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有什麼好說

更新時間:2013-12-23 19:38:07 本章字數:7298

“限制自由?”倏有輕越清淺女聲冷笑,縱是冷笑,她的聲音也十分悅耳,“陸院首剛纔不過證明了滴在枕頭上的藥汁含劇毒;卻沒有證明那就是寧楚所下的毒;而且陸院首可有證明那些所謂的劇毒,真是造成陛下現在病情惡化的直接原因?”

衆人聽聞她當場連聲質問,一時俱面面相覷。愛睍蓴璩

細想下來,她質問這些事情,確實是沒有一件能夠證實與太子殿下毒害陛下。

少女一聲冷笑,一聲輕嗤,一句質問。

頓時令寧康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衆人尋聲望去,只見那全然不守禮數的絕色少女站在寧楚旁邊,半眯着眼眸,滿眼譏諷地掠了過來。

衆人看了看那神態恣意飛揚的少女,大多覺得她言之有理;於是,這大多人又將目光轉向了陸院首。

右丞相皺着眉頭,聲音含了一絲疾厲,“陸院首,依剛纔這位姑娘所言,你是否已經證實了那些毒藥就是太子殿下所下?是否也證實了陛下病情突然惡化確切與那些毒藥有關?”

陸院首抹了抹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臉色泛青,目光閃爍地看了看寧楚,期期艾艾應道:“右相,我剛纔只是說,從陛下枕頭上發現了幾滴藥汁,查驗過後,證實那些藥汁裡面含有劇毒;其他的,我可什麼都沒說。”

寧康見陸院首答得如此滑溜,分明是暗中將所有責任都推卸了去。

他不滿地冷哼一聲;目光冒着怒火掠了陸院首一眼。

“右相,雖然陸院首還沒證實這事確是太子所爲;可昨晚就他守在建安殿;哦,我這麼說也不對,就連那個女人昨晚也留在了建安殿;聽說那個女人還是他從什麼地方找來,特意給父皇看診的,誰知道那些毒藥是不是他們兩個狼狽爲奸弄出來的。”

東方語暗下搖頭;目光半含憐憫地瞥了寧康一眼。

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如此明顯地針對寧楚;難道弄倒寧楚,他就可以上來嗎?這種人就是上來,只怕連椅子還沒坐熱就被人給推下去了。

只一眼,她的目光便移到了寧康稍後那錦衣男子身上。

一味唆使寧康出頭抵毀寧楚的,只怕是他吧!

“五殿下,你說這話最好有根據。”右相不滿地冷叱,“就算你是皇子,污衊太子殿下同樣要受到責罰。”

“我說,”寧楚目光幽遠,似是一眼便瞥過了所有人,又似是焦點從未落到他們任何人身上,他眼睛微微轉動,一圈輪迴之後,才慢吞吞地,十分溫和道:“不管是有嫌疑還是沒嫌疑;現在父皇的情況突然惡化是事實;在內殿發現含有劇毒的藥汁也是實情;既然如此,我同意讓三司介入調查。”

“不過,至於限制我的自由;我看就這樣好了;我就在這個大殿待着,直至三司的調查有結果爲止。”

右相驚訝地低呼:“太子殿下?”

寧楚擺了擺手,溫和含笑,道:“右相莫着急,既然五弟認爲我有嫌疑,那我就在這個大殿待着好了;不過三司的調查得有時間爲限,我總不能一直無限期地待在這。”

“不知五弟對此可滿意?”

滿意?

東方語聞言,嘴角含笑,略略擡頭,望向殿頂,覺得上面圓頂的圖案實在不合她心意;像什麼狂魔亂舞的模樣,若是夜裡睡夢醒來,無意往上一望,保不準被嚇個半死。

她望了殿頂,目光又回落掃向寧康。

覺得這個五皇子也真是奇葩,不知道像他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是怎麼在皇宮這種人吃人的地方平安長大的。

寧康環視了一下衆人,見大多數人神色都偏向着寧楚;他有些忿忿不滿地甩了甩衣袖,低低冷哼一聲,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盯着寧楚,道:“既然太子自願在此等候三司調查;這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待這邊寧康點頭同意;那邊,周德親王早已暗中派人去請三司三位最高官員過來了。

這滿殿的元老朝臣,加上幾個皇子,幾名御醫;眼見大理寺卿、御史中丞與刑部尚書都到來,衆人皆聚在大殿中靜候調查結果。

“陸院首,既然你是御醫院院首,這查證下毒之事自然少不得你;不過你最好留心點,看清楚除了那幾滴殘留的藥汁外,還有沒有別的地方也含有致毒物質。”

右相沉着臉,盯着陸院首,慢慢叮囑。

“還有,你現在最好能儘快證明那些所謂的劇毒,是不是造成陛下病情突然惡化的原因。”

