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應星的眼珠瞪大了,雖然覺得韋公子的設想是不是有些太過誇張?不過並沒有反對,“這個不難,這一片都是空地,廠區圈的大一些就是了。只是這麼大的量,得多少窖池?”
“窖池可以設想的大一些,上了規模,肯定不能用小鍋蒸煮,你想想咱們的蒸汽機鍋爐有多大,到時候乘以十倍就行了。”韋寶道:“各個生產車間,也都是以管道運輸,否則還叫什麼工業化生產?”
宋應星雖然不太相信韋寶說的藍圖,但他已經有點概念了,畢竟韋公子將蒸汽機弄出來了,想到比蒸汽機大十倍的鍋爐,覺得像是聽神話。
“知道了,公子。”宋應星答道。懷疑歸懷疑,但自己只是公子僱的人,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反正到時候設備也不是他來造。
韋寶笑了笑,遂帶着芳姐兒、範曉琳、王秋雅、徐蕊等人離開酒廠。
芳姐兒見韋寶很忙碌,“我還是走吧,你們都這麼忙。曉琳說等會還要開啥會。你們這兒真有意思,似乎一天到晚都有開不完的會。”
“可以讓秋雅陪你。”韋寶笑道:“其實沒有多少事。”
從芳姐兒主動到韋家莊來看自己,韋寶其實就已經很明白芳姐兒的心思了。
但韋寶不知道怎麼滴,現在對女人的感覺很奇怪,不是很提的起興趣了。
以王秋雅爲分界線,徐蕊的顏值還略在王秋雅之上,但徐蕊不是‘乾淨’的身子了。所以韋寶心理上有點障礙,一直沒動。
範曉琳和芳姐兒的顏值身材都差不多,各有千秋,總體上上略微遜色於王秋雅一點點。
韋寶既然已經得了王秋雅,對範曉琳和芳姐兒就更不是特別感興趣了。
趙金鳳鞭長莫及。
韋寶沒有想過能和吳雪霞在一起。
因此,他對女人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淡了下來,不再像剛剛穿越重生的時候那般猴急了。
有時候,韋寶甚至會覺得,跟女人在一起也就那麼回事,還不就做噯,跟王秋雅做就挺舒服的了,再和別的女人做,也一樣吧?
有時候韋寶又對女人充滿熱情,不單單是這幾個女人,現在韋家莊也有兩三千女人了,大部分都是十來歲二十幾歲的少女,或者是少婦。
韋寶看上了好幾個,就剛纔在臺上給一幫想進紡織廠的女工講話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好幾個妹子都長得聽吸引人的。
要是隨心所欲的發展,不控制自己的慾望的話,韋寶知道以自己在韋家莊的身份地位,想睡哪個就能睡哪個。
別說三妻四妾,三十妻四十妾,甚至跟帝王一般,後-宮上千美女,都是能達成的事情。
男人就是圖新鮮唄,平均一個季度一個,一年四個也不算多。
現在吃得好穿得好,物質享受一點不比現代差,活到八十多歲是能期待的事情吧?所以三十妻四十妾一點都不誇張。
被兩種不同的想法左右,韋寶矛盾的很。
但是好在韋寶畢竟骨髓中是現代人的想法,被現代一夫一妻的社會大環境洗滌多年。加上韋家莊的法律中,就是一夫一妻制。
雖然他是總裁,他個人不在這個約束範圍內,但也得稍微注意點影響,要是弄的女人太過誇張,別人會怎麼樣看啊?
還有一條,韋寶知道,因爲眼緣,他甚至可以跟從來沒有說過話,但是認可外形的女人睡覺,一天跟十個八個都可以。
但是睡過之後呢?那就是自己的女人,總得相處吧?
然後發現非常不喜歡,但自己的女人又不能再隨便推出去。
然後將不喜歡的女人長期豢養,不跟牧場一樣了嗎?
那等於被打入冷宮的女人,一輩子多淒涼?
