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林鳶鳶一眼,我沒有做聲。
準備從旁邊側身走過去的時候,林鳶鳶卻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隱刺沒入,讓我痛的下意識的甩開了林鳶鳶。
可就是這麼隨意的一甩,讓林鳶鳶瞬間摔倒在地。
看着林鳶鳶像是一片葉子一樣,輕飄飄的往後倒退,卻重重的落在地上。
我知道,我可能又着道了。
果不其然,在侍女慌慌張張去扶林鳶鳶的時候。
我的餘光,看到了正南宮少白和拓跋流雲。
他們望向我,一個眼神陰冷,一個眼神戲謔。
好,當真是很巧。
剛剛林鳶鳶被‘推倒’的一幕,想必被這兩位君主看在眼裡。
“啊!”侍女突然尖叫一聲。
而我順勢望去,看到了林鳶鳶的裙襬上盡是嫣紅。
那紅,並且還在不斷的擴大。
“不好了!不好了!”侍女驚恐的大叫,“娘娘流血了!”
這麼一句,終於讓南宮少白一下子竄了過來。
他蹲下身子看了林鳶鳶一眼,便站起身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
瞬間,便讓我嗅到了血腥味。
但我沒有做聲,只將那血硬生生的嚥進了喉嚨。
“她懷着身孕,你竟敢動手?”南宮少白對我厲喝,“真當朕不敢拿你怎麼樣是嗎?”
好,索性撕破臉好了!
反正我說什麼,都只是在‘狡辯’!
“真是不巧,我每次‘陷害’皇上的愛妃,便一定會被皇上看到!”說到這裡,我輕笑出聲。“皇上砍了我吧!”
“你以爲朕不敢嗎?”南宮少白說到這裡,一把將林鳶鳶攔腰抱起。“若孩子有閃失,你便給他陪葬!不僅是你,還有巫族!全部給朕的皇子陪葬!”
南宮少白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陰冷至極。
“皇上!”拓跋流雲突然上前一步抱拳,“這姑娘可是要跟我回蠻夷族的!您要是殺了,我怎麼交代?”
“交代?”南宮少白冷哼,“傷了朕的皇后,試圖謀害龍裔!光這兩條罪名,便得五馬分屍!你們想要這個罪婦,可以!但代價是,和我南宮一族不共戴天!”
說到這裡,南宮少白望向我。“將這個踐人打入天牢!”
……
沒錯,我又進天牢了。
在侍衛的推推搡搡之下,我被摔進了一個牢房。
疼的,半天爬不起來。
果真如耒姩所說,那刺不碰還好一碰便錐心刺骨。
二次入獄。
第一次,被打的失了半條命。
但出獄之前,我殺了狗仗人勢的徐公公。
第二次怎樣,我病不知道。
但只要我能出去,那耒姩勢必是活不了的。
女人,當真要狠毒一些。
否則,便是給別人狠毒的機會。
站在那堆已經發黴的乾草上,我踮着腳緩緩的走動。
正想着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牢門突然晃動了一下。
可走過去張望,沒有看到人影。
等我吐出一口鬱氣轉過身,卻看到了眯着眼的炎烮。
“皇叔!”我直接撲了過去。
張開雙臂只是抱了一下,便痛呼一聲跳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