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公子。”
三女也都沒有睡,正躺在牀上輕聲聊天呢,見韋寶自己穿衣服出來了,都好奇叫他。
韋寶呃了一聲,笑道:“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好像有點熱,我出去走走,你們睡吧。”
此時將至端午,氣候已然轉暖了有些日子了,但春夜還是有些涼的,至少今天絕對談不上熱。
三女立時明白韋寶想出去找女人,而且多半是去找趙金鳳。
雖然心裡都微微有些泛酸,但她們三個都挺喜歡趙金鳳,比較認可趙金鳳,所以沒有到妒忌,到拉仇恨的地步。
“公子外出,惹人注目,若是想見趙小姐,不如我把她約到咱們這邊來吧?”範曉琳笑着出主意。
韋寶臉一紅,嘴硬道:“呃……我不找她,誰告訴你我要找她?大晚上的,我找她做什麼?我就隨便走走,不出內院。”
韋寶這個甲,改成了韋家府邸後,分成內院外院,仿造紫禁城的格局。
外院主要是僕役,侍從,還有重要的賓客偶爾來住,還有常備的執勤兵士。
內院則清一色的是侍女,和秘書處的女秘書們,除了韋達康和韋寶,沒有男人。
“公子,你這麼去的話,趙小姐絕不會開門讓你進去的。”範曉琳笑道:“你就在屋裡等着,我去幫你問一問她肯不肯出來吧。”範曉琳熱心道。絲毫不理會韋寶剛纔的辯解。她已經習慣了韋寶的口是心非,那一套用來對疏遠的人可以,對她們幾個親近的女人,不太管用了,範曉琳、徐蕊和王秋雅都已經很瞭解韋寶。
韋寶聽範曉琳這麼說,也懶得裝了,紅着臉,笑眯眯的道:“那就麻煩曉琳姐姐呀。”
範曉琳噗嗤一笑,引得王秋雅和徐蕊也笑了。
韋寶在花園等待,晚上的確有點冷,抽了兩支菸,靜靜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和身邊的花叢。
真是一個人約黃昏後,月上柳梢頭的約會好時刻呀。
半個小時過去,範曉琳有點沮喪的回來:“說了好一會,趙小姐不肯來,說大晚上的,男女相見不和禮制。”
韋寶滿懷期待的情緒立即破碎了一地,但倒也不生氣,笑道:“她說的沒錯,你趕緊去睡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不過公子也不必失望,趙小姐說明天下午回山海關之前,會親自來向公子辭行。”範曉琳一笑:“若是她對公子沒有情意的話,今天就不會隨趙副董事長住在迎賓館了。”
韋寶嗯了一聲,暗忖大明的女子就是麻煩,規矩太多,不過,他並不反感,這樣才造就了一堆處女呀,哪像現代那麼開放,初中生高中生都難保證是純的。
“公子,趙小姐還叮囑你注意休息,心思多用在學問上,看得出來,她盼着公子早日中進士迎娶她。”範曉琳嘰嘰咯咯的說個不停。
韋寶笑道:“去睡吧,算了,我也不坐了,我也回屋。”
範曉琳正是不想讓韋寶大晚上的坐在外面,見目的達成,笑的很開心。
韋寶和範曉琳回屋的時候,王秋雅和徐蕊已經睡下。
韋寶心裡想着趙金鳳,忽然很想跟女人幹一場,但王秋雅又睡了,他又不想叫醒王秋雅。
韋寶還是很‘體貼’,很照顧女方的感受的,知道女人睡着之後,性慾很弱,女人性慾最強的時候一般是睡覺之前,或者半下午剛睡過午覺之後,所以韋寶沒有打算叫醒王秋雅,爲自己‘去火’。
可是不去火,又想的厲害。
“曉琳姐。”韋寶輕聲道。
範曉琳一邊幫韋寶寬衣,服侍他,一邊笑眯眯的輕聲問道:“公子,幹啥?”
“你……你”韋寶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給了範曉琳一個準妾室的名分,但韋寶忽然發現以前真的沒有怎麼跟範曉琳接觸過。
其實韋寶穿越重生之前,之前的那個韋寶雖然心裡喜歡的是王秋雅,但是在王秋雅和範曉琳二女之間,和範曉琳接觸的時間遠遠超越王秋雅!百倍千倍。
範曉琳從小到大都是像帶弟弟一般帶着韋寶的,真正的算是青梅竹馬。
而且之前鄭忠飛作爲這個甲的甲草的時候,王秋雅對鄭忠飛是有噯昧的,相比之下,鄭忠飛也同樣撩撥過範曉琳,範曉琳對鄭忠飛便不大感冒。
雖然鄭忠飛已經滾蛋很久了,但是這件事情,韋寶並沒有忘記,在韋寶的心裡,忠誠度遠在其他指標之上。
而且當初鄭忠飛鄭金髮父子要將韋家趕出金山裡的時候,範老疙瘩和範大腦袋雖然縮在後面,但範曉琳當初曾經堅決的表示過,要隨同韋家一道出外逃荒。
不論當時範曉琳對自己是否已經有了情意,至少是情義,有義氣的很好的女孩子!
