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貞明公主冷然瞪視韋寶。
韋寶淡然道:“怎麼?你不是找我嗎?你找我,我不是要過來嗎?”
韋寶一步步的向貞明公主走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一樣。似乎自己是什麼壞人,正在欺負貞明公主這個清純,楚楚動人的漂亮姑娘。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刺下去!你到底給不給我夫君道歉?”貞明公主用刀子對準她那算比較豐滿的胸口,沒有奶過孩子的女人的胸脯是金胸脯,挺翹的很,隨着呼吸顫動,愈發動人。
韋寶還沒有試過朝鮮女人的滋味,暗忖,這個貞明公主值得嘗一嘗,只可惜,不知道她是否已經被開過了?既然已經嫁人,應該是已經被開過了吧?
可惜,可惜。
“我憑什麼給你道歉?打洪柱元的事情,我不是已經對你說的很清楚了嗎?他該打,他衝撞了大明朝廷的威嚴!就憑這一點,殺了他也不過分!別說他只是一個大臣,就算他是朝鮮的王,也不能衝撞宗主國的尊嚴!”韋寶停下了腳步!
“我夫君只是讓你歸還江華島,釋放島上的朝鮮官軍,怎麼衝撞大明的威嚴了?而且,你當時坐在江華島行宮的王座上,難道不應該叫你下來嗎?”貞明公主據理力爭道。
“你這個女人,腦子一定不好用,這些話,你剛纔已經說過一遍了,我也已經回答過你一遍了!也罷,我再說一遍,這回之後,你不能一直這麼問重複的話了,我可沒有你那麼多的空閒時間。”韋寶冷淡道:“朝鮮是大明的,江華島也是大明的。而且,我們途經江華島,被島上守軍無故攻擊,這嚴重的冒犯了大明的威嚴!我們只是自衛反擊!奪下了江華島,江華島就是戰場,是產生糾紛的爭端地區。不再是普通的島嶼!我爲什麼要釋放朝鮮官軍?他們都是俘虜,需要接受審判!既然江華島是大明的,我昨晚江華島上最大的官員,爲什麼不能做行宮的王座?”
“你這是強詞奪理,要是照你這麼說,你在朝鮮,可以隨意藉口別人攻擊你們,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奪了,是不是?”貞明公主憤怒道:“空口無憑,都可以憑你的話蓋棺論定了是不是?”
“你的漢語說的很不錯啊,不是!我來朝鮮這麼多天了,我有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嗎?我的侍從有在朝鮮惹過一件事情嗎?”韋寶剛剛說完,便暗忖,自己剛纔不就向李倧強行搶了李爾瞻的產業嗎?
不過,這兩天,韋寶的底下人,幾乎沒有離開過朝鮮公州行宮的南苑,除了統計署總署的特工有少量活動,總裁秘書處的人有一些採買活動,幾乎不走動。
更談不上惹事。
貞明公主爲之語塞,本來就是很難判斷孰是孰非的事情,找不到證據的事情。
“怎麼?你也說不出話了嗎?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就動不動用自盡相要挾,我告訴你,你自盡了也不會有幾個朝鮮的老百姓爲你伸冤!只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韋寶又走前了兩步,到達了貞明公主的兩米之內。
貞明公主的個頭與韋寶差不多高,韋寶還在長個子當中,此時1米66左右了。
這個時候可沒有高跟鞋,都是實打實的身高,貞明公主看上去比韋寶就要高一些了,因爲女子顯高。
“是對是錯,心裡有數!我……”貞明公主說不過韋寶,悽苦之下,便要自盡。
韋寶看出來了這貞明公主的心思,暗暗焦急之下,只得一步跨前,閃電一般拍掉了貞明公主手中的匕首。
他知道,自己只要救過貞明公主一次,這事情傳出去,就能將他把朝鮮駙馬打成廢人的輿論影響抵消掉一大半!