陸院首在旁微微垂着頭,唯唯諾諾應是;一張老臉在右相那烔烔目光的盯視下,都皺成了苦瓜一樣的條紋。

若要在蛟玥上下做調查,保準十個人裡面,必有九個人是愛戴太子殿下的;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會引發什麼後果,實在是可想而知。

陸院首在心裡嘆了口氣,他何嘗願意將這樣的髒水往寧楚身上潑。

“行了,既然諸事已準備妥當,那先將陛下暫移到其他宮殿,待調查過後,再讓陛下重新搬回來。”右相大手一揮,便開始指揮宮人轉移皇帝;好騰地讓三司快速調查。

除了三司親自進入內殿調查之外,便是陸院首率着剛纔那兩名御醫一同入內;其餘人則全都守在大殿外等候結果。

凡是覺得可疑的物品都一一檢查過;當然,這種大範圍的檢查收效甚微;而御醫們對這些東西的檢查也不太盡心;因爲他們心裡都明白,千日紅的毒藥絕不是通過這些肉眼可見的途徑下到皇帝體內的。

眼下的檢查不過是在三司這三位最高長官面前走一個形式而已。

陸院首再度拿起了皇帝之前所枕的那隻暖玉枕。

讓另外兩外御醫融下那幾滴藥汁,重新再做一次試驗,而他則捧着那隻暖玉枕翻來覆去地驗看。

他總覺得問題就出在這隻枕頭上。

可他看了半天,似乎也沒看出什麼破綻來。

陸院首撫着瑩玉生溫的暖玉枕,看了又看,目光定在藥汁滲落的地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心中一動,隨即將暖玉枕拿到一盆水中完全浸沒下去。

這一浸,果然浸出問題來了。

在枕頭一側,有一條微小到幾乎可以完全忽略不見的裂縫,若非陸院首靈機一動,想到用水來試驗,是絕對不會發現這條裂縫的。

一塊整體溫潤,無論是色澤觸感皆屬上上之品的暖玉,居然會有一條微小到肉眼幾乎難以發現的裂縫。

這條裂縫意味着什麼,陸院首不用想,也心裡有數,他盯着這條髮絲大的裂縫,不禁一陣陣頭皮發麻。

他沒有急着將這個發現向三司那幾位最高長官彙報,而是皺着眉頭,內心忐忑地拿着那隻暖玉枕,又再放入水裡浸泡了一會。

再然後,他獨自拿着那盆水做了一些試驗;結果出來,他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就在陸院首忙着拿暖玉枕試驗的時候,另外兩外御醫也終於得到了一些新的結果。

而三司的調查工作已也進入到尾聲。

皇帝內殿,本就是管理十分嚴格的地方;其實也沒多少地方可查。

幾人花了大約兩個時辰,待陸院首的試驗結果也出來之後,這場針對皇帝病情突然惡化的調查便宣告結束了。

三司中,以大理寺卿的權力最高;他們在裡面彙總了陸院首與兩名御醫的結果之後,又暗中命人叫了一些宮人來詢問。

再然後,他們便腳步齊齊地踏出內殿,到了衆人焦急惶惶等待的大殿。

當然,這些焦急惶惶的人絕不包含寧楚與東方語在內。

寧康一看見他們出來,立即越衆而出,似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與寧楚不對盤一樣,竟然搶先道:“林大人,你們這一調查就是兩個多時辰,可是有結果了?”

大理寺卿林琅是個十分中規中矩的人,此刻聽聞寧康迫不及待的相詢,一時心裡不悅,眉頭立時垂成了倒八字模樣,他冷冷瞪了寧康一眼。

低哼一聲,隨即便轉了視線,完全將寧康的問話充耳不聞,來了個忽視徹底。

寧楚幽遠的目光淡淡飄了過去,手一揮,便有人上前爲三司三位最高官員奉上熱茶,供上點心。

剛剛調查完畢的三位官員立時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向寧楚致意。

隨即又露出鄙蔑的神色涼涼掃了寧康一眼。

他們那舉止神態似乎很一致在說:五殿下,在頭頂望天的時候,還是記得先看看腳下,腳踩實地,纔不容易摔倒。

想成神,還是先學着怎樣做人吧。

在場衆人,包括幾位朝中元老、以及親王、皇后、皇子,這下都沒有人再催促三司三位官員;就算內心再怎麼急迫,也得讓人家爲了工作餓了兩個時辰的大佬們喝上兩口熱茶再說。

大理寺卿林琅其實也就真的只是喝了一杯熱茶,並沒有吃什麼點心。

蛟玥國設有左右兩丞相,但以右相爲尊,他的權力只在皇帝一人之下,加之他身爲兩朝元老,在朝中多得羣臣擁戴。

所以這會林琅喝了杯茶,眼神與右相略一接觸之後,他清了清喉嚨,便道:“各位,調查的結果倒是出來了;不過,各位不用在這妄自猜測,我馬上就會將事情在大家面前還原。”