隨着權勢的不斷增強,韋寶那從現代歷練出的靈魂,到底還是能壓制權勢帶來的邪惡想法的,否則真的要變成一個將女人當成物品的畜生了。
不停的跟不同的女人做噯,只是爲了一時快樂,不顧之後的事情,不講感情,沒有原則,這不是畜生是啥?
所以,韋寶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沒有告訴任何人的規矩——一年頂多一個指標!一年只能收一個女人。
這樣的話,就基本能避免因爲一時衝動而隨便收女人的問題了。
芳姐兒聽韋寶這麼說,凝視韋寶的表情,想從韋寶臉上看出,韋寶到底是希望自己留下,還是無所謂。
“看着我幹什麼?”韋寶笑道:“你是客人,連飯都不吃就這麼走了的話,是不是顯得我們太怠慢客人了?”
“呵呵,韋公子原來只是將我當成客人呀。”芳姐兒幽幽道:“韋公子真是小氣,就爲我沒有承攬你們韋家莊的酒,就不高興到現在?”
“冤枉啊,我哪裡還在想酒的事情?再說,我要賣就賣成大明銷量最好的酒,光靠你們一家酒樓有多大銷量?你別再想剛纔的事情了,早知道不該帶你去酒廠。”韋寶笑道。
“不了,我還是趁天色早,趕到永平府去打尖,再晚了就來不及了。”芳姐兒道。
“哎呀,芳姐姐,你別走了,好不容易來一趟。”範曉琳拉着芳姐兒的手撒嬌:“我開會用不了多久,過一兩個時辰,我就來陪你的。”
王秋雅也點頭道:“是啊,芳姐姐,我帶你到處轉一轉,海邊好玩,還有公子剛讓人搭建的亭子,還有正在修建的公園和球場呢,很多好玩的。”
芳姐兒有些心動,但仍然偷看韋寶,覺得韋寶的態度不是很熱心。
韋寶微微一笑:“今晚別走了。”
芳姐兒粉臉倏地紅了,沒再說話。
下午韋寶去玻璃廠,弄出了裝酒的玻璃瓶。
現在韋家莊造玻璃的技術已經很純熟了,不像之前剛剛試驗的時候,連弄出個球形邊角都是技術難題。
現在可以隨便吹出任何形狀。
整個韋家莊的建築,也全面向着水泥結構發展。
木頭的骨架,水泥磚頭輔助,再配上玻璃窗子。
韋家莊的建築模樣,已經等同於民國的大城市建築水平。
按照現代的習慣,都是500克的容量。
有密封圈技術,薄鐵皮衝壓,密封,完全沒有難度。
韋寶在做瓶子的時候,暗忖自己掌握了密封技術,只要在蓋子上加一個打火機類似的碰撞起火裝置,再往玻璃瓶中加上厲害的火葯,這就是一種酒瓶炸彈呀!
就算趕不上手榴彈的威力,但是火葯中加入苦味酸的話,也不得了吧?
