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建奴都退了,好像都被寶軍騎兵吸引過去了,咱們現在怎麼辦?”曹變蛟問道。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曹文詔悶悶不樂道,雖然他很想一戰成名,想向蒙古人,向寶軍,向建奴展示他帶的軍隊的戰鬥力。
但曹文詔身爲一代名將,也是有總體戰略思維的,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保護內喀爾喀人這一側翼的安全,自己不能放棄,跑去找建奴打架。
“咱們過去看看吧?大軍原地待命。”曹變蛟問道。
“將領怎麼能脫離大軍?”曹文詔道:“要不然你去看看吧!有什麼狀況,隨時過來告訴我,記住,不要一個人去廝殺。”
“好!”曹變蛟答應一聲,帶着手下幾個親兵策馬而去。
此時莽古爾泰的大軍已經纏上了寶軍騎兵團,並且,中路和兩翼的軍隊都過來圍堵,想要困死寶軍騎兵團。
寶軍臨危不亂,排出整齊的隊列,呈現正方形模樣,外面是一個大正方形,中間還有一個小正方形,活像是一個回字。
建奴鐵騎的正面衝鋒,光是弓箭手和長槍就夠一般的騎兵軍團喝一壺了,何況還有數不清的衝刺手段,就是重騎兵的正面衝鋒也沒有十足把握能成功。
電影電視上那種重騎兵正面直衝敵方是爲了藝術效果,看着爽就行,騎兵的優勢在於高機動,進行襲擾。
騎兵的衝鋒主要還是側面衝鋒,正面衝鋒太吃虧了。
先讓敵我正面纏鬥,騎在進行側面衝鋒。
騎兵是一支高機動性的流動隊伍,一支精銳的騎兵可以說是敵方頭上懸掛的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可以讓敵方在制定戰略時始終要考慮到你這支騎兵的存在,而不得不分出兵力來應對你的騎兵。
如果敵方同樣使用一支高機動隊伍來應對,是最優方案。
如果敵方沒有對應的高機動兵力,可能要用幾倍於你騎兵的步兵才能讓你的騎兵失去作用。
敵方如果沒有優秀的騎兵可以捕捉你的騎兵,那你的騎兵完全可以活躍在敵方後勤線上,給他的後勤造成巨大壓力,迫使他不得不在長長的補給線上佈置大量兵力保護那脆弱的補給線。
如此,正面戰場上,面臨的壓力就大大減小。
起到了極佳的牽制作用。
同時四處出擊,引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對敵方基層士兵的心理也是一種威脅。
這是戰略上騎兵最大的作用。
戰術層面上使用騎兵面對軍陣廝殺時就能瞭解戰術層面上騎兵面臨局面的棘手。
正面衝鋒不提結陣的長槍兵,即使是不善於應對騎兵的劍盾兵和大劍兵都可以在敵人的一次衝鋒中讓敵人損失近四分之一的兵力。
如果身爲騎將不幸身陷步兵海中脫身無術,那這支騎兵就已經覆滅了。
而他們可能也有同等損失,可是一名重騎兵和一個廉價步兵比較,誰虧?
