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大着膽子用腳趾頭慢慢的向下,滑到了一個溫熱的屁股上,輕輕地碰了碰,像是打招呼一般,對方一動不動。
範曉琳和王秋雅仍然在輕聲聊着天,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韋寶喜滋滋的笑了笑,覺得這回真的確定了,王秋雅,一定是王秋雅!嘿嘿嘿。
韋寶也沒有想要怎麼樣,純粹就是想吃點豆腐,佔點小便宜的心態,並且想試一試王秋雅的底線在哪兒,如果王秋雅稍微有反感的表示,他便會立即‘停腳’。
韋寶順着那豐滿的屁股,感受着美妙的弧線和溫暖,心裡爽呆了,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一點點的往下,到了大腿位置,感覺‘王秋雅’穿着長褲睡覺,微微有點失望,因爲如果‘王秋雅’僅僅穿着短褲睡覺的話,便沒有布料阻隔了,會更爽。
“小寶睡熟了嗎?剛纔還聽見打鼾的,現在怎麼沒有聽見了?”王秋雅輕聲問道。
韋寶聽清楚了這句話,嚇得急忙接着打鼾,同時也更加確定自己正在玩的是王秋雅,以爲王秋雅這麼問,是要提醒自己‘行了’‘別太過分’。
其實從韋寶的腳剛剛進入被窩碰到範曉琳的屁股開始,王秋雅就感覺到什麼了,因爲範曉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只是範曉琳仍然在和她說話,她只是疑惑,並沒有出聲詢問,等到韋寶的腳越來越放肆,滑到了範曉琳的大腿部位的時候,王秋雅從範曉琳身子輕微顫慄的狀態,已經猜到了韋寶正在‘使壞’!沒有想到範曉琳和王秋雅居然這麼親密的接觸,感覺兩個人平時都好會裝!肯定早就有點什麼了,要不然怎麼會一下子就這麼親密?
王秋雅這句話,其實不是在提醒韋寶,而是在提醒範曉琳的!
韋寶正在‘興頭上’,哪裡說停下來就能停下來?尤其聽見王秋雅問自己睡了沒睡的時候那種輕輕柔柔的嗓音,像是撒嬌一般,更確定王秋雅沒有生氣,想讓自己的腳放在‘王秋雅’的兩條大腿中間再爽一會兒。
範曉琳和王秋雅此時是面對面的狀態,身子都是側着的,所以韋寶很容易便可以用腳放到‘王秋雅’兩腿之間去。
範曉琳驚覺韋寶的腳進入了自己兩腿之間,羞得渾身發熱,感覺着韋寶在自己身上‘亂來’,她不知道王秋雅已經發現了,想阻止韋寶,又不想讓王秋雅知道,以免韋寶尷尬,但是不阻止韋寶,又很怕韋寶還要‘進一步’,不知道韋寶到底想幹什麼,暗罵臭小寶膽子這麼大,卻也暗暗欣喜,韋寶終於對自己表現出‘有興趣’了,粉臉紅的像是蘋果一般。
範曉琳此時滿滿的內心戲同時,還要緊張的看着王秋雅,配合着和王秋雅聊天,生怕王秋雅會察覺。
王秋雅感覺不是滋味,閉上了眼睛,轉成正面躺平,以爲自己不讓韋寶使壞,韋寶現在已經轉移目標,把心思放在範曉琳身上了,輕輕地嘆口氣道:“不早了,睡吧。”
範曉琳嗯了一聲,向王秋雅靠了靠,整個人貼在王秋雅身上。
範曉琳的這個動作讓王秋雅更氣,心說你倆太欺負人了吧?偷偷在那裡那樣,還來抱着我幹什麼?不由的往裡面挪了挪。
王秋雅挪走,範曉琳也跟着挪走,這就讓範曉琳和王秋雅的被窩離韋寶的被窩更遠了。
韋寶爽了這麼幾分鐘,滿足了,收回了腳,以爲王秋雅將被窩挪走,是不樂意讓自己再‘玩’,也就沒有追上去繼續,心滿意足的躺平睡覺,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早上韋寶醒來的時候,範曉琳和王秋雅已然起身,範曉琳到街上買來了早點,香噴噴的豆漿和菜包,還有肉餅,這在明末是很奢侈的早餐了。
韋寶起牀穿好衣服來到外間,見王秋雅悶悶不樂的坐在桌旁,笑道:“買來了早膳呀?”
