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更可憐?”簡桐撅起嘴來望他。
蘭泉挑了眉走近來望她的眼睛,“她是藝伎,她從十四歲開始藝伎訓練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選擇了一條什麼樣的路。對於自己心知肚明選擇的路,便再沒資格去博取別人的同情。”蘭泉邊說,邊伸了手指來輕輕劃過簡桐的下頜。
那玲瓏的輪廓,讓他愛不釋手。
簡桐卻沒去體會他的指腹帶給她的觸感,她只靜靜凝望他近在她眼前的眼睛。依舊薄瞼狹長,清光瀲灩;似冷似笑,染盡桃花。
自己選擇的路,便沒有了資格去博取別人的同情——簡桐眯起眼睛來望蘭泉的眸子。他是在說小百合,還是在說他自己?
他是在告訴她,不要爲他難過,是麼?
——她方纔下了車走進酒廊的那一剎那,還是沒忍住在夜色裡偷偷落下淚來。如果蘭泉的大腦真的受到了重創,她並不擔心蘭泉真的會對她由愛生恨,因爲她有信心讓蘭泉再度愛上她;她只是心疼蘭泉,無法想象那不斷一遍遍加強疼痛刺.激的過程裡,蘭泉要經受什麼樣的痛苦。
所以開始她沒去送酒。可能蘭泉以爲她故意在耍脾氣,其實,是她無法壓抑心底的疼痛。心疼他,她擔心自己的神情藏不住。
這裡是j國,他縱然被扶上了這個龍主的位置,不過他定然還沒能握住實權。他的身前左右,一定多少雙明裡暗裡的眼睛在監視着他!所以她知道,她現在必須要壓抑住內心的情感,跟他七分演戲,只能有三分真情,否則不但幫不到他,反倒可能給他帶來麻煩。
簡桐明白,如果爲了印證梨本家族的那些處理手段有效,蘭泉必須要看似不愛她,甚至討厭她——而她,也必須做足戲份。
那份愛也許只能做,卻不能說。
所以他這樣告訴她,是麼?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她之前給他點了什麼火她自己怎麼會不清楚,所以她哪裡想不到他要對她做什麼——可是這個大蠢蛋卻不知道,只要能跟他在一起,無論他對她做什麼,對於她來說都只是幸福。
真正的可憐是相思相望不相見,真正的可憐是那晚只能隔着庭院遙遠望他面容掠過燈影。
此時兩人的獨處,她不知有多幸福。
簡桐的沉默被蘭泉當做了害怕,那邪肆少年勾起紅脣,手指捏住簡桐下頜,“把我最後那杯酒還給我!”
簡桐怔。沒想到他還揪着最後一杯酒不依不饒的,簡桐也只能桀驁擡頭凝着他的眼睛。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
“已經喝下肚子去了,你還想怎麼樣?”簡桐毫不服軟,挑眸望他。
蘭泉笑起來,“是麼?那我們就這樣去追尋吧。”他笑,薄脣涼絲絲地落下來,輾轉壓住簡桐的脣。看似溫柔,卻有不容拒絕的蠻橫。
簡桐垂下手,放棄一切抵抗,任憑他所爲。蘭泉笑起來,吻着她的脣呢喃着,“真乖……”
一個脣吻,簡桐沒什麼承受不起。即便是在無人的房間裡,輕易被他勾出了渴望的呻.吟。誰知那壞小子哪裡只是想從她的口中重新攫取酒香。
蘭泉長臂一伸,一把攬住簡桐的腰,轉身便將她橫放在他之前喝酒的條几上!
簡桐驚喘,“你要幹什麼!”
蘭泉笑起來,手指從中一分,簡桐穿在身上用作工作服的和服衣襟便被敞開!
簡桐此時真是恨死了這種破袍子,果然沒釦子,撕扯起來更方便!
那和服因爲是裹身設計,裡面根本沒辦法穿下其他的衣裳,否則能看出臃腫的印跡來。所以蘭泉這一扯開簡桐的和服,裡面就只剩下簡桐穿着bra和小褲褲!
蘭泉的眼睛裡燃起了黑色的火焰,他笑起來,帶着一絲兇狠。
簡桐有點驚慌起來。難道他想將她放在酒桌上就,就……
“蘭泉,你想怎麼樣!”