而如果貞明公主真的在自己面前自盡成功了的話,那他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朝鮮人將永遠不會原諒他。
這件事情,肯定是他一生都抹不去的污點。
貞明公主力氣不大,刀子被韋寶擊飛,卻很勇悍,反應也很快,立即跨步過去,還要撿起地上的刀子。
韋寶一汗,情急之下,上前一撲。
抱着貞明公主溫軟美好的身體,在空中一個翻騰,韋寶怕傷了貞明公主,一個360度大回旋,自己在下,讓貞明公主好壓在他的身上。
噗嘰一下,二人重重的落地。
引得在場衆人一陣驚叫。
“使臣大人!你沒事吧?”李倧親自問道。
金內官、金尚宮、王秋雅也紛紛詢問韋寶的情況。
關心貞明公主的人,也詢問貞明公主的情況。
貞明公主沒有回答,又羞又氣的發現自己此時正伏在韋寶懷中,而這廝將自己摟抱的緊緊的。
韋寶感受着貞明公主的胸脯擠壓在自己胸脯上的觸感,老二也一下子有了反應,暴漲而起,狠狠的頂在貞明公主雙腿之間。
貞明公主感受到了下面的侵犯,恨不得咬死韋寶,無奈被他抱着,動彈不得,疾聲道:“你鬆手!”
韋寶卻沒有理會貞明公主,而是對衆人道:“沒事了沒事了!貞明公主要跟我鬧着玩啊,哈哈哈哈。”
衆人一汗,跟你鬧着玩,有這麼鬧着玩的嗎?
不過,這下,朝鮮大的君臣都更加佩服韋寶了。
韋寶不但口舌能辯,還有這麼好的身手。
朝鮮與大明一樣,也是重文輕武,很少有文武兼備的人才,之前大家聽韋寶吹噓他發展的速度怎麼怎麼快,地盤怎麼怎麼大,手下人怎麼怎麼服從管束,還覺得有些不信,現在更是信了九成!
因爲韋寶年輕啊,一箇中年人能文能武不稀奇,一個少年,能文能武,就很稀奇了。
說明韋寶很有本事。
衆人見韋寶控制了局面,也放心下來,紛紛圍攏過去。
雖然貞明公主在韋寶的上面,卻動彈不得,倒好像她主動壓在韋寶身上一樣,粉臉又氣又羞,早已經紅到了脖子,白皙的粉臉紅撲撲的,愈發動人。
雖然只是與王秋雅顏值不相上下,並沒有到驚爲天人的地步,但到底身份高貴,又有點異域風情,還是讓韋寶對於貞明公主有着格外的不同感覺。
“你放手!”貞明公主終於用眼睛與韋寶對視了。
韋寶憊賴一笑:“不!”
“你現在抓住我,等下我還是要求死的!你破壞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只恨自己沒有力量殺死你!”貞明公主的美眸流出了淚水。
滴落在韋寶臉上。
韋寶心一軟,嘆口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現在的角度,真沒有辦法道歉,若是你給我時間,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向你和你夫君道歉,可以嗎?”
“爲什麼要等到明年?”貞明公主不解的問道。
“不要問爲什麼。”韋寶輕聲道:“我說到就會做到!”
韋寶這兩句話說的很輕,他是這麼想的,等明年,他說不定就能徹底控制朝鮮的政局,甚至將整個朝鮮收入囊中!
他現在代表的是大明官方,自然不可能道歉。
但是當他成爲了朝鮮的老大,別說道歉,做什麼都可以,做老大的人,做什麼都不會丟人,都會被人讚揚!
但是時間緊迫,韋寶不可能對貞明公主解釋自己的想法。
就算時間不緊迫,這種想法也不可能告訴旁人,尤其是告訴朝鮮人。
貞明公主扭過頭,終究還是很不好意思這樣與韋寶臉對着臉說話。
“你鬆手,鬆開我。”貞明公主的語氣柔和了一點點。
“你答應我再不做傻事,我才鬆開!你冷靜一些!要不然,你現在殺了我吧!”韋寶說完,自己都詫異了,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好情聖的樣子啊。
“你放手!你這是惺惺作態!你這樣……這樣……”貞明公主本來想說摟着她,實在說不出口,“我怎麼殺你?”
韋寶將貞明公主抱着坐起身來,對李倧道:“讓你的人拿一柄長槍來!長槍沒有辦法讓她自盡!但是可以讓她殺我!她殺了我,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
李倧詫異的與兩班重臣們面面相覷。
王秋雅急了:“公子,不可以的!”