王秋雅斜了一眼韋寶,“是曉琳買的。”說着便起身爲韋寶準備洗漱的熱水。
“誰買的都一樣。”範曉琳不敢去看韋寶,粉臉羞得通紅,沒有察覺王秋雅今天有點不高興。
韋寶嗯了一聲,他的心細,已經發覺王秋雅有些不高興,暗忖也許是自己昨晚上的行爲,她不太樂意,急忙乖乖的不再廢話,洗漱之後開始用早膳,“你們也吃呀,又沒有外人,還客氣什麼?我吃完飯還要去辦路引的事情,你們就在房間等我。”
範曉琳哦了一聲,快速的看了眼韋寶,王秋雅則點了點頭,沒有接話。
韋寶感覺倆人今天都有點不對勁,卻也沒有多想,起牀之後的他,完全沒有將昨晚那點‘小事’放在心上,想的全部都是辦路引的事兒,睡了一覺,仍然沒有理出什麼頭緒,看來仍然要從蕊姑娘那裡努力打開突破口,這是韋寶目前唯一能努力的方向。
韋寶出客房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了,黎楠、高都和彭明波三人在門外等着侍候,韋寶仍然帶黎楠和高都去辦事,留下彭明波照看範曉琳和王秋雅。
韋寶從山海樓後面的客房下樓再轉到前面的酒樓來,芳姐兒正在清點櫃檯後面的一排排酒水和乾菜。
韋寶見孫九叔不在,鬆口氣,要是孫九叔在,他現在都有點不敢找芳姐兒說話了。
“芳姐兒早。”韋寶笑眯眯的走到芳姐兒身後,和她打個招呼。
芳姐兒聞言,呀的一聲輕呼,轉過身來,有點受驚的模樣。
韋寶一汗,“這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呀?我嚇着你了?”
“你走路沒有聲音呀,到了近前我才察覺,冷不丁的,可不就被你嚇着了?白天也有壞人的。”芳姐兒見是韋寶,頓時臉上浮上笑意,給了韋寶一個嬌俏的白眼。
韋寶被芳姐兒的模樣逗樂了,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打趣道:“哪兒有那麼多壞人?你不會是以爲金爺來了吧?”
“呸,才熟識一些就這樣了?少亂說,金爺可不是什麼壞人。”芳姐兒似乎不喜歡韋寶開的這個玩笑,不過轉眼又笑了,“我跟金爺又不熟,我覺得你倒有些像壞人。”
“我像壞人嗎?”韋寶指了指自己,一臉的無辜,“我要是壞人,這世上只怕沒有幾個好人了吧?多謝芳姐兒昨日幫忙,我出門了。”
芳姐兒咯咯輕笑,如銀鈴一般,輕聲道:“你若是啥好人,只怕這世上沒有幾個壞人了,昨天的事情辦的順利嗎?這麼早又要去找楊公子?”