總之,騎兵在大軍對陣的戰場上,永遠無法出現在正面戰場,影視作品中人馬俱甲,成百上千的鐵罐頭攜着滾滾煙塵撕碎步兵防線的場景在戰爭史上幾乎沒有。
戰術上的騎兵怎麼打?等到雙方步兵線已經貼在一起,鏖戰多時,人疲刀鈍,找到空當,甩開或者擊潰敵方騎兵,再迂迴繞後,從側面插入,不惜代價撕碎敵方步兵的陣列線,協助步兵在敵方陣線上擊穿一個大洞,等到敵方步兵抵抗意志漸漸瓦解之時來回穿插分割,或者去嘗試阻截或者牽制敵方的支援部隊。
如果敵方全盤崩潰,這時纔是騎兵縱橫之時,不必在講究太多時機什麼的,瘋狂追殺擴大戰果就對了。
17世紀歐洲主要國家的騎兵和步兵比例經常達到1:2甚至1:1甚至乾脆就是騎兵爲主,這是歐洲史上騎兵比例最大的時期,幾乎所有野戰都要靠騎兵的衝擊行動來奠定戰局。
無論是著名的羅克魯瓦1643還是不著名的迪訥1658。
至於世界範圍的比較,重騎兵與輕騎兵常常執行不同的任務,所以不能一概而論。
韋寶喜歡把所有以衝鋒陷陣爲主要職能的騎兵叫做重騎兵,所有偵查、騷擾、警戒、巡邏等輔助功能的叫做輕騎兵。
綜合來看,17世紀重騎兵素質排世界第一的當屬該世紀後期路易十四的法國騎兵。
雖然已經放棄了甲冑,雖然法國馬匹質量在西方不算好,但他們的紀律、訓練、戰術、集體榮譽感都是最好的,他們表現出了與步兵配合時非常好的控制力。
關鍵時刻橫掃戰場時目空一切的氣勢,以及法國貴族階層令人難以置信的平均武藝水平。
東歐的波蘭騎兵雖然名氣大,從大洪水時代和1683時代的表現看,明顯不如法國騎兵專業,舊騎士式的缺陷很多。
最著名的翼騎兵有盲目衝鋒然後被克里木韃靼騎兵伏擊包圍的例子,有衝鋒中彼此脫節然後被瑞典步騎兵吃掉的例子,有承受了土耳其西帕希騎兵的狂野進攻後幾乎集體潰散的例子。
參考1683到1699的整個戰爭,可以清晰的看到,在面對土耳其人時,神羅帝國的騎兵包括從意大利僱傭來的胸甲騎兵在執行重騎兵任務時都比波蘭騎兵表現的好。
神羅的騎兵是不可與法國同日而語的,所以法國第一應該沒有爭議。
歐洲以外基本不考慮堪稱一流的重騎兵。
路易十四的法國重騎兵,不穿盔甲、經常步行作戰,該時期攻城戰太多,並且還在歐洲公認是第一的重騎兵,確實也做出了許多相當不俗的戰績,很多表現就像三個火槍手小說裡一樣豪勇,無論是野戰時騎兵衝擊還是攻城時帶頭爬牆,在歐洲都是傳說級的。
滿洲鐵騎在東亞大陸的戰爭中異常剛猛,比如這種記載“上年,我軍專恃炮手。當兵衝突,未及再藏而賊騎已入陣中矣。賊之甲冑極其堅緻,除非強弓,必不能貫穿於百步之外,若至薄近,勢不可遏”。
這種程度放在西方世界也可一戰,但僅僅這樣就在西方論優秀卻是不可能的。
波蘭和土耳其的騎兵在面對純火槍手時都是這樣做的,瑞典和英國也同樣,這些國家的騎兵普遍都可以做到“未及再藏而賊騎已入陣中矣。若至薄近,勢不可遏”。
若是沒長矛兵或工事的保護,火槍手本就無法面對17世紀騎兵的直接衝擊。
考慮到西方的馬匹更高大健壯,歐洲人在指揮體系和紀律養成方面更爲科學有效,並且東亞騎兵在近距離作戰時連手槍都沒有,西方騎兵中堪稱優秀者只可能做的比滿洲人更好得多。
該時期的滿洲鐵騎,比起西方騎兵唯一的優點就是甲冑防禦力還不錯。
當然,比的不是17世紀早期的鐵罐頭。
輕騎兵就難說了,從蒙古到東歐再到北非到處都是優秀的輕騎兵,很難比較匈牙利和馬拉塔誰的輕騎兵更厲害。
重騎兵之所以能排出個第一是因爲可以侷限在歐洲內,所以能有直接或間接的戰例比對,優秀輕騎兵是世界性的,許多連間接對比都沒有,所以不可排。
唯一能確定的是,重騎兵榮獲了第一名的法國,在輕騎兵方面是不值一提的,這一時期整個西歐都難找出好的輕騎兵。