“別說了!”韋寶對王秋雅呵斥一聲,然後對李倧道:“請你讓人拿一柄長槍來!”
李倧頭腦暈暈乎乎的,實在是看不懂這個年紀輕輕的大明使臣大人,只得讓侍衛拿一支長槍過來。
這是一柄很傳統的紅纓槍,的確不適合自盡。
韋寶握着貞明公主的胳膊,將她拉着站起身,然後將長槍交到她的手裡:“我現在不是惺惺作態了吧?你來殺吧!”
貞明公主握緊了長槍的木柄,甩了甩一側仍然被韋寶握着的柔軟胳膊,示意韋寶鬆開。
韋寶鬆了手,退後兩步,“殺吧!我沒法道歉!你若一定要圖個舒服,你就殺了我!我不願意看見女人哭。更不想看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哭。”
在場的衆人,朝鮮王李倧,朝鮮的兩班重臣,王秋雅、金內官、金尚宮、以及朝鮮的太監、宮女、衛士們,聞言都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韋寶這句話,已經是赤果果的調戲了,調戲女人的話,也能被韋寶說的這麼大氣,這真的是,難得。
貞明公主紅了紅粉臉,也覺得韋寶話中帶了輕薄,但是配上韋寶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龐,尤其那臉龐那麼英俊,又不會讓她覺得韋寶落於下層。
貞明公主始終低着頭,一隻手緊緊的握着長槍木柄,看着長槍槍頭上的紅纓。
韋寶嚥了口口水,雖然自己是會武的人,可以輕易避開貞明公主有可能的攻擊。
但這可是自己讓人攻擊自己的啊,若是她真的刺過來,自己要閃避嗎?
閃避了的話,不就等於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嗎?
這個逼,真的不好裝啊!
似乎萬事萬物的,都是正反兩面的,成與敗,得與失,都真的只是一念之間啊!
貞明公主忽然啊的一聲斷喝,然後兩隻手猛的舉起了長槍,槍頭對準了韋寶的喉嚨。
王秋雅驚叫一聲,兩隻手抱住了她自己的頭,尖聲驚叫道:“不要!不要!”
朝鮮王李倧,兩班重臣,金內官、金尚宮、以及朝鮮的太監、宮女、衛士們也都驚呆了,原本都知道韋寶的想法,覺得韋寶這招以退爲進真的很厲害,都猜想貞明公主絕不敢殺人的。
現在韋寶都讓貞明公主殺了,貞明公主要是不敢殺的話,那她以後真的沒有理由再提起韋寶將洪柱元打成廢人的事兒了。
韋寶此時也嚇得腿有點發軟,很想一步躍開!
不是不能躍開,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有把握躲過貞明公主的一刺!
即便現在槍頭離自己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但他被自己的話給套路了,自己給自己設立了一個無法躍開的套。
這不是自己把自己整坑裡了嗎?
“公子!快閃開!她要刺下去了!”王秋雅見貞明公主隨時會刺過去,向韋寶跑過去。
韋寶皺了皺眉頭,喝道:“你別過來!”
王秋雅想過去推開韋寶,但韋寶在她心裡的地位權威已經形成,她終究還是在離韋寶三四步遠的地方被喝停了。
韋寶瞪着貞明公主,現在他心裡很後悔,不該充什麼英雄好漢的,但是話已經出口,這個時候再退縮,韋寶的面子過不去!他終究不是領悟了厚黑學的人。
其實很多時候,韋寶既厚不起來,也黑不起來!
對一個朝鮮公主,他根本不需要講什麼仁慈,朝鮮人敢把自己怎麼樣?
別說只是打廢了一個駙馬,就是打死了又能怎麼樣?大不了回大明,不過來了就是了。
貞明公主滿眼是淚水,也瞪視韋寶,一個字一個字道:“你剛纔爲什麼不讓我去死?你剛纔爲什麼不讓我去死?”
“生死這麼容易嗎?你花朵一般的年紀,死在我面前,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韋寶堅定的回答貞明公主。
韋寶現在在用自己的命運爲賭注!暗忖這簡直是極限遊戲,沒有帶安全措施,從幾十米高空跳海的節奏啊!