東方語因爲被寧康歸爲與寧楚勾結謀害皇帝一列;所以,她也同樣被變相的困在了大殿內;爲了打發時間;寧楚居然變戲法似的給她弄來了一本醫書;而她這會也正忘我地看得入神。

聽得衆人微起騷動,她才合上醫書,懶洋洋擡眸瞥向三司那幾位最高長官。

大理寺卿林琅暗下悄然與右相打了一個眼色,然後才站出來,道:“先前陸院首曾指出,在陛下枕頭上發現了幾滴藥汁,並證實了那些藥汁裡面含有劇毒;剛纔他們在裡面又再度驗證,結果出來之後,證明那些藥汁裡面確實含有劇毒,不過那並不是致使陛下病情突然惡化的原因。”

“下面就讓陸院首來給大家說明事情的真相。”

寧康冷笑,眼睛斜斜瞥向陸院首,“真相?什麼真相?難道昨晚還有別人潛入建安殿謀害父皇不成?”

右相所在的位置雖與寧康所在的位置相隔甚遠;然寧康這番話本就充滿敵意與針對着寧楚,所以他的聲音非但不加掩飾,相反還較平時有些高,似是故意要讓別人聽到一般。

寧康刻意的便是想讓一向擁護寧楚的右相聽到。

而右相聽到這話,心裡的不悅自然更漲了一成。

他皺着眉頭,冷冷盯了寧康一眼,隱怒道:“五殿下,請你記得自己的身份,謹言慎行。”

“陸院首,既然林大人委託你來說明,那麼請你開始吧。”

陸院首衝右想頷首,想了一下,才緩緩道:“我之前確實曾查出陛下所枕的那隻暖玉枕上面,沾有幾滴含有劇毒的藥汁;但剛纔我們重新驗證之後,發現那些劇毒,若是與陛下體內的血液混在一塊,對陛下的龍體根本沒有任何害處,反而有獨特的療效;對此,我爲之前魯莽的言辭感到十分抱歉。”

“太子殿下,對不起,微臣差點讓你蒙受了不白之冤。”陸院首說着,忽然對着寧楚方向搖搖作揖,行了個正正經經的道歉禮。

寧楚朝着虛空中擡了擡手,淡淡微笑着,神色一貫的溫和儒雅,道:“陸院首,這只是小事一樁,現在弄清楚了就好;你還是接着往下說吧。”

安康立即高聲反駁:“既然如此,那父皇的病情爲什麼還會突然惡化?那裡有這樣的治療方法,拿劇毒來解毒?”

陸院首皺着眉頭,冷冷答道:“五殿下,微臣身爲御醫院院首,自然知道有一種治療方法叫做以毒攻毒。”

安康聽聞他如此不留情面的嘲諷,當即悻悻地閉上嘴巴。

寧楚的泱泱風華與寬容氣度,與寧康從頭到尾的擠兌叫囂,當場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在場衆人大多數都在心裡默默搖頭嘆息,爲寧康那愚蠢而魯莽的言辭感到汗顏。

陸院首對着寧楚一揖過後,連眼皮也懶得往寧康那邊瞟一下,卻正了神色,接着說道:“真正令陛下病情突然惡的原因,並不出於那些用於治療的劇毒,而是因爲陛下所枕的那隻暖玉枕上,另有玄機。”

陸院首這話一出,人羣中當即有兩個人臉色微微變了變;東方語涼涼擡眸,不着痕跡地掃了過去;發現錦衣男子的眼神似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而那蠢豬一樣的五殿下,臉色卻倏然大變,變得陰陰的,沉沉的,就像暴風雨來臨前夕的烏雲,完全籠罩在了他臉上一般。

“另有玄機?”右相斜目,含着窺不清的情緒,緩緩掃了過來。

“請陸院首明示。”

“我發現陛下所枕的那隻暖玉枕,有一條細如髮絲的裂縫;而我將那隻暖玉枕放在水裡浸泡了一會之後,竟然發現那些水起了變化。”

陸院首說着,微微停頓了一會,眼角含幾分意味不明的冷光瞟向錦衣男子。

“我後來再三驗證,發現真正對陛下龍體有害的卻是那隻暖玉枕。”

陸院首此言一出,衆人頓時譁然。

一直安靜閒坐的文秋鳳,也一改她清婉典雅嫺靜的態度,居然激動得霍一下站了起來。

“陸院首,你說的可是真的?陛下日夜所枕的那隻暖玉枕居然含有危害陛下龍體的東西?”

