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他們留在了慕龍潭的島上,只不過等晚上休息的時候,周曉白情緒一直很低落的樣子。而且,看着安梓俊的眼神,都充滿了戒備和疑惑。安梓俊卻置之不理,像是沒看到一樣,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洗完澡尚了*,習慣性的伸手想將周曉白抱在懷裡,卻被周曉白如同觸電一樣的躲開了。
這個時候,安梓俊纔開始有些鬱悶,這個艾倫,玩的是不是過了,將自己的小寶貝給嚇成這樣。
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這種事情,總歸需要一個轉換過程的。像她這麼純潔的人,突然接受這種事,就好比一直認爲天是藍的草是綠的牛是長着四條腿的一樣,突然告訴她,天不是藍的而是綠的,草不是綠的,而是藍的,牛沒有四條腿,而是有三條,她不奇怪纔會怪。
所以,他決定給她自己緩衝的時間。老老實實地睡在*的另一邊,兩個人第一次在大*上,楚河分界分的如此清明。
第二天一早他們回去自己的島,艾倫在他們臨走時拿着一箇中等的揹包塞到周曉白的懷裡,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周曉白的臉立刻紅的像是滴血一般,急忙將揹包往艾倫的身上塞回去。
可是艾倫哪裡肯接,還和慕龍潭交換了一個眼色。慕龍潭立刻走了過來,笑着要去接過她的包,說:“裡面裝了什麼少東西,小寶貝,該不會把我的好東西都送給小仙女了吧!”
周曉白一聽,臉紅得更厲害了。揹包也不敢再賽回給艾倫,而是緊緊地抱在懷裡,生怕被慕龍潭搶走看到。
回去小島的幾天,果然安梓俊不再總是拉着她做那事了,而是真的做起了清心寡慾。這還不說,還總是時不時地弄一些玫瑰花、氣球什麼的,擺成個心字形或者什麼的給她個驚喜。偶爾還會弄一些煙花來,在海灘上放,寂靜的夜空中,時不時地閃現出我愛你的字樣。
原本以爲,這種日子應該是周曉白夢寐以求的。鮮花愛語,還有浪漫的約會,將*間所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除了*外。
可是她總覺得好像還少了些什麼,身體莫名的煩躁起來,總覺得有一股瘙癢在她心裡慢慢沸騰,癢的她急於想要發泄。可是又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一邊陪着安梓俊浪漫,一邊無措地自己胡思亂想。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周曉白又被這股胸悶的瘙癢給弄醒了自然伸手的摸了摸,安梓俊居然不在。這麼大晚上的,人不在這裡,會去哪裡了?心裡有些疑惑,反正也睡不着,乾脆爬起來看看。
整個別墅都是漆黑的一片,只有放映室的門縫裡透着微量的光。大半夜的不睡覺,居然在放映室,她可不記得他有愛好看影片的習慣。
她可以發誓,她絕對不是想要偷窺,只是好奇而已,再加上出來時沒有穿拖鞋,所以踩在地毯上根本就沒有聲音。
走到放映室門口,從半掩着的門縫裡往裡看去,周曉白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半響纔回過神來。
安梓俊居然在放映室裡,看a篇。
周曉白同學的嘴角抽了抽,之所以只一眼就知道是a篇,而是因爲在此之前的前幾天,她也看過。
想起那日被艾倫給拉到那個房間裡的情景,到現在都禁不住不寒而慄。那房間裡,哪裡是房間,整個就是瑟情屋,什麼情趣用品、什麼情趣沙發,最最誇張的竟然是,還有一套套情趣衣服,艾倫告訴她,那是制服*,慕龍潭最喜歡了。有的時候他們一晚上要換好幾套,驚訝的周曉白直咋舌,好幾套呀好幾套,那一晚上豈不是不用睡覺了。
艾倫纔不管她咋不咋舌,看着她急於想跑出這個淫窩的樣子,眼疾手快地將門反鎖上了。鎖的還特別奇怪,讓周曉白怎麼打都打不開。打不開的周曉白被艾倫給拉到了一個沙發上,然後打開了放映屏幕,結果,她這個比艾倫大幾歲的人,竟然生生的讓一個小丫頭給*了。
當看到屏幕上那惹火的動作,周曉白慚愧地只想鑽到地洞裡去。可是艾倫還不依不饒的,一邊看還一邊給她講解,連那種抽動的頻率和姿勢都描繪的栩栩如生,就算是周曉白眼睛不看向屏幕,都能夠想象得出來,屏幕上的人是什麼樣的姿勢。更何況,還配着那嗯嗯啊啊的聲音。
而現在,嗯嗯啊啊的聲音又充斥在耳邊了。她想要逃,因爲心裡的那片瘙癢,在嗯嗯啊啊的叫聲下,有着越來越擴大的趨勢。可是雙腳卻像是定住了一般,怎麼挪都挪不動,只能愣愣地站在這裡,等裡面的聲音要停止了,她才慌亂地跑回了房間。