若歷史不被他改變,韋家真的被逼出外逃荒,範曉琳少不得還會做出許多令韋寶感動的事情。
這一筆筆,韋寶都記着呢。
所以,韋寶雖然最先睡了王秋雅,在他心裡的地位,範曉琳卻更在王秋雅之上。
就算範曉琳的相貌略輸王秋雅,身材卻絕對勝出,近一米七的苗條身材,大白長腿,蜂腰大奶,尤其一對大屁股挺翹無比,倆大白饅頭一般,圓滾滾的,很是讓韋寶滿意,有點巴西妹子的感覺。
韋寶之前不敢撩撥範曉琳,是因爲了解範曉琳的個性,知道範曉琳不像王秋雅好控制,範曉琳火辣辣的個性,好奔放的。
一旦跟自己好上了,只怕還未等到正式娶她過門,便會弄出娃娃來了。
韋母可是一直最看好範曉琳,說範曉琳那屁股,一準旗開得男,很能爲夫家開枝散葉。
韋寶還不想這麼早生孩子,另外不娶正妻,提前跟人家姑娘睡了,這在大明也不合規矩。
還有,韋寶不久前才自己給自己定下規矩,一年頂多弄一個妹子哩,可這纔沒多久功夫,便有些熬不住了。
“公子,怎麼了?”範曉琳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有事嗎?”
韋寶看着範曉琳水汪汪的大眼睛,範曉琳小麥色的透紅的健康膚色,在明亮的幾盞煤油燈的照耀下,很是誘人。
範曉琳見韋寶不但不說話,還一直盯着自己看,粉臉頓時羞紅,少有的露出嬌羞之色,羞赧的將粉臉低垂少許,芳心怦怦狂跳起來,預感到了什麼,不知道該說什麼,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韋寶伸出手,用手指的背面在範曉琳的一邊粉臉上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範曉琳嚶的一聲,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韋寶點着了火苗,頓時燥熱難當,年紀雖然很小,但已經豐滿成熟了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輕微顫抖起來。
韋寶暗暗好笑,碰了範曉琳一下,便停不下來了,接着用手指背面摩挲範曉琳的粉臉,滑膩膩的,很好摸,很柔軟,很舒服。
韋寶越是摸,範曉琳便越是抖得厲害,粉臉紅的發燙,要滴出水來一般。
韋寶暗忖處女就是敏感,我這還沒有咋樣呢,看範曉琳的意思,好像隨時會暈倒一般,要不要這麼敏感呀?
“曉琳姐,今晚留下吧?”韋寶問道。
範曉琳渾身一震,飽含深情的勇敢擡頭,與韋寶的目光對視。
範曉琳的目光是熾烈的,單純的,她便像是冥冥之中上天爲韋寶定下來的女人,起於微末,生死相隨。
要不是韋寶是重生穿越巨,韋寶今生的妻子多半便是範曉琳了。
即便是扭轉時空,將範曉琳放到現代去,範曉琳的品貌身材,頭腦之靈活,悟性之高,條件也遠勝於韋寶,韋寶若是能娶到這樣的女孩子,算是八輩子燒高香了。
只不過到了這一世,韋寶得上蒼造化,成爲了一名穿越巨,起點不同了,不再是一個普通男人,所以他的眼界也提升了,最先讓韋寶動心的是在山海關書法比賽時候一見鍾情的趙金鳳。
當時韋寶只是單純的將範曉琳當成鄰家小姐姐看待,現在則是日久生情,很自然的發乎情感。
韋寶耐心的等了一會,並不着急,若要是按照他剛重生穿越那會兒的急性子,早就一把將範曉琳摟過來肆意開始了。
範曉琳從喉嚨眼中發出嗯的一聲,呼吸急促,豐滿的酥胸劇烈起伏,美眸都微微眯起來了。
光個膀子的韋寶,面帶微笑,將範曉琳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範曉琳驚的兩隻手裹着自己的衣角。