生死未卜,四個字,在韋寶的腦海盤旋。
“你放心,我殺了你之後,我會陪你去死!”貞明公主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給我夫君道歉嗎?”
“我剛纔已經回答過你了!”韋寶剛纔輕聲對貞明公主說過,現在肯定不可能的!要道歉,過一年再說!
貞明公主點點頭:“那就一起死吧!我用自己的命爲你陪葬,相信大明朝廷不會爲了這事情遷怒於朝鮮!”
李倧嘆口氣:“公主殿下!你這是何苦?”
貞明公主沒有答李倧的話,她此時眼中只有韋寶,看韋寶看的極其認真,這輩子也沒有這麼認真的看過一個人,沒有從前,也沒有以後,不可能再像現在一樣,死死的盯着一個男人看。
韋寶站的很挺直,雖然腳底打軟,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若是沒有習武,韋寶不會有這麼堅定的信念,不會有現在的身體素質,這和他每天堅持鍛鍊是分不開的。
貞明公主兩隻手死死握着長槍,有點累了,槍頭不停的搖晃,一點點的接近韋寶的喉嚨。
在槍頭已經靠近了韋寶的喉嚨,甚至碰觸到了韋寶喉嚨的皮膚的時候,韋寶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王秋雅失聲痛哭的坐在了地上,她已經沒有力氣站定。
所有人此時都無法做什麼,只能乾瞪眼,所有的選擇權都在貞明公主手裡了。
整個大殿,除了王秋雅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什麼都聽不到。
似乎還能聽到韋寶與貞明公主,還有在場衆人的粗重呼吸聲,若有若無,不能細聽,只能感覺。
十幾秒鐘之後,閉着眼的韋寶聽到貞明公主說:“你要記住剛纔對我說的話!”
韋寶睜開眼睛,看着貞明公主,心中竊喜,知道她回心轉意了,知道自己大概賭贏了,女人到底心軟,關鍵時刻還是下不去手啊!
韋寶開始就賭貞明公主下不了手,別說一個嬌滴滴的公主,就是普通老百姓,普通的漢子,從未殺過人的話,第一次殺人,也是很難下手的。
韋寶自己有殺人的經驗,自然對這種心理很瞭解。
“你放心!我對人的約定,從來沒有做不到過!”韋寶堅定道。
貞明公主像是忽然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兩隻手一鬆,長槍落地,然後她也無力的,像是一根麪條一般滑倒。
長槍落地的速度快過貞明公主倒下的速度,韋寶在長槍落地的同時,眼疾手快的兩步上前,再次摟住了貞明公主。
兩個人此時的場景真的很像現代的狗血偶像劇。
貞明公主癡癡傻傻的,渾身無力的被韋寶摟在懷中。
韋寶緊緊的摟着懷裡的,淚流滿面的貞明公主,單膝跪在地上,貞明公主被他側抱着,上半身在韋寶的懷裡,下半身在冰冷的大殿地板上。
這一個霎那只有幾秒鐘,卻又好像過去了很多年。
貞明公主自始至終沒有看過韋寶的臉了,回過神之後,只是輕輕地,冰冷的道:“鬆開!”
韋寶心裡也挺沉重的,甚至很後悔不該將洪柱元打成那樣,打人一時爽,真的會搞出很多不好的後果啊。
韋寶將貞明公主扶正,讓她坐好,不至於倒下,然後站起身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倧道:“快扶公主殿下去休息!”
幾名貞明公主的宮女急忙跑過來,攙扶着貞明公主去了。
整個過程中,貞明公主都像是沒有了靈魂的人,癡癡傻傻的。
讓任何人見她這幅模樣,都會忍不住有些心疼,有些可憐她。
此時的韋寶,感覺身上有些涼意,雖然不能說溼透了,卻也真的是嚇出了一身汗。
不過,韋寶表面依然很平靜,始終面無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被棒子們的殭屍臉表情給感染了。
飲宴再次繼續,沒有人提起剛纔的事情。
不過,經過那一場風波,李倧已經沒有多少精力再向韋寶詢問一些關於治國的方針,早早的走了。
李倧一走,飲宴也便散了。
“好了,別哭了啊,還哭?”回行宮南苑的路上,韋寶輕聲的勸慰。
王秋雅擦了擦眼淚,哀怨的看着韋寶:“爲什麼要像剛纔那樣冒險?公子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和曉琳,還有蕊兒,還有芳姐兒,還有趙大小姐,我們怎麼辦?吳大小姐應該也會很傷心的!”
