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膚淺，我沒看過。”
比不上霍先生閱進色片千百遍，從此絕色是路人。
白小念默默地在心裡補充。
“呵，生氣了？”
“我爲什麼要生氣？”白小念不解。
“因爲許甜。”用的是肯定語氣。
白小念低着頭，從霍靜深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睫毛撲閃得更快了，明顯是被他戳中了心事。
“他們都在猜我和許甜是什麼關係。來，你問我，我就告訴你。”
白小念咬了咬脣，“抱歉，霍先生。”
她不會問霍靜深和許甜是什麼關係。
她也不會好奇那間她不能進的房間裡藏着什麼秘密。
她只要每月能取出10萬塊，轉進自己的戶頭上就可以了。
“真是個聰明姑娘。”
“……”半個月前，不知是誰說她不愛吃魚，腦子不夠用，才考不上重點院校的。
鴨鴨的，呸。
姐姐我聰不聰明，管你屁事。
白小念表情很淡定，內心很暴躁。
已經戒菸兩個月的她忽然很想抽根女士香菸。
可是，不能。
霍靜深會掐死她。
白小念焦灼地舔了舔嘴皮子。
燈光下，女孩的嘴脣泛着一層水光，潤潤的，軟軟的，極有魔力。
霍靜深眼神一深，喉結滾動了兩下，表情微僵地移開目光，長指滑過手指，取出一張光碟，啞聲道，“我們看這個。”
白小念看到那電影的片名，刷地紅了臉。
這太過明顯的反應讓霍靜深眯了眯眼，“看過。”又是肯定的語氣。
“上大學時，我的舍友們在宿舍公放過，我……看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恥度特別大，所以，在國內是禁播的。她也是從那時被打開了一扇新奇的大門。
“那正好趁此機會，你把它完整看完。”
霍靜深握着白小念的手，將光碟放到她的掌心上，聲音特別地黯啞：“我去洗澡。”
白小念下意識地閉緊了腿。
又要來了嗎。
這反應逗樂了霍靜深，也令他迫不及待了，“快點去看。我們繼續上次的……教學。”
白小念咬了咬嘴脣，“霍先生，我會好好看的。”
霍靜深莞爾，捏了一把女孩滾燙的俏臉，低頭啄了一下她的脣，低低地說，“等我。”
夜色瀰漫，纏綿入骨。
最後一次，白小念全身脫力，軟成一灘水，被高壯的男人抱在懷裡一邊拋，一邊回房，雙雙摔倒在柔軟的大牀上。
霍靜深墊在下面。
白小念香汗淋漓，呼吸急促地趴在男人汗水津津的胸口，累得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霍靜深滿足得一句話都不想說，大手摩挲着女孩汗溼的頭髮，滑過她白膩柔軟的後背，徐徐往下游走……
白小念抖了一下，霍靜深低低地笑，“真敏感。”
白小念不搭理，實在是沒力氣乖巧地應他了。
霍靜深休息了片刻，便恢復了。
他撈過還癱成爛泥狀的白小念抱在懷裡，一起去浴室梳洗。
洗着洗着，不免又是一場鏖戰。
等白小念被放過，已經是下半夜了。
霍靜深裹着浴袍，把被子包着的女孩抱在懷裡，小口小口地親她緋紅的俏臉，啞聲問，“今天是不是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