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6 無處不在的吳雪霞】

最關鍵的是,你們如果說長得也是巴掌臉,女裡女氣那種就算了,撲粉就撲粉吧。

可是你們一個個滿臉鬍渣,大方臉的大老爺們也這樣的話,就不像話了吧?

看見這幫即將成爲自己同窗的人,韋寶差點被雷倒了。

這是書院麼?這些人都是讀書人麼?

怎麼一個個整的個韓劇裡面的男人一般?

你們這一個個的,脂粉氣也太濃郁了吧?

“廖夫子好。”韋寶雖然滿心疑問,但還是客客氣氣的與廖夫子見過了禮節。

“韋公子,早就等着你來呢。”廖夫子微微一笑。

雖然韋寶還沒有得到遼西本地世家大戶們的認同,但是現在韋寶的名氣已經不小了,他是正兒八經的富一代,一個14歲的富一代,這點尤爲令人稱道。

韋寶微微一笑:“勞煩夫子掛懷。”

兩個人正客套間,一聲報號,“吳公子到。”

韋寶一怔,吳家雖然在遼西很牛叉,但是並不是大姓氏,姓吳的人並不多,有這麼多吳公子麼?

書院總共兩間大教室,一間是平民子弟,有上百人,一間是貴族子弟,富家子弟,只有二十來人。

夫子一出來,學生們也和現代的學生一樣,沒有老師約束,都跑了出來。

韋寶讀的自然是富家子弟這間。

“一定是我三弟到了。”一名書生公子哥從教室內走出,對身邊的學伴兒們道:“我爹昨日嫌我弟弟又出去打架惹事,罰他這次參加縣試。”

“啊?三桂來了?”其他的公子哥聞言,一個個驚懼莫名。

韋寶看那說話的公子,才認出來,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家二公子吳三輔,上回駱養性抓了吳三鳳,便是吳三輔陪着吳雪霞來談判的。

吳三輔也看見了韋寶,冷冷的將目光挪開,一副不屑一顧的眼神。

吳三輔清楚妹妹有張賣身契在韋寶手上的事兒,只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再加上有吳雪霞的叮囑,所以他沒有對旁人說過。

三十多名僕從前呼後擁一輛馬車,停在了書院的大門口。

一會兒之後,才12歲,便生的非常結實,粗壯的吳三桂下來了。

這是韋寶第一次見到吳三桂,吳三桂在店鋪鬧事的時候,他並沒有下來想見,目測一下,這個歷史上的知名人物,此時比自己尚且矮了半個頭,不過在同齡人中,吳三桂顯然已經很高了。

但是韋寶以他見過的吳家人推測,吳襄跟他差不多高,吳三鳳和吳三輔也跟他差不多高,吳雪霞不過一米六出頭的樣子,雖然在女生當中不算矮了,也談不上很高。吳家就沒有高大的基因,想來吳三桂是發育的早,以後頂多跟他一樣,也就是一米七出頭的身高。

“三哥,別拉呀,我又不是不會走。”吳三桂被一個體態纖細的公子哥拉着走。

韋寶定睛一看,差點笑出聲來,原來那個拉着吳三桂走路的公子哥不是旁人,卻是吳雪霞?吳雪霞也女扮男裝了。

韋寶暗忖,難道吳雪霞也上書院來讀書?上演一出祝英臺的戲碼?

吳雪霞的任務是‘押解’吳三桂就學,並不是她本人來就學。

事實上,不但韋寶認出了吳雪霞,這學堂的人都認得吳雪霞,吳雪霞因爲吳三輔在這裡讀書的關係,偶爾會過來一下。也算是這學堂的半個‘熟客’了。

“又是你?”吳雪霞帶着吳三桂進了內院,到了教舍旁,看見了韋寶和廖夫子站在一起,秀眉微蹙:“你跟着我啊?我走哪兒,哪兒就有你。”

韋寶一汗,差點被雷到,“我跟着你?你很香麼?我說你仰慕本公子的玉樹臨風,到處追着我纔對吧?”

