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後的結局就是顧奕宸以看看還行不行的藉口,把談婧言堵在*上又懲罰了幾個小時,再次睡醒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而枕畔早已經空空。
一想起昨天跟今天的事情,談婧言就捂着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奕宸。
他們明明沒有徹底和好,卻在做着那親密的事情。
看了一眼椅子上摺疊好的衣服,都是自己昨天穿的,襯衫、牛仔褲,那麼整齊地擺放在那裡又能掩飾什麼呢!
它們還能穿嘛……
談婧言嘆了一口氣,探身從*尾拿過一件睡袍隨便套上,拉開衣櫃從裡面挑出一件吊牌都還沒有拆的衣服走進浴室。
書房裡,顧奕宸拿着手機站在窗前,擰着眉頭,表情裡有說不清的凝重。
“陸氏是不打算放過寰亞了,這第一的位置,非爭到底。”
就算是週末,喬紹謙也不是完全放鬆工作,在家裡也時刻關注着陸氏的動態,近日,一個寰亞看重的歐洲項目,被陸氏搶先了。
“蘇子莘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個案子,是她跟陸謹初一塊去談的,怎樣,有沒有後悔當初沒有拿下她這名勇將?”
“那你自己呢?有沒有後悔?”
喬紹謙對蘇子莘的感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隨着年齡的增長,身邊也出現越來越多的名媛。可喬紹謙對她們都沒有多大的興趣,傳言說喬少不好女色,但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他只是還沒有遇見一個替代蘇子莘的女人。
沉默了有幾秒鐘的時間,傳來了喬紹謙特有的笑聲。
“能不能以後,不在我面前提她了。”
許多人這一輩子都有不能說的禁忌,之所以說是禁忌了,就是連提及都不可以。想把她安放在過去,就算是徹底告別了。
“可以。”
喬紹謙摸了摸手中的鋼筆,突然好奇昨天的事情:“顧宅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昨天那麼着急。”
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顧奕宸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怎麼都不會忘記,陸謹初那猖狂的語氣還有江念初委曲求全的性格。
上一輩子的恩怨,糾纏到現在,就要是這種結局嗎?
“你顧奕宸奪走了我多少,我會讓你悉數奉還!”
臨走之前,陸謹初咬牙切齒留下了這句話,有多恨,就有多狠。
“你還記不記得,我讓你查陸謹初家世?”
早在談婧言被陸謹初帶走的那一年起,顧奕宸在背後不間斷地找人查過陸謹初的信息,雖然不多,但是拼湊起來也能夠尋到不少的蛛絲馬跡。
更多的是陸謹初在商場上情場上的花邊,鮮少查到的是他的家世。
從前顧奕宸不知道爲什麼,可他現在知道了,陸謹初之所以拼命想要藏住,是爲了有朝一日,以更加驚人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親哥哥。
這樣的字眼,還真是讓人望塵莫及。
“可那時候不是什麼都沒查出來嗎?只知道他現在所在的陸家,是他母親第幾任丈夫來着?說起來我還真佩服他媽媽那樣的女人,一生怎麼就能夠跟那麼多男人週轉連綿。”
喬紹謙的話裡面沒有對陸謹初母親的半點鄙夷,頂多就是無法理解罷了。
“你覺得,我們像嗎?在某些方面。”
談婧言經過書房門口的時候,恰好就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來,伸手輕輕把門推開,望了一眼窗邊的顧奕宸。
“你們哪裡有像的地方了,性格上完全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類型,不過你別說,你們的眼睛倒是蠻像的。我見過陸謹初的次數不多,模模糊糊,就只有眼睛印象比較深刻,怎麼了,你難不成還想跟我說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電視劇都演爛了的橋段,喬紹謙也只是拿出來說笑罷了,可顧奕宸的臉色卻沒有因爲他的玩笑話而發生絲毫變化。手指無聊地在窗戶上劃了幾畫,脣角抿了抿,聲音像是那窗外的天氣,冰冷——
“如果,他真的是我的親兄弟呢?”
門外,談婧言的腳一軟,差一點跌倒,眼裡滿是震驚,難道是她聽錯了,顧奕宸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
跟喬紹謙開玩笑?
不僅僅是談婧言,就連喬紹謙也震住了,玩弄着的鋼筆啪嗒掉在書桌上,霍地站起身來:“顧奕宸,你不是在玩我吧?”
