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了嗎?我和秋雅還沒有吃好東西呢,等一下嘛。”範曉琳見韋寶要出門了,撒嬌道。
韋寶笑道:“你們慢慢吃吧,我還有點事情,等下會帶你們兩個人一道去山海關的。”
“今上午就要去山海關?還有什麼事情啊?”範曉琳接着撒嬌。
“我騎會兒馬去。”韋寶隨口道,“嗯,上午出發,爭取到山海關吃午飯。現在有馬車了,速度能加快不少。”
“那正好,我和秋雅也想着學騎馬,我們馬上就吃完了。”範曉琳一定要跟韋寶一起,跟屁蟲一般。
韋寶拿範曉琳沒有辦法了,“你們要騎馬,也就在這裡慢慢騎,先感受一下,我等會要到海邊轉一圈回來。騎馬的事情不用着急,咱們現在自己有馬,這學起來還不快嗎?”
範曉琳感覺韋寶有點不喜歡自己跟太緊了,這回乖巧的嗯了一聲。
範曉琳和王秋雅因爲韋寶在旁邊等的緣故,兩三分鐘便吃過了早飯,對於她們來說,這樣豐盛的早飯已經是很高的規格了,要不是這幾天跟着韋寶,以前她們每天三餐中能吃飽一餐飯都甚是難得。
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紀,吃的一好,立刻養的水潤潤的,王秋雅和範曉琳這兩位美女,已經從美人胚子中破繭而出了,一日勝過一日的彰顯出成熟嫵媚來。
韋寶每天看着自己的倆‘丫鬟’,就夠養眼,夠調節心情的了。
羅三愣子見韋寶帶着範曉琳和王秋雅過來,急忙迎上前彙報工作:“公子,馬車備好了,我和木匠商量了一下,是不是將一匹馬車專門改成給公子乘坐,就不要拉貨了,弄舒服點兒?”
韋寶看了看馬車,想了想,現在有兩部馬車加上兩部騾車,交通運輸工具已經夠用了。的確可以弄一輛馬車專門用來給自己乘坐,雖然他現在的身份只是鄉下小地主,就專門弄一部馬車用來乘坐享受是有點奢華,畢竟關係到自己的舒服,點頭道:“行,不過外觀低調點。”
“公子放心,外面看上去就跟拉貨的車沒啥不同,換個車簾子罷了,裡面讓木匠做一張小牀,一張主座,一張小桌,讓公子方便休息,再加一排位置給同車的人坐,下面鋪上點狼皮,就不怕冷了。”羅三愣子輕聲答道。
韋寶點頭,同意了羅三愣子的建議,“那曉琳,秋雅,你們幫着一起弄馬車吧,我出去轉一圈就回來。”
範曉琳和王秋雅齊聲答應。
在不遠處說話的範老疙瘩,範大腦袋、王志輝和韋達康過來,範老疙瘩和王志輝雖然因爲昨天兩家人鬧了一場,但是聽聞範曉琳和王秋雅已經玩到一起去了,倆個半老頭便也沒有再繼續鬧騰,都這個歲數的人了,表面功夫還是能做過去的。尤其現在都在韋家手底下吃飯。
範老疙瘩對韋寶道:“小寶,我們今天真的要前往河間府去嗎?”
韋寶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昨天不是都說好了嗎?怎麼又問?嗯了一聲。他說話不喜歡一直重複,你們幾個人步行來回一趟河間府,要多少路費?這麼點小事,還一直問幹什麼?