“你!”吳雪霞沒有想到自己才說一句,韋寶說這麼多,而且這廝居然不怕自己帶了這麼多人?而且這家學堂完全受吳家掌控,自己的二哥和小弟也在身邊?想找打?

果然,吳三桂見有人頂撞姐姐,頓時怒了:“你是何人?敢出言不遜,找打!?”

韋寶這麼頂撞吳雪霞,倒是讓原本便在教舍中的一般公子哥們對韋寶高看了很多,頂撞大名鼎鼎的吳家大小姐,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啊?大家都暗暗好笑,心說吳家大小姐終於遇上剋星了。

吳三輔也不以爲意,吳雪霞在府裡自幼便被寵壞了,他也樂得看妹妹遇到點挫折,並不覺得丟了吳家的臉。畢竟都是學堂中的同窗。吳三輔在吳家是個另類人物的存在,他對做生意不感冒,對讀書也不感冒,只對玩樂,對風花雪月感冒,所以喜歡在學堂中與朋友們一起廝混。

聽見身邊一幫好友輕聲笑出來,他反而促狹的盯着妹妹看。

韋寶之所以敢在這裡表現強硬,是因爲知道大明極其尊崇禮學,尤其這裡是書院,在書院敢打人,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即便吳家再有勢力,也不能犯了倫理。

所以韋寶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低頭看着吳三桂:“年輕人,別動不動就把打打殺殺掛在嘴上,這裡是聖人教化世人的聖地,可不是你這等莽夫撒野的場所。”韋寶嘴上強硬,手卻摸入懷中,握住了一把左輪手槍的槍柄,他是左輪手槍從不離身的,手槍能給他勇氣,能給他安心。

“我打!”吳三桂差點氣糊塗了,當即擡起拳頭。

卻被氣的俏臉緋紅的吳雪霞一把拉住了吳三桂舉起的手腕:“三桂,別惹事!還想挨爹爹責罰?”

吳三桂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老子吳襄,對兩個哥哥是不怕的,其次便是怕自己的姐姐,只是他對姐姐的怕跟對爹爹的怕不同,對姐姐是因姐姐對自己好,溫柔中生出的怕。而不像兒子對父親那種與生俱來的怕。

吳三桂憤憤然放下了手臂,衝着韋寶一瞪眼:“你等着!出了書院,看我不揍死你!?”

韋寶微微一笑,暗忖出了書院的話,老子更不怕你!外面十幾個統計署的特工暗中保護呢。

“好了好了,以後你們都是同窗好友,同窗便是緣分,切莫傷了和氣。”廖夫子笑呵呵的打圓場,並未因爲這個插曲生氣。

這讓韋寶很是不解,這跟以往看影視作品和小說中的學堂,也差別太大了吧?夫子活像個做生意的掌櫃,學生們則一個個自主性高的很,倒彷彿現代讀大學的光景。

“謹遵夫子教誨。”韋寶瀟灑的一個作揖。

吳三桂則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似乎對於夫子這般處置,很是不滿。

王秋雅陪在韋寶身邊,也很是惹眼,不管是女扮男裝,還是女扮男裝,只要是眼睛不瞎,其實都騙不了人。

所以,歷史上不管是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是花木蘭代父從軍,都不足爲信。

韋寶覺得,即便是自己召入軍工署的那個長得很像男人的姑娘鄧二鮮,要是扮成男人,多半也還是能一眼看出來的,女人天生便有些地方和動作,和男人有所區別。何況鄧二鮮本身穿着打扮就跟男人無二致。

“吳三公子這趟來,是今天來,等會走,還是打算待上一段時間?”廖夫子調笑的看着吳三桂。顯然,吳三桂在這個學堂來來去去,已經很多次了。

吳三桂看向吳雪霞。

吳雪霞替吳三桂回答道:“夫子,這趟三桂一定要考取童生!否則他以後必須每日就學!”