其實軍工署已經具備了製備硝化甘油和苦味酸的能力,苦味酸俗稱黃色炸藥,學名三硝基苯酚,是早期使用的一種重要單質炸藥。
苦味酸爲黃色結晶,其熔點122.5℃,凝固點121.3℃,晶體密度1.763g/cm3 ,微溶於水。爆炸性比梯恩梯稍強,密度爲1.7g/cm3 時的爆速爲7260m/s,機械感度也比梯恩梯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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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苦味酸的酸性很強,能與金屬氧化物形成苦味酸鹽,有水存在時能腐蝕除錫和貴金屬以外的金屬,生成苦味酸鹽。
苦味酸的重金屬鹽很敏感,機械感度高,熱感度也較高,極不安全。因此被梯恩梯所取代。
也可以用作製造苦味酸銨、苦味酸鉀以及二硝基重氮酚等的原料。
1771年由P.沃爾夫製得,當時作爲皮革、絲綢和毛織品的染料使用。在雷管(見火工品)發明之後,才於1885年在法國用於裝填炮彈,其安定性和生產安全性比當時使用的硝化甘油炸藥要好。
1771年英國人沃爾夫用濃硫酸、濃硝酸處理苯酚,獲得了一種黃色固體:三硝基苯酚,用作黃色染料。沒人想到這是一種威力無比的烈性炸藥,就這樣被全世界渾渾噩噩地作爲染料用了100年還沒有揭開“廬山真面目”。
直到整整100年後一次偶然機會,1871年,巴黎郊區的一家染料商店的一桶苦味酸由於鐵桶生鏽無法打開,夥計找來鐵錘,用力砸去。
隨着一聲巨響,火光沖天,黃色染料竟然發生猛烈爆炸,染料商店頓時化作一片廢墟,死傷無數。
法國軍方得知了這個悲劇卻欣喜若狂。因爲根據現場調查,這桶黃色染料造成的破壞程度遠遠大於同質量的黑火藥:他們發現了一種大威力的炸藥!
經過測試,苦味酸的爆炸速度、爆破能量均遠遠高於黑火藥,於是法國開始將苦味酸用於裝填彈藥,應用於戰爭之中。
苦味酸威力和猛度均大於著名的TNT炸藥。
在烈性炸藥中,苦味酸的威力僅次於硝化甘油,安定性好,製備方法簡單,是軍事上最早使用的一種猛炸藥。
黑火藥的威力只有硝氨炸藥的10分之一,硝氨炸藥的威力只有苦味酸的10分之一。
也就是說1斤苦味酸相當於10斤硝酸氨同時也相當於100斤黑火藥!
而當今18世紀這個時代軍事強國使用的炸藥只有黑火藥,如果有了苦味酸,就意味着立即擁有了比其他大國厲害100倍以上的爆炸裝藥!
苦味酸比TNT的威力還要大,在現代炸藥里民用TNT炸藥的猛度在8-13之間,苦味酸在116左右,雖然這只是“猛度”的比較,不過猛炸藥的威力不是黑火藥可以比擬的,即使沒有100倍的威力80-90倍的威力還是有的。實際上21世紀特種兵使用的C4炸藥威力比苦味酸也大不多少!
不光苦味酸,就韋寶的認知當中,再添加三氯甲烷、四氯化碳、三溴甲烷、二氯乙烷、二氯乙烷、環氧氯丙烷、二氯乙烯、四氯乙烯、氯丁二烯、六氯丁二烯、二甲苯、異丙苯、乙醛、丙烯醛、三氯乙醛、二氯苯、三氯苯、四氯苯、六氯苯、硝基苯、二硝基苯、三硝基甲苯、硝基氯苯、二氯苯酚、三氯苯酚、五氯苯酚、苯胺、聯苯胺、丙烯酰胺、水合肼這些。
聞着就死!
現在還沒有啥國際公約。
自然沒有人去禁止。
像什麼毒氣炸彈,鉛彈這種不人道的東西。
韋寶都想到了。
只是出於人性善良,韋寶不打算大規模使用。
真的要玩科技,不考慮老百姓的認同,不考慮傷亡的情況,悍然發動絕大多數人反對的戰爭。
就光自己現在手裡的二萬多羣中基礎,簡單的科技設備,已經能幫助他成爲殺人魔王!
鉛彈加上苦味酸,再加毒葯,合在一起是啥威力?
