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御不顧安慕希可憐楚楚的哀求,抱着她邁向浴缸。
“放過你可以,先幫我xie火。”
聞言,安慕希徹底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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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時御,你……”她咬牙切齒,明明氣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可嘴裡還是罵不出一句話。
大概是往日罵他罵詞窮了!
厲時御擡起長腿踩進浴缸,彎腰將她放在水裡,安慕希撲通撲通的拍打着水面,試圖模糊他視線好伺機而逃,然並卵,她根本連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你跑出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除非你想讓你爸親眼目睹你的luo體。”那他指不定會想卸下他的眼睛!
厲時御的一句話讓安慕希徹底放棄了逃躲。
的確,外面的門壞了,如果爸爸真的在樓下,不敢保證他會什麼時候突然上來,到時候被撞到,可真就尷尬了。
她憋屈的抿着脣,恨不得在那張妖嬈魅惑的臉上盯出洞來。
“趁火打劫的混蛋!卑鄙無恥,下.流!”
厲時御一挑脣角,無所謂的神態氣的安慕希簡直奔潰,他拽住她僵硬的小手放在襯衣的領口,冷沉的吐出兩個字,“解開。”
“什麼?”
“我說過不必矜持,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是說,你想找手感?”說着。厲時御忽然將她的手往下移,然後,安幕希清晰的觸到一根……
臉一個爆紅,安慕希立刻握緊了拳頭,可厲時御如果不撒手,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摸,還是解?”厲時御興致勃勃的挑豆她。
其實他自己也挺沒底線的,每次被她氣個半死,只要摸mo親親,在幹幾下,他這氣就消的差不多了。
簡直有損他的王者威嚴和風範!
也罷,只怪他太過貪戀這個女人的未道了。
安慕希很糾結,兩個都不想選,許也是被氣暈了腦子,她脫口就答了一句,“你自己解不行麼!”
“行!”
然後,厲時御真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給八光了。
安慕希,“……!”
厲時御嘴角挑着邪笑,語氣輕佻,“別忘了這是你引.誘我的。”
“無恥!”安慕希咒罵,“你哪次不是說是我引.誘你?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反倒是你每次都亂闖別人房間,獸.性大發,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安慕希要氣炸了,她雙手護胸,把自己藏在水裡,只露出一個腦袋,一張小臉佈滿了羞怒。
對,就是羞怒,除了這個詞,她已經想不出更好的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了。
她咬着下脣,別過臉,不去看眼前那副簡直能讓雙眼充血,直流鼻血的俊朗身軀。
嘩啦。
安慕希僵硬的身子突然被託了起來,她壓抑的驚叫一聲,回過神,人已經坐在了男人的大煺上,她的雙手還本能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肌膚貼合間,兩人的體內都好似串過一股電流,厲時御喉嚨越發幹.澀,某處更是已經激不可耐,他摟着懷裡的jiao軀,愛不釋手,略微迷離的眸子難得直白深情。
“小希……”兩人額頭抵在一起,他吻着她,柔情呼喚。
安慕希微微一顫,卻是整個人都持着拒他千里的態度,她呑了呑口水,努力的不去看他的眼睛,壓制着身體的自然反應,冷冷的說,“厲時御,你這麼做只會把我推的更遠你知道嗎?”
“我知道。”厲時御將她擁入懷中,溫柔,疼惜,“我知道我對你越是強勢,你越不會回到我身邊,沒關係,反正不管我怎麼做,你都決心不再愛我,不是麼?”
兩顆心臟都不安的跳動着,沒有節奏,也都在刺痛着,只是,誰都沒有表露。
“你既然心意已決,我也只能用我的方式來把你留在身邊。”
也許感情裡最讓人無可奈何的是,再你決然轉身,再也不回頭的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原來,我已經愛了你很久很久……
低沉沙啞的聲音就在耳邊,溫熱的氣息夾着強烈的荷爾檬刺激着安慕希的感官,谷欠望被挑起,心也如沉大海。
“唔……”一聲輕吟攸地至她口中溢出,害怕被安長禹聽見,慌亂之下她咬住了男人結實的肩膀……
撇開一切不說,身爲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不得不承認厲時御在這方面的技術,然而可悲的是,縱然她的身體有多迎.合,多無法抗拒,她的心,也不曾一起到達過雲端。
反而像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一次又一次的無能爲力,讓她心如死灰。
甚至麻木到,無力反抗。
隨便吧,她想,反正她的每一次都是和這個男人,她也算不上多賤,算不上是顆殘花敗柳吧?