“啊?三哥!”吳三桂有點撒嬌的口吻。

吳三輔哈哈一笑:“三弟,你這不是要了三桂的命?”出了吳府,吳三輔對於女扮男裝的妹妹,也喜歡叫三弟這種調侃性質的稱呼。

吳雪霞轉了笑臉:“不是我要他的命,這是爹爹的命令,不得違抗的。”

吳三桂苦着臉不再說什麼。

“大家都進去吧,準備上課了。”廖夫子笑道:“韋公子今日第一天就學,等會要整肅儀容,着學子服侍,行拜師大禮。”

韋寶點頭答應,這些他都有準備,“是,夫子。”

“夫子,你們學堂現在越來越不挑人了?是不是隻要有銀子,什麼人都可以來這裡就學?”吳雪霞掃了韋寶一眼,然後問廖夫子。

廖夫子笑道:“也不能這麼說,光有銀子可不成,也得看看資質的。”

吳雪霞點點頭,然後直接指着韋寶道:“此人蠢笨如豬,夫子考問過他的資質了嗎?”

韋寶腦門掠過三道黑線,心說老子有錢,愛入學便入學,管你屁事呀?“我說吳公子,你出口成髒,有沒有點禮貌?”

韋寶見吳三輔都稱呼吳雪霞爲三弟,吳三桂稱呼吳雪霞爲三哥,所以也很配合的稱呼穿着男裝的吳雪霞爲吳公子。

“我在說你麼?你這麼急着跳出來承認,哈,我知道了,你覺得自己蠢笨如豬,是不是?”吳雪霞見韋寶着了道,好不高興,嬉笑連連。

韋寶無意於女子在大庭廣衆下鬥嘴,極爲後悔不該理會她的!越是跟吳雪霞吵架,越是失了自己堂堂男子的風度嘛,嘆口氣,忍住了沒有反擊。

吳雪霞見韋寶吃了一癟,居然沒有回嘴,頭一回有種勝利者的喜悅,好不高興,再問廖夫子,“夫子,你還沒有說怎麼看資質呢?”

“怎麼看資質?”這還真的把廖夫子難住了,以往考問,都是從來沒有受過教育的孩童,簡單的問一些問題,確認不是腦子有問題的,便可以入學,在他這裡入學,幾乎零門檻,唯一的條件就是不是傻子,家裡有銀子交束脩,僅此而已。

“我覺得,至少要熟讀四書五經吧?否則來學什麼呢?再說了,這個時候入學的人,還不是爲了趕馬上要到來的縣試麼?”吳雪霞出了一個餿點子:“如果連基礎的文章都不熟悉的話,不知道原文和意思,不知道出處,還參加什麼科考啊?”

在場衆人聞言,均倒吸一口氣,吳雪霞的話雖然在理,挑不出什麼錯誤,但是說起來容易,真的要說通曉四書五經,考個童生肯定沒有問題,但是有秀才功名的人,也不敢打包票說對四書五經的全部內容都熟練掌握了吧?

韋寶自然自己肚裡那點水,若把能夠考取童生比喻成一個水桶裝滿水的學識程度,那他這個桶子裡面,連十分之一的水量都危險!

韋寶是完全將科考寄希望在作弊上面的,根本不可能通背四書五經。

王秋雅見韋寶面有難色,氣的揷嘴道:“吳大小……公子,既然這麼說,那你能背囉?還是你身邊的這位吳小公子能背?”

王秋雅本來想叫吳大小姐,硬生生忍住了,改口稱呼公子。

吳雪霞似乎早就料到韋寶或者韋寶身邊的王秋雅會這麼反擊,笑道:“我可沒有這個本事,不過,我又不用參加科考。我弟弟已經拜過師了呀,我是聽剛纔夫子說要新收學子,纔有此一問的,至於夫子是不是要考教,我哪裡知道?”