範曉琳穿的是一身灰黑色的陸軍軍服,皮帶束腰,喇叭褲長皮靴,顯得英姿颯爽,只是現在在韋寶懷中,盡是小女兒之態。
韋寶看着平時女強人做派的範曉琳,愈發喜愛,雖然範曉琳年紀不大,但人特別聰慧,悟性又極高,小小的年紀已經很有大將風度了,便是男人也趕不上。
不過,再強大的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也只是一個小女人。
韋寶能體會範曉琳對自己滿腔的情意,由衷感到自豪,這一點,無關乎自己的身份地位,這纔是純潔的感情。
韋寶將手按在範曉琳的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輕輕地按了一下。
範曉琳受不了這些肢體接觸,嬌軀打顫個不停,仍舊坐的筆直。
韋寶將臉靠上去,聞着範曉琳的鼻息,兩個人的嘴巴近在咫尺。
範曉琳以爲韋寶要親上自己的嘴了,閉上眼睛。
韋寶卻沒有親下去,韋寶到目前爲止,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和女人接過吻,包括和王秋雅都那樣了,也沒有親過嘴,韋寶想把第一次親吻留給趙金鳳,留給自己的正妻,這樣,雖然沒有忍住已經跟其他女人睡過了,卻也好歹算是守住了初吻。
韋寶撥開範曉琳的劉海,在範曉琳的臉色細細的往下撫摸,像是在欣賞一座精巧的工藝品。
範曉琳只是閉着眼睛,不敢睜開來,完全不知道韋寶到底要如何開始,既興奮又緊張。
韋寶從範曉琳的臉上摸下來,到了範曉琳的粉頸,再到範曉琳軍服的風紀扣。
這時代早已經有了鈕釦,寶軍軍裝的鈕釦,普通作戰服用的塑料鈕釦,這是這個時代的創舉,別處是不可能有的。
像範曉琳現在穿的屬於禮服軍裝,用的是銅鈕釦,鍍金色,非常好看。
鈕釦開了,立時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柔膩亮澤。
範曉琳的臉和手,有點小麥色,那是因爲以前常幹農活曬太陽,但他頸脖以下,通常裹在衣服內的肌膚卻雪白雪白的,光澤晃眼。
範曉琳意識到自己胸前的第一粒鈕釦被韋寶解開了,本能的睜開眼,緊張的嚅囁道:“公子,我自己來。”
韋寶呵呵一笑:“這時候別叫公子,仍然像以前一樣叫小寶吧。”
範曉琳紅着臉道:“這時候也不能亂了綱常,我不管有沒有名分,生還是死,都早已經將自己看成了公子的女人,公子的屬下,不能再直呼公子名諱了。”
“那我成立天地會之後,你不是還有一段時間仍舊喊我小寶嗎?”韋寶笑道:“夫妻之間在牀上,那都是叫很親暱的小名的,這有什麼規矩?我叫你琳琳!”
範曉琳忍不住嗤笑一聲,琳琳?便是爹孃也從來沒有這麼叫過自己。
韋寶一邊繼續幫範曉琳解開軍裝鈕釦,幫她解開皮帶,一邊道:“來啊,叫一下。”
“小……小寶,我自己來。”範曉琳呻吟着發出聲,想自己解開衣衫,到底羞怯不已。
韋寶倒很是熟練,一會兒便將範曉琳的軍服上面外裝退了,又幫範曉琳脫裡面的紅色毛衣。
人類採用手工針織技術製衣可追溯到舊石器時代晚期,在古埃及繪畫遺蹟中已有描繪。
中國在江陵馬山戰國楚墓中出土的緯編兩色提花絲針織物,是至今發現的最早手工織物。
在大明的時候,已經有各種各樣的毛衣了,只是不是毛紗紡織而成的,現在韋寶的紡織廠,便有能力生產毛紡。
去掉毛衣,裡面便是一件粉紅色的肚兜。
韋寶最喜歡看的這個時代的衣服便是各種各樣的肚兜。
範曉琳的肚兜很小巧,上面還繡着一隻小牛。
韋寶呵呵一笑,“你這怎麼還繡着一隻小牛啊?”