16世紀和18世紀西歐都有很多的輕騎兵,其中不乏堪稱優秀者,唯獨17世紀不行,17世紀歐洲的輕騎兵確實是衰落了。
匈牙利叛亂時,神羅帝國只能以正規胸甲騎兵對抗匈牙利的輕騎兵,有效果,但很不理想。
騎兵方面總體上是吃虧的。
如果不考慮整體戰局,只是比武競技式的來一場單獨的騎兵對決,那麼輕騎兵最優勢的一方纔會是最終的勝者。
真實的戰爭不是騎兵大競技,在充滿了城市,農莊,堡壘,軍事工事的文明地區作戰,步兵永遠是核心力量,誰能更好的和步兵配合,誰能更好的保護步兵和對付步兵,誰就是更好的騎兵。
寶軍騎兵團便是如此,雖然都是騎兵,但‘回’字中間的那一圈,會下馬變成步兵。
外圍的騎兵也全部都是輕騎兵。
因爲寶軍以火器爲主,所以寶軍騎兵團的服裝完全是布衣,完全不帶任何防禦。
一旦近身作戰就會很吃虧。
冷兵器時代的騎兵就相當於後世的裝甲坦克部隊。
在冷兵器時代,騎兵部隊一直是最有戰鬥力的兵種,一直到建國還保有騎兵建制,參與了49年的大閱兵。
從馬的種類、鎧甲武器、騎士、騎術、戰術、訓練等方面在實力最強盛的時候比較下。
蒙古騎兵最強盛的時候,60%是輕騎兵,40%是重騎兵,在後膛火器出現之前,重騎兵在戰場上發揮着突擊的作用。
遊牧民族,對這一點最是有體會,一旦他們的實力發展到一定程度,無不爭先恐後的勒緊腰帶出重騎兵。
明顯的是蒙古人,很多人認爲他們的主力是輕騎兵,事實卻是,蒙古騎兵在強盛的時期的主力佔總數約40%的重騎兵。
蒙古的輕騎兵,除了戴一頭盔外,身上不披盔甲。
輕騎兵的任務是偵察,掩護,爲重騎兵提供火力支援,肅清殘敵以及跟蹤追擊。
輕騎兵的主要兵器是弓。這是一種很大的弓,至少需要166磅的拉力,比英國長弓還要重,射擊距離爲200至300碼。
他們身帶兩種箭,一種比較輕,箭頭小而尖利,用於遠射;另一種比較重,箭頭大而寬,用於近戰。
跟重騎兵一樣,他們也有一柄很重的短彎刀或狼牙棒,或者一根套索,有時還帶一支頭上帶鉤的標槍或長槍。
戰馬方面,蒙古輕騎兵主要任務是偵察、掩護,是爲重騎兵服務的,真正發揮戰鬥作用的是重騎兵。
蒙古重裝騎兵所乘的馬匹,蒙古馬的最好的品種是“烏珠木沁馬”,是一種耐力好的小型馬,一般裝備輕裝騎兵。
一般來說通過訓練的蒙古馬,一樣是可以作爲重騎兵的乘騎,並且大量的蒙古馬後來也經過了改良,和中亞及歐洲的高大戰馬,是阿拉伯馬和頓河馬混血,改良的蒙古馬具備了重裝騎兵坐騎的標準,負重能力大大加強,原有的耐力由於繼承了原蒙古馬的優點,依然還保持着。
重騎兵全身披着盔甲,盔甲通常內附皮裡,外面罩鱗甲,或者是從敵人那裡繳來的鎖子鎧甲,頭戴當時頭盔。
重騎兵騎的馬匹往往也披有少量皮製護甲。
重騎兵的主要兵器是長槍,每個士兵還帶一柄短彎刀或一根狼牙棒,掛在腰間,或者置於馬鞍上。
蒙古騎兵都是從當時訓練得最好的士兵中選出的。
他們從三、四歲開始就被送入戈壁沙漠中進行嚴格的騎馬射箭訓練,因此他們具有駕馭馬匹和使用武器的驚人本領。
能在快速撤退時回頭射擊跟在他後面的敵人。他們很能吃苦和忍耐嚴酷的氣候條件,不貪圖安逸舒適和美味佳餚。
他們體格強壯,只要一點點或者根本不需要醫療條件,就能保持身體健康,適應戰鬥的需要。
隨時服從命令是他們的天職,人人都能嚴守不怠。
紀律已形成制度,這在中世紀時期別處還未有所聞。
騎兵所用的馬匹也經過極其嚴格的訓練。
跟歐洲馬匹不同,蒙古馬不論嚴冬酷暑都生活在野外,必要時可以連日行走而不吃一點東西,總之具有極強的忍耐力。
它們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在最險惡的地形上越過長得幾乎令人難以置信的距離。