範曉琳和範大腦袋都看出韋寶微有不悅,範大腦袋搶着道:“爹,昨兒都說好了的事情,又問一遍公子幹啥啊?等會找倆人,咱們和韋叔,王叔,六人一道上路便是了。”
“你們想事情有我考慮的這麼全面嗎?啥事都閉着眼睛去做行嗎?上路容易,從金山裡到河間府天津衛打個來回,加上探問賣貨路子的時間,也不過三天,我還是覺得是不是等小寶先把路引弄回來再說。”範老疙瘩拿着長輩的架子,囉嗦道。
韋寶等範老疙瘩說完,淡然道:“範伯,要不然你別去了,大腦袋,等會你和我爹,還有王叔,再喊上倆人,你們五個人吃過早飯便上路吧,路上需要花費多少銀子,到三愣子哥那裡去申報,讓三愣子哥找曉琳要。”
範大腦袋一愣神,這就將我爹給刷掉了?卻不敢遲疑,趕緊答應道:“好的,公子。”
王志輝和韋達康見韋寶一下子就將範老疙瘩給刷掉了,不讓範老疙瘩去河間府,沒有想到小寶做決定這樣乾脆,都覺得好笑,一起忍着笑,去看範老疙瘩的表情。
“小寶!不讓我去了?我沒說不去啊,我意思是怕白跑一趟,等你弄來路引再去,你不要以爲路引好開的,就算是山海關,也只有一兩家大商家有這個實力到永平府之外去做生意呢!”範老疙瘩氣的一嚷,一張醬色老臉漲的通紅,呼呼直喘氣:“路引不好開的,你不要不當一回事啊。”
“範伯,你和王叔都不是我手下的正式夥計,我是讓你們出去玩一玩,散散心罷了,既然你的想法和我相差太多,所以覺得你還是別去了。我這兒還有點事情,失陪了。”韋寶不想和這位囉嗦長輩多廢話,實力決定地位,他現在的地位已經可以適時的獨斷專行一下。韋寶知道自己有耳根子軟的毛病,這樣做,也是在警惕自己,這一世,耳根子還是要硬一點好,畢竟自己的發展計劃,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什麼都聽別人的,非亂套不可。
範老疙瘩瞪着韋寶,知道韋寶不是在開玩笑的,真的不讓自己去了,怔怔的嘟噥道:“小寶,這真的成了好心沒好報了,行,我不去了,我回去!”
範老疙瘩說完看了看範曉琳和範大腦袋,本想讓他們兩個人也跟着自己走,終究沒有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主要因爲他家的四十多兩紋銀的欠條,現在已經從鄭金髮手裡轉到了韋寶的手上。
韋達康想幫範老疙瘩說情來着,想了想,看了看韋寶,還是忍住了。
範曉琳看見範老疙瘩一個人氣呼呼的走了,眼圈頓時紅了,可憐巴巴的看了韋寶一眼,想說什麼,嘴巴動了動,沒有說出來。
韋寶此時並沒有生氣,而且對於範老疙瘩昨晚上的提醒,他是能接受的,只是不喜歡範老疙瘩今天又舊事重提一遍,本來對於到山海關去開通關路引,韋寶就信心不足,被範老疙瘩這麼接二連三的質疑,會嚴重影響他的信心,出於這點考慮,纔拿下了範老疙瘩前往河間府天津衛的資格!
韋寶也看了眼範曉琳,沒有說什麼,一個人走進馬廄,挑選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馬前檢查了一下馬的肚帶是否已經勒緊,再檢查繮繩、腳蹬的牢靠程度,調整了一下腳蹬的長度。然後從馬的左前方上馬。
韋寶騎馬的姿勢是像模像樣的,男人愛車愛馬,這似乎是一種天性。
韋寶一邊慢慢駕着馬兒從馬廄出來,一邊**馬的鬃毛,此時的韋寶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誤入大明的俠客,是時空與時空和諧相處的英雄。
俠之大者爲國爲民,生存、奮鬥、自由、公平,是草原與大漠的靈魂!
