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今晚上真是豔福不淺!”喬芷萱冷嗤了一聲,搭在阿宗脖子上的手卻沒有鬆下來。
怕什麼,她和阿宗關係又不是見不到人,再說,論輩分,她在g市招搖的時候,沈少還在英國那鳥不拉屎的貴族學校讀着一個破書。
她怕個屁!
“芷萱姐,你也不錯嘛!”沈少大笑起來,望了阿宗一眼,再把腦袋湊了過來,“就不怕蘇奕舫扒了你的皮!”
“那也要等我先把你這多嘴怪的皮先給扒了!”喬芷萱警告了去,瞟了見臉色慘白的嶽舒,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什麼事。
明明是蘇奕舫把嶽舒帶來赴宴的,怎得又被沈少摟了去,而且這鎖骨處還淨是紅痕,怕是……突然計上心來——
“阿宗,今晚你不是說拿了帝國酒店一張免費房券嗎?還不速速送沈少做個人情,免得被他在蘇奕舫面前嚼三嚼四,聽得生厭!”
“沈總好!”阿宗彬彬有禮,也是瞟見了如驚魂兔子般嶽舒,會心一笑,湊在沈少耳邊說了一番。
沈少立刻點頭,“那真是謝謝阿宗少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嶽舒卻完全花容失色,她本來想拉來花園,再繞去泳池,趁人多躲了去,哪知卻撞上喬芷萱這賤婦,居然還送她一行程。
怕是要報復她那日拿菸頭燙她手臂之仇吧!
恨了去,眸子裡都透着敵意,倆人之間也就埋下了一手雷。
被沈少抓了去車內,再想逃,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今晚怕是難逃這肥脣身下!
這頭,喬芷萱笑的熱鬧,什麼免費房券,就是替沈少開了一房,替他開口邀約嶽舒,雖然這邀約根本就不需要嶽舒作答,可是如此下賤之話,喬芷萱口中說出來比沈少親自說,可是好的去了。
真是報了那日之仇,殊不知這聯盟就被輕易解散,蘇奕舫更是好對付。
“阿宗,你今晚還來我這裡嗎?”
“唔……貌似不行!”阿宗搖搖頭,他已經對眼前的女人失了興趣,純粹是在應付她。
蘇奕舫已經成功給他洗了腦,女人這玩意,乖巧聽話就留在身邊把玩着,若是多事的,能用則用,不能用,扔了也罷!
“爲什麼?你不想嘛!”扯着阿宗的手摸了去她懷中,臉上透着怒氣,似乎在怪責阿宗。
阿宗只好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得送少爺返家,這一去回,到你那也是凌晨四五點,何必呢?我可捨不得你熬夜等我,改日吧!”
輕言細語哄了去,只把美人兒哄的心底生暖,只好罷了去。
又言,“寶貝兒,你最近手上寬裕嗎?”
“怎得?你又有事?”喬芷萱眉頭一皺,阿宗已不是第一次跟她手上拿錢,但是每次都會買來一些小萬一逗她開心,而且她也不會讓阿宗還這筆錢。
“哎呀,和兄弟們你來我往的應酬,總是要些錢,少爺上次防了我,不但不在我這放錢,工資也不加我,這不是急了去!”阿宗哄騙着她,實則是看看她手上究竟有多少來錢的本事。
“就你討厭,我明兒答覆你!”扭了一眼,她不會拒絕阿宗的,只是不想阿宗這麼順利到手……“那,我要是要交換條件呢?”
“說吧,盡力而爲!”
“我要——”縮了去阿宗的懷裡,嬌滴滴的說道,“我要你明天把江宛馨帶去顧晟澤新辦公室!”
“做什麼?你又想下藥呀?”阿宗心頭一緊,眸光微眯了去。
“我纔不用這土辦法,就想着好歹也讓顧晟澤見見江宛馨,否則人家也夠相思苦了,答應不?”又嬌滴滴望去,半響,阿宗點點頭。
這又不是什麼難事。
這頭,蘇奕舫喊了他去,阿宗只好喬芷萱放了出身,朝裡屋走去。
“少爺,喬芷萱送了嶽舒一程,怕是今晚要被那沈少給糟蹋了。”
“活該!”蘇奕舫眉頭一擡,他已經數次警告嶽舒,她自己執迷不悟,怨得了誰,“她自己要和喬芷萱合作,賤婦對賤婦,只看誰更下賤,自找的被糟蹋!”
罵了去狠話,他本來也沒預着會被喬芷萱截了去,這下更好,恨的人又不是他,反倒輪到喬芷萱了。
“喬芷萱還跟你說了什麼?”又側身問去。
“明日讓你去顧晟澤新辦公室看好戲!”阿宗答道,蘇奕舫嘆了口氣,嘴角往下滑了滑,“看來,我們倆這戲還要繼續往下演呀!”
再嘆氣,想着要把自己心愛女人當誘餌送出去,還是有些心酸。
看着時間漸晚,便想折回了家,家中,江宛馨已經在牀上等他一同睡覺,剛叫着阿宗去開車,卻瞧見手機發來短信,“老闆,速來國會,出了事!”
眉間一恙,花姐不輕易找他,這又是出了什麼事?
急急去了國會,花姐已經在裡屋內候着他。
“怎麼呢?花姐!”
“死了一人!”花姐顫顫的答道。
“啊?”蘇奕舫心頭一驚,這可不是小事,“怎麼死的?”
“嗑藥,估計這男人那活不行,嗑了偉哥不頂事,就嗑了一包興奮粉,然後碰了女人,心臟病發就掛了!”
“見了鬼,這不是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嗎?找誰說冤都使不得!”蘇奕舫惱了起來,哪知此刻電話卻急急響了起來,江宛馨催他。
連按斷兩個電話,再打來,蘇奕舫不得不接。
“又怎麼呢?”口氣很不好,江宛馨一怔愣,怯怯的說,“浩文發燒了。”
“那你給何醫生打電話,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退燒藥!”語氣狠急,江宛馨吃了一肚子悶氣。
又問——
“那,你現在在哪裡?不是說返家嗎?”
“行了行了,我掛電話了。”蘇奕舫口氣極其不耐煩,旁邊卻冒出一聲,“花姐,警察過來了,怎麼把?”
江宛馨聽了句前倆字,後頭一句被說話的人吞了下去,當即胸口立刻一窒息,蘇奕舫竟然又在國會?!
難怪口氣這般不好,難不成又是摟着那妖豔的老女人,怕那纔是他心愛女人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