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摧花,在趙青這些豪門公子之中的名號可能比趙青這個名字還響亮,只要提到‘辣手摧花’這四個字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指的是趙青。
趙青仗着家世經常玩弄小女孩,十五六七歲那些小蘿莉最合他胃口,沒事就到學校去招蜂引蝶,誘騙小女孩是他的拿手好戲,玩夠了就隨便給點錢打發算了,這也是衆多富家子弟常乾的勾當,只是趙青對這個比較有一套,百發百中,只要他看中的沒有搞不定的,這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成名了,可是這花花公子閱花無數卻偏偏拿夏婉茹沒轍,苦追了八年連個小手都沒牽過。
俗話說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顯得珍貴,趙青並不一定是多麼的喜歡夏婉茹,更多的是貪圖她的美色,還有她身上那種特有的高貴典雅的氣質,這種氣質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那些小女孩是不具備這樣的氣質的。
以前是忌憚夏家的勢力不敢對夏婉茹硬來,但現在被夏婉茹強烈拒絕了,趙青就顧不得這麼多了,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這是男人的通病,特別是像趙青這種有錢有勢又爲所欲爲貫了闊少就更是膽大妄爲,只有他決心要得到某件東西就會不擇手段。
李天佑——趙青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在心中默唸這個名字,李家的孽種,你就等着給自己收屍吧,乳臭未乾的毛孩就想跟我搶女人,毛都沒長齊,休想,你就是想要也只能穿我的破鞋,讓我玩夠了再扔給你。
趙青在這裡獨自生悶氣,他嘴中的那個李家的孽種卻在悠閒的品茶欣賞着美女,其實夏婉玉安安靜靜坐着的時候也還不錯,端莊,賢淑,窗外的光線照在她的小臉上泛着特別的韻味。
夏婉玉感覺到李天佑在偷看自己,瞪了他一眼,說:“色狼,看什麼看。”
李天佑並沒有將視線移開,豪不掩飾的笑了笑,說:“其實你安安靜靜的時候挺好,爲什麼非要表現的那麼強勢?”
“你……色狼,是不是欠揍啊。”夏婉玉被他這麼一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要強的她又不甘就這樣沉默,必須要反擊兩句,不然就不是她夏婉玉了,沒好氣的說:“我好不好關你半毛錢的事嗎?”
“女子當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李天佑卻是自語了一句,好像並不在乎她怎麼罵怎麼評論自己,最終將視線從夏婉玉身上移開,又品了口茶,緩緩放下杯子,說:“你就是這類女子,安靜的時候端莊典雅,好動的時候如玉兔般活潑可愛。”
“你有完沒完。”夏婉玉瞅着他,想了想又說:“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李天佑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似笑非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伸了個懶腰,說:“其實你本可靜若處子,除去動若脫兔的一面,那樣纔是完美的你,只是你爲何非要以動若脫兔示人呢?”
“胡扯,莫名其妙,神經病。”夏婉玉坐在沙發上,扭過頭啐了他一口,怎麼突然在這裡胡說八道,不過,當她扭過頭看着他站在窗戶前說那樣的話,突然覺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許多,真有種許文強的範兒,沉穩而理性。
就在夏婉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迷幻的時候,他突然一下跳轉身,嚇的夏婉玉心裡一跳。
李天佑用一根手指擺了擺,說:“這個樣子是不是很有風度呢?耶。”
夏婉玉一時沒回過神來,半響才說:“神經病,風度你個神經病。”
夏婉玉仔細的看了他一眼,這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會兒好似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一會兒像個神經病,莫名其妙,不要理他了,以後都不要理他,從一開始就不該讓他進屋。
夏婉茹忙完了,聽着他們剛纔的對話,不禁笑了笑,這人還真是有趣,不知道他剛纔那風度翩翩的樣子是故意裝的還是有着兩面性格在特定環境中呈現出來的另一面?
李天佑見夏婉茹突然看着自己笑了笑,立馬就對夏婉玉說:“你就該跟腕茹姐姐學習,她就很完美,大氣,高貴,端莊,淡雅,賢淑,一切形容女人好的詞語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而你呢?你自己可以比比,你有哪一點符合這些?”
夏婉茹聽他這麼誇讚自己一時有些難爲情,什麼人嘛,竟然當着人家的面這樣說,雖然是稱讚的話,但好歹也別說這麼多,少說兩個不行嘛,真是的。
“要你管。”夏婉玉氣不過,一下站起身,兩手叉腰,說:“我可愛,同學都這麼說。”
“可愛?”李天佑上下打量着夏婉玉,狐疑的說:“你確定?”
夏婉玉小嘴一嘟,胸脯一挺,晃了晃身子,說:“可愛,本姑娘就是可愛,你管的着嗎。”
這小妞的胸就是大,這麼一挺一晃,胸前兩隻玉兔就像是籠子關不住了要跳出來一般,看的李天佑嚥了咽口水,說:“還真是可愛啊,我知道了。”
夏婉茹看着他逗妹妹,就覺得想笑,有時候他的確讓人沒什麼好感,但有時候卻也突然覺得原來他總是會不經意的讓人開心,不經意爲之一笑,或許這就是他,真正的他,率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毫不掩飾,也不怕得罪人,就像早上的趙青,說是教趙青怎麼送女孩禮物,其實就是在嘲笑趙青。這也說明了他頭腦反應快,幽默而理性,嘲笑人都繞着彎子,讓你一時不知道是在夸人還是在嘲笑人。
夏腕茹這麼想着不禁問他:“欸,天佑,你剛纔說的話是真的誇我妹妹還是取笑人的?”
哇塞!
李天佑一陣心花怒放,我的宛如姐姐竟然叫我的名字了,天啊,上帝啊,耶穌如來佛,你們終於顯靈了。
淡定、淡定,不要給了你一點點的陽光就燦爛,不淡定就會變成蛋痛了,要沉穩一些,要讓腕茹姐姐覺得我是個成熟的男人,不是那些人所說的小正太。
李天佑一擡手,一本正經的說:“是誇她的,剛纔那些話是真心實意誇她的,剛纔婉玉安安靜靜坐着的時候,我是真的突然感覺婉玉靜若處子,有感而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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