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皇后寢宮嘆息,是不是太晦氣了些?”桃子頓時不悅,“好歹這是皇后的千璽殿,不是娘娘的琉璃殿!”
“本宮,是替皇上可惜!”我微微蹙眉,眼中閃過憂鬱。
“可惜?”桃子愣了愣,“娘娘什麼意思?”
“本宮是可惜皇上白費精力,縱使對皇后萬般的寵幸!可皇后連個蛋,都不會下一個!”說完,我輕笑出聲。
桃子的臉色突然,整個人僵住了。
而與此同時,裡面傳來林鳶鳶的一聲厲喝。
“好大的膽子!”
話音落下,門突然被拉開。
而一身錦衣華服的林鳶鳶,怒氣衝衝的出現在視線之中。
“你好大的膽子!”林鳶鳶狠狠望向我,“就憑這出言不遜之罪,本宮就能了斷了你!”
我昂起下巴,目不轉睛望向林鳶鳶。
發現那脣色通紅,該是塗厚了胭脂。
想必,是故意遮着那蒼白之色。
“娘娘腹痛又犯了?”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本宮好的很!”林鳶鳶將臉撇向一旁。
“哦?”我徑直走了過去。
桃子見狀,張開雙臂攔在了我的面前。
我停下腳步撇了她一眼,便直接抓起旁邊的凳子。
舉起來,重重的砸在了桃子的腦袋上。
頓時,血流如注。
桃子痛呼一聲,摔倒在地。
而我從她的身上跨過,直接逼近林鳶鳶。
“你想做什麼?”林鳶鳶不停的後退,“來人!來人!”
“皇后別叫!”我似笑非笑,“這內室的聲音,外人窺探不得!”
林鳶鳶擰緊眉頭,後退的腳步終於在撞上榻沿而被迫停止下來。
我則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另外一隻手,則順勢擦掉了林鳶鳶嘴上的胭脂。
瞬間,沒有血色的嘴脣便出現在眼前。
果然,這林鳶鳶一直被腹痛折磨。
大約不想南宮少白知道,便硬生生的忍着。
甚至畫了濃妝,遮住這幅病容。
“看樣子,皇后是疼的厲害?”我揚脣淺笑。
“有種你就殺了本宮!”林鳶鳶急促的喘息,死死的盯住我。
“殺?”我故作驚訝的睜大眼睛,“臣妾可捨不得!若是皇后輕易死去,臣妾將了無生趣呢!”
說到這裡,我鬆開了林鳶鳶的下巴。
環顧四周,目光投向坐在地上的桃子。
那桃子正捂着頭,表情痛苦的望着我。
頭上的那道傷口很大,觸目驚心的冒着血。
一隻手,竟然捂不過來。
“娘娘,少食些腥鹹!”我漫不經心道。
說完,徑直走向梳妝檯。
“什麼?”林鳶鳶悶聲,“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做聲,而是在梳妝檯上翻找起來。
故意,將那些瓶瓶罐罐給掀翻。
最後,打開了一個木盒子。
“那些白水蛭,可最怕腥鹹!”說到這裡我從木盒中抓起一把鹽霜,而後望向林鳶鳶。“皇后,難道不知道嗎?”
“白水蛭……”林鳶鳶喃喃了一聲,陡然變了臉色。“本宮的體內是……”
“皇后真是冰雪聰明!”我揚脣燦爛道。
說完這句話,我一把扯開桃子的手。
而後將手中的鹽霜,一股腦的全部撒進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