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來,接着便是嬪妃們跨過門檻。
該是來的太匆忙,個個是頭髮凌亂。
有的,甚至是衣裳都給穿錯了。
那臉上的倦容,在月光的照耀下。
蒼白的,像是一具具屍體。
所有的嬪妃進來之後,無一例外的望向林鳶鳶。
雖然林鳶鳶現在已經披着披風,可前面赤着的身子卻遮擋不住。
但只是撇了一眼,她們都急忙低下了頭。
“皇上……”
衆嬪妃剛想行禮,卻被南宮少白呵斥住了。
“站到一邊,好好看着!”南宮少白氣喘吁吁,“擡起你們的頭,看着這個女人!”
南宮少白用劍指向林鳶鳶,眼睛瞪的滾圓。
也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冷,林鳶鳶不停的在發抖。
整個嘴脣都是哆嗦的,甚至臉皮也在抽搐。
不一會,李公公也被侍衛拖了出來。
光着身子,被丟在了林鳶鳶的跟前。
而我的餘光,瞥到了角落處的竹青。
“說!”南宮少白一把揪住李公公的頭髮,讓他的臉面對衆嬪妃們。“和她們說說,今天你幹了什麼!”
“老奴!老奴……”
“說!”南宮少白一劍刺進了李公公的腿部。
並且,順勢一擰。
“老奴!老奴和皇后做了苟且之事!”李公公哭喊起來,“老奴對不起皇上!”
“把他提起來,正面對着門!”南宮少白狠狠道。
下一刻,李公公便被架了起來。
拖到正中央,面對衆嬪妃。
所以那胯下,便被一覽無遺。
倒吸冷氣的聲音,瞬間在嬪妃之間響起。
她們的表情,都無疑是驚愕和恐慌的。
“胡說!你胡說!本宮沒有!”林鳶鳶撲向李公公又捶又打。
可還沒有打幾下,便被旁邊的太監拖走了。
“沒有?”南宮少白厲目望向林鳶鳶,“朕親耳所聞,朕親眼看見!你這踐人,還敢狡辯?”
“是她!是她陷害臣妾啊!”林鳶鳶被太監駕着,整個身子癱軟下來。
“皇貴妃?你說皇貴妃?”南宮少白氣的渾身發抖,“在朕面前,唯一替你求情的,只有皇貴妃!是她,讓朕顧念夫妻之情!是她,哭着求朕對你好!如今,你還敢誣陷於她?”
“不不不!皇上……”
“閉嘴!”未等林鳶鳶說完,南宮少白一聲厲吼。
林鳶鳶抽了一下,咬住嘴眼淚滑落。
可南宮少白視若無睹,只是望向了李公公。“把你們的事,從頭到尾的說一遍!怎麼開始,如何開始!說了,朕留你全屍!”
“是!是!”李公公帶着哭腔,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皇上沒有閹割一事,當真只是湊巧!湊巧,遺漏了老奴!而老奴和皇后娘娘,之前一直是安安分分,當真只是主僕而已!可……可在皇上第一次臨幸皇后之後,皇后便……”
說到這裡,李公公停頓了一下。“皇后不知道哪來的消息,知道老奴沒有淨身!便……便軟硬兼施來威脅老奴!老奴名爲太監,實際上還是男人!老奴……老奴怎麼經得起這樣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