韋寶一汗,聽王秋雅數着女人的名字,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情聖啊?這才幾個月,弄這麼多女人出來幹什麼?
而且不光弄這麼多出來,王秋雅、範曉琳、徐蕊、芳姐兒這四個,他還已經睡過了,真是老天爺呀。
“以後絕不會再像剛纔那樣了!”韋寶堅決道:“剛纔是我錯了,但是我既然已經說錯了話,若在那個時候退縮,我以後還有臉面活在世上嗎?我怎麼見人啊?”
“所以,千萬不要隨便承諾什麼啊。”王秋雅心疼道。
“嗯,知道了。”韋寶握住了王秋雅的小手:“放心,以後真的不會再這樣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會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王秋雅溫柔的嗯了一聲,展顏一笑,無論韋寶說什麼,她都會相信的。
韋寶看了眼身邊的王秋雅,他知道自己喜歡王秋雅,但是,多數是剛剛穿越重生的時候,鵰絲心理比較重,嚐嚐味道,解個渴而已,他終究不能忘記王秋雅曾經對鄭忠飛有好感的事情。
範曉琳也一樣,範曉琳對自己很好,而且算是一心一意,但是範曉琳在自己的衆多女人當中,顏值偏低,可能要算最低吧。
雖然範曉琳放在鄉里也是大美女一名,但是要放在縣級,市級,就不出衆了,更不用說地區級。
徐蕊很漂亮,可曾經做過青樓頭牌,陪過很多男人,總有些疙瘩。
芳姐兒反而比較有優勢,顏值不錯,對自己也很好,一心一意,在酒樓那麼複雜的環境也能一直守身如玉,而且,韋寶是現代人的心態,也不在乎商人家的女孩的身份。
睡過的四個女孩當中,芳姐兒,範曉琳、蕊兒、王秋雅,應該是這個順序的。
韋寶本來就是一個有點怪的人,之所以將最不重視的王秋雅擺在身邊,也許只是現代的一點變態情節吧!
把王秋雅從鄭忠飛那裡搶過來,是他命運的一個起點!這一次的勝利,代表他挑戰地主階層的第一次勝利!
當晚,韋總裁在牀上輾轉反側,總是睡不好,才見過朝鮮公主貞明公主一次,肯定談不上一見鍾情,但是他喜歡貞明公主的外形。
可貞明公主卻已經是人妻,又讓韋寶覺得有些掉價!
爲一個人妻冒了一次大險,簡直傻!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應該不是爲了想睡貞明公主而冒險的,今天應該還是被貞明公主死死的揪住不放,逼的有些上頭了,想盡快解決貞明公主這個麻煩,才強行用命裝了一個逼。
怎麼想,怎麼覺得今天傻。
至於女人越來越多。
韋寶覺得應該也不是自己有多麼的多情的關係,主要是隨着權勢和財富的增長,女人自己一個個的冒出來的好嗎?
若不是自己有現在的條件,上哪兒去認識趙金鳳?上哪兒去認識吳雪霞?又上哪兒去認識什麼大明公主,朝鮮公主啊?
次日,朝鮮人的辦事效率很高,韋寶讓林文彪拿朝鮮王李倧的王旨去接收位於公州的李爾瞻的產業,十分順利。
李爾瞻有很多產業,光是在公州範圍,就有二十多處!
韋寶讓統計署的人先全部租出去,帶帶人氣。
韋寶不喜歡建築物長期空置,知道那樣的話,最傷建築物了!尤其這個年代的建築物都是木石結構的,一段時間不通風,木頭都會腐朽。
韋寶也在兩日後,搬進了收拾的很乾淨的李爾瞻位於公州城中的大宅院,雖然比不上整個公州行宮,卻絕對比韋寶住過的行宮南苑,要大,要奢華的多。
“這傢伙快趕上和珅了吧?”韋寶喃喃自語了一句:“這人在光海君時代當權那麼多年,就是朝鮮的和珅啊!”
