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江宛馨阻止着蘇奕舫,眸子裡都含着求饒,她做不出這等事,對面可是顧晟澤在和另外一個女人幹着,她怎可在這間屋……
“爲何不可,你看他造着那女人多爽,你不想讓哥哥也爽一把嗎?”
這檔口上,他戾氣十足,就是要江宛馨看着顧晟澤在那女人身上有多爽勁兒。
什麼癡心情種,什麼長情惦掛,在魅惑面前,哪個男人又抵得住這春花秋月的甜頭,說的好聽點,無非都是未得到手罷了,真有哪顆男人心可以一生一世守她一輩子???
江宛馨想逃了去,一心想往門那躲,卻被蘇奕舫一把抓住,反手把她摁去了透明玻璃上!
整對桃酥立刻貼去了玻璃上
“寶貝,你看看,這世上哪個男人還能爲一個女人守貞潔,身下那玩意兒可都是禁不起魅惑。”玻璃那邊,顧晟澤如同一頭獸般幹着男人喜好的那事,勁頭之上,根本就惦記不得江宛馨這人。
“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側頭求着蘇奕舫,蘇奕舫卻把江宛馨的手按去他那鼓囊囊的一處,“你只要好生待着哥哥這個,哥哥自然會護着你,乖乖的,就足夠了。”
“可是哥哥,你不是說男人那玩意兒都是禁不起魅惑的嗎?那…你…又算什麼?”抽泣着,顯現着害怕。
蘇奕舫雙手繞去她胸前,吻着她脖頸,這才答她,
“問的極好,要想讓男人惦記,光有一副好皮囊,一點用都沒有,你沒見國會上下,哪個女人的皮囊不金貴,關鍵是你得讓男人付出多少才能得到這副皮囊……”
這話本來不應說給江宛馨聽,蘇奕舫一向都把她當小丫頭,但是此時似乎不說是不行了……
大掌搓揉着,漸漸的,手心也跟着發着燙,懷裡的女人卻蹙着眉,她不敢直視對面那倆人的行爲,又被蘇奕舫方纔那段話給嚇愣了住。
“哥哥,我不懂,你是要我去學魅惑之術嗎?”
“哈哈,你有見過貓逮耗子嗎?貓捕住耗子之後,不是馬上殺之,玩於掌心,鬆一陣緊一陣的,其中不無凌志成分,他知道耗子橫豎都躲不過,但是就是貪戀上這把玩的過程……”
“那,我是耗子,你是……”江宛馨聲音發着顫,她愈來愈不懂蘇奕舫話中的含義,蘇奕舫的大掌卻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伸下去,越過蔥蘢……江宛馨微微弓着背,算是放他進去,又像是想躲避……總之,最後還是讓他得逞,……、
“哥哥,你最終會把我吃了嗎?”
突然怕了起來,她知道蘇奕舫一旦惱怒起來,這殺人扒皮之事絕對是做的出來的。
蘇奕舫卻安慰着她,“放鬆,寶貝,哥哥怎會殺了你,哥哥這麼寶貝你……”
這話倒是給了她提醒,不如轉了身,用脣瓣揩擦他的嘴脣,用手撫摸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頸項,他的胸前…
像一個乖巧的耗子,盡着本分侍候着這隻欲吃掉她的貓。
男人總算消了點戾氣,躺去了沙發上,可人兒銜了盤中一蜜餞,慢慢地,慢慢地欠身,挨近他,把蜜餞仔細相喂……
整對桃酥壓了去他身上,舌尖又是極其靈敏,甜蜜的蜜餞,在男人口裡已是細細磨碎了,混雜着倆人的溼熱唾液,似乎在發酵,又遞了回來,取了奇怪的味道……
“吞下去……”男人微微笑着,他就是喜歡她乖巧聽話的模樣。
再來,女人躺去了沙發上……這是一奇怪的姿勢,她抱住了自己的雙腿,又不是緊閉着抱住,而是……任由男人欣賞着,又搓揉着,那處……
“哥哥…你會殺了我?”低糯着問着,她有些喘不過氣,身下,蘇奕舫的手指已經抵了去,那是他的地兒,沒得選擇的……
攪動着,只聽見女人發出近乎痛苦的求饒聲,但是細細聽,似乎又是碰觸到了她敏感之處,那個點,那個蘇奕舫摸透了的點,一碰,就是洪水氾濫,再來搗搗,連身子都跟着在發顫。
他不想她離開他。
他不准她離開他!
“我要是真動了殺你的心,怕是我也沒得活下去的念頭,寶貝呀寶貝,你是哥哥的精血,不是那些給男人摸的皮囊,懂嗎?”
話畢,就是一深入,女人痛了去,摁住了他的手腕——
“痛…痛…”
停了下來,卻站去了她面前,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依然不動這姿勢,任憑他居高臨下,長驅直入,全部都,吞了進去,毫無滲漏……
一下一下的,重重的,又急速又緩慢,又緩慢又急速,把她逼去了昏眩。
“宛馨,可記住了,哥哥這玩意兒,永不得別人的玩意兒進來這地兒,哥哥會惱的。”
教訓着她,語氣裡有沉着憐愛,等她的嬌聲從咬住的嘴脣裡一點一息的溢出來,這才劃過一絲笑容。
再拉了起她,推去了玻璃牆上,把她的雙手摁去了玻璃牆面,大掌壓去她腰間,逼着她彎下腰……平日裡在家中玩的也是乏味,今晚他也要爽個勁兒,解解這總去不掉的戾氣……
那頭,倆人已經完了事,只見牆壁上顯出了兩個紅色的人影,正在坐着那事,顧晟澤一驚呼,蘇子卻按了住他胸口……
“怕甚,這是國會的福利,給你助興的。”
顧晟澤有些厭惡,把頭別去了一邊,他甚至都些厭惡蘇子這一覽無遺的身子,他後悔上她……倘若他知道對面這女人是江宛馨,怕是腦袋就不會這麼急着別去了一邊。
“我要走了,多少錢?”冷眼扔了去,把衣物給穿戴好。
“不用,今晚你們屋內的人的賬已經有人買了。”蘇子趴了去他肩頭,“我會記住你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那多謝了。”顧晟澤拿起外套,他並無心思跟蘇子言語。
他不是沒有搞過女人,他又不是和尚,沒必要墨守成規,只是他並不喜歡在這風花雪月場所,寧可去找一個看對眼的姑娘玩一段時間。
但是又不得不說,這種買賣交易是最簡單快捷的,不留手尾,又不帶感情。
只是他不知,江宛馨對他真死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