xing愛可以緩解壓力,正常人都需要這種釋放,她就當,就當是在釋放壓力好了。
可笑的自我安慰着,安慕希嘴角揚起一抹苦澀而諷刺的笑,滾燙的淚卻止不住滑落,一顆一顆滴在了男人已然大汗淋漓的背上……
而其實這會兒,安長禹正在貝娜的墳前。
他坐在墓碑旁,每給自己倒一杯紅酒,都會往墳前倒一點,然後自然的和妻子交談,好像對方真的還存在一樣。
這樣的一幕,不經讓人心酸。
安長禹長嘆了一口氣,被酒精薰染的有些微紅的臉上掛着無法隱藏的悲痛,和悔恨。
“娜娜,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這麼做到底對不對。”他垂了垂胸口,“你知道嗎,厲時御說的話那句話,我聽了是真的很難受啊。”
“可我卻無話反駁,對小希到底瞭解多少,她想要什麼,需要什麼,因爲他那句話,我突然發覺,我竟然一概不知,就好像她和厲時御現在的情況,我知道小希一定還愛着他,而他也是在真心悔過,所以我想他們複合,可是,小希好像並不樂意。”
安長禹煩悶的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口吻甚是沉重,“厲時御這樣的男人,有權有勢,狂妄專橫,既然會吃回頭草,那一定就是動了真情,我相信,小希如何重新回到他身邊,他一定會替我們好好保護她,娜娜,你覺得呢?”
略微顫抖的手撫摸着墓碑上照片裡那個巧笑嫣然的女人,胸口越來越沉,眼眶也慢慢紅了。
“娜娜,我來就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想法,你覺得,我到底要不要支持他們複合?還是支持小希內心的想法?怕就怕,小希她不是不愛了,是失去了愛的勇氣……”
……
一個小時後。
一樓客廳裡,火藥味瀰漫,安慕希雙手抱胸,雙腿交疊而坐,清澈的眸底滲滿怒意。
而她對面的沙發上,厲時御悠然自得的坐着,衣冠楚楚,似笑非笑,深邃的黑眸忘不到底,所以人無法窺探出他的內心世界。
“剛辦完那麼好的事,現在不是應該躺在牀上相擁而眠麼?”看着女人有氣發不出的憋屈樣,厲時御愈發想要調侃她。
安慕希面色緊繃,嘴脣上還印着一排齒印,“厲時御,我已經不愛你了,你不懂這話的含義麼?那我也不介意解釋給你聽,不愛,就代表了你接下來所做的一切,溫柔也好,強勢也罷,在我眼裡都是白費力氣,反而還會激起我的反感,另外,就算你真的成功把我綁在身邊了,我的心也不可能在身上。”
“好比如那句話,愛你的時候你是天是地,不愛你的時候,你連地上的一隻螻蟻都不如。”安慕希冷冷的看着他。
她今天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她受夠他一言不合就shang她的死習慣了,每次事後連走路都不利索!
“那又如何?”厲時御閒適的換了個坐姿,好整以暇,對她犀利的言辭竟一點兒也不動聲色。
安慕希徒然看不懂了,面對她這些侮辱的話,他不是應該生氣麼?
爲什麼全然無所謂的樣子?
“就算我是螻蟻,你能將我踩死麼?”
安慕希,“……!”
厲時御冷嘲熱諷道,“安慕希,你現在有心情跟我鬥氣,還不如多想想該怎樣找到葉菲然。”
安慕希一怔。
“你在明,她在暗,別說是你,連我都不知道她下一步會給你帶來怎樣的麻煩。”
“呵,我沒聽錯吧?”安慕希譏笑道,“這天下竟然還會有你厲大總裁不知道的事情?”
厲時御不悅的皺眉,“我在跟你談正事!”
“你是憑什麼認爲,在你無恥的強了我之後,我還能好好的跟你談事兒?”安慕希冷然的笑了,笑他的狂妄自大,也笑自己的可悲。
“厲時御,你忘了葉菲然爲什麼想置我於死地麼?”
“我並不認爲自己有錯,我只是在選擇我真正愛的人。”
“所以你在選擇她的時候,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傷害我。”
“我那時候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你了。”厲時御平靜的俊容終於出現一絲裂痕,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慌亂,轉瞬即逝,“如果我能早點意識到,我根本不會把葉菲然帶回來。”
安慕希定定的看着他,半響,她收回目光,不屑的冷笑,“就算如你所說,可那又怎麼樣呢?你曾爲了她想掐死我,是事實,婚姻三年,你視我如螻蟻,是事實,你害我兩次失去做母親的機會,是事實,你不信我,質疑我,也是事實,經過了那麼的事,厲時御,你還想要我愛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