急切的自然不止文秋鳳一個;其餘人沒有再接着逼問,而是目光熠熠地盯着陸院首。

陸院首頓感壓力大增,他嚥了咽口水,才又接着道:“皇后娘娘,這事關重大;微臣若無實證,絕不敢在衆位面前說這等話。”

寧康似乎想到什麼,雖然臉上已不見了先前那股得意洋洋的神態,他也皺起了眉頭,卻追着陸院首問道:“陸院首,你確保沒有弄錯嗎?若真是那隻暖玉枕有問題,爲何陛下的病情會在昨夜之後,經過太子與那個不知什麼來路女人的以毒攻毒治療之後,才突然惡化?”

陸院首微眯着眼睛,涼意颼颼地瞥了寧康一眼,冷冷道:“五殿下說得不錯,若不是有太子殿下找來東方姑娘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治療,陛下的病情確實不會有明顯惡化的跡像;陛下只會在日復日的昏睡中逐漸枯瘦……直至……”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誰都明白了他未竟之言所包含的真相。

寧康臉色從陰沉中變成了慘白。

右相有些氣恨地瞪了寧康一眼,道:“陸院首,請你繼續。”

“那隻暖玉枕裡面居然含有另外一種毒藥,那是一些無色無味的藥粉,量並不多,但因爲陛下日夜都枕着那隻枕頭,所以裡面的毒藥就能在無聲無息之間滲入到陛下皮膚裡,從而與陛下體內的千日紅毒藥相互作用。”

陸院首皺了皺眉,又道:“因爲東方姑娘用以毒攻毒的法子蔬導陛下體內的千日紅,卻沒有料到陛下枕頭裡面另藏玄機,這才讓藏在枕頭內那些毒藥一瞬佔了上風,也就在一夕之間加重了陛下病情。”

陸院首話音一落,文秋鳳立即冷聲道:“馬總管,陛下所枕的那隻暖玉枕,平日不是由你負責保養的嗎?它上面的裂縫是怎麼回事?平日都有誰接觸到那隻暖玉枕?”

“皇后娘娘請息怒,這件事既然涉及到陛下龍體安康,就不是一般的管理問題;請娘娘暫且坐好,接下來的事交給臣等來調查就可以。”大理寺卿林琅面無表情地看着那清婉典雅的女子,站了出來,一番話既不給面子又不卑不亢。

文秋鳳只是心急,被他這麼一說;臉上連一點尷尬也沒有,她隨即淺淺一笑,笑容一貫的遙遠迷離,“林大人說得對,是本宮太過急燥了,本宮一想到有人居然在陛下日夜枕着的暖玉枕做手腳,就無法冷靜自恃。”

林琅隨即淡漠道:“皇后娘娘對陛下的心意,臣等明白。”

“玉總管,請你告訴大家,建安殿內陛下所枕的那隻暖玉枕到底出自何處,又有哪些人可以接觸到那隻暖玉枕。”

玉橫是負責建安殿雜務的總管;建安殿內所有物品都經過他的法眼,當然暖玉枕的來處也自然登記在冊。

玉橫是個長得十分白淨的老太監,他神態謙恭走上前來,緩緩道:“陛下所枕的那隻暖玉枕,是在三個月前,由七殿下寧步進獻給陛下的禮物。此枕當時是由七殿下親自送進宮來,奴才親手接收的。”

“寧步七殿下?”衆人立時議論聲再起。

東方語懶洋洋朝那錦衣男子投了一瞥,見他臉上居然毫無反應般;除了一雙星眸寒光隱隱地轉動着,他的神情居然鎮定得很,連一絲情緒都不露。

林琅接着又問道:“那你當時可有仔細檢查?當場可發現那隻暖玉枕有何不妥之處?”

林琅想了想,三個月前,陛下雖然已病倒,但人還是清醒着的。

玉橫立即苦笑着,答道:“林大人,奴才要是當場發現那隻暖玉枕有問題,那裡還敢讓陛下一直枕着它。”

林琅聞言,點了點頭,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多餘。

但他隨即一想,又問道:“你當時沒發現它有問題;卻並不代表它本身沒有問題;而七殿下作爲這隻暖玉枕的原主,自然懷有巨大嫌疑了。”

林琅目光一轉,帶着幾分寒意汩汩掠轉到寧步身上。

不過,他的目光只是在寧步身上凝了那麼一下,隨即便轉到了陸院首身上。

“陸院首,你剛纔是否已經證實了,暖玉枕裡面所藏的毒粉是在兩三個月前就開始對陛下的身體產生作用?”

陸院首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林大人,我很肯定;暖玉枕裡面的毒藥對陛下的殘害起作用已有數月之久;若沒有如此長的時間,是斷不會突然就導致陛下病情惡化的。”

林琅衝陸院首點了點頭,眼神再度轉向了寧步,他冷冷一笑,緩緩道:“那麼,七殿下,如此說來,你毒害陛下的嫌疑確是最大了!你對這個有什麼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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