王秋雅和韋寶都暗暗生氣,暗責吳雪霞伶牙俐齒。

廖夫子則爲難的看着韋寶,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韋公子的意思呢?”

“沒有問題,我既然有心參加縣試,考教是遲早要面對的!”韋寶淡然一笑,也想檢驗一下自己之前在韋家莊自學的成果。

在場的一大幫學子聞言,無不竊竊私語,沒有想到韋寶真的敢答應啊?這麼自信?倒是有許多學子覺得吳雪霞這是在故意刁難人,爲韋寶打抱不平。

吳雪霞還以爲自己耳朵有問題了呢,看鬼一般的看着韋寶,不過轉眼便高興起來,預備好了看韋寶笑話。

她並不將一幫書院學子的竊竊私語放在心上,輕輕地哼了一聲。

相比於生意人和做官的人,還有吳三桂這種愛習武的人,吳雪霞最不放在心上的便是書呆子們,因爲她知道,一萬個書呆子,頂多出一兩個能靠讀書讀出名堂的人!這是一條險路!

大明官場,真正進士出身的人,十之一二,都頂多了!大部分爲官宦世家的子弟,通過各種關係進入的官場。要不然便是商賈鉅富,靠銀子一路打通的關節,謀個六品七品的官職。

比如三品大員死霸佔着位置不肯退休,要退下來可以,得蒙蔭子孫,讓子孫中有個人出任五品官,甚至是四品官,三品大員才肯退休,一般都是這種繼承方式。構築了整個大明的官場,否則二百多年,才10000個左右的進士出身的人,哪裡能維繫整個帝國官場的長期運轉?

真正進士出身的人也沒有什麼軟用,大部分人都是在七品官位上,一干就是一輩子,運氣好,會做人的,纔有望進入五品以上,那已經是佼佼者了!

在大明,沒有個五品的官身,幾乎都不能算是官員,七品縣令也就在老百姓眼中牛逼,在官場,多如牛毛的小吏而已。

這下子輪到廖夫子爲難了,不知道該出什麼題目考問韋寶,倒是很想和韋寶先‘串通’一下,想問一問韋寶對於哪一篇文章熟悉?

“要不然,韋公子將《大學》的扉頁語,三綱八目的追求背誦一下吧?”廖夫子出了一個最簡單的題目。

“夫子,這麼容易?三歲小孩都會!”吳雪霞立馬抗議道。

廖夫子呵呵一笑:“三歲小孩都會?那三桂能不能背誦?”

吳三桂聽夫子點到了他的頭上,急忙擺手:“我不背!我不背!”

這下吳雪霞無話可說了。

韋寶笑道:“這篇我會,如果吳公子不滿意的話,等會我再來一篇,也沒有問題,話說你這麼愛聽我背書?還說不是仰慕我?”

“我仰慕你個鬼。”吳雪霞氣鼓鼓道:“背呀,我只怕你連這麼簡單的也不會!”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爲本。其本亂而未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韋寶朗聲背誦。

“意思是:大學的宗旨在於弘揚光明正大的品德,學習和應用於生活,使人達到最完善的境界。知道應達到的境界才能夠志向堅定;志向堅定才能夠鎮靜不躁;鎮靜不躁才能夠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夠思慮周詳;思慮周詳才能夠有所收穫。每樣東西都有根本有枝末,每件事情都有開始有終結。明白了這本末始終的道理,就接近事物發展的規律了。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揚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國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國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先要修養自身的品性;要想修養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思;要想端正自己的心思,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誠;要想使自己的意念真誠,先要使自己革除不好的思想;認識最真的本心。通過伏滅革除內心不好的私慾、物慾,而彰顯明德,認識本心,表裡如一。意念才能真誠;意念真誠後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後才能修養品性;品性修養後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後才能治理好國家;治理好國家後天下才能太平。上自皇帝,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養品性爲根本。若這個根本被擾亂了,家庭、家族、國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輕重緩急,本末倒置卻想做好事情,這也同樣是不可能的!”韋寶接着將意思也說了一遍。

別的不行,這篇開篇再不行的話,韋寶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廖夫子見吳雪霞一臉鐵青,卻好不高興,他對於吳雪霞今天費盡心思,似乎就是要弄‘黃’他一個生源,很是不滿。笑眯眯問道:“吳大小姐,這下可以了嗎?韋公子入學沒有問題了吧?”