由於鉛比較軟,因此在擊中人體後往往將所有動能全部釋放出來。
具體表現爲彈頭嚴重發生形變乃至破裂,導致人體組織出現喇叭型空腔,創傷面積是彈丸截面積的上百倍,加上瞬間對人體的血液循環系統產生巨大壓力所造成的損害,令人難以想象。
傷者的痛苦不止於此,如果彈丸的碎片沒有全部從傷口取出,那麼就會造成鉛中毒,即使僥倖碎片比較少,通過外科手術取出來了,彈丸在射入人體後會把一些衣物碎片什麼的帶入傷口,造成感染。
即使是受到非常好的手術,還是會患上傷寒。
100米距離上遭到鉛丸直接命中,以這個年代的醫學水平,百分之百的的人會死亡,不管是挨着一點,還是怎麼滴,反正碰上就是死。
因此,由於鉛彈無論是破壞力,殺傷力還是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都是非常噁心和具有威脅性的東西,可以說幾乎和臭名昭著的細菌武器相匹敵。
在原本的歷史中,當年,英國在克里米亞戰爭和阿富汗戰場,大量使用鉛彈,導致至今仍在當地人心中留下陰影。
所以,海牙國際公約當中,明令禁止使用鉛彈。
韋寶雖然不用考慮什麼國際公約,但他要過自己內心世界這道關。
就像是對女人一樣,是有底線,有標準的,還是肆意妄爲,像畜生一樣,全憑自己內心。
韋寶不想做一個放飛自我的殺人魔王,因爲他知道,一旦開了那個口子,將抵擋不住那種血淋淋的誘惑!
想要海外拓展,議論酒瓶炸彈過去,不講人道的製造一片無人區。
要多少土地,多少土地都是自己的。
這種滅絕生靈,抹滅人性的世界,真的是自己需要的嗎?
而且,那樣做的同時,自己得將自己的組織,自己的手下都訓練成什麼樣?
整個組織訓練成殺人機器?
都是畜生的集合體?
否則怎麼能持續做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
韋寶想事情還是比較全面的,更多的注重在內部,注重在政治層面。
軍事只是政治的附庸。
而外部事務,是自己無法左右的,當內部管理好了,不管這個世界如何變化,他相信自己都能應付自如。
想通了武器層面的關節,韋寶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祖家吳家,遼西遼東的那些士大夫階層,世家大戶們,完全都是一羣屁呀。
你們別惹老子,真惹老子起火,敢再跑到韋家莊找事,來一個死一個!
記得以前看小說,各種穿越巨,絞盡腦汁各種殺人,那叫一個熱血。
但韋寶每每看到,總是覺得可笑。
殺人的技能千千萬萬,以現代人見識過一戰二戰的歷史,跑到20世紀之前的任何一個時代,都能做到輕鬆碾壓好不好?
只要會簡單的玩煤炭,玩石油,隨便弄點啥附屬產品出來,都是無敵的存在。
近代現代的法律,最大區別於古代的特徵,就是更加講究人道。
砍人砍死,還有個量刑標準。
炸,毒,燒,這些方式致人死亡,放在哪個國家,都直接給你個無期,或者一顆花生直接對太陽穴崩了。
回到迎賓館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北戴河海濱這一片的夕陽中,黃色的光暈非常美麗。
範曉琳和徐蕊,一個要忙後勤處的事務,一個要忙總裁秘書處的事務,都不在,只有王秋雅陪同芳姐兒剛從海濱玩了回來。
兩個人正坐在迎賓館的花園中說話。
兩旁是大片的花圃,此時正值春天,百花綻放,將這裡襯托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美麗。
芳姐兒看見韋寶過來,粉臉一紅,少有的路程羞赧神色。
韋寶看的心中一蕩,嘿嘿一笑,走了過去:“你們下午上哪兒玩了?”
“海邊啊,本來說還要上望海亭,天暗的太快了。”王秋雅答道。
“韋公子的韋家莊,景色真不錯,尤其在韋公子手裡,一天一個變化,到處都在修築建築,估計再過兩個月來,又認不出哪兒是哪兒了。”芳姐兒適時地讚美了一番。
韋寶聞言,大爲得意:“那肯定的,再到了夏天,你再來看看,很多主要道路能修建起來,大部分的河堤和海堤能搭建好,還有幾座大型水庫也在動土。幾十座公園,學校,到時候會有大片的住宅起來,沒有人領着帶路,還真分不清東西南北。”
“韋公子打算將這裡建造的像京城嗎?”芳姐兒的眼神撲簌簌的。
韋寶心中一凸,謙虛道:“京城自然是不敢比的。”
“呵呵,在我這裡說話還這麼遮掩,看樣子,韋公子是將我當外人了。”芳姐兒幽幽道。
韋寶笑了笑,“京城算什麼,我這裡比京城大十倍不止,將來也要比京城繁華十倍不止!”