1241年,蘇布臺的先遣部隊只花了三天時間就從魯斯卡山口越過喀爾巴阡山脈,來到多瑙河流域的格蘭附近,行程180英里,路上大部分地區有很深的積雪,而且是在敵人的國土上行軍。
在戰鬥開始時,蒙古騎兵縱隊通常擺開極寬的陣勢高速向前衝去,各主要部隊之間由傳令兵傳送信息。
當發現敵軍後,附近所有的部隊均以此爲目標實施突擊。
這時,有關敵人的位置、兵力、運動方向等全部情報都被送往總指揮部,然後再轉給各野戰分隊。
如果敵人不多,則由靠得最近的指揮官立即率部迎戰。
如果敵人規模太大,無法馬上把它吃掉,那麼蒙軍主力便在騎兵掩護部隊的後面迅速集結,然後高速前進,在敵人還來不及集結兵力的時候,就將敵人分散擊潰。
蒙古軍最常使用的作戰方法是在輕騎兵掩護下,將部隊排成許多大致平行的縱隊,以很寬的一條陣線向前推進。
當第一縱隊遇到敵人主力時,該縱隊便根據情況或者停止前進或者向後稍退,其餘縱隊仍舊繼續前進,佔領敵人側面和背後的地區。
這樣往往迫使敵人後退以保護其交通線,蒙軍乘機逼近敵人並使之在後退時變得一片混亂,最後將敵人完全包圍並徹底殲滅。
標準的蒙軍戰鬥隊形由五個橫隊組成。
每個橫隊都是單列的。
各橫隊之間相隔很寬的距離。
前兩個橫隊爲重騎兵,其餘三隊爲輕騎兵。
在這五個橫隊的前面另外還有一些輕騎兵部隊負責偵察掩護。
當敵對雙方的部隊越來越靠近時,位於後面的三列輕騎兵便穿過前兩列重騎兵之間的空隙向前推進,經過仔細瞄準後向敵人投射具有毀滅性力量的標槍和毒箭。
接着,在仍然保持隊形整齊的情況下,前兩列重騎兵首先向後撤退,然後輕騎兵依次退後。
即使敵人的陣線再穩固,也會在這種預有準備的密集亂箭襲擊下動搖。
有時光靠這種襲擾就能使敵人潰散,不必再進行突擊衝鋒。
如果縱隊指揮官認爲預備性襲擊已使敵人完全瓦解,那麼就下令讓輕騎兵撤退。
但如果需要,這時就命令重騎兵發起衝鋒。
命令的傳送白天採用信號旗和三角旗,夜晚則用燈光或火光。
作戰時,各個騎兵連靠得很緊。
但是如果位於中央的部隊已經跟敵人交火,那麼兩翼部隊便向翼側疏開,繞向敵人的兩側和後背。
在進行這種包抄運動時,常常藉助煙幕、塵土來迷惑敵人,或者利用山坡和谷地的掩護。
完成對敵包圍後,各部即從四面八方發動進攻,引起敵陣大亂,最後將敵人徹底擊潰。
這種包圍運動是蒙古軍隊常用的作戰方法,而且他們特別善用計謀來實施這種方法。
遼東鐵騎遼東鐵騎指的是明朝遼東總兵李成樑父子麾下的部隊,李氏一門擅長騎兵突襲,麾下最精銳的部隊爲李家家將騎兵隊,人數約三千,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在征服蒙古土蠻部和萬曆朝鮮之役中戰無不勝,還多次平定女真各部落的叛亂,女真叛亂首領王杲和努爾哈赤的父、祖皆死於遼東精騎刀下。
但是在李如鬆戰死之後,李家再無良將能加以統領,所以在薩爾滸等戰中沒有多大建樹,逐漸瓦解。
遼東鐵騎標準配備爲:“三眼神銃”,三眼銃,口徑一般都有15-20毫米,相對一尺五寸的長度來說,身管長度並不高,因此精度、射程和威力均差強人意。
戚繼光就曾如此評價:“快槍遠不及鳥銃,射程不如鳥銃,又手夾銃後,又必手發,手執火源點火,遠近高下勢不由人,精度差。然北軍慣習之,一銃入二、三子,超量裝填,容易炸膛,放畢當錘擊之,痼不可變。”
可見戚繼光對三眼銃很不感冒,他手下的火槍騎兵使用的都是被譽爲“鳥銃能及遠,射程遠,又多中,精度高,又能透甲,威力大,爲馬上步下第一利器”的鳥銃。
北方騎兵使用三眼銃多是因爲鳥銃裝填繁瑣,又不能近戰,戚繼光的火槍兵都配備了七尺長的野太刀,靠野太刀衝鋒肉搏的,大概與北方人性子急躁有關。