羅三愣子和劉春石等幾個人看着韋寶很自然的騎在馬背上,動作嫺熟而簡單,都放下心來,要不然不會騎馬的人,一個人到處去轉一圈,也是有些不令人放心的。
“小寶?大冷天的,你上哪兒去呀?”韋達康問道。
“去海邊逛一圈,馬上回來,你們自己準備好了,就自己動身吧。到了那邊看看行市,跟有可能合作的商家接觸一下,不用談的太深,先簡單瞭解一下市場價格便可以了。主要是看看路上哪裡安全,哪裡不安全。”韋寶一邊和韋達康交代,一邊看了看四周的原野,荒涼的金山裡,荒僻的這處海邊,金山裡雖然只是一個裡,地方卻是極大的,比後世的秦皇島老城區要大的多,鄉民們都住的很分散。
遠處是一些小山,近處有一些微微起伏的小山坡,都覆蓋在皚皚白雪之下,景色美不勝收,這美景下面一羣正賣力幹活,背大圓木,打樁,鋸木頭,勤奮工作的人們,都是自己的手下呀,這讓韋寶頓時生出強烈的自豪感來。
韋達康剛纔見識了韋寶說不讓範老疙瘩去河間府天津衛就不讓範老疙瘩去的事兒,已經完全被韋寶的‘權勢’給震的服了,答應一聲,招呼着王志輝和範大腦袋準備上路,不敢再說範老疙瘩的事情。
王志輝倒是樂得不跟範老疙瘩一道走,因爲範老疙瘩人太囉嗦,凡事愛做主,範老疙瘩不在,就輪到他做主了。
範曉琳和範大腦袋雖然爲了範老疙瘩被拿下外出資格的事情有些煩心,卻也沒有太影響心情,因爲知道韋寶不是小氣的人,不會爲了這麼點事情記恨自己的爹,心想這就算是一個教訓吧,回頭開導一下自己的爹也就是了,外出的機會多的很。
“這附近的農田現在都是我的,農田加上荒地,說起來有四五百畝地的範圍,都是咱們甲的,你們這段時間多備木料,蓋建築的同時,將屬於咱們甲的地,都搭上木柵欄,再到四周購買些動物崽子回來飼養,咱們農場,牧場,兩不耽誤。”韋寶對羅三愣子和劉春石道。
羅三愣子和劉春石急忙點頭稱是,劉春石笑道:“還是公子想的周到,這麼一來,也省的和別的甲的人多發生瓜葛,省了不少麻煩,以後咱就自己做自己的事兒。”
“是這個意思,但不全是,把地塊圈好,也爲了方便規劃。”韋寶笑道,“好了,你們都忙吧,我一個時辰之內回來,然後啓程前往山海關!”
羅三愣子、劉春石、範曉琳和王秋雅,四人一起答應一聲。看着騎在高頭大馬上雄心勃勃地規劃着本甲未來的韋寶,心情都微微的有些激動,不知道爲什麼,跟韋寶在一起,總有一種和太陽很接近,美好的未來像是陽光一般溫暖着人的心。
羅三愣子和劉春石忙着統籌安排衆人今天的工作,範曉琳和王秋雅則和木匠一道忙着改裝一輛專屬於韋寶的馬車,韋寶則縱馬前行,向軍艦方向馳去。
隱藏軍艦的那處天然海港離韋寶家來回也有二十里地,韋寶家到山海關不過也才四五十里地,可見金山裡有多大,這麼大的一片地盤才一千鄉民,可見有多麼的荒僻。
韋寶一邊奔馳,一邊欣賞沿途風光,心情極好,雖然仍然是天寒地凍的氣候,氣候是他最難忍受的,但這回再回軍艦,跟前幾天那次的心情又不同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僅僅是賣一百來斤的魚,居然賣出來了一個甲的地盤?莫名其妙的就將甲長鄭金髮家趕出了本甲。
快要進入秦皇入海求仙處之前,韋寶警惕的四面查看了一番,他具備一定的反偵察意識。
這兩天,韋寶已經意識到有人一直盯着他和他手下的動作,幸好有馬,即便有人想跟着,這麼空曠的原野上也沒有辦法跟上,除非縱馬疾馳,那就不是暗中跟蹤,而是明着當燈泡了。
確定沒有人,韋寶進入了秦皇入海求仙處的木柵欄。
這裡沒有人敢進來,有幾個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三點:第一是因爲有皇帝的聖旨,上百年不敢有人擅自進入。第二是因爲這裡有很多妖狐鬼怪的傳說,這年代的人還是比較迷信的,上回韋寶制服那夥建奴商幫的最後一個人,若不是靠着那傢伙對神怪的懼怕,韋寶和羅三愣子、劉春石、範大腦袋四人很有可能已經命喪關外了。第三點則是因爲這裡有老虎!
