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烮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居然有些難受。
他的意思,百日之後我們就各奔東西、再無瓜葛?
我已下定決定和黑玄攤牌了,可炎烮卻突然大度放手了!
真的到了一百日之後,他便不再糾纏我了嗎?
越想,心裡越酸。
可能怪誰?
是我先在大婚之日,丟下他去追黑玄的。
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
送自己一句‘活該’!
“怎麼不說話?”炎烮突然低聲問道。
“好,一言爲定!”我賭氣望向炎烮,“一百日便一百日,咱們什麼也不做!”
“哦?”炎烮突然一本正經起來,“不做什麼?”
這……這讓我怎麼說?
“不那個!”我的臉瞬間滾燙。
“哪個?”炎烮蹙眉,“你說清楚啊!”
“就是……就是昨晚我們做的那件事!”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憤恨的給了炎烮一拳。
“昨晚?”炎烮揚起嘴角,“昨晚我們做的事太多太多,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
這傢伙,還故意跟我裝傻?
好!好!
我沒臉沒皮的,還怕什麼丟臉?
“就是你撞我我撞你的那件事!”我衝着炎烮大吼起來。
吼完,自己倒是有些懵了。
炎烮望了我一眼,而後輕笑出聲。
“你說的,那叫魚水之歡!”炎烮似笑非笑。
“沒錯!就……就是那個意思!”我氣喘吁吁道。
一着急,我倒是忘記怎麼組織語言了。
在炎烮的面前,我就是個白癡!
“那可不行!”炎烮搖頭,“我說過,一夜夫妻百‘日’恩!”
炎烮特意在某個字上,加重了聲調。
我先是恍惚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直接窘的無地自容。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恥?
“可惡!”我低聲咒罵了一句。
“呵,留着點力氣待會用吧!”
邪魅的說了這麼一句,炎烮徑直封住了我的脣。
……
夜色,蕭涼。
松針屋內,卻色盎然。
想要抗拒,卻最終臣服。
想要掙扎,卻最終迎合。
炎烮的手,像是一把鑰匙。
一點一點,打開我身體每一個地方的鎖。
衣服,是身體的束縛。
而那些鎖,是靈魂的枷鎖。
他的脣,微涼。
和我炙熱的脣瓣,形成鮮明的對比。
寒冰和烈火的交織,迸發出最激烈的愛。
可炎烮在我的肌膚上掀起一片片的漣漪,卻始終沒有進入主題。
這就是想說有隻小爪子,在癢處時不時的撓一下。
難受的……有些心慌。
“怎麼了?”
炎烮突然將臉從我的胸口擡起,聲音沙啞而又黏膩。
“我……我……”
讓我怎麼說?
“是不是想要了?”炎烮邪惡的揚脣。
“沒有!”我狠狠瞪了炎烮一眼,“你弄得我一身口水,我只覺得黏的要死!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
“哦,是嗎?”
炎烮懶洋洋的挑起眉頭,突然大手一揮。
屋內唯一的那盞燈,瞬間熄滅。
當視線忽然陷入黑暗之中,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等炎烮將脣貼在我的腹部,迅速的往下滑去的時候。
我的身子,突然哆嗦起來。
“那裡……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