蘭泉笑起來,“告訴我,酒到哪兒去了?”卻其實根本就不用簡桐回答,他修長的手指帶了一絲冰冷,沿着她的脣向下,滑過她柔嫩的頸子,戲弄過她的鎖骨,再向下去……“那最後一杯酒沿着這條路線,直到你的胃部。所以,我得去尋找它們……”
蘭泉沙啞着呢喃,在條几旁跪下來,整個上身俯下來,再度吮住簡桐的脣……舌尖灼熱而又貪婪,沿着她的脣、滑過嫩滑的頸子,再向下去……
簡桐被置放在酒桌上,真的如同一杯被品嚐的酒。他的舌尖溼潤貪婪地舔過她的脣和身體……簡桐呻.吟起來,手指緊緊扣住酒桌旁鏤花的圖案。這個該死的臭孩子,他太懂得如何擺弄她的身體!
酒桌細而長,桌子的寬度正好與簡桐的身子寬度相當,這寬度讓簡桐根本無處可逃,稍微躲閃就會整個人從桌子上掉下去!只能承受,只能任憑他舌尖的侵.犯!
蘭泉貪婪地享用簡桐肌.膚的嫩滑,享受耳朵裡她嬌嬈嫵媚的叫聲。那修長的手指終究按捺不住地捻上簡桐下方那柔軟的花瓣。隔着小褲褲,她的溼潤與柔軟就在他的指尖!
簡桐深深吸氣,說不清自己心裡是抗拒多一些,還是渴望多一些……只能聽從身子的渴望,挺起身子,靠近他的指尖……
蘭泉再也按捺不住,一聲嘶吼,像一頭兇惡的小獸,牙齒要開簡桐的bra,就要含住她軟嫩之上的玲瓏!
簡桐卻低呼一聲,雙手遮住自己!
蘭泉深深吸氣。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她擋着幾乎等於沒擋。黑色*的bra被推到上頭去,她的指縫裡一點粉紅根本藏不住——那份欲拒還休其實越加欲蓋彌彰!
蘭泉一聲嘶吼,一把抓住簡桐的手,固定在她頭頂,就要去含住那渴望已久的櫻桃!
“你停下!”簡桐雖然早已酥軟如揉.搓熱了的奶酪,渾身已經癱軟,可是她卻不想輕易就這樣被這死孩子得手……“你說過要尋找你那杯酒的,沒聽說酒還能入了這裡的,那又不是奶!”
奶……蘭泉驚得一挑眉,努力從情yu裡拔出神智來,含着驚訝的笑意,眼瞳迷濛着望簡桐,“你又要怎麼樣?”
簡桐紅着臉,雙瞳如醉,卻仍舊倔強仰高小下頜,“我是欠你一杯酒,你可以去追尋酒的路線,卻不可以趁機佔便宜!”
簡桐雙手用力掙脫開蘭泉的鉗制,“你是男子漢大豆腐,你這人怎麼說一套做一套!你說你要找你的酒,你沒說要,要欺負人!”
小辣椒生氣起來真是豔光四射,讓人移不開眼睛。蘭泉笑起來,越發喜歡這個遊戲。他索性停下動作,只用修長的手指在她肚臍邊輕輕打着旋,“那你說,你要怎麼玩?”
簡桐閉了閉眼睛,他那該死的手指,她整個身子都要癱軟了!
“我要你,說話算話。”簡桐高高仰起下頜,“靳蘭泉,你要說話算話——你只許找你那杯酒,不許做別的!”
儘管渴望,她卻不想讓他太早得到她。她要知道他究竟清醒還是不清醒。
“好,你畫道兒。”蘭泉挑起眉尖,忍着渴望,儘量冷靜地望着她。
簡桐咬牙,將和服的衣襟攏緊。將嫩軟的雙.乳全都遮起來,只餘從頸子一直到胃部這一線肌.膚……“只有這裡可以。別的,不許碰!”
“嘁……”蘭泉蹙起長眉笑起來,“以爲這樣就能擋住我?以爲這兩層布就能保護你今晚不受我侵.犯?”
簡桐再度仰高下頜,帶着一點劉胡蘭般的壯烈和決絕。
“好啊,就按你說的辦……”蘭泉笑着,忽然猛獸一般驟然俯下了身子,卻沒按照簡桐說的那樣只去追尋那一小條皮.膚,而是隔着那層和服的布料,直接從外頭咬住了簡桐的乳!
那顆玲瓏,就算隔着衣料,終究還是被他蠻橫含入脣中!
簡桐哪裡能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無賴!一聲驚叫從脣瓣溢出,蘭泉更得意地用牙齒咬住那顆玲瓏,而手指則蠻橫地撥弄着她另一顆玲瓏!
他近乎蠻橫地撫弄簡桐,嗓音沙啞地呢喃,“這都是你自找的……我的小老師,我警告過你不要惹我,可是你偏偏來惹我……”
“滾開——如果怕被我玩壞,你就給我,乖、乖、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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