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確定了封楊有可能就是軒轅劍的化身之後,我們幾個時不時就會試探他,倒不是故意的,而是手癢,因爲現在我們真的太閒了。
之前的那些鬼啊怪啊的,就像是突然間消失無蹤了一樣,然後我們幾個又習慣了那種生活,所以現在突然間長時間的閒下來,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於是,我們幾個沒有新目標,就只好轉移到封楊這裡來了。
而且我們也是真的沒什麼可轉移目標的了。
至於那個該死的蚩尤,因爲他太強大了,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目的嘛,其實也可以大概的猜到,不過就是想要滅了我和封冥,只是我們都覺得他還有更大的陰謀,只是他現在隱藏的太深,所以沒有辦法去對付他罷了。
封楊就在被我們折磨加捉弄的日子裡過了一天又一天,這小子竟然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而且還不知道是我們在捉弄他,雖然我們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比如說,我們故意用法術把他的椅子什麼的挪開,害得他跌坐在地上,結果人家摔了之後,還一直在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我們給他明示暗示,他都說是他自己不小心,不關我們的事,然後我們覺得無聊,現在都不捉弄他了。
這天,我撫摸着越來越大的肚子,看着封冥給我切水果,現在我越來越愛吃酸,聽人說什麼酸兒辣女的,可是我這個不吃辣的卻生了個女兒。
不用真的生出來就已經知道了,因爲我家小九絕不會說謊,而且他說的話都挺準的。
於是,現在連封楊這個最後的樂趣也沒得玩了,我們又開始閒了。
原本我想着就這樣閒着也不錯,最起碼可以安安心心待產,因爲肚子越來越大,我真的越來越嗜睡,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睡。
結果這個人啊,就是不能想這些有的沒的,因爲總想這些的話,惡運總會來的。
這天,我獨自一個人躺在後院的軟榻上曬太陽,封冥照例去了公司和封老爺學習管理公司事務,小九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有一家店裡的蛋糕特別好吃,哭着鬧着非要封夫人帶他出去吃,然後趙雅和蘇沫兒她們剛剛離開一天,家裡又只剩下我自己了。
我正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原本以爲那個可惡的蚩尤又跑出來了,誰想到這一次的感覺卻不對,因爲我感覺到了濃濃的鬼氣。
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腿上有什麼涼涼的東西輕輕滑過,耳邊還聽到若有似無的輕笑聲,讓我覺得心裡發毛。
我想要起身,可是卻仍舊很困,而我的肚子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突然想起來小九前兩天說過,他再也沒有辦法感覺到妹妹的存在了,因爲這個時候的妹妹已經開始收斂力量,漸漸的全部沉睡了,等到他的妹妹出世之後,就會變成真正的普通人,再不會有任何力量以及任何記憶。
現在,我沒有辦法動彈,女兒也沒有辦法幫忙,家裡也沒有什麼人,那我豈不是要死翹翹了?!
那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小腿處襲來,漸漸的向着上面滑過來,直到來到我的腰的地方停住,我原本以爲這下子應該不會再動了,誰知道那東西竟然還在往上動,給我的感覺很像是被摸了!
沒錯!
我說怎麼剛剛那種感覺很不舒服,既不舒服也讓人不爽,現在終於明白了!
再加上那時不時的輕笑,這分明就是一隻色鬼在非禮我嘛!
可惡!
我動了動心念,伏羲琴竟然也沒有辦法召喚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現在的我並沒有在現實中,而是在夢裡?
可是剛剛我明明沒有睡着,等等,如果是故意讓我以爲是那個樣子的話,那麼我現在到底是醒着的還是夢着的,其實並不是由它控制,而是由我自己去想像的。
這樣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讓這鬼東西心想事成呢!
哼!
在心裡冷笑一聲,我就開始讓自己先陷入夢境,然後讓自己以爲自己馬上就要醒了,直到我猛地一睜眼,果然發覺自己可以動了。
而那股冰冰涼涼的感覺也消失不見,周圍的一切恢復如常。
那個鬼跑來做什麼呢?
如果只是想輕薄我的話,不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棄啊!
難不成還有別的目的?!
不過現在家裡沒有別人,而我的身子又這麼重,看來我還是回房間去好了,或者把封楊叫過來,最起碼身邊有個男人陽氣會重一些。
於是我打算起身,卻在剛剛動了一下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腳麻了。
該死的,自從身子越來越重,我現在真的快要成了一個重症患者一樣了,什麼事都做不了不說,封夫人還把我當成頭號保護動物保護了起來,什麼事都不讓我做,連我要起個身什麼的,只要她在,肯定會過來扶我。
害得封冥都常常碰不着我,除了晚上可以抱着我睡,其餘的時候他都要哀怨的看着被封夫人搶走的我。
我想要彎腰揉揉自己的腳,可惜的是現在真的什麼也夠不着了,於是我很是無奈的按了一下桌上的對講機,“德叔,叫個女傭過來一下。”
德叔那邊很快就派了個女傭過來,還囑咐我千萬不要自己亂動,女傭很快就過去了。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用手捶捶發麻的腿,轉頭四顧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女傭確實向着這邊走過來了。
可是奇怪的是,那個女傭卻比我平時見到的要高大的多,等到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一怔,隨即馬上發現哪裡不對勁,這個哪裡是女傭,分明就是一個穿着女傭衣服的男人。
雖然他長的陰柔,但是男人就是男人,絕對不可能會被誤認爲是女人。
想到德叔是不可能會做這種事,那麼就是有人混進來了,我悄悄的試了下,自己的力量是可以用的,於是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等着他過來。
他來到我面前之後,二話不說的竟然直接蹲下來,然後向着我的腿伸手,看樣子是早就知道我的腿麻了,所以纔會如此熟練的對我動手了。
我冷冷的盯着他,等他的手馬上就要碰到我的腿時,他卻突然擡起頭來,與我的雙眼對視。
我一個沒防備就被他眼裡的神采給迷暈了過去,不過雖然我的人暈了,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我還是可以看到他半跪在我的面前,扯出一抹得意的笑,“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管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