韋寶雖然還沒有見過老虎,但大家都說這一片有,他也是相信的。
農耕時代要殺一堆老虎,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水滸傳》中,打虎將,武松、李逵,還有一堆大能,都有能力單獨斬殺羣虎,可那只是小說,要殺虎羣,沒有三十人以上有組織的專業獵戶團隊是辦不到的,基於有皇帝禁入的聖旨和妖狐鬼怪的傳說在前,再要是想集合三十人以上的專業獵戶團隊一道進入秦皇入海求仙處的概率,基本爲零。
就算是偶爾有人闖入,那也是向原先那個韋寶那種,幾十年碰不到一個的愣頭小夥。
所以韋寶的軍艦被人發現的可能性非常低,即便是這樣,韋寶仍然想盡快獲取整個金山裡的控制權!那樣的話,這一片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秦皇入海求仙處是在金山裡的包圍中的,他就有辦法將軍艦被人發現的可能性降到0。
韋寶對於這次重生最有信心的依仗,絕不是他本人,他不覺得自己有啥勝過這時代的人的地方,如果沒有鎮遠艦,他頂多是成爲一個能過的不錯的小地主,也就僅此而已,但是有了鎮遠艦,不算鎮遠艦上的物資,光是將軍艦開出大海,連炮彈都不用,在海上碰見一切這個時代的船隻,憑着鐵甲艦厚重的防禦鐵甲,這時代的火炮就像是摸癢癢一般,毫無壓力,然後問對手投不投降?不投降的話,二話不說上去一撞,不管是西班牙艦隊、荷蘭艦隊海上葡萄牙艦隊,不管你們是幾十條大船,還是幾百條大船,上千條戰艦,都能像是踩螞蟻一般的,一腳一個全都碾死!
所以韋寶現在在岸上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儘快培植出能跟他縱橫海上的一彪人馬,雖然不喜歡爭霸路線,但是有這個實力不用,和沒有這種實力,這是兩碼事,有這個實力,等於有了一張不死的護身符!除非是海上撞冰山,要不然,韋寶的鎮遠艦在這個時代是無敵的,何況,大明沿海哪兒來的冰山?
將馬匹綁在船梯上,韋寶欣欣然踏上軍艦,確定這幾日沒有人來過。
這軍艦現在更像是韋寶的一個家,而且是他一個人的家,他現在對這軍艦的構造已經很熟悉了,至少在艙體部分是這樣的,哪個船艙是幹什麼的,有些什麼東西,他都清清楚楚。
照例先進入總統套房,將渾身衣物都投入自動洗衣機,調上自動洗衣烘乾,然後洗澡。
獨處是韋寶很喜歡的一種方式,宅男大抵如此。
寂寞是人一輩子面對的最多的一種方式,但許多人對寂寞感到陌生、恐懼,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寂寞。
接納寂寞,能在寂寞中找到專注、投入和享受。才能真的把事情做好,從而獲得別人發自內心的認可。
在熱水蒸汽彌散的按摩浴缸中,韋寶閉着眼睛,舒爽到一個不行,靜靜的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和接下來要去做的事情。
這幾天的事情中,第一次面對死亡,並且差點喪命,然後是奪取鄭金髮的家產,這兩件事情是在韋寶內心中留下最深刻記憶的,綜合起來就一樣,實力!弱肉強食,人類永遠不變的生存法則。