林文彪、金內官、金尚宮、王秋雅們,自然不知道和珅是誰,但是總裁沒有解釋,他們也不會問。
“今天是我和李倧,以及朝鮮的兩班重臣約定的日子!收到消息了嗎?他們會乖乖的交出太傅的名號,以及交給我們仁川嗎?”韋寶問道。
林文彪答道:“絕不可能!我們的人雖然沒有打入朝鮮的朝廷,但是在幾名大臣家裡都安揷了外線,李倧甚至這幾日都沒有再找人提起這事,根本沒有與大臣們商量過!朝鮮朝廷這四日當中,也只在昨日舉行了一次常規朝會,時間很短,談的大都是對漢城叛軍的戰爭。”
韋寶點頭:“看樣子,這些人是不但是遵守信用了,今天肯定會說什麼李倧身體抱恙之類的話搪塞,我若去求見李倧,一定見不到!”
“嗯,我想多半也會這樣,他們在等漢城的戰局!若是朝鮮的官軍勝了,恐怕朝鮮的王公大臣們和朝鮮的王,又是另外一幅嘴臉了!”林文彪答道。
“那漢城的戰局,有那些情報?”韋寶問道。
“朝鮮大將張晚病癒,已經組織大軍與李適的叛軍在漢城郊外作戰兩次,兩次都是官家小勝!依着我看,叛軍潰敗,就是這幾日的事情了!”林文彪答道。
李適叛亂主要因爲在仁祖反正的過程中,李適出了大力!
但是論功行賞,李適只是被排在二等功臣第一。
李適對這一結果極其不滿。
首先他就與頭等功臣金瑬有隙,曾放言以違期不至之罪要斬金鎏,“與瑬事事相忤”;其次他對作爲內應的訓練大將李興立騎在他頭上也頗有微詞,李興立在反正後被提拔爲工曹判書,比李適的漢城府判尹職位要高,錄勳時更列入一等功臣,而李適屈居其下;第三則是金瑬的兒子金慶徵、李貴的兩個兒子李時白、李時昉、沈器遠的弟沈器成、崔鳴吉的哥哥崔來吉、張維的弟弟張紳等都被策勳,但同樣參與反正的李適的兒子李栴卻不在功臣名單中,他的弟弟文官李遯也未被擢用。
再加上當時出鎮西北是個苦差事,李適及其下屬對仁祖政權的怨念更深,遂心懷不軌。
天啓四年,前教授文晦等6人來王宮揭發李適的逆謀,稱李適父子與韓明璉等數十人心懷不軌,密謀起事。
李倧命令逮捕包括李適兒子李栴在內的大部分嫌疑人,但對李適卻預判其未必謀反,於是不顧李貴諫言,不予逮捕。
仁祖李倧派往寧邊捉拿李栴的使者高德祥、沈大臨及宣傳官金芝秀、中使金天臨等在入城時被李適殺死,二十二日正式舉兵。
李適麾下有12000餘名士兵,“三冬練藝,號稱精銳”,其麾下700名使用鞭棍的騎兵以及130餘名作戰勇敢的“降倭”更是讓官軍防不勝防。
而都元帥張晚麾下只有3000兵力(張晚當時還臥病在牀),再加上駐紮龜城的將領韓明璉響應李適,叛軍的聲勢更爲壯大,從寧邊一路沿價川、順川、江東、遂安、黃州、鳳山、瑞興、平山等地,僅過半個月就逼近漢城。
在聽說李適已突破臨津江以後,仁祖率王室百官倉皇南逃。二月十日,李適進入漢城,此時跟隨仁祖逃難的宗親興安君李瑅(宣祖之子)潛回漢城,李適遂立他爲王,同時“募兵於城中,投入者甚多”。
現在隨着張晚的親自指揮,官家士氣開始慢慢恢復。
“不能再等了!今日啓程,我要去漢城!你派人去知會朝鮮人一聲!”韋寶對林文彪道。
“是!總裁!”林文彪當即答應。然後又有點猶豫道:“怕李倧不會答應吧?漢城現在可是在叛軍手中,而且,我們以什麼名義去漢城?李倧會不會多心?”
“恐怕李倧不會同意!”金內官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