她這裡一跑開,安梓俊就將屏幕徹底關掉了。無奈地看了看自己家劍拔弩張的老二,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微微揚脣安慰說:“彆着急,總歸是你的,會吃到的。”
說完,站了起來慢悠悠地回了臥室。
臥室的*上,周曉白蒙着頭睡在那裡,可是卻止不住的身體微微地顫抖。
安梓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也不作聲,又悠閒地躺了回去。想想覺得還不夠,往她身邊挪了挪,伸手將人撈在懷裡面,下身的堅硬剛好抵在她背後的臀部。
周曉白更加難受了,心裡像是貓爪一樣,叫器着嘶吼着,她想要,想要他的撫摸,想要他的親暱,想要他的進入。
“安梓俊,”周曉白扭過身來,身子柔弱無骨地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輕柔的像是小貓叫一樣,帶着濃濃的撩撥的意味。叫出來之後,周曉白大腦又是轟的一下,這還是自己的聲音嘛,怎麼聽着特想艾倫給她聽得關於*物*的聲音。
安梓俊的大腦也轟的一下炸開了,不過到底是經過大事的人,心裡叫器着淡定淡定,千萬不能因爲小恩小惠就失了整座城市。於是,安*便輕輕地摟着柔弱無骨的身子,用着極大的忍耐力拍了拍,微微暗啞地說:“不早了,睡吧,明天帶你出海。”
“安梓俊…,”周曉白又不甘地叫了一聲,平日裡哪怕她沒那個意思,往他懷裡一蹭,他都會立刻活動起來。都已經幾天了沒有碰過她了,她不相信,他能憋得住。可是爲什麼還沒有行動,又蹭了蹭,明顯得感覺到那個地方又大了一圈,明明他也是有感覺的。
*的潮水將周曉白的理智全部淹沒,她心裡一直在叫器着,似乎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平日裡的矜持自愛全都在這幾日的慢慢消磨下消失貽盡,更何況今天又聽到了那麼勁爆的聲音。*的感覺侵蝕着她,每個細胞都活躍的急需要有人撫慰。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以往離開他一兩年她都不曾這樣過。
可是她沒有心思來思考這些事情,滿腦子都是安梓俊炙熱的身體。可是今天偏偏的不管她怎麼磨蹭,安梓俊就像是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還一直將她往外推,嘴裡嘟囔着:“乖,別鬧了,好好睡覺。”
周曉白被他正經的一下子火了,心裡更是火急火燎的,猛地做了起來。看着依舊滿不在乎,閉着眼睛睡得好好的安梓俊,委屈的直掉淚。
忽然想起艾倫跟她說的,男人之所以跟女人做曖,就是因爲有愛才會做。一次是發泄,兩次是發泄,次數多的,那就是真愛。
難道,他已經不愛自己了嗎?竟然現在連碰都不願意碰自己一下。
周曉白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她都那樣暗示了,身體力行的暗示,他都無動於衷。難道,真的讓明白着跟他說嘛。
緊緊地咬住下脣,即便是她再浴火焚身,也實在是張不了口,畢竟,腦子還沒完全迷糊。
呆呆地在*上做了幾分鐘,那邊安梓俊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周曉白更氣了,恨不得一腳給他從*上踢下去。不過,終究沒敢,也沒有理由。
想了想,忽然想起艾倫給她的那個揹包,從那天回來之後,就被自己給塞到了衣櫃裡就沒敢拿出來過。
現在似乎,會派上用場吧!
周曉白想着,趕緊地下了*去拿揹包,果然在裡面都是一套套的情趣衣,艾倫說這是制服*。在這幾套衣服裡扒拉了一會,從裡面挑了一套看起來最保守的護士裝。然後偷偷摸摸地跑進浴室裡,先是洗了個澡,用艾倫給她的香精洗的,然後又換上了那套護士長,艾倫說,裡面不能穿*,咬咬牙,果斷的沒穿。
扭扭捏捏地走出來,裙子啊太短了,幾乎剛蓋住大腿根部,害的她都不敢挺起腰來。
“安梓俊,”軟軟的叫了一聲。
安梓俊睜開眼睛,當看到眼前的人時,腦子轟的一聲,一股血氣從腳底直衝上來,來不及回血,從鼻孔裡洶涌而出。
“啊,安梓俊,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流鼻血了。”周曉白驚訝的不得了,趕緊爬到*上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