是遊戲罷了,宣雨,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