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吃了這個人類身邊的人慢慢地恢復實力,重新聚集一個獸形。
遵從着男人原本的行程,饕餮在男人的記憶裡看到男人多次出入機場的記憶,卻是一路暢通無阻地上了飛機,他以爲自己會脫離海素言和劉新宇了,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地這個男人正好去海素言居的城市出差,更加不可思議地是他居然遇到了海素言和劉新宇這兩個仇家,饕餮差點就要忍不住暴脾氣,將海素言劉新宇收拾一番,只不過他不敢暴露自己,畢竟他現在藏在人的身體沒,所剩無幾地實力更加施展不出來,若是這個時候和海素言撕逼,得不償失!
好了,饕餮的這具人身還挺時尚,居然還知道撕逼是什麼意思。
“都坐好,不許動!”飛機啓動半個小時之後,兩個男人突然手中拿着尖刀惡狠狠地衝着飛機上的寥寥無幾的人喊到。
這兩個男人都是粗壯的歐洲人,準確是是兩個叛逃本國的歐洲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本事逃過安檢,將尖刀攜帶上飛機,因爲叛逃自己的國家,兩人身上沒有錢財,纔想着趁着坐飛機的功夫搶點錢花花,只不過這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將是他們最後一天活在這世上。
當然,此刻這兩個歐洲人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其中一個人將頭頂帶着的蓋倫帽取下,攤在一隻掌心,另一隻手拿着尖刀威脅前面一排的人將錢財放進去,另一個人則站在前面望風,防止空姐巡查發現叫來空警。
能坐商務艙的基本都是有錢人,但是有錢人都是有些通病的,就是他們都怕死,前排的幾個紛紛將手頭的現金、卡還有貴重物品取下來放在蓋倫帽裡面,因爲擔心這些人大喊大叫,歐洲人也毫不含糊地手刀劈暈了他們。
本來商務艙就沒有坐幾個人,前面的基本都打劫完了,兩個歐洲人對視一眼,拿着蓋倫帽的那個卻是向着後排走出來。
後面幾排只做了三個人,饕餮僞裝的斯文男人,海素言和劉新宇,都不是普通人,偏偏因爲一開始商務艙的客人都很配合地取下貴重物品和錢財,讓兩個歐洲人失去了警惕心,以爲後面的三個人也不過爾爾,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女士。
女士!
拿着蓋倫帽的歐洲人緊緊地盯着海素言,他敢保證,這個亞洲的女人是他見過最有特色的女人,就像是那些教會的女人一樣正經,卻比她們還多了幾分上流社會的貴氣。
歐洲人邪笑,貪婪地掃過海素言的胸口,末了居然想要伸出手摸海素言,只不過突然有隻手擋住了他的動作,那隻手的主人正是海素言旁邊的劉新宇,此刻他冷漠地盯着歐洲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歐洲人沒有想到劉新宇居然阻止自己,手上的尖刀向前推,差點戳到劉新宇的脖子:“別動!”他還沒有摸到漂亮的女士呢。
“你想要的給你!”劉新宇慢悠悠地取下手腕上的名貴手錶,扔進蓋倫帽中眸中冷色:“拿着這些就快走!”他無意與這些人爭執,剛剛歐洲人色膽包天,想要佔海素言的便宜,他差點將歐洲人給廢了,餘光掃過前座的斯文男人,劉新宇將怒氣按捺下來,好戲還沒有登場,他何必這時候破壞了氣氛。
歐洲人慾開口呵斥劉新宇,卻發現自己周身冰涼,他居然不知不覺中對劉新宇感到畏懼,歐洲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這下也是知道劉新宇不是等閒之輩,他眯着眼睛盯着劉新宇剛剛扔的名貴手錶,伸出手拋在空中接住感受份量,卻是突然詭異一笑,這個手錶是真的值錢貨。
有了手錶的歐洲人戀戀不捨地看了海素言一眼,再對上劉新宇冷冷的眼神,打了一個寒戰,向着前面一旁的斯文男人走去。
“嘿,哥們,給點東西!”歐洲人衝着斯文男人吹了個口哨,蓋倫帽向前推去,拿着尖刀的手就擱在靠椅上,
正好是在斯文男人的頭頂。
斯文男人皺眉冷冷地盯着歐洲人,眼中閃過一絲貪慾,那是饕餮的貪慾,它想要將面前的這個歐洲人吞進肚子裡面。只不過想到身後還有劉新宇和海素言時,他立刻轉換的態度,疑惑地看着歐洲人。
大概是人天生的第六感,歐洲人總覺得自己呆在後面有種危險的感覺,他催促着斯文男人拿出錢財,尖刀劃過斯文男人的頭髮:“哥們,出財保命!”
斯文男人伸出手將尖刀推開,奇怪地是他明明赤手空拳地推開尖刀最鋒利的刀刃,卻沒有任何的傷痕。
“亞洲的練家子?”歐洲人心中一跳卻也不想放過這條大魚,伸出手就要取斯文男人的手提包。
斯文男人慢慢地取下金絲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一隻手捏緊拳頭,募然砸向歐洲人。
歐洲人只覺得自己鼻子一痛,眼前一黑,捂着鼻子大喊一聲:“oh!shirt!”一堆罵罵咧咧地英語冒了出了,翻譯成中文大概就是問候斯文男人一家。可惜斯文男人的內裡已經變成了饕餮,它是完全聽不懂歐洲人的話的。
也幸虧這是在飛機上,是人類的地盤,加上身後還有海素言和劉新宇,饕餮僞裝的斯文男人下手纔不會對歐洲人痛下殺手,不若這個歐洲人早成了饕餮今日的午餐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歐洲人的夥伴突然走過來,皺着眉頭盯着拿着蓋倫帽的歐洲人,又盯着旁邊淡然處之的斯文男人,澄亮的尖刀果然斜在了斯文男人的脖子上,“該死的亞洲人,是你?”
饕餮是上古惡獸,在它一生之中,除卻第一次被黑暗創世神重傷封印和遇到霓裳轉世後的海素言吃了虧,就從未有人騎在它的脖子上,兩個歐洲人無疑是踢到了一個最硬的鐵板。
當下,斯文男人冷眼,臉上的不屑清晰可見,聲音低沉:“愚蠢的人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