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霎那間發現她又上當了,這個混蛋在佔她的便宜!
“慕容夜淵你去死!”
她瞬間火冒三丈,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恨了!剛纔她還對他心存愧疚。
慕容夜淵肆意的一笑,剛剛只不過逗逗她而已,沒想到真的傻呀?!
這麼蠢的女人還能嫁進他慕容家,能存留下來不易呀?
“慕容夜淵你個混蛋!跟你拼了!”
溫心暖可不幹了,剛剛一個過肩摔,沒有摔死他,現在她只好受點累,打死他算了!
兩個人在牀榻上撕扯開來,身子滾落到一處,這就打起來了,溫心暖那裡吃過這個虧?這個男人是把她當傻子耍,當惡趣味玩兒了。
正在他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房間門口傳來了響聲。
“我什麼都沒看見哈?”慕容邀月站在門口,一把小扇兒遮住半張臉,戲謔的眸光看着他們,正在看一場好戲。
溫心暖正將慕容夜淵按在身下,身子糾纏在一處,突然擡頭就看見了他。
慕容夜淵也看見了,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你怎麼來了?”
說話間他緊緊扣着溫心暖的手臂也鬆開了。
溫心暖的手也鬆開了,一張小臉兒漲的通紅,她纔看見自己和慕容夜淵這樣暖味的姿勢,慌忙間身子閃在一邊。
慕容夜淵長袖一拂,從容優雅的起來了,一點也沒有因爲剛纔的凌亂有失尊貴,一雙眸子冰冷銳利直奔慕容邀月。
“你不是快死了嗎,我來看看你?”
慕容邀月笑的一臉的璀璨,扇着小扇兒就過來了。
他悶騷的團花袍在柔和的光線下爍爍的放出光彩,簡直是要禍亂衆生,不過即便是這樣妖嬈,還是在慕容夜淵的氣勢下遜色了一籌。
慕容夜淵冷靜地看着他,絲毫也沒拿他當一回事兒。
可是慕容邀月不這麼想,依舊笑意晏晏,“沒想到皇嫂很生猛呀,連我十七哥生了病都不放過?好了不說了,皇嫂可否借一步說話?”
瀟灑的扇子,一撩一撩的,很是風流倜儻,但是溫心暖早就一記刀子眼甩過去了,她對男人長得太美的,沒有什麼好印象,尤其是聽他說的這話,她就想揍他。
“你先出去吧!”
慕容夜淵嚴肅地說道,一反常態的硬冷,像是換了一個人。
“出去就出去!你別裝死了哈,你死了也不能怪我。”
溫心暖堵着一口氣出去了,心裡不舒服,這慕容夜淵太神秘了,總讓她有種掉入深淵的恐慌感。
……
“十七哥,已經有人對你動手了,你的虎軍和獅軍快被人吃掉了,看來有人已經巴不得你死了。”
慕容邀月一改剛纔放蕩不羈的樣子,妖孽般的臉上前所未有的凝重。
慕容夜淵一言不發,面色冷淡如三春之雪,恍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裝病也不過是想把暗地裡的黑手,引出來試試深淺。
居然有人沉不住氣,想盼着他死?怎麼可能呢?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讓他死。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十七哥!”慕容邀月心頭一急,這件事情何等重要,不知道慕容夜淵到底想怎麼做?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現在的慕容夜淵不同了,身上那種冷森的戾氣,不是常人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