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不知廉恥的笑着。
我的雙手被王老虎控制住。已紀把我的霞披撕爛。
“你的身子好軟。皮膚好白。我王老虎今天豔福不淺……”
“王老虎你這個畜生,最好你不要砬我。要不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絕望的閉上眼睛。把舌頭伸到牙尖上。
“本爺在此。休得作惡多端。”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白衣男子。據我的判斷這男子是……他!
王老虎從我的身上爬起來。抖了抖已脫開的內衣。
“你是何許人?破壞了我的春宵美夢,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我王老虎是殺人不眨眼的?”
“我乃賞月之人。聽到這有叫喊聲。不料是王少爺的洞房發出來的。那我只好離去了。”
聽到白衣男子這樣的回答。我的心都涼了一大截。
“算你識實務。我告訴你。我和縣官大人是表叔侄關係。要是你敢搗亂的話。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王老虎得意洋洋地炫耀他那無人不知的縣官表叔。
見到白衣男子沒有要走的意思。
王老虎急了。“你怎麼還不滾?”
“王少爺。你知道嗎?我最愛聽你們這些人面獸心的人說自己做喪盡天良的事。不如我不走如何。聽聽您的風流史又或者這位如花美眷的事……”白衣男子已坐到了房中的凳子上。拿着一個茶杯。饒有興致地看了看我和王老虎。
“他孃的。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什麼賞月的。是來給老子添亂的。難道這不聽話的**跟你有一手?”指着坐在牀上慌慌張張整理衣物的我。
王老虎見白衣男子不理睬他。怒火爆發。
“他孃的。這個死**才過門沒一天。老子都沒碰。就給老子找姘夫……”說完王老虎一拳揮向男子。男子坐懷不亂。
心驚肉跳的我叫:“小心……”男子把手中把玩的茶杯捻碎。伸出左手。張開手掌握住了王老虎揮來的拳。
男子把王老虎的手捻起來。順時針轉了個圈。立刻聽到咔咔的聲音。
接着王老虎滿頭冒汗的。頭上已暴出青筋。
“快來人呀。有人闖起府裡。快來人。殺了他……”王老虎滿通紅在叫着。
“哼!打的就是你這種空有一副人的皮囊卻豬狗不如的人。記住了我就是罰奸派——林銘。要尋仇只管來找我。與他人無關。”
天哪!那是個什麼門派?這些先不管。開心的是我終於知道救了我三次的人的姓名,他是林銘!
聽到王老虎的手下吵吵囔囔的跑過來。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着火把。
“林公子,你還是先跑吧。這不宜久留……”我站起來叫林銘走。
“難道你不走?”用那深遂的眼神看着我。
我發誓。我看到他那不容否定的眼神的時候,我心裡一百萬分地想跟着他走。可是要是我走了。王老虎找陳小姐一家出氣怎麼辦?
所以拒絕了。
王老虎站了起來。抓起了我的手臂。
“臭**。你休想走。我要你死……”我被嚇着大叫。
“少爺……你怎麼樣?快……抓住他們……快!”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叫囔着。
“走!”這時林銘風疾電掣地攬起我的腰。破窗而出。一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們一起飛了出去。
“你們這羣蠢材……快追呀!”王老虎對着他的那羣手下大吼大叫。
林銘抱着我的***。我環着林銘的脖子。多麼曖昧的動作。
在秋夜裡我們衣帶顠顠地在天空上快速飛過。又是何等的浪漫。
林銘那對炯炯有神的眼不偏不倚的看着前方的路。我溫柔有餘的眸卻專注的看着他。
在一片平靜的湖邊上停了下來。
王老虎的人怕是找不到這地了。林銘冷冷對着還沉醉其中的我說。
我還是保持着林銘抱我的姿式。
姑娘,姑娘。你怎麼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咳了兩聲,我從來沒有在天空這樣飛過,所以……你不要誤會。我拼命地爲自己解釋着。
林銘若有所思的說。你這姑娘也不簡單吶。
此話怎講?