噗。
王秋雅和芳姐兒聽韋寶的話鋒轉變這麼快,都忍不住笑了。
韋寶看着芳姐兒嬌俏動人的模樣,笑道:“怎麼樣?這麼回答,是不是就沒有將芳姐兒當外人了?”
“還是剛纔那種回答好些,這話我聽着沒事,要是被外人聽了去,韋公子怕是要惹上麻煩。”芳姐兒笑道:“我不該將韋家莊跟京城放在一起比較的,是我失言了。”
“沒事,在我這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韋寶微微一笑,他主要是怕說習慣了,以後出了韋家莊也改不過來,會惹麻煩。否則這年代又沒有攝像機,沒有錄音機啥的,在韋家莊,無論說什麼,就是一天到晚罵皇帝也沒事。
一段時間沒有接觸,開始還有些生分,但畢竟是十來歲的少年男女,說了一陣話,在一起便玩開了。
等到範曉琳和徐蕊回來吃飯。
韋寶與四女在一起,說說談談,更是融洽的很。
幾個人遂在花園中擺酒吃喝。
氣氛好,又有精緻佳餚,美滋滋。
韋寶看芳姐兒與其他三女很和諧,暗忖自己都給了她們三女名分了,再多一個,似乎也沒事。只是自己已經暗自規定了一年只能一個,這麼快就要破規矩了嗎?那自己的想法,豈不狗屁不如?
範曉琳和芳姐兒的姿色相當,雖然略輸于徐蕊和王秋雅,但韋寶也是很喜歡的,主要喜歡二女的性子,都是開朗樂觀一派。
芳姐兒年紀不大,卻有股成熟範,有股大姐頭的氣質,很穩重,能出大場面,這很難得。
範曉琳天生樂觀,遇到啥事都不慌張,很多時候,都能爲韋寶提氣。
韋寶覺得,如果單純從性格看,他不管是和芳姐兒一起,還是和範曉琳一起,都很互補呀。
“我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範曉琳在快吃完的時候,對韋寶說一聲,然後對芳姐兒道:“芳姐姐,你先玩着,我晚點來陪你,你一定要在我們韋家莊多住幾天,你不是帶了兩個夥計嗎?買酒的事情,就讓他們去辦吧?”
“不行的,我明天肯定要走。”芳姐兒急忙道:“曉琳你要忙,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徐蕊也道:“芳姐姐你慢坐,我也還有點事情。”
“哦,去忙吧,不用管我。”芳姐兒也急忙道。
徐蕊說完,拉了拉王秋雅的袖口。
王秋雅立時會意,範曉琳和徐蕊,這是要讓芳姐兒單獨和公子在一起待一會呀?雖然微微有點不願意,卻還是乖巧的道:“我去讓人來將東西收拾一下,我也有些事情,芳姐姐,你和公子在這裡玩一會。”
芳姐兒聞言,粉臉羞得通紅,什麼叫我和公子在這裡玩一會?便偷偷去看韋寶。
韋寶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神情,站起身,朝着亭子邊上的花叢走去,聞着那些新鮮的花香,一臉悠閒模樣。
北方春天的花也挺豐富的,韋寶重視環保,有點小資情調,不管是公園,還是迎賓館,都讓農業局的人種滿了鮮花。
迎春、連翹、桃、杏、李、梨、丁香、海棠、玉蘭、櫻花、香花槐、洋槐、牡丹、芍藥、紫葉李、榆葉梅、山楂,五顏六色,爭奇鬥豔,五彩繽紛,春意盎然。
摘下一朵山楂花,韋寶忽然想起了吳雪霞給他送給她的馬,取名叫黃山楂的事兒。
不知道爲什麼,閒下來的時候,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吳雪霞,明明就很討厭她嘛,卻想吳雪霞的次數,似乎都超過了趙金鳳。
其實韋寶認識的這些女孩子的身材都很好,個頂個都是傲世無雙的身段。
尤其女人年輕的時候,再差也漂亮。
十五六歲的美女們,正是現代社會初二初三的年紀,一個個剛剛發育,或者是完成了,剛剛完成,或者是將要完成,那身段,都跟蛋糕一般,軟軟的,誘人無比。
但趙金鳳的容貌略輸吳雪霞,但身材是衆女當中最吸引韋寶的。
