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上,一個戴着牛角帽的女人正漫不經心的拿着一個透明的高腳琉璃杯。
那杯子之中,盡是濃郁的血液。
兩隻指頭捏着細細的杯腳,輕輕的搖晃着。
直到那紅色潤了整個杯壁再緩緩的滑下,女人這才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眯起的眼睛之中,像是飲用沒美酒一樣的享受。
等女人放下杯子,那紅色染在脣上顯眼刺目。
一瞬間,像是上了一個妖冶的妝。
“大祭司!”
突然,一個魘族人走了進來。
沒錯,坐在堂上的正是魘族的大祭司。
“怎麼了?”大祭司漫不經心道。
“據我們的人回報,族長和一個男人繁殖了!”魘族人畢恭畢敬的低下頭。
“這有什麼奇怪?”大祭司微笑,“族長能身體力行,主動替族羣繁衍,這可是件好事!你們別什麼事,都往我這裡報!”
“繁衍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族長和那個男人繁衍了近兩個時辰!中途有人進去,還遭到了呵斥!”魘族人小心翼翼的擡起頭。
“當真?”大祭司終於收起了嘴角的微笑。
“是!”魘族人點頭,“更奇怪的是,今個一天族長都沒有喝血!我們的人發現,她偷偷的吃了素食!”
‘啪’大祭司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我們魘族人,必須要喝血!”大祭司怒喝,“不喝血的,怎麼叫魘族人!”
“是,我們也這麼認爲!所以看到這個情況,便急忙過來稟告了!”魘族人急忙道。
“好了!我知道了!”大祭司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是!”魘族人倒退着離開。
大祭司重新拿起杯子,將裡面的血一飲而盡。
而後,望向一旁。“出來吧!”
話音落下沒有多久,林鳶鳶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大祭司,林鳶鳶露出狐媚的笑容。
“好討厭!不管人家怎麼躲,都能被你發現呢!”說着,林鳶鳶坐到了大祭司的腿上。
大祭司笑出了聲音,順手在林鳶鳶的臀上捏了一把。
“老遠就能聞着你的香味,怎麼會找不到你呢?”
說到這裡,大祭司在林鳶鳶的臉上親了一口。“躲在那偷聽什麼呢?”
“討厭!人家還不是想你了,這纔來找你的嗎?可正好看到你和別人說話,便只能在旁邊乖乖等着!卻不想,被你當成是偷聽!”說到這裡,林鳶鳶憤恨的別開臉。“你還是割開我的喉嚨,將我當成食物算了!”
“嘖嘖嘖,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還急了!”大祭司趕緊拍了拍林鳶鳶的脊背,“美人,都是我的錯!你打我消消氣好不好?”
說着,大祭司抓着林鳶鳶的手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可纔打一下,林鳶鳶便縮了回去。
“人家才捨不得大呢!”林鳶鳶顯出滿眼的心疼,“對了,鳶鳶有一事不明!”
“說!”大祭司握住林鳶鳶的手,滿臉的笑意。
“族長那麼聽大祭司的話,爲什麼大祭司還安排眼線?”林鳶鳶微微皺眉。
“因爲她的翅膀已經快要長硬了!”大祭司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