遼東鐵騎的騎兵或許有很少一部分人配備了三眼銃,但這種原始的火器與滿蒙人的強弓重箭相比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能驚嚇馬匹算是一種特殊用途。
從明代遼東鐵騎在朝鮮作戰的記錄來看,遼東鐵騎大部分只配備了弓箭和腰刀,操縱大炮、神機箭、佛朗機、鳥銃等武器都是徵調的南軍炮手。
李成樑進攻努爾哈赤外公王杲時的炮手就是萬曆朝著名的南方將領沈有容,攻擊平壤時的炮手和鳥銃手均隸屬於南兵而非其嫡系的遼東軍。
東鐵騎之所以能在長達40年的時間裡力克蒙古、女真的鐵騎勁旅,是靠着兩點,一是捨得花錢。
“成樑諸戰功率藉健兒。其後健兒李平胡、李寧、李興、秦得倚、孫守廉輩皆富貴,擁專城。”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然而家將們有錢了之後也變得“暮氣難振”了。
二是親自衝鋒。李氏一門向來都是親自帶頭衝鋒的,所以手下不敢不玩命。
在戰法上,李氏一族也十分類似蒙古人:“及戰多用鐵騎,列爲橫陣,發弓矢衝賊,若賊陣不動,則緩緩退之再衝。十數次之後,堅陣無有不潰者。”
可見遼東鐵騎如同蒙古騎兵一樣,是弓騎兵,而非火槍騎兵。
遼東鐵騎應該是東北和蒙古附近的馬,就近取材,雖然人數少,但是素質高,戰鬥力強。
指揮訓練得當,武器上有一定的優勢。
八旗騎兵準確的說法是八旗的驍騎營,因爲八旗是一種兵制,八旗制度是清朝的一種社會組織形式,滿洲人運用此軍事組織制度建立了清朝。
在平時,人們從事耕作、狩獵等活動;在戰時則應徵爲兵,起源於女真族的狩獵組織──牛錄。
具有旗籍的家族人員稱爲旗人。
八旗的軍事組織制度是由努爾哈赤所制定。
努爾哈赤起初將自己的軍隊分編爲四旗,四旗均以不同顏色的旗幟作爲識別,成爲“正黃旗”等。
隨軍隊壯大,又將四旗加上邊框,成爲“鑲黃旗”等,形成八旗。
各旗有軍營、前鋒營、驍騎營、健銳營和步軍營等常規伍,司禁衛,雲梯和佈陣等職。
另外,設立了相禮營、虎槍營、火器營和神機營等特殊營伍,演習摔跤、射箭、刺虎和操練檢槍等。
八旗的騎兵就是驍騎營,而驍騎營從晉代就有了,驍騎營爲八旗軍骨幹和精銳。
準確的說,寶軍騎兵團更像十九世紀二十世紀的歐洲騎兵,英法騎兵一類的。
寶軍騎兵團更加重視集團作戰,更加註重密集的排列陣型,不給對手空擋。
這也就造成了建奴鐵騎集中了七千多人,卻找不到地方下嘴,急的莽古爾泰非常焦躁。
在外圍觀戰的蒙古人和曹變蛟則驚奇不已,因爲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八旗鐵騎征戰,八旗鐵騎在戰場上遇到對手是很少遲疑的。
建奴鐵騎倒不是怕了寶軍騎兵團,而是與寶軍騎兵團交鋒過好幾次了,知道寶軍騎兵團這樣排兵佈陣的厲害之處,正面衝擊佔不到什麼便宜。
“父親,金人竟然不敢馬上攻擊寶軍的騎兵啊。”烏蘭圖雅琪琪格對卓裡克圖道。
卓裡克圖點了點頭:“看來,寶軍真的打出名氣了,什麼時候見過金人鐵騎有不敢上的時候、說來汗顏,本來我們蒙古鐵騎是最驍勇善戰,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但我們現在在金人眼裡,已經明顯不如寶軍了,人家才兩千人,我們兩萬多大軍,金人照樣追着我們打。”
卓特木爾有點不服氣:“那是因爲金人主要懼怕的是寶軍的火器!父親,我們也有火器,爲什麼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