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身子好了,就如期舉行冊後大典吧?”黃嬤嬤諂媚的說道,她以前也欺負過溫心暖,不過現在太后喜歡,她也跟着拍馬。
溫心暖身子好了,可是一聽到這個話。
“我還沒好,我病得很嚴重,儀式舉行不了。”
溫心暖說說這一陣急促的咳嗽。
“姑娘就不能堅持着走個過場嗎?這可是立後大典,母儀天下呀,多少女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
黃嬤嬤趕忙規勸着,她要有閨女這樣,打死她都得讓她去,不爲別的,就皇上那俏模樣迷死一羣人。
“黃嬤嬤你也看到了,我都病成這樣了,立後大典實在去不了,等我病好了,親自去太后那裡請罪。”
溫心暖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
黃嬤嬤也沒有辦法只有惋惜得看了她一眼,然後告退回了。
慕容夜淵就站在門外,高大俊逸的身軀立在那裡,單手負後,那冷滯的氣息讓人呼吸不暢。
黃嬤嬤恭敬的走了過來,“參見皇上!”
“她怎麼說的?”
“娘娘說了,她病的太嚴重了,立後大典只能延期了。”黃嬤嬤如實的說道。
慕容夜淵的身子微微的一顫,一雙手臂緊緊地握了起來,手臂上的經脈都蹦了起來。
他半天沒說話,把黃嬤嬤嚇得不輕,一股死亡的氣息在周身不斷的蔓延,讓人毛骨悚然般的冷。
“你先退下吧,這件事情不要跟母后提起。”
黃嬤嬤逃出生天一般趕緊跑了。
慕容夜淵站在那裡許久沒有動,如果是前天暖暖身子不好,她不要立後大典,自己不會有怨言,可是她現在明明就是在說謊。
她不想嫁給自己?!
許久之後,他的身子就像結冰了,像被封凍了,心血也跟着凝結了。
小桃兒從這裡經過嚇了一跳,皇上怎麼在這裡站着,看樣子很不好,這是又出了什麼事兒了?
“參見皇上,剛剛小姐的病已經好了很多,您不用太擔心了。”
小桃兒從外面剛進來什麼都不知道,本來是想讓慕容夜淵寬心的,可是好像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兒,她說錯話了嗎?
慕容夜淵的臉色都變了,氣息都能溺死人。
“你告訴她,朕不會逼她。”
慕容夜淵說完就走了,那麼俊逸的身姿逆着太陽的光茫,白衣翩然像是自天降臨的神,在翩然遠去。
小桃兒的臉色也不好了,肯定哪裡出錯了。
“小姐剛剛皇上就在外面,他沒進來看你嗎?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小桃兒在一旁急得不行。
“沒事,我就是沒答應立後的事,其餘都沒什麼。”溫心暖臉色也不好。
“你爲什麼不答應?你現在病都好了,怎麼不嫁呢?白白便宜了那個叫麗菏的女人,她不是個好東西!”
“小桃兒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丈夫的,讓我做他後宮中多女人中的一個,我寧可不嫁。”
溫心暖說完這句話,小桃兒頓時無語了。
可是皇上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