天機不可泄露……
我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賣什麼關子?
我看着一正經的林銘。他擡頭看着天空。
秋天夜裡郊外真是很涼。突然想到這句詩
“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這樣淒冷溫長的夜。
我無法想象明天會是什麼樣子。王老虎會用什麼樣的招數對付我,李秀才一家。
我冷得直哆嗦。雙手磨擦着。希望這樣會沒有那麼冷。
林銘回頭看了看我。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把我的手篆在手裡。
你這手?是怎麼了?難道王老虎給你下了毒?
毒?什麼毒?王老虎不是好人大家都知道?是,我要下毒毒害王老虎。可是我也是迫於無奈。
收回林銘拉着的手。我有些害怕了。
你還說王老虎沒給你下毒?你看你的手?指甲發紫,面色蒼白。不用騙我。現在就回去找他要回解藥!
看了看我染的指甲油已斑珀不堪。才恍然大悟。原來他以爲我被王老虎下了毒。
我哈哈地爆笑出來。
林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這個是我的指甲油。沒毒沒害的。
林銘似乎還是不太相信我。
你確定你沒被下毒?
沒!沒有!
難道是我林某錯了。記得半年前。西域有一種奇毒傳入中原,人一但中毒指甲就會從紅、橙、黃、綠、青、藍、紫依次變化,只能保命七日。只要指甲變成紫色就會一命烏呼。
看着見多識廣。又成熟穩重的林銘真的吸引人。
我忍住了對他的笑。
露越來越重。找來乾柴根本沒用,火還沒燃旺起來就又黑了下去。我只能坐在一顆大樹下面蜷着身子。
迷迷糊糊的我睡了過去。
早上的陽光很燦爛。有些溫柔又有些刺眼。
坐在對面的林銘把身上的外套脫給了我。蓋在我的身上。
看着平靜如鏡面的湖。倒影着已紅透的楓葉。
走近湖面。看到的自己臉上的胭脂還在。頭髮凌亂。霞披在身。與這倒影在湖面滿山的楓葉倒也十分相襯。
洗掉胭脂。因爲王老虎吻過這胭脂臉。
摘了頭飾。因爲這是王老虎新娘的嫁妝。
脫了嫁衣。因爲王老虎的新娘才穿這霞披。
我回到自己以前的摸樣,不加粉飾的臉。簡潔清爽的飾。素白的衣裳。
林銘醒來。目不轉睛地看着我。這下我倒不好意思。
這樣的你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一句簡單的話。但我覺得這個男人不冷,至少他還會評論一個女子的外貌。
林公子,你說現在王老虎在城裡是不是挖地三尺找我們。
讓他去鬧。他已是秋後的螞蚱。林銘嘴角露出狡黯的笑。
我並不明白林銘此時說的是什麼。
匆匆的跟着林銘進了城。城裡到處是官差。
我的心糾到了一塊。看這陣式。李秀才一家必定被抓了。
官差朝我倆走來。手裡拿着幾張畫相。
我心虛的躲到林銘的身後。
官差問話。可曾見過這畫上的兩人?我偷偷瞟了一眼。原來他們要抓的是王老虎……
我走到官差跟前。詢問到。怎麼這兩人被通輯了?
官差輕蔑的說着。誰叫他們不識像。把太后要的東西給丟了。死不足惜!
難道是那幅畫?
惡有惡報。所有的鄉親都打着鑼敲着鼓迎接沒有那個狗官和王老虎的幸福生活。
旁邊的林銘得意的笑着。
李秀才一家在街上看到了我。上前就要向我跪下。
一陣寒喧過後。發現林銘已不見。
四外環望。終於着到他的背景。疾步跑上去。擋住他的去路。
怎麼?我昨晚破壞你的良辰美景,還害得你丈夫落了難。現在不會是要我賠你一個丈夫吧!林銘在我的耳朵輕輕地說着。暖暖的氣流彷彿要穿過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