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轉校之因與家族故事(二)

“這話怎麼說?”

“你對我們家族肯定很好奇吧?”

“這還真被你一語道中了,什麼家族,族長,長老啊?都是電視裡古裝劇裡纔有的,我心裡好奇的要死,正想問你哩。可一談正事我就忘了。”

“陶淵明的《桃花源》知道吧?”

“這個自然,不過你問我這個,難道......"

“桃花源雖是陶淵明理想的,但是在現實中真有這麼一個桃花源,只不過它不叫桃花源,叫“楓妍村”,因爲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祖先爲了避免朝廷昏亂,無意來到了這裡,大片大片的楓林,有山有水,於是祖先就帶他們在這安下家來,而這位祖先是當時朝廷的將軍,立了不少戰馬功勞,很受當時皇帝賞識,奸臣妒忌陷害,株連九族,多虧了當時一些忠志之士相助洗刷了冤屈,但將軍的夫人在這次事件卻玉石俱焚,所以將軍對朝廷已心灰意冷,並遂自己夫人遺願辭官回鄉,退隱山林。

將軍並未帶着自己家族的人回到家鄉,因爲他知道朝廷以後必然還會來找他,那些陷害他的也絕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他帶着一家幾十口漂泊了好幾個月,一路往南走,後來無意來到這美麗地方,而且沒有人煙,感覺地方很隱蔽,於是就在這定居下來,並取自己妻子名字中的字來命名這地方,楓妍村,就是將軍爲追念妻子而取的。

而將軍也自然成了這裡的第一任族長,帶着一族人過着男耕女織的生活,但爲了防朝廷干擾,將軍就帶着家族老小習武,一是防外,二是強身,族裡老小有了武術功底自然勞動的工作效率也提高了。可是將軍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因爲後來人證明,連續變更了幾個朝代都沒有擾亂這裡人們的生活。

只是內部的一些變亂是當時族長沒有考慮到的,那就是近親血緣通婚。在那個時代的人們是怎麼也想不到這點的,由於跟外界沒多少聯繫,近親通婚越來越明顯,產下來的後代各種病與缺陷也越來越惡劣,就在整個族陷入痛苦時,一個外界女子上山採藥迷路無意進入這片世外楓林,並與當時年輕的族長相戀成婚,生下三子一女,每個孩子都很健康,這讓整個族裡很震驚,因爲他們生下來的孩子不是早死就夭折,要不就是一些奇怪的病,難得有一個健康的孩子。而這女子連生四胎孩子都是健康的。

這個女子的存在給了族裡人的希望,族裡的一些大夫開始研究這事怎麼回事,突然有一天,這女子跟族長說‘我想回家,看看家人,都十幾年都沒回去了,我家人肯定以爲我拋屍荒野了。'這是這女子藏了十幾年的心事,終於想族長吐露出來。

族長不忍妻子傷心,就揹着族裡的長老帶着妻子找回去的路,經過幾番周折,他們終於出了深山,可是女子十幾年未出深山,不知外面世界變化,又是一番戰亂,好不容易找到父母的落腳點,卻發現父母已逝,只留下幾個孤立無援的弟弟妹妹。在悲傷之餘,女子不想弟弟妹妹飽受戰亂之苦,就帶着他們一家大小回到了楓妍村。

就這樣,由於這一代全新血緣的注入,很多年過去後,族裡健康的孩子開始多起來,慢慢的族裡的一些有深度的大夫也似乎明白這點。建議族長引入一些外界人員進來。但當時正處戰亂時期,很多百姓正求沒避難之所。

但又不敢引入太多,以免破壞楓妍村的安穩,於是在族裡長老做了周密的計劃下把一些百姓帶入了楓妍村,開枝散葉。而且爲了族長有優良的後代,並明文規定:族長只能取外姓女子。而這條規定,一直延續至今。

隨着時代的發展,我們楓妍村的存在不再是一個隱秘,但由於族裡的神秘所在,沒有人敢隨意破壞這裡的安穩,因爲族裡保留也延續了前人留下的武術精髓,所以外界對楓妍村不敢輕易動土。直到日本鬼子侵入中國,侵入我們這個省份,激起家族人的憤怒,致使他們加入抗日戰爭的行列,當時家族人用自己的智慧與武術和鬼子打開了游擊戰,並取得了勝利。

直到抗日戰爭結束,新中國成立。黨和領導才知道有這麼一羣人在默默無聞和鬼子做鬥爭,而且一些重要的戰役他們都有接恰。爲此,上級中央領導親自來拜訪了當時的族長,族長也熱情的接待了他,但族長拒絕了他給的一切獎勵以及邀請。只提出了一個要求:“保留這個族氏的存在,除本族人員,不得干預族內部的事。”因爲我們有祖訓;“永不入仕途。”

領導無奈,便答應了要求,所以我們的管轄仍是族長制,由於受先輩影響,多少存在一些封建思想,而語楓則被他們夾在封建的枷鎖中,聽由家族長老支配,因爲已經被定位下一代族長的繼承人,語楓要做的要學會的往往是我們平常人的兩倍,因爲在他們那裡,只認教條,不認人情。要成爲族長,就必須優秀,優秀,再優秀。而且語楓也沒有拒絕的權力,你看到的那個優秀的語楓,是被他們鍛造出來。他背後的辛酸卻沒幾個人能體會,包括我,因爲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麼也改變不了。”

“這麼說,只要語楓是族長,你們就不......”

“嗯。我們就不能在一起。”我替程桐回答了他後面的話。

“這是什麼規矩啊?你跟語楓又沒近親血緣關係。”程桐氣鼓鼓地說道。

“族裡的事連中央都沒權力插手,你這點氣哼哼的話頂個什麼用啊?”

“真是一羣老封建,那就讓語楓別當這族長。”

“你以爲族長不想當就能不當的嗎?就如你和你哥,你們不做總裁,能行嗎?”

“我們和語楓不一樣,我們....."

“對,不一樣,因爲他的後果只會比你更嚴重。”

“那你和語楓......"

“順其自然吧!”

“你怎麼這麼淡定?”

因爲爲了這麼淡定我努力了好幾年。

“別說我了,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但願你能淡定。”

“什麼事?”

“伯母以前的病屬遺傳,近親基因所致,所以雪晴也有可能突發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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