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個聲音叫的太慘,也許是因爲同爲女人。
簫柔趕緊跑出院子,尋聲找去。
順着聲音,她來的了一間荒僻的院子前面。
裡面亮着燈,哭聲正是從那傳來的。
“哭!哭!就知道哭!你喜歡哭是吧?老子讓你哭個夠!”
一個兇狠粗啞的男聲,突然響起。
緊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捶打聲。
簫柔沒有聽到女人說話,卻只能聽到她在哭。
“別哭了!再哭我打死你!別以爲你懷着孕,我就不敢打你了!”
那男聲,更加的囂張起來。
懷着孕還在捱打?這男人是畜生嗎?
頓時,怒從心生。
簫柔舉起手,狠狠的拍起了門。
一邊拍,一邊大叫開門。
她甚至想着,再不開門她就報警了。
不一會,院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一個穿着背心披着外衣的男人,舉着手電筒照向簫柔。
“你是誰啊?”男人啞聲道。
那聲音,正是剛剛叫囂的那個。
“不許打人,否則我報警了!”簫柔怒氣衝衝道。
“什麼?”男人皺眉。
“我都聽到了!”簫柔指向院子,“我聽到一個女人在哭,而你正在打她!我告訴你,現在家暴是入刑的!入刑懂嗎?就是坐牢!”
“腦子有病吧?”
男人皺眉了一句,便‘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隨後,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叫罵聲再次響起。
簫柔急了,但還是冷靜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能錄下之後,便再次用腳踹門。
“你到底要幹什麼?”男人打開門之後狠狠的衝簫柔吼道。
“我要報警!”簫柔舉起手機,“你家暴的事情,我都錄下來了!”
……
警察從鎮上趕來,詢問了一番。
簫柔拿出手機,指向男人。“他家暴,這是證據!”
“警官,這人不知道是哪來的神經病!”男人一把推開大門,“我一個光棍,我能家暴誰啊?”
簫柔沒有做聲,直接衝了進去。
可奇怪的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女人。
而且裡屋的那張牀,是張單人牀。
枕頭,也只有一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村長趕了過來,“咋回事啊?”
“村長,我聽到他在打人!”簫柔指向男人,“我還錄了音!”
村長一臉的驚愕,而警察打開了簫柔的錄音。
裡面沒有什麼呼救聲,而只有呲呲啦啦的雜音。
“不能報假案!”警察將手機還給簫柔,“你知不知道,我們從鎮上是騎摩托車過來的,你這是在浪費警力!”
“對不起!對不起!他可能聽錯了!”村長連忙遞煙,“再說了,也算是見義勇爲不是嗎?辛苦了!辛苦警察同志了!”
“下次注意點!”警察沒有接煙,扭頭就走。
而簫柔,根本回不過神來。
剛剛,她分明聽到呼救聲了。
“村長他是誰啊?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男人不悅道。
“大勇,說什麼呢!他可是城裡來的老師,來咱們村玩玩的!”村長瞪了男人一眼,“三更半夜不睡覺,你幹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