範曉琳此時背部全光,露出光滑雪白的背脊,正面也只是包裹着兩團重要饅頭而已,害羞的哪兒還說的出話來:“亂繡着玩兒的,秋雅做的。”
韋寶哦了一聲:“她倒是會偷懶,她自己的肚兜不是繡着鳳凰,便是繡着花朵,給你只繡一隻牛。”
那牛倒是有些抽象畫的意味,很隨性,很簡單,一隻低頭吃草的小牛。
“我倆衣裳都放在一起,她說這樣好方便區分,我也不太在意這些。”範曉琳解釋道。
韋寶一下子將範曉琳摟抱着倒了下去。
正在說話的範曉琳全無防備,啊的一聲輕呼。
屋外的王秋雅和徐蕊立時醒了,只聽見屋內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啊啊啊,自然都知道倆人正在幹什麼。
王秋雅和徐蕊對視一眼,都有點害羞,王秋雅還好些,因爲她已經跟韋寶有過實質了,徐蕊則忍不住心中泛酸。
徐蕊知道王秋雅和公子可能已經有過了,現在範曉琳也有過了,就只剩下自己了,暗忖公子到底還是介懷自己曾經在青樓的身世。
王秋雅看出了徐蕊的落寞,急忙安慰道:“公子年紀還很輕,常做這些事情不好,公子心裡一定有你的,否則不會將蕊兒妹妹收爲妾室了。”
徐蕊勉力一笑:“我沒什麼啊,秋雅姐姐,你是不是也已經和公子歡好過了?”
王秋雅粉臉羞紅,卻也不隱瞞,輕輕地點了點頭。
“恭喜你啊。”徐蕊微微一笑:“咱們早些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王秋雅笑着答應,對於裡面斷斷續續傳出來的範曉琳的啊啊啊的聲音,居然並不覺得吃醋,反倒是鬆口氣。
以前只有她一個人服侍公子‘睡覺’,她是有壓力的,主要因爲公子戴套,她沒有機會懷公子的孩子,現在範曉琳也加入了,這讓王秋雅覺得壓力沒有那麼大了。
第二天韋寶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這般年輕,有主意運動鍛鍊,注意節制,四五天,甚至七八天才做一次,自然不會乏力。
即便昨晚與範曉琳做了兩回,現在也依然神采奕奕。
範曉琳更是容光煥發。
愛愛是能讓人變漂亮的,尤其是少女變成女人的那一下,更是女人一生中的一個巨大分水嶺。
皮膚血液循環不良,會導致粉刺、暗瘡等皮膚病。
而適度的愛愛會加速血液循環,均衡新陳代謝,讓皮膚光潔細嫩,並起到防治皮膚病的作用。
愛愛時的刺激和運動會導致腎上腺素產生。
這些荷爾蒙能夠提高皮膚的透明度,使人看起來明亮透徹一些,人亦漂亮一些。
韋寶醒來,輕輕地的在範曉琳的粉臉上吻了一口。
迷迷糊糊的範曉琳一下子便醒了,看了眼韋寶,似乎斷片一般,猛的纔想起昨晚上的種種瘋狂,嬌羞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坐了起來。
韋寶笑道:“你再睡一會吧,還早。”
“我今天還有幾個會要開,而且睡到這個時辰,秋雅和蕊兒該知道了。”範曉琳想找自己的肚兜,卻發現肚兜都飛到了旁邊牀頭榻上的煤油燈上了,幸好沒有燒起來,想過去拿,想到此時一絲不掛,不好意思去取。
韋寶並沒有糾纏,也坐起來穿衣。
韋寶沒有對範曉琳說什麼甜言蜜語,就像之前收王秋雅一樣,都是淡淡的,順其自然的。
範曉琳雖然害羞,卻想盡快穿戴好,然後服侍公子穿衣洗漱,一咬牙,便出了毛毯。
韋寶對範曉琳姣好動人的身子吹個口哨,更是騒的範曉琳面紅耳赤。
倆人穿戴整齊,韋寶洗漱完畢出屋子的時候,徐蕊已經去工作了,王秋雅在外屋整理公函。
一身軍裝的範曉琳看了眼正擡頭看自己,也是一身軍裝的王秋雅,立時又羞得粉臉通紅,卻難掩喜悅,難掩驕傲之情,本就豐滿的酥胸,更是挺的高高的,覺得人生一下子明亮了,前路無比光明,渾身是勁兒。
王秋雅目光則有點複雜,本來是自己一個人享受雨露恩澤的,現在變成了與範曉琳共享,雖然是要好的姐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吃醋爭寵的情緒。
韋寶好笑的看了看王秋雅和範曉琳。
“公子,我這就讓人上早飯。”王秋雅道。
韋寶牽着範曉琳的手,問王秋雅:“你吃過了嗎?”
