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靳劍琴一聽也懵了,傻傻地盯着田歌,“男人和男人,還能懷孕麼?”
田歌瞪大了眼睛望靳劍琴,猛地醒過神來,知道那傢伙自己彆扭什麼呢!
“哈哈,你……”這本是微妙一刻,兩人剛剛經歷了初次的親密,田歌面對靳劍琴的時候還不好意思呢,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笑開……
“你,你剛剛說什麼進錯地方了,弄傷我了……你,你該不會是以爲……!”
“你還笑!”靳劍琴渾身還在顫抖呢,“田歌你乖,快起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進錯了?”田歌也自害羞,可還是忍不住在靳劍琴出糗的這個時機好好逗逗他。
這樣的機會一生只有一次,估計也將是靳劍琴這一生最跌份兒的一次,所以田歌就想乘勝追擊,一定能取得完勝!
靳劍琴面如死灰,卻也不能不面對現實。他必須得知道田歌究竟是哪兒受傷了,還有她的傷勢究竟重不重。
他明明傷了她了,可是她怎麼還在這樣地笑着?該不會是她的氣極反笑吧?
“田歌你聽我說。”靳劍琴嚴肅下來,簡短描述,“我之前用手電筒找正確的入口位置,gay之間的入口應該在後頭——可是我竟然滑下去了,進的不是那個找準的位置,而是進了其他的地方……”
“男人只有那一個入口吧?所以田歌,我想我一定是傷到你了……”靳劍琴眼淚都急得落下來,“我擔心,會不會是肚臍眼兒啊?”
田歌發誓,她真的努力控制着來的,可是一聽“肚臍眼”三字,她實在是繃不住了。
天啊,這世上怎麼有想象力這樣豐富、可是卻又這麼傻瓜的傢伙啊!還肚臍眼兒,虧他想得出來!
“哈哈,小怪獸你……這世上如果不是你叫‘小怪獸’,還能有誰能叫得起這個名兒?”田歌只能笑趴下。就連姑娘家初次的身子痠痛都散了,心裡的緊張更是被風吹散。
笨蛋靳劍琴,可愛如斯的小怪獸!
自己把自己困在白癡的邏輯裡,找不到出口,還擔心她擔心得要死。
田歌扭頭看靳劍琴,心中的愛憐如漲潮的海水一般漫升起來。心旌搖曳,就像那在水中輕輕飄擺的水草。
水浪裹着水草,水草纏着水浪,曼妙婉轉,無邊無涯。
田歌聽見自己輕輕一嘆,身子已經如水草一般主動纏裹住了靳劍琴。顫抖着他的顫抖。
“傻瓜,你這顆腦袋竟然直到此時還沒反應過來?拜託,這是個腦袋,還是個死心兒的鉛球?”
“嗯?田歌,你在說什麼?”靳劍琴看見田歌面上那柔美入骨的微笑,身子感受她曼妙的纏裹,他只覺腦袋裡嗡嗡地飛過好幾架空客a380!
“你說你進哪兒去了?”田歌雙臂纏着靳劍琴的頸子,含羞帶俏地望他驚魂飄蕩的眼睛。
她大膽捉着他的手放在她胸上,“發現這兒的時候,你認定我如人妖般打了雌激素,所以這裡纔會畸形發育。”
田歌咬住脣,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氣,主動跨上他的身子,凝着他的眼睛,將他再度迎入她那個“錯了的地方”——他已經驚嚇當中軟了下去,可是“他”也自有意志,遇上水潤緊緻的“她”,他猛然昂揚!
“進入了這裡,你又一臉土灰地告訴我,你傷了我……”田歌緊張地吸氣,努力適應他的碩大,“靳劍琴剛剛你也說了,你用手電筒從後頭研究了半天,說男人只有後頭那一個入口才對——可是你怎麼就只會沿着這一個邏輯往下一直推,就不會反過來推論一下?”
“我有這樣的胸,又並非只是後頭一個入口,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靳劍琴,我不是男人!”
又能怎麼辦呢?遇見這樣的連一根筋起來都能一根筋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小怪獸,就算她原本不想主動告訴他這一切,可還是不能不親口跟他承認——否則難道真的眼睜睜看着他在自己那個錯誤的邏輯裡一直跑下去,然後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麼?
況且——田歌臉也紅起來:況且男生第一次,也並非像種馬似的,他們自己其實也高度緊張。如果這次的“驚恐”刻印在他心裡,那麼說不定他以後在這個事兒上就會有障礙了!
說到底,他的一切,也事關她自己未來的幸福——雖然遲遲還不肯正視,可是她又如何不明白自己的心?五歲那年已經認定是他,這一生一世從沒想過身邊的人換成另外一個,所以他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他們本該是同一個人啊。
“什麼?”靳劍琴眼底泛起一片灰白,黑色的瞳仁都被覆蓋。那一瞬間他呈現出一種白癡的狀態,思維完全停擺。
田歌趕緊去拍他面頰,“拜託,你不會又繼續弄錯了邏輯——你不會說,田歌你不是男人,那難道你是陰陽人?”
靳劍琴臉頰騰地紅起來。
田歌真是被他氣死了,柳眉倒豎,擰起小腰,“好啊你,你還真想這麼說!”
小腰一擰不要緊,裡頭卻是緊緊絞住了靳劍琴。他一聲悶哼,猛地一把攥緊了田歌的小腰,“那難道你是,你是……!你個小混蛋,你騙了我這麼久,你騙得我好苦!”
田歌一聲嚶嚀,他大掌緊緊攫住她小腰,而他的碩大凶猛攻來。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男孩兒、人妖,還是陰陽人,田歌,只要你是你,我都要定了!”
-------
【稍後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