有種優雅性感的魅惑,豐滿高挑,卻又不失清雅,端莊。
圓翹的屁股和修長的雙腿,一雙腿都夠玩一輩子。
人都走光了,芳姐兒來到韋寶面前,輕輕地咳嗽一下,以喚起韋寶的注意力。
韋寶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一位佳人在側,自己居然在想吳雪霞和趙金鳳,笑道:“吃好了嗎?”
“嗯,飽死了,你們韋家莊的廚子太厲害了,比山海樓的廚子的手藝強多了。”芳姐兒嫣然一笑,笑的落落大方。她有她的優勢,她最大的優勢便是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明朗的微笑,不管遇到富貴的人,還是貧窮的人,都很得體,笑容給人溫暖的舒適感。
韋寶聞見一股香味,也不知道是花兒發出來的香味,還是芳姐兒發出來的香味,讓人陶醉不已。
去看芳姐兒的容顏,秀美可人,如同畫中人兒,更是喜歡看的很。
芳姐兒察覺韋寶在盯着的自己看,並不避讓,只是將目光下斜,一副正在賞花模樣。
韋寶賞芳姐兒,芳姐兒賞花,倆人各得其所。
“你爹想給許配給一個舉人老爺。”韋寶笑道。他沒有談廚子的事情,自己的大批廚子都是京城弄來的御廚等級的人。別人在災荒之年都拼命收縮業務,韋寶卻拼命網羅人才,整個北直隸,整個遼西遼東的有點手藝的人才,基本都被韋寶網羅來了。
山海樓雖然經營的不錯,也有年頭了,是美食界一塊響噹噹的招牌,但畢竟趕不上韋寶的人才基數,也沒有韋寶手下的頂尖廚子那麼好的手藝。
芳姐兒沒有想到會忽然轉到自己婚事這個話題,嗔道:“說什麼呢?我爹的話當不得真。遼西都多少年沒有人中過秀才了,韋公子這等大秀才,已經很難得了,更別說什麼舉人老爺。”
“是啊,真的嫁給女人,至少也三十開外,四十多都算年輕的了。芳姐姐這麼年輕貌美,嫁給個大十幾歲,二十多歲的人,能快活幾年?”韋寶色色的看着孫月芳道。
這話別人可能聽不懂,芳姐兒雖然是處子之身,但畢竟生活在酒樓這等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場所,平時聽慣了男人們說騒話,自然明白意思。
粉臉羞得通紅,白了韋寶一眼,偏過身子:“韋公子身邊三個如花美眷,想必時常快活的。”
“這可冤枉我了,我可沒有快活過。”韋寶嘿嘿一笑。
“鬼信。”芳姐兒說着白了韋寶一眼,覺得韋寶有些過於輕佻,心裡卻甜絲絲的,芳心怦怦狂跳。
雖然不知道多少男人調戲過她,卻從來沒有這種熱火傳遍周身的感覺。
儘管韋寶沒有上手,但芳姐兒仍然很明晰的感覺到有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臀上,雖然兩個人都隔着衣服,三魂七魄都差點被韋寶給頂出來。
韋寶心中一動,想要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將她的嬌軀摟住,卻強壓下這種念頭,緊緊的靠近芳姐兒接着調戲:“只可惜我不是舉人,否則定要將你娶進門來,每天好好快活。”
芳姐兒的柔軟修長的豐潤美腿,纖細的腰肢,和半邊身子被韋寶緊緊貼着,羞的六神無主,若是平日在山海樓有人這般對她,她早就找個由頭離開了,現在卻挪不開腳步,既害怕,又期待,輕輕啐道:“還瞎說。”
真沒有想到韋寶居然是這樣的人,平時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此時沒人,便這幅德行,暗暗好氣,男人原來都是這般德行,卻又有點喜歡韋寶如此。
“沒瞎說,說的都是心裡話!你爹說反正要給你嫁個舉人,就是做小也行。”韋寶笑道。
芳姐兒原本滿心歡喜的被撩撥,此時頓時降溫很多,回過粉臉,幽怨的看向韋寶,“你想讓我給你做小?”