王秋雅搖頭,她平時都是和韋寶一道吃早飯的,已經習慣了。
韋寶笑着過去,也牽起了王秋雅的手,一邊握着王秋雅,一邊握着範曉琳,好不舒暢,笑道:“那我們三個人一起吃。”
王秋雅和範曉琳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甜甜的答應,倆女都是聰明的,知道若是表現出一點小家子氣,都會惹公子不高興,對自己絕無好處,所以彼此之間居然表現的比以前更加親密。
這下真的成了姐姐妹妹了。
韋寶美滋滋的一邊吃早飯,一邊不時看看二女,心情一片大好,將前一陣努力許久,卻在事業上,在勢力拓展上沒有絲毫進展的壓力釋放了大半。
幸福快樂就在身邊呀,韋寶卻暗暗警惕,穿越重生纔不到5個月,已經弄了倆妹子了,再要忍住,今年決不能再搞女人了。
本來還說明年開春娶趙金鳳,後年開春弄徐蕊,大後年開春弄範曉琳的,現在順序都打亂了呀,哎。
不過,現在已經有兩個女人了,供需關係應該能達到平衡了吧?
半上午,韋寶便去找吳三輔,讓他陪着自己一起寫邀約山海書院同窗學子來韋家莊做客的邀請函。
吳三輔正在摟着韋嫣紅睡覺呢,新得了一美女,正是興頭上,昨晚上又忙乎了兩回。
吳三輔本來就是弱質書生的體格,這一通接二連三的忙乎,把個肥嘟嘟的臉蛋都熬的有點灰暗了,倆眼圈也像是大熊貓一般,淡淡的一層黑眼圈。
“三輔大哥,你要注意身體啊,凡事不可過度。”韋寶見吳三輔一副無神模樣,遂一臉正經的相勸。
吳三輔好氣又好笑的笑道:“我哪裡過度了?你哪裡看出來了?這才什麼時辰?韋公子你便來找我。我平常都是睡到快吃晌午飯纔起來的,你自己起來了,也不要擾人清夢好不好?”
“你平時睡到晌午纔起來?不對啊?我們在書院進學的時候,你難得遲到缺席的。”韋寶笑道。
吳三輔被韋寶揭短,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反擊回去。他家中的妻妾早已經過了賞味期,哪裡還那般熱衷房事?新得了一美女,自然要熱戀一段時日嘛。
“快開始吧,幾家重要的,富戶同窗,我派人去請,剩下的,你找人去請來吧?何事請他們過來?”吳三輔將話題岔開。
“就今日吧,這些人分佈各地,一日之內很難都約來的,可能還有些人不在家呢。”韋寶道。
其實找不找人來都無所謂,在山海書院同窗會中,九成的,有了功名的寒門學子們,已經被韋寶網羅在韋家莊了,都在各處小學充當國學教師,這些人不是童生就是秀才。
剩下的十來個有功名的同窗,只有幾個富戶子弟是韋寶看重的,因爲這些人不但有功名,還是大戶家的子弟,有一定政治影響力,所以纔要吳三輔幫自己邀約來,再剩下的幾個請不到的寒門有功名的子弟,要不然就是死抱着科舉夢想不放的愚人,要麼就是已經隨着家人出外逃荒,聯繫不上的人。
韋嫣紅在一旁鋪紙研磨,韋寶和吳三輔書寫,只片刻便將請柬寫好,韋寶讓人去請,又對人道,將他和吳三輔這屆的,沒有功名的同窗也都請來,只不包含鄭忠飛!
韋寶不是什麼大氣的人,當初鄭忠飛父子要將他一家人趕出金山裡,這筆賬,在他將鄭忠飛一家人趕出金山裡之後,已經算是報過仇了,韋寶可以不計較。
但是在韋寶考縣試、院試、府試的時候,鄭忠飛一直陰陽怪氣,韋寶也是看在眼裡的。
韋寶可以不弄死鄭忠飛,這輩子也絕不會與這等小人做朋友。
動不動就弄死這個弄死那個,不是韋寶的性格,也違反他作爲一個現代人的道德觀,不過韋寶也沒有大氣到請曾經的仇人,還是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的仇人吃飯的地步。
“你們在忙什麼呢?”
這時候吳襄和吳三鳳過來了,吳襄問話。
吳襄昨天下午連着和韋春燕做了三次,晚上倒是剋制住了,否則這時候都無法爬起牀。
吳三鳳昨天晚上也沒有敢接着跟韋胭脂多搞,跟他爹出門,他還是比較剋制的,所以也能一早就在吳襄身邊侍候。
倆人剛從迎賓館的花園轉了一圈回來,正碰見在談話中的韋寶和吳三輔。
吳三輔當即將請山海書院同窗會的人來韋家莊聚會的事情說了。
吳襄眼中含深意的看看韋寶:“這同窗會,想必是韋公子牽頭搞起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