韋寶見芳姐兒詢問辦路引的事情,不由嘆口氣,笑着搖了搖頭。
“這事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全在楊公子一人身上。”芳姐兒見韋寶不像是受了多大打擊的樣子,暗暗佩服韋寶的氣量,“公子別太着急。實在是不行的話,我便幫公子請楊公子到我們山海樓來吃一頓酒,我請他來,他必定會來的。”
韋寶已經知道那個楊公子有多色了,也看出來芳姐兒怕楊公子,但這樣的情況下,人家仍然願意替自己找楊弘毅,這不由的不讓韋寶感動。
“芳姐兒的好意我心領,如果爲了賺錢而讓芳姐兒爲我做不想做的事情,這個錢,我寧可不要的。”韋寶說出這番話來,倒也有幾分豪情:“我對錢並不在意,金錢永遠比不上感情珍貴。”
芳姐兒粉臉一紅,嬌俏的扭過身子,背對着韋寶輕聲道:“誰跟你有感情了?我只不過是順手幫個忙,楊公子那樣的身家,我請他來吃酒,他也一定會付銀子的,我是爲了山海樓的生意。”
韋寶見芳姐兒口是心非,笑眯眯的沒有戳穿芳姐兒,心裡卻像是喝了蜜一般,只這麼一件事情,他已經能感受到芳姐兒對自己略帶情意了,真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魅力這樣大,他跟芳姐兒接觸的絕沒有和王秋雅、範曉琳接觸的多,也沒有花多少心思,而且芳姐兒的家境要遠遠超過王秋雅和範曉琳,是個男人都會對這份沒有怎麼付出就得來的情意而感到虛榮心得到了滿足的。
“總之我自己的事情,絕不能連累你,要不然我會怪自己一輩子的,走了。”韋寶說着便灑然而去。
芳姐兒回過身子來看,韋寶已經帶着兩個隨扈走出了大門,想着韋寶剛纔說的話,心中莫名有些甜絲絲的感覺,暗暗祈禱韋寶一定要渡過這一關,她知道像韋寶這樣的生意人,能到關內做一次生意意味着什麼!?出關做生意,只要膽量就行,但入關做生意,要的則是人脈,對於生意人來說,人脈遠比膽量重要。
韋寶在黎楠和高都用馬車載送下,再次來到怡紅院,這次他就熟門熟路了許多,沒有打賞任何人,便很輕易的再次取得和蕊姑娘‘共處’的機會。
蕊姑娘沒有想到韋寶會再次來,關上門之後,回身靠在門上看着站在房中的韋寶:“公子,你的錢和藥,我都不能收的,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只是楊公子的玩物,和其他女人沒有任何分別,只是楊公子平時經常找我侍寢,除此之外,沒有一點不同呀。”
“現在是我們再次見面了,昨天你說,再次見面的時候,要告訴我你的名字。”韋寶淡然一笑,並不急着聽蕊姑娘說楊弘毅的事情,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說話的時間是絕對夠的。
蕊姑娘看着韋寶,“公子今天還不打算要我嗎?你每天花這麼大的價錢,真的只是爲了和我聊天?我真的不清楚楊公子什麼事情,只知道他是衛指揮使司的一個四品官還是五品官,他父親是指揮使大人,真的,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公子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然後告訴我,我給你的藥,你用了嗎?”韋寶微微一笑,看見蕊姑娘行動仍然很不方便,所以這麼問。
“我沒有名字,爹孃沒死的時候,叫我蕊兒,我爹姓徐。”蕊姑娘如實答道:“公子的要聽說是一千兩銀子的藥,我沒敢用,還有,我不知道怎麼蓋上瓶蓋,這樣軟綿綿的瓶子,我從來沒有看過,幾個姐妹和媽媽也都不會蓋上。”
韋寶笑了笑,主動的坐到了蕊姑娘的牀沿,“你叫徐蕊呀,很好聽的名字,不管多貴的藥,總是給人用的,否則便失去了藥的作用,來,我教你蓋這種瓶子的瓶蓋。”
徐蕊輕輕的嗯了一聲,居然露出一絲害羞的模樣,走到牀邊坐下,將韋寶昨天給她的那瓶金瘡藥取出來遞給韋寶,“韋公子,給你。”
韋寶接過金瘡藥,教徐蕊轉動擰緊瓶蓋,又鬆開,“簡單吧?用的時候,輕輕的擠一點出來塗抹在患處便可以了,放心用吧,我拿出來的東西,和銀子一樣,也是不收回的。你看我像是小氣的人嗎?”