“我也希望,老天爺是在玩我。”
親兄弟這樣的身份,不僅對陸謹初來說是莫大的諷刺,顧奕宸也覺得荒謬不可信,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是別人婚姻中的第三者,那麼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可現在的事實,卻遠比想象中的要浮誇許多。
陸謹初的母親,是自己的大姨,而父親愛的人,是自己的母親。
*醉酒生下來的孩子,如今要顛覆整個顧家,只因爲恨。
這種恨,是江念初想要用親情來彌補所彌補不到的。
“所以,陸謹初處處針對你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是顧家的私生子?不對不對,他跟你是親兄弟,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啊?”
“同父異母。”
談婧言捂住自己的嘴,連連後退,她開始拼命回想那些曾經被她遺漏掉的細節……
陸謹初的母親不知一次在自己面前提起g市顧家,語氣隱隱約約,話題也不是特別深,可就像是很留心一樣。
陸謹初的別墅裡,沒有半本相冊,而他筆記本里夾着的那張照片,那張類似全家福,被燒掉的那一半,那個只留有下半身影像的男人,應該就是顧向東。
……
被自己間接性抹去的記憶,如今一頁一頁被翻開來重新記起,談婧言扶着走廊的牆壁,“那陸謹初針對寰亞的理由,是想要報復,也說得過去了。”
似乎是聽到了走廊的動靜,顧奕宸拿着手機走了出來,談婧言沒來得及跑開,就這樣與他面對面撞上。
“我晚點再打電話給你。”
連看都不看手機就把電話給掛掉,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溫柔地將散落在耳邊的髮絲繞到耳後,談婧言覺得呼吸都變輕了。
“怎麼不多睡一會,肚子餓了?”
他不問自己在門口有沒有聽到什麼,而是問餓不餓,爲什麼不多睡一會。談婧言知道,顧奕宸並不可能以爲她什麼都沒聽見,或許,是不喜歡自己在他面前提起那件事情。
顧奕宸本來就很在意自己跟陸謹初的關係,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是這麼尷尬的處境,談婧言心裡有了一個決定——
既然他不提,那麼自己也就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剛醒,洗了個澡感覺肚子更空了,我媽有沒有跟你說帶孩子們去哪裡?我們什麼時候去接他們回來?”
顧奕宸將手機放回到衣袋裡,走到談婧言身邊,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肩膀:“午餐已經簡單做好了,家裡食材不多,吃完後一塊去一趟超市?至於孩子,你媽說晚上回到的時候再給我電話,我到時候過去接他們就是了。”
餐廳的桌上擺放着午餐,分別都用蓋子蓋上,這樣不會太快冷掉,但顧奕宸還是走過去伸手探了探碗盤的溫度。
“你先坐一會,我把它們熱一熱然後再吃。”
其實也就是很簡單的三菜一湯,用光了冰箱裡的所有材料,短短的幾天,談婧言還真的是對顧奕宸刮目相看了。
“顧奕宸。”
“嗯?”
談婧言坐在餐桌上,手裡拿着筷子,有意無意地敲着面前的飯碗:“昨天,聽晚喊我媽咪了。”
因爲疼惜那個孩子,所以做出了這個決定。
顧奕宸的脊背僵住,微波爐也剛好在這個時候叮了一聲,提醒他時間到了,沒有立馬伸出手去打開,而是低聲開口:“蘇子靳該承擔的,你爲什麼總是要替他。”
“你一直在等他嗎?若他真的回來,顧家真的會把聽晚還給他?”
在談婧言看來,顧老爺子也好,江念初、顧向東也好,不會是那種會因爲蘇子靳出現,然後就把孩子拱手相送的人。
不對,送這個字用得不恰當。
是不會輕易讓孩子認這個父親,因爲在他們看來,蘇子靳是害死顧以寧的人,他也沒有資格認聽晚這個孩子。
“我可以跟你說實話,其實子靳的護照一直被扣着,這也是他回不了國的真正原因。而那個關於……”談婧言頓了頓,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是該怎麼組織,“喜歡,他說喜歡的人是我……”
顧奕宸眉頭微挑。
“我是他的姐姐,是他除了母親以外接觸最多的人,他對我是依賴,僅僅是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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