想到當時開槍的時候,槍槍爆頭的場面,想起那些人臨死時候的眼神,韋寶在滾熱的水中,仍然禁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急忙用熱毛巾將自己整個臉蓋住,兩隻胳膊互相抱在胸前,似乎現在隨時會有人用同樣的方式對他施暴。
想到接下來要去辦路引的事兒,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社交圈太弱,能找的,似乎只有一個商人吳世恩,而自己跟吳世恩也不過是有點生意來往,互相算計對方的泛泛之交罷了,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能讓人一下子想到紅顏知己,藍顏知己,朋友的的種種好處來,友誼都是好的,美好的,但這樣的友誼讓韋寶渴望而不可及。
韋寶近期的目標是拿到金山裡的控制權,獲得能驅動軍艦的人力資源和物料資源,能像現在這樣,一個人在舒爽的浴缸中洗澡,一個人在奢華的總統套房中休息,沒有人打攪,甚至是像是一個白癡一般的啥也不做,這樣一個人待上一天,兩天,直到餓了,才讓人給自己送東西來吃,這就是韋寶嚮往的一種生活方式了。
這個目標不大不小,韋寶心裡沒底。現在誰要是跟他說穿到古代來當皇帝,他就很想將人提到金山裡來,或者提到關外去,能活過三天再想當皇帝的事情吧。
洗乾淨身子,頭髮,吹乾,紮好頭髮,擦乾淨身子,穿好衣服,韋寶對着鏡子中的自己,暗暗鼓勵自己要努力,要努力!
和在現代當管理,管幾百號人不同的心理建設是,現在的韋寶更加迷信自己一個人的個人力量了,他是團隊的絕對核心,他是老闆,他明白,要想讓獨斷專行的更加準確,必須要相信自己。
建設了半天,仍然對去山海關辦路引的事兒感覺很茫然,細細的在臉上塗抹了一層防凍霜,唯一最滿意的一點,還是現在這張英俊到有點不像話的臉蛋,韋達康和黃瀅也沒有這麼出衆啊,韋寶估計自己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那一輩人當中肯定有一個超級大帥哥或者大美女吧?
將船上的那些艦警的武器全部收攏到一個地方,18支槍,子彈不多,合起來也不過三百來發。
韋寶將那支電棍放了下來,不打算再帶着了,又重,性價比又不高,還容易被人搜出來當成違禁品,他帶上了兩支裝滿子彈的警用左輪手槍,又帶上了兩支備用轉輪,這樣的話,他就有了24發子彈了,韋寶覺得除非是跟軍隊交火,要不然是足夠了。
帶上這些武器,韋寶也不是爲了打鬥所用,而是爲了防身的,他已經暗暗發誓,如果不是生命受到威脅,再不要傻乎乎的親自提槍出馬了,太危險。
然後到處轉了轉,想着要賣哪些東西,想到這次要去河間府,隨便拿了幾樣,主要仍然是玻璃製品和鏡子,韋寶發現這兩樣真的是神器,穿越物品中性價比最高的。
又想起上回感冒藥立大功了,便到船上的醫務室再看看。
他忽然發現船上最多的一種藥物居然是威哥和保險套,有滿滿三個大箱子,一小盒一小盒的估計有五六千盒之多。威哥就是男人和女人做噯的時候增強效果的東東。
不過也難怪,這是一艘防止鎮遠艦的旅遊艦,主要以服務遊客爲主,船上幾百客房呢,不準備個幾千盒威哥哪裡夠用?