“我沒有說韋公子是小氣的人,公子是我見過出手最大方的人了,只是我什麼也幫不上公子,卻白拿公子的銀子和藥,心裡過意不去。”徐蕊接過韋寶遞回來給她的藥,低着頭道:“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只管問便是了,我知道的一定都會告訴公子的。”
“嗯,謝謝你,能說說這個楊公子的性格嗎?他有什麼能讓他高興的事情,有什麼事情會讓他特別暴躁?他總不可能每天都像是瘋子一樣亂髮脾氣,總有開心的時候吧?”韋寶問道。
“性格?是不是脾氣?楊公子的脾氣很大,我還真想不到他有什麼高興的時候,他一天到晚都很暴躁,真的像是瘋子一樣,總是無緣無故的就發脾氣了,我們都不敢同楊公子說話的。”徐蕊答道。
韋寶皺了皺眉頭,這世上真的有這種神經病啊?沒有高興的時候,一天到晚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他這麼喜歡來青樓,想必是很喜歡男女之事吧?難道和你歡好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高興過?”
徐蕊聽韋寶這麼一提醒,似乎想到了什麼,嘴巴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韋寶見徐蕊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自己問到重點了,“你放心,不管你對我說什麼,我絕不會告訴第三者知曉,如果我胡亂傳一個字出去,天誅地滅。”
徐蕊聽韋寶發誓,急忙擡起粉臉,伸出一隻手做出要攔着韋寶的動作,“公子不用發誓,雖然才見過公子兩次,但我相信公子的爲人。我見過楊公子高興的。”
“哦?是爲了什麼?”韋寶見徐蕊終於對自己放下了心防,似乎一下子便看到了解決問題的曙光,激動的聲音都有點發顫了。
“楊公子有一會,跟我歡好的時候堅持的比平時久一點,並且很順利的在我……在我身上……出來了,那是我唯一見他開心的一次,事後還賞了我二兩紋銀。”徐蕊越說聲音越低,雖然是青樓的姑娘,已經不知道跟幾個男人睡過,但是她似乎天生就是嬌羞的個性,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仍然如同未諳人事的處女一般。
雖然徐蕊說的有點含糊,但韋寶仍然領悟了她話中的意思,“這個楊公子經常跟你歡好,卻只有一次能像正常人啊?他平時都……都出不來的嗎?”
“出……出是能出來的,只是大都脫了褲子,不到幾息功夫就出來了。”徐蕊輕輕地咬着下脣道。
擦,幾息功夫?還不就是幾秒鐘就頂不住了嗎?秒發男呀!
韋寶差點沒有被這個信息給震得暈倒,一個這麼喜歡上青樓的富家公子,居然是一個秒發男?這要是不聽徐蕊說,他怎麼猜得到啊?
韋寶對這個信息如獲至寶,像楊弘毅那種身家的超級公子哥,肯定不缺昂貴的補藥啥的,既然這麼喜歡這種事情,肯定沒有少補,但還是不行,這說明這傢伙已經嚴重腎虧,這年代的補藥對他來說沒啥用了呀,這讓韋寶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身上有——威哥!中藥頂不住的時候,是時候上化學物質了!哈哈哈!
“公子。”徐蕊見韋寶聽自己說完,一個人在那裡怔怔的含笑,有點害怕,遂輕聲叫韋寶。
韋寶回過神來,嗯了一聲,“謝謝你!”
“公子,您千萬不能把這事說出去呀,楊公子經常招的姑娘就五個人,我們五個人誰都不敢透出去半點口風,因爲楊公子說有誰知道了他的私密之事的話,讓我們五個人都不得好死。”徐蕊說着說着,便滿臉的恐懼,美眸中含着淚花。
韋寶憐惜的看着徐蕊,可以想象到她曾經受過多少苦,同時經過徐蕊這麼一提醒,也犯難了,這種事情,多傷男人的自尊心呀?自己怎麼把藥給楊弘毅,然後讓他對自己感激涕零,同時用藥來吊楊弘毅的胃口,讓他以後能痛痛快快的幫自己開路引,到關內去做生意呢?
這個難度太大了啊!屬於典型的諱疾忌醫!
想到這一點,韋寶便如同在冰與火的烈焰中受着雙重燃燒,一邊是得到了解決方法的喜悅,一邊是不知道該怎麼用這條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