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蠟燭,是用來點的!這裡,太黑了!”雪純四處張望了一下。
“若是當真魔化,是一條繩子便能捆住嗎?”我有些無奈道。
“至少捆上了,我安心些啊!”雪純一本正經道,“心理安慰罷了!”
“那……好!”我點頭坐在雪純的面前,“來,惹火我!”
“好!”雪純點頭,“這種事我最擅長!”
說到這裡,雪純捲起袖子。“你沒有胸!”
說完這句,雪純跳出老遠。
伸出手對着我,弓着腰一臉的警惕。
那表情,如臨大敵一般。
“咦,沒有什麼變化嘛!”雪純皺眉。
“以前我捱打比吃飯還要頻繁,你罵幾句我根本沒有感覺的!”我輕嘆道。
“你不會要我打你吧?”雪純撇嘴。
“還能有別的辦法嗎?”我攤開雙手。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雪純爲難道。
“廢什麼話,趕緊打啊!”我站起身將臉湊了過去,“快點,快點!”
猶豫了一下,雪純終於點點頭。
未等我發火,一巴掌扇了過來。
這一巴掌扇完,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有感覺沒有?”雪純感激道。
我擰着眉頭,突然伸手指向桌上的蠟燭。
火苗,‘嗖’的一下從蠟燭上燃起。
可撲騰了幾下,又熄滅了。
“不行,憤怒不夠!”我望向雪純,“你打重些!”
“啊?”雪純想了想,將袖子擼高。“那你站穩點!”
見我點頭,雪純又一巴掌扇了過來。
這一回,扇的我眼冒金星。
乘着臉上的刺痛蔓延之際,我再次指向蠟燭。
蠟燭,瞬間自動點燃。
“有效果了!”我興奮道。
“這是幾?”雪純豎起一根手指頭,“我是誰?”
“雪純,挨幾巴掌魔化不了!”我無奈道,“不過這點法術,根本不夠應付骷髏人的!所以,你再給點刺激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雪純大喝一聲,一拳頭懟在了我的眼窩之上。
這一拳,直打得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憤怒,似乎起來了。
我瞪着雪純,握緊拳頭。
而後,一頭撞向了牆壁。
“雪純!可以了!可以了!這個程度很好!”我對雪純大喊,“我能穿牆了!”
不過,四周怎麼這麼黑?
“咳咳咳,你是腦袋卡牆裡了!”雪純急促道。
腦袋卡牆裡了?怪不得那麼黑!
看來剛剛那個憤怒的程度,只夠我剛剛將腦袋塞進牆裡而已。
“哎,快點幫我拔出來!”我用手拍牆,使勁的掙扎。
摸了摸,靠牆只摸到了脖子。
我這是整顆腦袋都卡進去了!
“好好好,你別動!”雪純焦急道,“我數一二三,你和我一起使勁!來,一二三……用力!”
隨着這個動作,我的脖子‘咔擦’一聲響了起來。
“不行不行好痛啊!”我使勁的擺手,“硬生生的拔,會斷掉的!”
“那怎麼辦?”雪純的聲調都軟了,“總不能把牆砸了吧?我沒有多少錢賠的!”
“我怎麼進來的就讓我怎麼出去啊!”我趕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