她的家世,現在已經輸給韋寶很多了。
韋寶的富名遠播北直隸和整個遼西遼東,大家都知道韋寶有錢。
另外韋寶新近中了秀才,她家可沒有這麼高功名的人。
她爹雖然一心想讓她嫁個舉人,但斗大的字不識幾個。三個兄長也都是沒有功名的人。
這時代講究個書香門第。
韋寶的功名雖然只是秀才,還不算高,卻也不算低了,放在哪個地方,都能算堂堂正正的書香門第。
要是這種秀才之家出個舉人,那就能一躍而成爲世家大戶!尤其是通過正規科舉渠道考出來的舉人,是非常被人瞧得起,非常高的名望。
所以現在芳姐兒想嫁給韋寶,已經算高攀了,但她卻沒有想到韋寶居然想拿她做小,而且還這麼直接說出來,頓時覺得委屈。
韋寶知道她爲什麼直接到韋家莊來,這年代,一個單身姑娘到男方這邊來,已經不言自明瞭。
她又何嘗不知道韋寶知道她爲什麼來?不就是怕韋寶因爲父親提出要舉人女婿,怕韋寶心裡不高興,特地上門來化解的嗎?
兩個人無聲對視,韋寶看見芳姐兒明眸中顯露淚花,不由心疼:“開個玩笑,別把我的話當真啊,我是想,那些舉人至少都三四十歲以上年紀,不可能都是光棍吧?有的說不定孫子都有了。”
“那我若想嫁給個秀才呢?也要做小嗎?”芳姐兒含着淚花,忍着鼻腔酸酸的感覺,勇敢的問道。
韋寶一汗,腦門掠過三道黑線,暗暗後悔不該撩撥芳姐兒這種女子的,這可一點不比範曉琳的勁兒小呀,人家這是化被動爲主動,主動進攻了嗎?
“那要看男人那邊有沒有意中人吧?不過,以芳姐兒的容貌家世,是萬萬沒有做小的道理的。”韋寶淡然一笑。努力控制自己一下子高漲起來的情慾,暗忖老子這邊的媳婦之位雖然還沒有定下來,但不能給你呀。
“韋公子有意中人了嗎?”芳姐兒轉過身,豐滿高聳的酥胸正面對着韋寶。
韋寶的胸肌和芳姐兒的酥胸貼在一起,能感受到一股酥麻柔軟,過電般的滋味,倒是弄得他想後退了,暗道這夠勁的!居然有點小害怕了。
這是大明呀,他很清楚男女之間亂來的後果。
在現代,有點感覺便睡了,睡了也就睡了,今天睡完,當天分手,都很easy嘛。
但是大明不行,即便你用手段得了手。
即便人家不能把你怎麼樣,女方始終處於弱勢,但搞的不好,不負責任,始亂終棄的話,人家妹子可是說自盡就自盡,說懸樑就懸樑的呀,那到時候,自己的心理感情,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