“這有什麼啊?誰不會啊?韋公子既然剛纔自己說他還會很多更難的,夫子,你就再抽一篇吧!這回不準再抽首頁的啦!至少要抽取詩經中的!”吳雪霞道。

“吳大小姐,這就差不多了吧?大家覺得這樣可以了吧?”廖夫子看出來吳雪霞就是一定不想讓韋寶入學了,遂想着鼓動衆學子爲韋寶開綠燈。

大部分學子都說可以了,覺得韋公子完全具備入學的資格。

吳雪霞看向二哥吳三輔,本來打算讓吳三輔說話。

吳三輔只是笑了笑,並沒有陪吳雪霞胡鬧,沒有陪吳雪霞一起‘弄’韋寶。

“我覺得吳大小姐說的有理!入學是應該正規一些,方能提高書院生源的水平!”人羣中一人忽然道。

韋寶放眼望去,說話的是‘普通班’中的一名學子,這人他居然認得,沒有想到是鄭忠飛?

爲什麼會在這裡見到鄭忠飛?原來鄭忠飛和鄭金髮被韋寶趕出本地之後,他們便來山海關了。現在鄭金髮做點小買賣,開了個小商鋪。鄭忠飛則被他父親逼着繼續唸書,準備再次科考。

韋寶看見鄭忠飛的本能反應,便是第一時間去看王秋雅,他對於以前王秋雅對鄭忠飛有點意思,而鄭忠飛一直‘調戲’王秋雅,仍然有些介懷。

王秋雅卻很平靜,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在看了韋寶一眼之後,向韋寶站的近了一些,緊緊的貼着韋寶。

鄭忠飛面紅耳赤,他也同樣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韋寶和王秋雅。

以前在金山裡,他是堂堂甲長的兒子,甲中的太子爺啊,真的在金山裡想選哪個女孩都可以,調戲歸調戲,並沒有將王秋雅當成首選要娶的女子,他的選項很多,而門當戶對是基礎。以王秋雅的家世,她要嫁給鄭忠飛的可能性非常小。

韋寶倒是不在意,對王秋雅微微一笑。韋寶這一笑,將王秋雅的俏臉羞紅了,不知道韋寶是啥意思。

韋寶在這個時候喝王秋雅‘眉來眼去’,倒是又將吳雪霞惹到了一下,她更加生氣了,美眸瞪了韋寶一下。

廖夫子爲難的看了看韋寶。《詩經》中的文章其實大都比《大學》的文章短小,但是因爲不太在科考中用到,所以一般學子對於《詩經》不像是《大學》那般肯下苦功,反而大部分人是不熟悉的。

韋寶卻不以爲意的點了點頭:“夫子出題吧,不讓吳大小姐盡興而歸,她不會罷休的。”

“好吧,那韋公子試着背誦一下《國風·周南·漢廣》這篇吧?”廖夫子道:“這篇比較生僻,能說中其中一兩句,便已經很好了。”

廖夫子也不知道韋寶行不行,特意挑了一篇比較多人知道的,比較‘火’的一篇,還說是比較生僻的,還說只要背出一兩句便可以,算是給韋寶打預防針。

吳雪霞雖然不忿於廖夫子這麼‘偏幫’韋寶的一堆話術,卻沒有說什麼。

她覺得韋寶肯定不行,若是《詩經》也能通曉,她真的要對韋寶刮目相看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出來吳雪霞在故意爲難韋寶,大家都抱着看好戲的心態,盯着韋寶的臉看,不知道韋寶是否能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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