韋寶隨手拿了一盒中高檔的進口威哥放入自己裝常用藥的袋子中,又拿了幾盒備用藥,感覺西藥的性價比也挺高的。
二百多兩銀子怪沉的,韋寶將船長辦公室作爲自己的儲物間了,將包袱中大點的官銀放下來一百多兩,仍然帶着一百多兩在身上,這才一道一道鎖好船艙的門,出了軍艦。
回到馬廄旁邊的時候,馬車已經改裝完畢了,一大幫的專業木匠,這太簡單了,範曉琳和王秋雅用羅三愣子挑出來的三張白狼的狼皮,細細的爲韋寶的馬車上的小牀,馬車上的座椅,還有地上縫製了墊子,外表看起來仍然只是一輛普通的馬車,內部的裝飾,在這個時代,已經是三品二品大員所乘坐的那些馬車的奢華程度了。
“小寶,怎麼樣?喜不喜歡?”範曉琳期待的看着韋寶。
韋寶微微一笑:“不錯啊,不過,都是墊子,是不是應該準備一個蓋的?”
“呀,我們倆都忘記了,馬上就弄出來,稍等一下。”範曉琳急忙笑道,又拉着王秋雅的手,“秋雅,我們再去挑一張好皮,正好路上給小寶縫製一個鋪蓋出來。”
王秋雅甜甜的應了一聲,和範曉琳手牽着手往馬廄內去了。
韋寶暗忖,一部馬車就用了四張狼皮,會不會太奢侈了些?
“公子,他們三個就是公子的新隨扈。”劉春石帶着早上和韋寶說好的黎楠、高都、彭明波三人過來了。
韋寶點點頭,一邊看三人,一邊將手中的繮繩和馬鞭交到劉春石手中。
黎楠、高都和彭明波也都是本甲的後生,只是關係不如羅三愣子和劉春石。範大腦袋他們那般和韋家親近,韋寶都認識他們的。
三人見韋寶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腿一軟,居然都跪下了,不停感謝韋寶的栽培,不住的說一定好好幹之類的。
韋寶微微一皺眉頭,沒有想到這些人說跪下就跪下,這又不是到了滿清,大明也這麼喜歡跪下啊?
韋寶並不喜歡手下人這樣,“都起來吧,不用動不動就下跪,你們認真辦事便行,不行的話,我還照樣將你們退回給羅三愣子和劉春石的。”
三人急忙點頭稱是,稱一定認真辦事,效忠公子云雲。
韋寶不愛聽人說這些,他要看的是實際行動。
等到範曉琳和王秋雅選好了一張上好的鹿皮回來,黎楠趕車,韋寶和範曉琳、王秋雅坐車,高都和彭明波跟着車小跑,韋寶踏上了前往山海關的路。
“大爺,都打聽清楚了,韋家小子帶回來二十多個關外人,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不少的好馬,還買了兩掛騾車,聽說是和山海關的大商家聯手做生意了。”一個趙理全手下的鄉民趙細毛在韋寶這個甲有朋友,向趙理全如是彙報。
趙理全看着正在忙碌的韋寶這個甲的衆人,和正離開金山裡的韋寶的馬車,陰沉沉的嗯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不是韋家親近的人,也打探不到什麼細節的東西,默默思索着,得讓人再一路跟着韋寶,韋寶上哪兒就跟到哪兒,總能知道是誰在跟這小子合作,這小子又在做些什麼。
“細毛,你現在就跟上去,不管韋寶走到哪兒,你都在後面跟着,回頭向我說清楚。不管他跟什麼人接觸過,到過什麼地方,一項不要漏掉,聽見了嗎?”趙理全吩咐道。
趙細毛點點頭,連聲答應,兩腳卻並沒有挪窩,眯着眼睛等着趙理全。
趙理全明白趙細毛的意思,哼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小貫銅錢,“那點出息,這裡是一百文,乾的好了,另外還有打賞。”
趙細毛急忙樂呵呵的接過銅錢,用目光數着錢數,“甲長大爺放心,我細毛就是不睡覺也給您老人家盯緊了,保證一下不帶錯過的,一定把韋家小子到過啥地方,見過啥人,都來告訴您。”
“快去吧!”趙理全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哎,哎。”趙細毛感覺錢數大致不差,急忙往懷中一揣,撒丫子跑着去追趕韋寶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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