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咋啦?”
啓櫻藉口出去接個電話,然後從門口向菊墨招手。
菊墨趕緊溜出來,跟老婆一起藏在陽臺的花架旁邊,偷瞄着那一對小*兒。
啓櫻笑起來,“告你個好玩的事兒,原來田歌還沒告訴小怪獸她是女孩兒,而小怪獸竟然宣佈自己要當gay……”
“啊?!”菊墨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合上,“他爹當年就夠聳人聽聞的了,沒想到這兒子更勝一籌!大爺爺大奶奶他們要是聽見了,一準兒暈倒……”
“好玩兒吧?”啓櫻眯起眼睛來,“所以咱們回來得正是時候,他們倆還沒那啥呢……”
菊墨額頭汗都下來了,心說:看看咱們這都是什麼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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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菊墨早都被啓櫻給嚇習慣了:外人以爲啓櫻是高高在上的格格,其實啓櫻絕對是公主的外貌妖精的內在,當年一見他面就把他給,給握住了嘛……
啓櫻沒顧着老公的神態,徑自說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是應該給小怪獸進行一點青春期性教育!”
“啊?!”菊墨就覺得耳邊嗡地一聲兒,“這事兒不該你這個當四嬸的來幹啊!我回頭跟二哥和藺大哥他們說去。”
“不!”啓櫻伸手攔住,笑米米瞅菊墨,
“你們靳家吧,什麼都好,唯獨在青春期性教育這塊不是很及時——不說別人,就說你吧,當年我剛見你的時候,看把你嚇的那個樣兒……”
“老婆~~”菊墨都快哭了。
他那個時候叫天真無邪,好不好!
啓櫻跟小耗子似的笑起來,“其實二哥也沒好到哪兒去。我聽三嫂說過,當初二哥跟二嫂第一次的時候,二哥還纏着三哥好一陣子,學習相關內容,這才成功的……”
“你說二哥那年比你還大呢,都二十了,還是個清純的小處.男,比你還不如呢……可見你們靳家這方面的教育真的很跟不上啊!”
“由此可見,小怪獸同學也好不到哪兒去。藺大哥那麼嚴肅的人,自然也不會言傳身教的。坦白說我就沒見過藺大哥近女色,我都想問問他,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菊墨真是要噴血了,“老婆大人我求你了,千萬別問啊!你要是一問,咱們就露餡兒了。”
高貴的格格竟然問這樣的問題,非把一大家子人都給雷得昏迷不醒不可!
“所以啊,對小怪獸的這方面教育,身爲你我當四叔四嬸的,咱們得承擔起這個責任來!”啓櫻眨眼,狡黠如小狐狸,“咱倆一人負責一個。田歌沒有女性長輩在身邊,也是白紙一張,我負責她;你得負責小怪獸!”
“我,我不行……”菊墨慫了,“我,我不好意思。”
“嘁!”啓櫻託着下頜,恨其不爭地一個勁兒搖頭,不過隨即就拊掌大笑,“哎,我有招兒了!咱們來個——潤物細無聲!”
餐廳裡的靳劍琴沒來由地“咔嚓”打了個大噴嚏,連忙用餐巾捂住嘴。
田歌擔心,“你看你,還是着涼了吧!大半夜的非要去淋浴,晚上又沒有熱水,你看你還不是感冒了!”
靳劍琴臉騰地就紅起來,連忙擺手否認,“不是,不是冷水浴的事兒——是,肯定是四叔和四嬸又在背後議論我呢!”
神呀,他都是半夜偷偷起來衝冷水的,還以爲田歌都睡着了呢;沒想到,田歌竟然都知道?!
有點——丟臉呀……
靳劍琴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據說我生來就跟他們兩口子犯衝,所以他們倆總是想要找機會暗算我……”
這事兒田歌又豈會不知?當年跟啓櫻在一起,好多次在博物館跟他們叔侄倆玩兒捉迷藏,田歌都記得。
“……所以,我衝冷水沒關係的。你別擔心。”靳劍琴的嗓音深沉下來,隔着桌子凝望田歌那調皮微笑的容顏,眼睛直了。
氣氛又微妙起來了,田歌尷尬得嗓子眼兒都癢癢,一個勁兒想咳嗽。
最近這傢伙總這樣地瞅着她,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塊散發着香味兒的乳酪似的,而他就是那個饞得快要流口水的老鼠。
“喂喂喂,你們倆在玩兒‘大眼瞪小眼,看誰先樂’的遊戲麼?”好在,啓櫻適時走進來,拍散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沒,沒有啊。”田歌臉紅過耳。
靳劍琴倒是不以爲忤,反倒衝啓櫻做鬼臉,“不告訴您。”
啓櫻和菊墨坐好了,拿出長輩那種正襟危坐的姿勢來。他倆一個是做古董的,一個是格格,要是端起範兒來,那也是相當有氣場的。
啓櫻開口,“其實今天叫你們倆來吃飯呢,是有個特別重要的事兒要說。不光是爲了吃飯哦。”
田歌很嚴肅,“四嬸您說。”
靳劍琴則挑了下眉毛,吊兒郎當地瞄着菊墨,“說吧,你們又想禍害誰家東西?”
菊墨登時露出一個“還是你瞭解我”的神色來。
啓櫻嘆了口氣,“是個和尚。你們也都知道我祖上都是信密宗佛教的,所以當時日本人弄了不少和尚進宮,包括跟宗室們來往。結果這幫和尚連偷帶騙地弄走了好多古玩。”
田歌的民族自尊心一下子起來了,“四嬸您說,我去!”
啓櫻點頭讚許,“這回的東西,都帶着‘秘’字兒。屬於宮廷秘製的範疇……”
“秘”字兒本身就神秘,靳劍琴的興趣都給吊起來了,他手指頭支着額頭扭頭看田歌神采奕奕的樣兒就樂,“有什麼秘的呀?那我也得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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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能知道四兒兩口子出啥壞道呢吧?哈哈……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